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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嗔怪地瞥了李清源一眼,娇喝道:“你来干什么!”
现在过来,不是送死么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能够在这两只大妖手中撑过几个回合!女子焦急向李清源递过去眼神,只是那寻常看上去贼拉聪明的男子如今却像是个傻子,呆头鹅似的矗在原地,纹丝不动也就罢了,居然还笑吟吟地看着那两只海妖,一副只要你们俩敢动,他就敢让两只海妖彻底烟消云散的豪气干云模样!
东宫在心中哀叹一声,这人寻常瞧上去也不似这般自寻死路啊倏然想到一种可能,东宫忽然红扑扑了脸蛋,悄咪咪地瞥了眼那一袭白袍,难道就为了救自己,值得如此失措自己一定是想错了…
李清源将酒葫芦小心翼翼地别在腰间,又将黄金酥脆的烧烤野鸡寻了一张大片草叶,小心叠放好,这才直起身来,面向自己眼前那两只海妖,粲然一笑,“何方妖孽速速现行出来!可饶你们不死!”
两只海妖当场就是一颤,互相看了一眼,皆从对方眼中读出了要不要现出真身的一抹犹豫。
名叫京的那只鲸妖低骂了一声,开始寻找何处地方才能够自己现出真身。
那触手海妖下意识地摸了摸脸庞,微不可查地颤抖起来,他娘的,当初在海底下,可就是眼前这个笑嘻嘻的神仙一脚下来,差点儿没将自己的头颅当场踹掉,若不是自己那时候是真身状态,头部绵软无骨,尚可借助海水缓冲卸力,可能当场就是头颅炸裂的下场了。
李清源双手拢起在袖,笑着拍了拍自己腰间的那只酒葫芦,眯起那对凤眸来,威胁道:“还在看什么呢信不信现在就将你们给收了看法宝!”
说罢李清源就将自己腰间的酒葫芦给提在手里,高高举起在手心处,葫芦塞口被他一下子拔了出来,朝向那两妖就是高高举起。
那两妖慌忙一个扭身,落荒而逃,眨眼之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生怕果真被那人收了进去。
那人居然还高高举着那只酒葫芦,满脸笑意解释道:“我这葫芦可是一位苗姓老神仙所赠,听说取自天地初生时候的一株混沌葫芦藤,可容纳天地万物,一切生灵物被它吞入其中,顷刻之间便要化作葫芦之中的清酒一杯,我正要试试它的威力,你说你们跑什么”
李清源此言一出,两只海兽毫不犹豫,跑得愈急迫,丝毫不怀疑李清源所说话语的真实性,奶奶的,他们有十之**确认,这位小神仙口中的苗姓老头,可能就是那个将他们妖族差点儿没给赶尽杀绝的天杀的酒鬼苗蹈古!可不就是这老头子在海域之边划出了一道线,胆敢越此线的妖族,尽入我酒葫芦之中,以妖丹泡我老头子之清酒
他娘的,我说这人酒葫芦越看越是眼熟!
与此同时,李清源遥遥又有一言至,“其实不将你们收入葫芦之中也可,生鱼片我也是很喜欢的。”
闻言之后两头海兽哪里还管他三七二十一直接一头扎入深海之中,彻底隐匿去身影,至此消失不见。
东宫茫然瞧着眼前一幕,许久都没有说出话来,只是一双美眸,直直地打量着李清源,久久不曾移开视线。
李清源赶忙收起葫芦来,左右接连张望,大有一副虚惊一场的模样,虚咳几声,这才正气凛然道:“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亏了我收手极早,才没能造成杀孽,真是罪过罪过。”
东宫未央眼神之中满是不信任,“是没有让那两只海妖造成杀孽,将你一拳给揍成肉饼”
李清源一瞪眼,晃了晃自己腰间的酒葫芦,“哪里的话”
说着李清源一步走到那名叫田中的老人身旁,伸手在老人脖颈之间一探手,向身后女子微微摇头。
女子一对小手捂住自己嘴巴,欲泫欲泣,一对像是蕴藏一汪清泉的眼睛登时就红了几分。
李清源自告奋勇道:“我来处理,你且稍作等待,怎么也要将老人家捯饬的体面些才好。”
东宫未央仔细思虑一番,觉得也是道理,便点头允诺。
李清源趁着女子不注意的功夫,忽然凑近老人耳畔,冷声道:“识相的现在就自爆石体而死,不然轮到我亲手将你打烂,可就不是如此洒脱的死法了。”
言毕,李清源伸手抚去幻化成田中老人模样的海兽脸上渗出的细密汗珠,轻轻拍了拍这海兽臂膀而已,这海兽居然就此差点儿没有一屁股坐在地上,当场被吓个半死。
只是这海兽可没有当场自爆自己被被封印在此真身,仍旧僵直着身子,掩耳盗铃地笃定李清源未曾看破自己伪装,此番言语只是在恐吓自己罢了。
李清源嘴角噙笑,居然喊住了正在忙活着要为田中老人捡柴火化的东宫,“我忽然觉那两人会很快回来找咱们。若是那时咱们还是逗留在此,到时候可就不妙了,咱们还是一切从简为妙!”
