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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脚踩在这幽深洞口的硬实地面之上,不时有碎石摩挲的声音沙沙作响,刺得人耳膜微鼓。
李清源与陆良任侠一同并肩远远吊在前方那两人最末,正窃窃私语。
李清源眯起眼眸来,指了指自己头顶,“外面安全了”
陆良任侠那一双在幽深洞穴之中有红光闪烁的眼眸则微有促狭意,“就这么关心我们万妖国的姑娘”
李清源哂笑不已。
半晌后,陆良任侠才答道:“放心吧,现在上面远比咱们这下面要安全。”
一袭白袍的男子习惯性将双手合拢于袖中,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这让同样习惯于一手不入衣袖,而是怀揣在腹前,于襟口出露出半截手臂来的陆良任侠嘴角带笑,不知所笑何云。
陆良任侠收了收自己怀中长刀,一对火红眼眸瞥向身前那两人,高声道:“还未谢过两位前辈的‘袖手旁观’。”
一袭儒衫的中年俏男子仅仅用他那对眸子微瞥一眼后,便缓慢蹙眉,收回视线。
与此同时,陆良任侠身旁忽然出现了一个身影,大妖苏酥一胳膊搂住了陆良任侠的脖颈,笑嘻嘻道:“小陆啊,你觉得我们这一趟,意欲何为啊”
陆良任侠仍旧保持先前的姿势,不曾持刀,不曾握拳,仅仅就是这么站在原地,满脸无辜,“苏前辈,我是姓陆良的。”
大妖苏酥一对眸子仔细端量着这位妖怪少主许久,满脸遗憾摇头道:“不对不对,小良你回答错误了,所以说啊,你这小滑头耍个啥子心计嘛,老老实实当一个主修力气的强壮筋肉妖怪不好吗你信不信,你旁边这个小子,早已经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推演的无限接近于真相”
只见大妖苏酥忽然一扭头,一把抓住李清源拢袖的那手,放声大笑道:“别算了别算了,啥都算尽了有甚的意思人生会了无趣的!要我说,你小子就该拜秦仙风秦前辈为师的,拜个锤儿的苗大前辈!”
大妖苏酥忽然一拍脑袋,一对眼眸有意无意瞥向李清源腰间所悬那枚葫芦,只觉得头痛不已道:“我给忘了,你小子还真没拜,是苗大前辈夺人所爱,将你从秦前辈那里抢来的嘛!来来来,如此一来想必秦仙师私底下也传授过你一些的卦象神通吧别藏掖了,说来我听听”
李清源满脸无奈,拍了拍大妖苏酥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求饶道:“苏哥咱有话好好说,上一次被您拍了这么一下,我到现在还觉得不得劲儿呐……”
大妖苏酥虽收回搭在李清源肩膀上的手,但是仍旧用那一对眼眸盯着李清源不动,示意李清源继续。
李清源硬着头皮,仔细斟酌一番,瞥向前方那一袭儒衫的男子,模棱两可道:“这位一心只想着上天的老哥在,还用得着猜意欲何为”
大妖苏酥先是一怔,继而捧腹大笑道:“你小子的求生欲,比咱们第一次初见时候,好了太多太多了!”
大妖苏酥瞥向陆良任侠,啧啧称奇道:“陆良家的臭小子,瞧见没这才是滑头滑脑的小泥鳅啊,多学习些!”
满头雾水的陆良将一对眸子瞥向李清源,愈加摸不着头脑。
砰然一声,大妖苏酥的身影砰然炸裂,再次定睛望去,却见那道人影,始终与那一袭儒衫并行,好像从未有过这一场与他们的对话。
未曾行步出去半晌,大妖苏酥忽然扭头朝向两人邪魅一笑。
李清源忽然眯起一对眼眸来,仔细打量向那一袭儒衫的后背,摇头苦笑。
在儒衫男子的背上,有一只脸色僵白的鬼娃娃,一对几乎全部被黑色所占据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清源,裂开了一张参差不齐的嘴巴。
当年那只自己好一番纠缠的白衣阴物居然“阴魂不散”,反而愈发凝实,想来这般时日里来,儒衫男子凭借自身的儒家神通,汲取了许多邪祟鬼魅用来哺育这白衣阴物的神魂,自然壮大了这只阴物本来岌岌可危的魂魄。
看着小家伙如今这般模样,李清源心底忽然有些许不忍,死后魂魄不得安宁,被那儒衫男子摄来用作养鬼壮魂的阵眼,受尽百般折磨,这才厌烦世间人物,尤其是对人含着一股天然敌意与狠厉气息,终日惶惶不得安,这样的生活,恐怕任谁来,也会因为受之不住,从而魂魄炸裂而死了吧
死不足惜,既是一种贬义的说法,对于这白衣阴物来说,更会使人泛起一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稍纵即逝的怜悯之心。
