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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那处遗址,是天使曦的故土一部分,那么为何眼前会有那紫血男童会有血族人
李清源幽幽一叹,“若只是因为是那此地破灭的原因,是因为血族入侵,所以破败成如此,这,说句不好听的,可能是最好的一种结果。”
瞥了眼天使曦,并没有从她绝美的脸庞上瞧出来一星半点不悦,李清源便继续道:“若是此地之所以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就是单纯因为血族入侵的话,那么作为入侵者的血族不至于瞧见此地灵炁匮乏成如此,还要坚持死守此地,大可换一处世界甚至回到自己原先的世界里去便是,何必待在这里被这般末法时代所折磨,简直和守家没什么区别了,所以有没有可能……”
天使曦摆了摆手,颇有灵气的那对眸子之中,满是疲惫,“不用说了,我清楚。”
李清源便不说话了,轻轻点了点头,与女子一同抬眼望去,轻轻叹气。
有些话,李清源自然不方便多说什么,女子也不是什么笨人,想来微微思量,便能明白其中因果。
一个可能恐怖到就连李清源都不敢明说的结果,一旦说明,定然如今的大陆上,许多人与仙说不得就会当场崩溃,甚至至此怀疑人生,道心坍圮也不无可能。
譬如说,有没有可能,天使曦的一族,以及前前后后许多种族,干脆就是从血族这方世界迁徙过去进而一部分人被同化了去仅仅留下这些与寻常种族迥乎不同,不得相容的血族
这样的事情,李清源几乎想都不敢想,甚至不敢说,干脆只是游走在这一缕丝线的边缘,便果断放弃。
两人肩并肩,不停前行着,四周是那纯粹灵炁汇集而成的沙尘大暴,时不时就会卷走一部分水汽,到最后,李清源与天使曦居然已经是嘴唇犹如大地龟裂,不时有鲜血从“地缝”之中伸出,尚未来得及流淌出来,就骤然凝固住。
顶在最前方的李清源双眼血红,布满血丝,长长的睫毛上面已经结成一绺,被那沙尘与泪水相互结合,一块又一块的,李清源每一次闭合扎眼,甚至都产生了一丝丝阻力,所幸女子姑且还能看清东西,因为眼前那一抹泛黄的白袍,一直挡在自己面前的缘故,所以之后便是女子再给李清源指明方向。
在两人前进路上,又不时会有髑髅一两,被卷地而过的风沙卷起,露出半截来,好奇地窥视这对男女。
在这般沙尘大暴之下,到了最后,两人默契地皆是闭上了嘴巴,不再言语一句,
就这样,两人不知行进了多久,行走到最后,女子已经脸颊微红,被那灵炁而成的沙尘大暴不时吹拂脸庞,在脸颊上划过一道又一道,一身灵炁又时时刻刻被那股子杀意所纠缠,能够撑到如今,当真殊为不易。
若不是到了最后,女子差点儿体力不支,眼看就要扛不住那一缕缕沙尘大暴,李清源赶忙一个矮身,将女子背在身后,事后女子扯下裙上一缕,遮住自己与李清源的面容,并为李清源指引道路,两人说不得更是不会走出这般远的距离。
那沙尘大暴蓦然炸裂开来,似是不满这对男女居然就这般轻易闯过自己的辖境,轰然有龙卷阵阵席卷而来,刹那淹没了两人。
一时间沙尘迷蒙,此地再也不得见,唯有一缕缕土黄大幕以及一片片沙土在狂风之中相击的声响传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之后,当这一沉沙尘终于褪去,这片沙漠便又是先前那一望无垠的大沙漠了。
放眼望去,终于没了那两人身影后的荒漠,再不见有一丝生机,唯有一片寂寥。
景致再变,天边倏然便从那烈阳转而升起一抹冰蓝的弯月,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洋洋洒洒,飘向地上,有哧哧声响,不时冒出,那是经历了烈阳暴晒之后遇上弯月后,两者碰撞,石头内部整齐蒸发所发出的声响。
之后天地重新归于寂静,唯有是不是冒出的一两具髑髅,从那沙尘之中才露尖尖角,更有头骨不时滚过,窸窸窣窣作响,为这好像亘古如此的冰冷月色之下,平添一股子荒凉意味,宣告着此地就此的沉寂。
只是天地忽然有一阵悄然的沙莎声响,原本平整的土地之上,忽然裂开一道整齐的长方形土层,继而无数土块下沉,那块长方形土层微曲起来,一阵抖动下,终于露出了原本地图形状的模样——原来是一张土黄色羊皮卷。
躲在这样像是西方世界的魔毯一般悬浮空中的羊皮卷,那对男女互相瞧着对方的灰头土脸,天使曦一对美眸眯起,先是脸色骤然一冷,继而终于还是掩嘴大笑了起来。
