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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涛拍案,卷起千堆雪,用来形容眼前平洋海域的浪起叠涌,最为熨帖不过,只不过那卷起的千堆雪,要换成层层递进的浪花罢了。
东宫娇小的身躯刹那被那高浪给拍入深海之中,在深海之中翻转了一个旋儿后,这才被紧跟着的浪花席卷,逐渐浮向水面,翻涌到了岸边。
至于那竟然是深海妖族,可操控海兽,化名端木的男子如今早已经与田中老人一身精血投入后,金光湛湛的大网相互纠缠在一起,久久难舍难分。
于是海面之上,不时有那一层层浪花泛起金光,有金色鲤鱼一跃而上,在海平面上划出一道美丽弧线,继而一个鲤鱼打挺,隐于海面之中。
远远而闻听,有那海幕巨兽时远时近的怒吼咆哮,不时传来,每当这个时候,海面之上便会再次下起一场金雨,至于那些被东宫家族为这场战斗而精挑细选出来的可怜活祭品们自然在一次次或八爪绞杀,或鱼尾拍浪,或巨兽翻背之间,顷刻化作一团团肉泥血雾,弥散海域之中。
逐渐或许是双方精力皆耗尽,海面终于重新归于寂静。
在平洋海域沿岸处不知名沙滩处,一身雪白纱裙沾满了沙砾的女子挣扎起身,伸手轻揉欲要炸裂的头部,起身茫然无措,看着眼前的光景。
万里暗海雪寒夜,冷风冰锥刺入骨,独坐在白雪皑皑的岸边,女子望向一望无际的海平面,居然感受不到半丝寒冷似的,即使已经四肢僵直,露在外面的皮肤上已经紫僵一片。
呼得一声,蓦然有一团火焰爆裂开来,凭空出现在女子面前。
女子浑身骤然紧绷,迅速扭身回头望向身后,目光如炬,死死盯住来人,最终叹气道:“原来如此啊,原来我也已经死掉了。”
东宫伸出芊芊玉手抚在自己冰冷的胳膊之上,喃喃道:“是了,不然寻常人哪里有这般温度你是早早就在此等我的为了寻仇来吧!”
手持火把蹲在女子面前的男子犹如看傻子一样看着眼前女子,狠狠扭了一把女子脸颊,疼得女子张牙舞爪之后,这才松开手来,指了指女子身后的影子道:“有听说过鬼还有影子”
女子那对眼睛之中重新焕发神采,开心道:“我原来没死!”
她蓦然抬起头来,死死盯住眼前的男子,“那你也没死!”
李清源一个白眼翻过去,懒得回答女子这般无聊的问题,而女子则是忽然凑近了李清源,左瞧瞧,右看看,终于还是没能瞧出这人有丝毫类鬼的马脚展露之后,愈加不安起来,“没可能的啊,明明我看到那船已经沉落海底了才对,海里又有那巨兽的存在,你没可能还活着的……”
李清源伸手在女子面前晃了晃,不屑道:“我在家乡里可是游泳健将,浪里小白条有听说过这名号”
女子茫然摇头。
那一袭白袍便得意洋洋道:“我猜也是,谅你也没听过。”
他将胸脯拍得砰砰响,“所以说嘛,小小海兽,算个卵球别说它压根就没追上老子,就算是追上了,又能如何就凭它的那犹如乌龟爬爬的速度不是我吹牛,一拳就能将它打得透心儿凉。”
东宫看着眼前吹牛不打草稿的男子,愈加觉得这男子与自己想象之中的那隐市高手大相径庭,天差地别,之所以这男子能够侥幸逃脱,也不过是侥幸而已,若是眼前这男子是那不世高手,自己就把自己名字倒过来写的那种!
