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窟中来》第一百八十一章 打架相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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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年血色的魔域雷声滚动,云海翻腾,当然,魔域的居民内心也同样翻涌,掀起了惊涛骇浪。

    已经多少年没有人敢站在这片疆土上呼唤魔尊姓名了

    这小佬儿难道失心疯了不成或者说干脆就是一心求死,刻意来此,为自己谋求一个顶破天的好名声

    不是自己太弱,而委实是对手是那第一魔尊,也算我死得其所不是

    那老头顺手拔铠要见的酒葫芦,仰头倒灌后,不由摸嘴大笑起来,“魔尊当真不出来我只是有个架想和你打一下,没有牵扯其他的算计,当然老头子我也不会,咱们都爽利些多好磨磨唧唧娘娘们们儿的干啥”

    说罢,此人还打出一个饱饱的酒嗝。

    这当然把魔尊部众给气得不轻,当场就有三道血红匹练裹挟着浓浓白烟腾起,斗然向那明显是酒后癫狂的醉汉袭杀而去。

    接下来发生了使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只见这个老头伸手在酒葫芦边缘一抹,而后在中指指尖沾上了一滴酒水。

    他淡然屈指一弹,在指尖上的酒水倏然飞出,摇摇晃晃地来到那三道血色身影身旁,让人担心在酒水好像一不小心,就能从天际颓然摔下。

    那三道血色隐匿在滚滚浓烟之后的身影传来震天笑声,而后信手就要一把摘下那一滴酒水。

    一道更为粗壮的血色长虹猛然拔地而起,一把掐住那想要徒手摘下这滴酒水的手下,猛然向身后一掷,顺带着他还分别给了其中两道血色身影一脚,连同被掷出的那人,三人风光登场,却又狼狈退场。

    那一滴酒水蓦然落在远处地上,轰隆一声,若春雷乍起,直刺得人耳膜生疼。

    又有冲天蘑菇云升起,从来都号称坚不可摧的魔域疆土,被那一滴酒水给硬生生砸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

    三位早已退去一声血色与浓烟的魔将下意识地接连咽了许多口唾沫,尤其是其中那位想要徒手摘下那滴酒水的魔将,不由擦去生有独角的额头上,悄然渗出的细密汗水。

    这位魔将转头望向身旁的两位同伴,一个比一个脸色苍白,明显是魂不附体被吓掉了心肝胆魄的模样,唯有咧嘴苦笑。

    娘咧,这能算是酒水天下那里有这么沉的酒水骗鬼呢

    人族修士是从什么时候出了这么多变态的

    猛然之间,这位魔将绷直了身子。

    拥有一双骇人赤红色眼睛的魔尊这才目光收回,淡然道:“下一次再犯浑,生死自负。”

    三位魔将这才赶忙爬起身来,单膝跪地,向魔尊抱拳,沉声应道:“是!”

    魔尊赤羽悄无声息地点了点头,待到三人重新化作一抹血色长虹退下后,这才抬起一双眼眸,望向那站在天际的身影。

    酒鬼老头惺忪着醉眼,笑眯眯地望向这头顶双角,一头火红长发,更有一对血色眼珠的高大男子,“你就是魔尊吧”

    魔尊赤羽眉头一挑,反问道:“你就是王朝的苗姓老人”

    这位酒鬼连忙摆手,“不不不,我是李清源的师父而已。”

    魔尊赤羽来了兴致,一对赤色眸子缓缓眯起,“哦怎么欺负完小的,来了老的”

    苗蹈古摇头晃脑,笑道:“然也!”

    这位第一魔尊冷哼一声,“这就是你们王朝人的性格缺陷症结所在了。”

    苗蹈古一拍大腿,怒道:“难道不是如今所有人的”

    这俩人对视一眼,忽然同时哈哈大笑起来,魔尊伸手一指天边,撂下一句“换个地方打”,身形化作一道赤色长虹,再次拔地而起。

    醉酒老汉重新将葫芦塞子塞好,身形暴涨,之后有刹那缩小,消失不见。

    这场战斗,众人根本听之不见,唯有天际不断轰隆响起的雷声,不绝如缕,像是有神人手持铁锤,在高天之上铸铁,振聋发聩,时而舒缓,时而狂放,时而又如泉水叮咚,当然,更多的时候还是如狂风暴雨,声音大且繁杂。

    ……

    葬神窟那座茅草屋内,那一袭青衫不断手掐法决,一只手上唯有一阵阵手指头留下的幻影,最后 这一袭青衫猛然顿住推演,摇头不已。

    看来是分出了胜负,却无决出生死。

    如此便好。

    ……

    一众魔将的眼神早已经从最初的愕然,转为目瞪口呆,当天际的血红雷霆蓦然划破天际的时候,一众魔将这才闭上一直就未曾合上的嘴巴。

    天际那终年不遇的血色苍穹在那两人的一场战斗下来,以两人战斗的地方为中心,豁然洞开一个大洞,血色云层向四周扩散了出去无数,落在站在地上的魔将眼中,就像是有人在平静湖面之上丢了一颗炸弹。