李清源伸手拍打掉自己头顶的细小沙粒,瞧见了女子这般模样,也跟着大笑起来。
扬头甩发之间,无数沙粒扑簌而落,伸手拍打掉头顶的灰尘,女子忽然眼前微亮,扭头向李清源问道:“我没有看错”
同样瞧见眼前一幕的李清源僵硬摇头,“自然是没有。”
原来在两人面前,出现了一座寂静幽城,高悬在云雾之间。
李清源来到一处小沙区之上,登高远眺,为身旁姗姗而来的女子解释道:“在我的家乡,有一种叫做海市蜃楼的说法,在王朝,也有蜃景一说,是说一种名叫蜃的虫类,通过吐息营造出一副‘忽闻岸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缈间’的景色,但是同样也有道门的虚无缥缈峰,真真切切存在,所以一时间不能确定此楼真假。”
天使曦微微颔首,肯定道:“是真的。”
李清源愕然瞥向女子。
她那双微有莹蓝的眸子看向李清源,如一座平静大湖,波光粼粼,荡漾涟漪些许。
一袭白袍破破烂烂的李清源便郑重其事的点头道:“看来必然是真的了。”
女子忽然神色尴尬起来。
李清源也同样满脸骇然,“该不会还没有恢复”
女子点了点头,而后眉头一挑,想不到李清源早已经踱步出去,往往复复,困扰无比,当下两人都不能御风而行,自己倒是可以一步跳上那城楼之上,而如今体内杀气与灵炁纠缠不休之剧比自己要厉害百倍的女子呢总不能再背着跳上去吧
女子忽然“喂”了一身。
李清源却死活不敢转身过去,仍旧是那副急切切的模样,在原地来回踱步。
女子气得差点没有原地跺脚,她低头看向自己,微将衣衫扯了扯,而后抬起头来,望向李清源,怒气冲冲,先前背着我的时候,也没见你如何束守男女之隔啊怎得如今却在意起来了
可能唯有李清源知晓其中苦味,若是知道女子所想,约莫会哭喊着回应一声“我的姑奶奶哟,您知道我这一路是如何撑过来的麻烦咱们其他犹如腰肢部分多胖些,该前凸后翘的部分,再瘦弱些这样子才容易托扶些啊…”
……
在距离两人不远处的荒漠之上,有一行一兔一人一血童在一望无垠的荒漠上不断行走。
他们行走的方式极其诡异,那位一身白衣生胜似雪的年轻人背着一只皮毛雪白的小兔子,小兔子悠哉悠哉,而那一身白衣的男子同样满脸的轻松写意,之所以会如此,是因为他们身下,是那满身紫色血液游走的小男童,负责背负着一人一兔行走,脚下那对纤细的腿儿早已经情不自禁地打起了摆子,好像随时随地都会在下一脚迈出的时候,蓦然折断。
至于小男童更是瑟瑟发抖不已,之所以如此,并不是因为背上两人的体重有多重,而是背上那兔的身份太重,重到向来桀骜难驯的小男童即使如此,也要甘之若饴的地步。
头顶忽然平白遭受了一巴掌,原来是小兔子一个蹦跳来到小男童头顶,猛一下蹲,随之就是一巴掌,直拍得血紫男童脑袋嗡嗡作响。
“怎么走路的抖抖索索的,是想要将我们晃吐不成”站在血紫男童头顶的小兔子双手环胸,斜眼看向身下那默默行走的血紫男童,摇头不已,向身后来自仙域的那一袭白袍抱拳道:“不肖子孙,让兄弟你见笑了”
裴霜咧嘴一笑,“哪里的话,爷们儿我还扛得住这点儿颠簸。”
小兔子仍旧那副苍声苍气的烟嗓,哈哈大笑不已,只是它一双眼眸深沉,暗自点头,若是方才自己这裴霜兄弟与自己有稍稍客套的话,如今的他此刻就该是个死尸了,所幸裴霜兄弟,还是那个裴霜兄弟,这样很好。
又在那男童头顶
狠狠一拍,砰然作响,小兔子不满地嚷嚷道:“还愣着干什么慢的犹如乌龟爬爬,快给我跑起来!”
领了法旨的血紫男童欲哭无泪,只得小心翼翼地慢跑出去,先前被嫌弃行走颠婆,如今又被要求走得快些,小男童心中茫然,实在有些承受不来,慌忙将就脚下步子迈得稳重些,又将速度赶忙提升了些,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就又要挨上兔子祖宗的一阵拳打脚踢。
只是男童心底那叫一个喜从悲来外,却还是有些沾沾自喜的,给兔子祖宗干活,丢个屁的人荣幸之至才对!
小男童忽然脚步一顿,抬头问向那位老神在在的小兔子,“兔祖,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兔子瞥了眼若不是褪去人皮后的模样实在令人不敢恭维,不然光凭声音便算得上奶声奶气的小家伙,沉着烟嗓道:“带你去见一位太上老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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