女子一听,更觉得所言甚是,点头道:“一切从你。”
李清源笑了笑,而后一个迈步出去,就开始忙活起来,不出一会儿功夫就挖出一个恰好可容老人躺在其中的坑洞。
女子正要将老人搬到洞中,却被双手沾满泥腥的李清源所阻止,李清源笑着摘下自己腰间的酒葫芦,忽然朝向那“老人”撒出一葫酒,朗声道:“敬你!”
只听得呲啦一声,老人身上顿时冒出一簇簇白烟,惊声尖叫着逃离出去,只可惜未曾跑出几步,“老人”身上便冒出一簇火红的火焰,继而倏然之间被烧烤成为黑色碳粉。
唯有李清源与女子,一脸的茫然神色,对视一眼,愈手足无措。
“这是”李清源望向女子,满脸写着不解的问道。
东宫未央眨巴着一对亮晶晶的大眼睛,沉声道:“方才他火化时候,我分明看到那人是一海妖形状,我想应该是海中诡族幻化而成,听闻其中一部分诡族,对于烈酒有天生的恐惧,不能沾染,没成想会是如此恐怖的下场。”
李清源故作恍然,一拍自己酒葫芦,“我就说我这酒葫芦不一般不是”
女子偷笑不已,一伸手,朝向李清源手中勾了勾,“这么说你手中倒是拿了一个神器快给我瞅瞅,到底是怎样了得能够将整整两只海妖就这么吓跑,随便倒出点儿酒来就能将一只海妖彻底给消磨干净。”
李清源赶忙抱住怀中酒葫芦,依依不舍道:“这可是宝贝,你可要珍惜点儿”
女子夺过李清源的酒葫芦,好一番勘察观看后这才将酒葫芦丢给李清源,什么神器分明就是个实打实的酒葫芦!不得不说,这人的狗屎运当真是非一般的好啊…
李清源赶忙接住酒葫芦,好一番观察后,这才小心翼翼地别在腰间,那副细心呵护的模样落在东宫眼中,让她哭笑不得,合着还真就当做宝贝了
她轻轻一叹气,方才溢到嘴角的笑意顿时收敛几分,“这人不是田中爷爷,那么真实的田中爷爷,如今应该身在何处”
李清源轻声一叹,“可能正在某处看着咱们吧。”
动东宫轻声一叹,不再多说什么,李清源看向女子的背影,显得寂寞萧条,忽然心头一酸,忍不住想要与女子道破真相,只是终究还是忍住。
那两只妖物所云女子是那瓮中鳖,其实那两个妖族何尝不是若是细细推演过来,那个名叫端木的男子更是,一无关紧要的无名小卒罢了。
若是李清源未曾猜错,这一次的主谋之人所图应该便是陆良任侠了,只是陆良任侠自锁在这座岛屿之中,用以震慑满岛群妖,其实一身妖力若是继续下去,绝对是板上钉死的一个油尽灯枯的下场,已经是凄惨到不能再凄惨的境地。
可即便是如此,那人还是要不惜草蛇灰线,埋伏千里的动机到底为何
他不由瞥了眼女子,女子恰好出现在这里,到底是机缘巧合,还是某种情况下的必然这一点,又是另一种扑朔迷离。
李清源遥遥一指远方一处地方道:“在哪里我方才寻到一人,压在一座假山之下,浑身皆有锁链捆绑于假山之上,自囚于此处多年,我看端得是位奇人异士,应该大算是熟悉此地的一些情况,不若你我去那里寻他一问如何”
东宫未央在听到李清源言语的时候,一副眼眸由淡然逐渐转化为震惊,最终化为惊恐,沉声道:“那人是否是银色长发,着一身玄色和衫,怀中时常抱着一柄长刀”
李清源讶然不已,“你怎么知道”
女子蹙起好看的眉头来,沉思许久才道:“我小时候时常做梦,梦见梦里你说的这个人就坐在那假山之下,浑身皆被锁链所绑缚,只是不曾有丝毫疼痛表现出来,每次看到我的时候,他都是一脸微笑,像是在等我,而且等了许久了…”
东宫未央抿起嘴唇,沉默了下去,良久之后才叹道:“我能感觉到他像是有话要对我说的,只是每一次我想要开口问他的时候,他的身影总会犹如梦幻泡影,刹那破碎,但我依稀觉得,他就是在等我.”
李清源默默望向天际,静静听着女子言语,不曾搭上一句。
他苦笑一声,恶狠狠盯向某座假山方向,任侠兄,这就是你有些不仗义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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