东宫未央沉声道:“这里是在哪里”
李清源嘴角带笑,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
夜幕渐入深夜,寒风愈加冷冽,女子散落在额前的发丝都结上了一层微白的冰霜,李清源主动谏言,不若向孤岛深处走一走,瞧一瞧有没有野外人家,只是这疯娘们儿不知道犯了什么神经,死活不走出半步,让李清源好生无语半晌,终于还是没能拗过女子,也就由着女子了。
反正也不是他李清源自己抖得像是得了什么顽疾一般不是
他瞥向死死咬住自己僵紫色嘴唇的女子,微微一叹气,将手中火把一把立在地上,自己则是起身站起,一步跃入草丛之中,在草丛之中一阵忙活,最终手中捧着成堆的柴火而返。
他望向自己怀里,全是精挑细选的干柴,不由粲然一笑,董雪之夜,如此良木,最是适合生火,这还是从自己某次从那如今已不叫苍幽丛林的丛林之中与某人一起游历,这才得出的结论。
其实以按照道理,以李清源如今的修为,大可不必做如此事情,心神牵引腹内的满腔真火,在那柴火之中滚地而走一周便可,
只是如今李清源并不愿意在这女子面前展露罢了,此女不似庄倩兮,眉眼之中满是精明,他不由摇头一笑,正如先前一般,焉能分得清女子认为自己已经死掉时候的憨态可掬是自然而然,还是刻意为之
李清源长叹一口气,围绕女子周身摆了整整一圈木柴,将女子衬得既像是祭祀的神女,又像是被即将火化的巫女。
即将下意识就要一拍自己乾坤袋召出来一件衣衫的李清源堪堪顿住手,蓦然扭身蹿入丛林之中好一顿翻找后,这才姗姗来迟,身上已经被自己褪去一层衣衫,“若是不想明天当真见到地府的牛头马面,就将这个披上。”
女子果真就一把夺过李清源的衣衫,歪了歪脑袋道:“为什么你们王朝人喜欢将地狱的使者,说成是一头马一头牛”
李清源暗自擦了擦额头上原本就没有的汗水,有些佩服于女子的天真烂漫,天马行空起来,板着脸纠正道:“不是什么一头马一头牛,而是人的身子,却生着一副马头牛面,再者寻常被当作人类坐骑奴隶甚至是饥荒时候的食粮,这两类动物死后却成了执掌你生死的鬼灵,专门负责勾你魂魄,身份倒掉,不是更为恐怖?”
女子点了点头,眼睛怔怔然,“这么说的话倒是有些可怕了,你这语言好生生僻,咱们还是用你们王朝语言来交流”
李清源一挑眉头,就差在脸上写上“你会”两字。
东宫瞥了瞥嘴巴,神神秘秘凑近道:“其实我们东宫家族与王朝还是有密切联系的,只不过目前不能对你说而已,不过你瞧我们姓氏不也该知道在我们这的绝大多数人以及一小部分压根就没有姓的人来说,从来都是名在前,姓氏在后,你就不好奇一下为何我们却叫做东宫家”
李清源不屑地瞥了瞥嘴巴,“我知道这些有什么用”
东宫便一巴掌拍在雪地之上,气鼓鼓不已,一双眼睛泪汪汪,瞄向李清源,见李清源没有看向自己,赶忙偷摸摸了摸自己的手,又冷又疼啊……
背过身去的李清源闷闷道:“若是不放心,自己找个僻静地方换了衣衫,你如今这副行头,自己不觉得不适”
被李清源这样提了一嘴,女子这才蓦然察觉到自己身上化冰后的湿漉漉,不由俏脸一红,恶狠狠望向眼前那个男子的时候,李清源早已经一个闪身,隐匿草丛之中。
见到李清源竟然果真就一个隐身,彻底走远,东宫又气又愤,最终红着脸庞,以那件还泛着男子体香与温度的厚重白袍披在身上,以此来遮蔽自己玲珑的身段,而女子则是在那白袍之下,小心翼翼地换着衣衫。
别看李清源这件衣衫外表看似单薄,但是内有乾坤,竟是内里配绒,将自己湿漉漉的衣服抛开后,再披上李清源的一袭白袍,当真保暖至极,犹如扯下了一颗骄阳在背,暖洋洋。
她忽然瞥向眼前,不知何时那男子去而复返,就这么笑眯眯地看着她,将她看得不由俏脸一红,色厉内荏道:“看什么看色胚一个!”
李清源一怔,居然是正宗的王朝话,便一伸手,笑嘻嘻道:“那把衣服还我色胚的衣服,别污了小姐的身子。”
东宫未央死死咬住如今面色红润后,逐渐鲜艳起来的红唇,欲泫欲泣,“我就没有见过像你这般不解风情的男子!”
想不到那男子却忽然沉默,点了点头,附和道:“我自己见了都怕。”
天那,天下还有比这还不要脸的言语嘛
女子果断背过身去,不再看那气人的家伙,只是忽然意识到自己转身背对那男子,无外乎将自己的一身玲珑暴露人前,又嗔又羞,头一次厌烦自己的身子这么多诱人处,便微侧身子,偷偷警惕打量那男子起来。
没成想那男子此刻正一本正经,烤着东西,见到女子回头,笑着朝她招了招手,“饿了没不是我吹啊,我这野炊之技艺,当真炉火纯青,要不要尝一尝”
女子忽然想起什么,不由侧目,用那一对亮晶晶的美眸打量着李清源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你是有一只兔子的它去了哪里”
男子随手扬了扬手中的烧烤,金黄润泽,肉香扑鼻,“烤了。”
……
在这小岛的另一侧,皎洁的岸边,若是真正细看下去,就能发现一排排不似人的凌乱足迹,踩踏白雪,一路而行。
忽有浪花拍案,蓦然有一尾锦鲤跃上岸边,而后又炸开一团金色,悄然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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