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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有佳人,幽居在深谷。
眼前坐在那茅草屋上的女子,便带给李清源如此之感,眼前女子明眸善睐,眉黛青颦,靡颜腻理,仙姿佚貌,当的是款款而生姿色,尤其是那一头银发,端是夺人眼眶,平白增添了一股冷峻异域美感。
所谓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当真像是为女子所量身定制一般,除了沐雪儿外,李清源还是第一次见到人间有如此貌美女子,只是转念一想,李清源便自己哑然失笑,眼前女子的根脚,可不是人间所有,可不就是天上而来
“这就是你不让我下来的原因”李清源瞥向身旁自从立在此处,见到那女子后,便变得惴惴不安的裴霜,禁不住笑问道,能见到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吃瘪如此,当真是件奇事。
裴霜点了点头,冷不丁打了个寒颤,不寒而栗道:“就是这女子,一路下潜,视眼前幽深海眼如无物,笔直落在此地。在我们那儿,居然对她从来不知根知底,就好像凭空冒出的一样,唯一知道的一件事情,就是那十大天才之首,对这女子那叫一个言听计从!要知道那号称素问天自古以来第一的娘们儿,性格可从来都是不服就干,就没谁见她能够如此听话过的。”
李清源点了点头,忽然问道:“这里根本修为会不会被限制”
裴霜疑惑眨了眨眼睛,木讷道:“自然不会啊,怎么了”
李清源便边沉默无言,将目光投向了眼前远远处的那位女子。
果不其然,女子已然将目光投向李清源位置,随后眨眼之间,在李清源身旁的男子便倏然失去了踪迹。
方欲抬手的李清源动作一滞,缓缓抬头笑道:“我并无恶意,与他不熟。”
闻言后那女子便收回不知何时拈住的双手。
李清源忽然眉头轻挑,整个人模样高飞而起,在空中一个后翻,终于稳住去势后,缓缓落地。
那女子终于开口,嗓音若空谷回响,清灵净人,“那就趁早离开,难道这人没有告诉你,寻常修士,不得入此处”
李清源心中暗骂那裴霜一声,面上却平淡无波,如实回道:“还真不知道,还请这位姐姐赐教”
女子一挑眉头,一副脸庞,若是单独摘出来,当真是一撇一捺皆可爱,可是当女子五感皆汇聚在一块儿,便是一副极其英气的模样,寻常奶油小生皆要自叹不如的。
李清源忽然一脚踩下,与此同时的他一步踏出,转瞬之间在他的脚底便有一圈无形涟漪激荡而出,邢成一个小小旋涡,并且吸力极大,方才双脚离地的李清源蓦然便被重新定格在地面之上,轻易动弹不得。
被钉入地面之上的李清源重重一踩地面,缠绕在自己脚腕上的一层层灵炁涟漪骤然荡漾而起,那一层层无形的黑色小漩涡在李清源脚底升腾而起的金色涟漪下,彻底为之一清。
一脚轻轻踩着脚边的一层层黑色涟漪,一脚骤然迈出,李清源沉声道:“这位道友,过了些吧”
女子仅仅是瞥了眼李清源而已,而后素手一挥,彻底破开阻拦在李清源面前的所有灵炁禁制,娥眉微蹙,“你是个不太一样的,算不得寻常修士的行列,可以来试一试。”
那女子果真就连李清源面前的一层不可名状的无形涟漪都敞开,李清源一阵狐疑,杵在原地半步未动。
那女子轻蹙娥眉,催促道:“快一些,方才不是还抢着要来到这里现在怎么和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
这还能忍李清源一踏地面,身势高掠而起,一步跨进那茅草屋周围三尺位置。
入了这茅草屋的建筑之中,李清源登时就感到一股子铺天盖地的暴虐气息朝自己蜂拥而至,无一不挤压着自己的五脏六腑。
李清源只觉得呼吸受阻,活动不畅,就连视线都略微迷蒙,眼前那位女子的身影,如今落在他的眼中,只有个大致旖旎轮廓而已。
感受到四周充斥着血腥又冰冷杀意的灵炁波动,分别从四面八方向自己涌来,李清源最终一咬牙,缓慢迈步,朝向那女子走去。
高坐在茅草屋之上的女子了眼李清源,一双美眸之中有一丝讶然,略微沉默,居然还挪了个地方,于茅屋正中央处便空出一块地方。
正默默前行,速度犹如乌龟爬爬的李清源那叫一个摸不着头脑,方才百般不愿自己前来,如今倒还主动让出地儿来