复行数十步,大妖苏酥与那儒衫男子忽然脚步一顿,苏酥悄无声息地瞥了身后那两人一眼,不禁嘴角微扬。
果不其然,那臭小子灵觉之强,在自己停步之后,自以为悄无声息地放缓了脚步,而后又缓缓停步又撤步,滑头到了极点,让苏酥觉得身旁那位向来跳脱的陆良家小子就应该与这人身份互调才对。
苏酥摇头一笑,与身旁的儒衫男子对视一眼,满脸无辜道:“你这上天的**可比我强,我也是受你蛊惑,才来这小岛,此刻遇到危险,你不表示表示”
儒衫男子冷哼一声,张了张嘴巴,约莫是觉得与一妖人骂街着实有辱斯文,再三考量后,终于还是将嘴边话搁到心头里,径直一人率先迈步上前。
在众人眼前,幽深的地下溶洞处,凭空屹立起一座如山的高峰,高峰山体中央被雕起一对巨大门扉,其上饰以草木花鸟禽兽各类纹路花纹雕刻,繁多而杂,使人一眼看不尽。
在像是与溶洞顶端相连的高峰门扉之前,有一对人形雕刻,作兽类四爪着地状,分别蹲伏一块大石之上,矗立门前,青皮铜脑,犹如活人被浇筑青汁而成。
一声低迴呜咽的幽沉呼鸣像是从地底冒出后,这对人形雕刻始终紧闭的一对眼睛眼角处悄然流淌出一条血色长痕。
李清源蓦然拉着陆良任侠后撤一步,与此同时,那人形雕刻倏然睁开了那对青色眼皮,一对血红双眸血丝遍布,直欲将李清源从前到后,都透视个通透。
这一对青皮血人浑身刹那有豆子崩裂的声音噼啪响起,浑身骨骼呈现一种不规则扭曲状,并指如钩,直将坐下石台都挠去寸许沟壑,那两青皮怪物将视线一齐锁定在李清源一人身上,露出只叫人头皮发凉的诡异笑容。
心头乍起波澜,李清源心下悚然一颤,一股近乎铺天盖地的狂乱气息从背后袭来。
近乎刹那之间,就有陆良任侠抽刀横劈出去,只是一刀过后,他整个人的身影便蓦然化作一条触目惊心的雪白长线倒滑出去。
一袭儒衫的中年男子缓缓收回自己原本探向李清源后脑却在中途不得不变道拍向妖怪少主的一掌,缓缓扭头望向在一旁笑吟吟的大妖苏酥,冷声道:“为何阻止我”
一手随意牵扯,像是在拨弄一柄无形长琴的苏酥手指微勾,随意笑道:“杀了这小子你有什么好处”
儒衫男子那对极其摄人心魄的眸子微眯起,“杀了他对我也没有什么坏处。”
李清源蓦然一沉,在他身后忽然迸出一柄龙形长枪出来,被他刹那紧握在手,好一个后仰空翻,继而以腰为轴,扛得那长枪弓起如满月,刹那掷出回马枪一柄。
原本应该在男子身后的白衣阴物凭空在李清源投掷出去的长枪之前出现,发出鼓噪人耳膜的一声尖叫,便被李清源的已经如影随形的龙枪给钉在坚实地板之上,透入身体处,虽未有血液溅射而出,可却有一阵阵青烟不断飞腾而起,白衣阴物一张脸庞刹那扭曲成不规则状,只得张牙舞爪地发出一声声凄厉惨叫。
虽仍旧笑吟吟,但是笑意之中多少蒙上了一层冷意的苏酥一挑怀中无形的长琴,冷森道:“还有这么两只怪物在,确定咱们先内耗一场,然后再被这怪物一口吞入腹中,成了养‘粪’一团”
说来那青皮血尸也是个眼光毒辣的,趁着三人纠缠之际,居然在刹那之间飞掠向陆良任侠方向,双双猛虎扑食状,随手一扯嘴巴后,那原本还是常人大小的嘴巴居然硬生生被牵扯开人头大小,不断有黑红腥臭的唾液遍布牙缝之中甚至渗露出来。
李清源一扯手中长枪,一脚踢飞向自己扑杀而来的白衣阴物后,一副投掷标枪的模样,腰马合一,一手快若奔雷,闪电出手朝向那两只青皮血尸之一投掷出去。
自然通灵的龙枪像是察觉到了李清源的迫切,一个闪身出去,速度愈加迅速几分,几个眨眼功夫便来到那青皮血尸面前,一下子将其中那只青皮血尸的小腹给通透洞穿,只是另外一只丝毫不改去势,仍旧不管不顾,奔向陆良任侠方向。
倏然一柄长刀刀光一闪,那青皮血尸刹那一分为二,恰好收刀入鞘的陆良任侠从其中踱步而出。
李清源神色一急,整个人都飞掠出去,同样神色大变的还有满脸焦急的苏酥,并指如钩,朝向李清源以及陆良任侠一抓,怒喝道:“回去!”
一袭青衫的中年男子猛然回头,神色沉重。
轰隆一声,烟尘四起,那山峰石门倏然洞开,石门洞开之时,尘封日久,居然有类似于史书一般的沉重气,像是穿越了宇宙洪荒,一下子砸在众人肩头。
一声像是从蛮荒而来的沉闷呼声骤然袭至,石门之中刹那涌现出一股股使人无力抵抗的吸力,转瞬之间,一切如常,此处却已无众人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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