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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袭青衫笑吟吟地站在女子面前,缓缓收回自己犹然带有一丝丝火焰说缠绕的双手。
他随手甩了甩,于是其上火焰忽然消失不见。
当李清源再次将目光投向干瘦老头,洒然一笑,“老人家,您这待客之道当真是让我大感有趣,来而不往非礼也嘛,就是不知道你身子骨还硬不硬朗能否撑得住我倾尽全力的一份大礼?”
有些斗鸡眼的老家伙赶忙赔笑道:“哪儿能,哪儿能。好意小佬儿心领,但是老头子能不能少领教一下少侠的一双拳头”
李清源双手拢在袖中,一挑眉头道:“你觉得呢”
只见李清源两只袖子鼓荡不已,而后少年人平平淡淡递出一拳。
老头不愧是当年人人闻风丧胆的大魔头,尽管一身气血作为了“龙火”大阵的“点燃点”,已经挥霍极大,可是老头的战斗技巧仍旧在,自然不可能让少年郎一击便得逞,只是当他勉强侧身扭过,正巧能够躲开这一击时,少年人的那只拳头骤然传出一股子吸力,强行拉扯着干瘦老头向自己扯过。
干瘦老头心下大骇,连忙转身背对李清源,牟足了力气向后跑开,最后几乎就要手脚并用了,这才就地一滚,终于躲开少年人那诡异的拳头。
灰头土脸的干瘦老头朝向在一旁看戏的山贼们怒吼道:“快一起上啊!干他丫的!”
一众山贼呼啦啦得一片,武器五花八门,或棍棒铁叉,或刀剑长耙,乌泱泱地奔向那双手拢在袖中的满是淡然神色青衫少年郎。
这阵仗,若是这些山贼再披上铁甲,持矛操戈的话,不比那位自称柳彦圣的男子带着覆甲将士现身差了。
头戴帷帽的女子不由攥实手中长剑,小声提醒道:“公子小心,他们人多,我来为公子想法子开辟出一条道路,希望公子能够逃脱出去,去北涯山庄,见我爹爹,到时候,自会有人来救我。”
李清源大有深意地瞥了女子一眼,一挑眉头问道:“我如何才能相信你给我带的,不是一条死路再者,你又如何能够证明自己与他们不是一伙儿”
头戴帷帽的绝美女子一怔,不由气得跺脚,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家伙是典型能把人好心当作驴肝肺的。
斗鸡眼的老头抬起下巴,于是一对本就极小的眼睛细细眯起,而后嘿嘿怪笑起来,“小美人儿,好心给错人不是你这一番苦心,若是给老头我,小佬儿可绝不会如此辜负啊。”
绝美女子恶狠狠瞪了眼干瘦老头,一双攥着古朴长剑的玉手微白,但终归还是没有顺势而为,递出一剑。
李清源双手仍旧呈拢在袖子之中的姿势,脸上并未有任何神情。
被“女子”以肩膀巧劲儿顶飞的老人长掠而来,于李清源身侧刹那站定,在望向这一袭青衫的功夫,老人已经以抱拳礼微微弓腰,向少年郎致礼。
双手揣在一起的李清源抬起手臂,想了想,最终还是以江湖抱拳礼回礼。
而后这一袭青衫飘飘然的少年郎便一步迈出,倏然出现在干瘦老人面前,以至于干瘦老人尚还来不及反应,便犹如断线风筝,倒飞出去。
李清源再一次迈步的一刹,忽然有一声厉叫传来,“站住!不然我杀了它们!”
原来是去而复返的“女子”一手提起小兔耳朵,一手掐着小孟极后颈,似是为了证明自己果真会杀死两只小兽,“女子”双手高高举起,站立在一颗尖锐巨石一旁,似是要随时将两只小兽的头颅摔在这巨石凸起上。
帷帽女子面若寒霜,一张俏脸忿忿然,一对星眸瞪得老大,即使见惯了江湖上的血雨腥风,但仍旧不禁出口骂道:“无耻!”
只不过“女子”丝毫不为所动,他所承受骂声还少了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他可不比那些个小娘皮,脸皮薄的和饺子皮似的,一戳就破,自己那脸皮可厚着哩,管你如何,又不会掉下几斤几两的肉,达到目的即可。
由于他双手高高举起,于是胸前当真是波澜壮阔,这让李清源有些哭笑不得。
李清源仅仅是淡然一瞥这状若疯癫的“女子”,而后便继续迈步出去。
“女子”双手微抖一下,心头忽然生出一阵不妙,尖声吼道:“我让你站住听到没有!”