瞥了眼随着自己走近,之间能看清容貌的女子,容貌在自己迄今为止所认识的女子之中,自然是最最顶尖那一层,只是可惜了,如此倾国倾城的样貌,如今看来,却像是个傻子这就是老天爷所说多给予你的,总是会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那女子自然瞧见了李清源那匆匆一瞥的眼神,不由呵呵一笑。
而后李清源的面色忽然就憋成了青紫色,全身僵直不能动,只觉得心如刀绞,那压在自己身上的无形杀意疯狂蚁附而上,恣意妄为撕咬着李清源的血肉。
李清源一身白袍,很快又一次绽放出一道道密密麻麻的小红梅来,只是白袍忽然自行一抖,悉数将那些血气震出衣外。
释温晴早就着急于神子毁坏衣服的速度惊人,于是早早着手制造了这么一件可以自行褪去血污,还可抵挡部分伤害的小炼法袍,品秩不高,但胜在结实耐用,部分“小伤”还可自行修补,要知道这只是用作寻常衣衫一样的用途而已,却是件妥妥的法宝,已然代表着不俗了。
双目赤红的李清源抬起头来,浑身颤抖不已,每一次动作,都要牵扯已然卷起的皮肉,鲜血不断吐露,又不断被那件白色法袍给过滤出去,虽然如此,可他仍旧一步步迈向那茅屋方向,沉声道:“算计我”
女子瞥向经过白色法袍的作用,其实瞧不出有多么惨淡,只是面色略有苍白的李清源,不由道:“不是最开始就连费尽心思想要进来的模样了”
李清源一怔,挠了挠头,哂笑不已,“那不是有绝代风华的‘前辈’在此,委实想要一睹风采啊…”
女子揉了揉眉心,压根就没搭理李清源这一茬,而是看向不知何时已然悄然返回此处的裴霜,此刻正满脸敬佩之情,偷偷冲着李清源竖大拇指。
不愧是我私下里认的神子爷爷!搁别的天域怂蛋天才们,有哪个敢这般言语调戏眼前这位女子的
要知道说不好就是要被一顿暴锤的,到时候口花花是花花,一阵口花过后却要挨上狠狠一顿揍,还是那种单方面碾压的那种,搁谁谁受得了
当然,听闻在仙域好真有这般有独到癖好的,偏偏喜欢挨这女子的打,越打他越舒服,打得越狠越高兴那种,所以女子很是慷慨地将那人一身骨头血肉给拆了个七零八落,最后那男子便是一身烂肉搁在仙域必经之路上,被来往仙域居民嘲笑了整整一年之多这才有人趁着女子闭关修炼的时候,偷偷将自家那个快半死不活,偏偏喜欢作死的小少爷带回家门。
那位小少爷,他裴霜恰好认识,于是愈加想要试探一下那女子是果真如此恐怖,没有想到更有神子爷爷从天而降,横插一脚。
“你也想要到这茅草屋旁”那位在姿容绝美的女子望向裴霜,忽然眯起眼眸问道。
裴霜目光炯炯,最终却倏然面色大变,剧烈摇头,这女子好生歹毒的心思!若不是瞧见神子爷爷那样子的体魄那一身白袍外仍旧有血色不断氤氲而出,他还真就差点儿着道!
神子爷爷是啥子体魄他又是啥子体魄
裴霜拍了拍胸脯,门儿清!
那位高坐茅草屋顶端的女子缓缓收回目光,自顾自修行起来,此地凶险,相信两人都能体会到了,至于之后是想要如那一袭白袍一般继续前行,还是如裴霜似的驻足原地等待,都与她没关系了,她已经提醒了二人一次,还能三番四次不断提醒他们
修行路上,生死自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人行天地间,想要没有无憾事太难,那就退而求其次,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再者她身处此处,可不像是表面上所表现的那般轻松,先前几次三番的蹙眉,可不是因为对于那男子不耐,而是所承受压力之巨,太难想象,无法以言语形容,不然对于那一袭白袍的无聊言语,女子约莫就如往常一般无二,就连一丝表情都懒得起,面无表情无视掉了。
突然一声凄厉惨叫响起,李清源赶忙回头看去,原来裴霜终于还是没能忍住心中瘙痒好奇,伸手点入此处,那根首先触碰到此地无形杀意的手指刹那便被吞掉了血肉,只留下一节森森白骨,如不是裴霜抽出手指的速度够快,估摸此刻就连那白骨都不会剩下。
李清源低声喝道:“最好在此等我!莫要作多余之举!”
这一次裴霜:不再维护表面形象,点头如啄米,乖巧得可爱。
李清源缓缓抬头看向那茅草屋顶,身势骤然拔高,一道道汹涌杀气顿时澎湃而起,一刀刀刮在李清源脸上 于是一抔抔鲜血四溅而起,李清源周身猛然迸发无量光,纷纷从他穴窍之中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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