    终年为血云所遮的魔域,有一缕缕罕见的金色阳光洒下,这让魔将们既是熟悉,同样也有些陌生。

    与此同时,造出这副奇特景色的两人正高坐在云端之上。

    一袭灰白长袍的醉汉老头喝了一口葫芦酒,而后轻轻咳嗽几声。

    一头红发的魔尊则是哈哈大笑起来,直呼“痛快”,他身上细密却又狰狞的伤口因为他的动作太大,因而有许多鲜血渗出,只不过赤羽丝毫不在乎罢了。

    两人伤势,瞧上去像是赤羽愈加惨烈一些。

    迅速将手中青皮葫芦装起的老人咧出一嘴黄牙,缓了缓有些苍白的脸庞,埋怨道:“你们魔人的身子当真是硬得紧。”

    赤羽不以为然地瞥了瞥嘴,魔人之中的大半部分,不从来都是由人类一念出错才修成的可不是光是自己亦或是魔人天上就有的。

    老人笑着抹了抹嘴巴,忽然道:“那些人的动作,想必你这里也收到消息了吧”

    赤羽一挑眉头,一对赤色眸子摄人心魂,“怎么觉得本尊也参与其中了”

    醉汉老头仅是捧着手中的青皮葫芦,笑而不语。

    赤羽眼中的血光这才淡去,冷哼道:“若不是以你如今的这副状态,咱们再大战多少个回合其实都没两样,不然就冲你如今的这副模样,本尊早就一拳递出了。”

    苗蹈古只得伸手抹了把脸庞,哈哈大笑道:“可是老头子我现在就是这副样子了不是”

    赤羽嗤笑一声,“觉得死皮赖脸在本尊这里管用”

    醉酒老汉干脆就呈大字型往云层上一躺,看这架势,就差翻来覆去撒泼打滚了。

    赤羽终于有些没辙地瞧着这个年纪看起来远比自己的大的“年轻”后生,幽幽道:“那些人当然曾找过我。”

    老头子立马直起腰背来,洗耳恭听。

    赤羽一看这人这副模样,当场没了讲下去的**,只是道:“对于那次讲话本尊自然不会傻到会万事全信,其实更多的是不愿意搭理而已,至于你那位宝贝徒弟本尊之所以如此对待他你信也罢,不信也罢,自然有本尊我自己的原因,本尊只是想做,也便做了,谁也甭想左右本尊。”

    醉汉老头朝向这位魔尊竖起大拇指,而后站起身来,拍了拍屁股,走人去也。

    有微风拂面起,魔尊赤羽面色淡然,任由这位说是为自己徒弟前来讨要公道的人族修士肆无忌惮地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只不过这位魔尊倏然露出一个笑脸,暗骂道:“臭小子。”

    不知道臭小子是指得哪一个。

    ……

    一步踏出去往魔域,而后又一步踏回的灰袍老人此刻却战战兢兢地站在山涧凉亭一旁,尴尬笑着。

    在他面前是一脸寒霜的青衫读书将模样的秦仙风。

    “怎么,不多在魔域那里多玩会儿”一袭青衫,鬓角微白的儒士促狭道。

    醉汉挠了挠头,笑着道:“玩够喽玩够喽!”

    青衫终于叹气一声,从来都对这醉汉无可奈何,“你这一趟去那魔域,知不知道惊动了多少暗地势力就算你问出了这一次计划没有他魔尊的参与又能如何为自己徒弟出一口恶气就这么重要”

    这一次醉汉的神情终于不似先前那般,而是满脸肃穆地一拍栏杆,义薄云天且骂骂咧咧道:“他娘的,这世界上,还有比为宝贝徒弟出口恶气更重要的事情”

    秦仙风瞥了眼眼前的醉酒老汉,仔仔细细打量了个遍,而后伸手揉起太阳穴来。

    说出这样的醉话,居然却没醉

    秦仙风觉得自己这位老伙计,约莫是真神难医,么得救喽

    ……

    在王朝那道一座座海上高塔所组成的海关防线上,蓦然有一只白鹰偏飞掠起,在临近海面上的时候,一只大鲸穆然浮出水面,接住了这道白影。

    站立于这座犹如大陆似的鲸鱼脊背上,这一只白鹰身形开始劈啪作响,化成一位身披白羽的男子。

    在男子身后,悄然站着两妖,早已经化了人形。

    其中一位头顶生有双角的粗狂男子抹了把自己仍旧沾有血迹的脸庞,心有余悸,“他奶奶个腿儿的,想不到教会之中的那个小娘皮如此厉害,这还了得这一代的人族男人该多么悲催有这么一位女子在,还如何抬得起头来?”

    白鹰所化的男子摇了摇头,缓缓道:“还是有的。”

    生得粉雕玉琢,虎牙亮晶的小姑娘有些不服气地一瘪嘴,“不可能,同辈人之中,哪里还会有人和展驰哥哥你一般厉害”

    白展驰洒然一笑,没再言语。

    他望向那道长长的海岸线以及那道海防线,沉默不语。

    李兄,如今的你,是如何境界了,同阶一战,你能否再和先前一般,我勉勉强强能与你不分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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