站在帷帽女子身旁的老人猛然瞪大了一双浑浊老眼,满是震惊。
只见在“女子”身后,忽然出现一袭青衫,高高抬起一手,一把抚在“女子”面庞之上,而少年郎原先所在地方,分明还有一位正缓步而行的青衫少年人。
一个时空,同现两人,一模一样。
这一手足够已经叱咤江湖几十年的老人给佩服的五体投地了。
帷帽女子忽然眨了眨眼睛,这才蓦然惊觉原来自己已经盯着这一袭青衫看了许久,因而眼睛都有些酸涩了,可饶是如此,仍旧没有瞧出其中玄妙。
至于那些个山贼,早已经心肝胆颤,双股战战,几欲先走。
事到如今,他们那里还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一尊真正的山上神仙
被少年神仙一巴掌“抚”入地面之中的“女子”目光呆滞,满是绝望。
一袭青衫的少年人环顾四周,忽然一拍腰间乾坤袋,一张土黄色长图倏然飞出,围绕着李清源身侧打转。
李清源手并剑指,其上有青色剑芒吞吐,而后少年人将这剑指定在“女子”眉心部位,同时丢给两只同样神色呆滞,小脑袋先是瞅向眼前这尊少年神仙,而后又望向身后那个仍旧缓慢踱步,走到哪里,哪里的山贼就会赶忙避让开来的那一袭青衫,两只小兽满是疑惑。
李清源摇头一笑,那道不断踱步出去的青衫终于缓慢淡化,彻底没了踪迹。
管家模样的老人抹了把脸,不由感叹,当真是神仙手笔。
两只小兽这才纵身一跃,掠到李清源的肩头,仍旧是先前一只小兽占据一只肩膀的模样。
“女子”模样的男子张皇失措,左顾右盼,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分外动人。
李清源瞧着“女子”的这副模样,忽然伸出一手,手指尖有火焰升腾,火苗摇摇摆摆,像极了犬儿摇尾,他笑问道:“你是在找这个还是在寻那个……有些斗鸡眼的干瘦老头”
李清源想了想,有一时的语塞,这才记起原来那老头到最后都没有告诉自己他的名字。
少年人手指指尖一捻,那撮在李清源手中摇曳不定的火苗倏然蹿入少年人那张羊皮长图之中。
绝美女子模样的男子在瞧见这一幕场景之后,面如死灰。
因为最后一丝倚仗就这般为眼前这让人心生绝望的青衫少年所收服。
帷帽女子瞪着一双灵气的黑眸,怎么也不肯挪开视线,要知道,江湖之中对于这类神仙法器,最是忌讳,因为其中种种玄妙,自然不是凡人以及江湖草莽能够钻研通透的,但是她自幼却唯独对于这些法器,爱不释手,老盟主那点儿可怜家当,可几乎都要让这位因喜欢钻研山上灵器而得名“器灵妙手”称号的江湖仙子翻了个底儿朝天,就没有女子不熟悉的物件喽。
所以对于那一袭青衫看似一连串信手捏来,随意为之的动作,更识其中艰难之处的妙手仙女,当真佩服得紧。
只不过更多的,则是一双美眸在那一袭青衫少年郎周身打转了,尤其是在高高悬挂于少年人头顶,不断散发土黄气的那张羊皮长图,女子目光滞留时间最久。
李清源长身而起,重新修回点星境界的他,如今对于灵炁的运作与把握,比之原先,要愈加细致。
所以如今的他一眼过去,“望眼欲穿”。
之所以之前不用干瘦老头的领路,便能一路来到这座山寨,之后更是察觉到帷帽女子的微妙灵炁变化,都是倚靠少年人如今对于微弱灵炁波动的敏锐感知。
甚至就如李清源现在的模样,一眼看去,便能“看”到哪仍旧与自己丢到羊皮长图之中的那一小道火苗法阵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干瘦老头。
一袭青衫的他嘴角忽然上扬,望向看似双目无神,心生死志的“女子”,忽然道:“是不是觉得自己继续耗下去,就能等来那老头儿的支援或者是山下的王朝官方势力,或是其他平日了与自己敌对的势力等等”
李清源骤然抬起头来,环顾四周,一股子无形浪涛忽然自少年人周身四围散开,背地里小动作不断,已经开始跃跃欲试的山贼们被这股子无形浪涛猛然排倒在地上,隔空倒着翻转一圈儿,蓦然摔倒在地上。
一个个本就不是善茬儿的山贼爬起身来,面露凶相,只不过当少年人抬起一双眸子与他们一一对视过去之后。
一众人霎时间噤若寒蝉,悄然别过头去。
因为在这一瞬,他们灵魂猛然颤耸起来,就像是再多动一下,就会死于非命。
对此,帷帽女子仅仅是奇怪地蹙起一双犹如柳叶的黛眉。
而在她身旁的老人却早已经战战兢兢,此刻那一袭青衫身上所发散出来的势,自己仅仅从那已经隐居幕后的老盟主身上,才依稀好像见到过,甚至绝对没有此刻少年人身上的势要愈加来得骇人。
一袭青衫的他双手拢袖间,淡然直视眼前“女子”,笑问道:“怎么选好了吗是等你那位其实根本就不会回来的情郎,直到我失去耐心,一拳打爆你的头颅,还是你自己主动些为我带路,将这山寨宝库搬空,以钱买命”
少年人静静处理在原地,也不着急催促。
只是他的这副闲淡模样,让帷帽女子无端想起那位带着千百甲硬生生破入自家房门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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