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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被小白龙抓在身下的“倩女”泛起诡异微笑,继而小敖植的脚下一松,原本结结实实握在手中的“倩女”便化作幽魂黑墨一缕,彻底融入土壤之中,消失不见。
漂浮在虚空之中的“儒衫男子”笑意盈盈,淡然道:“果然是个聪明人,本座很欣赏你。”
他神色逐渐认真,望向李清源诚挚道:“最后一次问你,当真不愿入本座麾下到时候本座可以为你引荐,并且本座可以给你一个保证,绝不是什么夺舍之类的手段,而是堂堂正正,嗯,按照你们的话讲,就是真正就此飞升,彻底跳脱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凌驾宇宙之上。”
李清源独站在茫茫平原之上,仅仅只是习惯性地双手拢袖而已,他抬头望向那个男子,一脚轻轻跺了跺地板,淡然道:“当初这些人之中,也有所谓的天才吧可是没见其中有谁投入了你的麾下啊……”
“儒衫男子”眼中满是讥讽缓缓摇头道:“不是这个样子的,那些蠢材,本座尚且瞧不上眼。”
“就是你将倩女姐姐给抹杀掉了!”小男童忽然剧烈挣扎,不惜让陆良任侠的长刀割下头颅的架势,陆良任侠刹那之间,赶忙收起手中长刀,这才没让小男童就此二次殒命。
小男童疯癫杀到李清源近前,只是在距离李清源极近的时候,原本在他身后的陆良任侠忽然横刀赶来,心下一横,这次说什么也要让小男童止住脚步了,忽然之间,陆良任侠心中突起悸动,未曾反映过来,小男童就已经随手一挥,陆良任侠便如断线风筝,蓦然倒飞出去。
一把揪住李清源的衣领,就想要将李清源硬生生扯下,只是小男童一番用力下,神色始终淡然的李清源纹丝未动,小男童就只能双脚踩在李清源两条腿上,一对乌黑的眼珠子之中,噙满了泪花,泪眼婆娑道:“都是你!倩女姐姐的禁制没有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小男童一头埋进李清源怀中,不断用小脑袋撞击着李清源的胸膛,不敢嚎啕大哭,仅仅只是几声压抑到极致的隐隐啜泣。
李清源叹息一声,终于还是放弃了双手拢于袖中的动作,将自己的目光从“儒衫男子”身上缓缓收回,一手盖在小男童头顶,缓缓抚过。
“儒衫男子”若有兴致,出言道:“不必藏掖,也与我讲一讲吧,你到底是如何看穿本座的手段本座自认为与这帮先古遗民斗智斗勇这些岁月,终于不会被他们骗到被封印的程度,反而可以玩弄他们的人心于股掌之间,为何到你这里就完全行之不通了”
李清源瞥了那“儒衫男子”一眼,诚然道:“你不该让你进去你的……灵界之中的。”
“儒衫男子”眼睛一眯,逐渐弯成一个危险的弧度,冷声道:“你是如何看出来的”
“先前我之所以能够进去,是你的双眼露出一道黑洞空间,将我强行纳去,更有之后,倩女前辈曾与我侧面讲过,再想进去,可能会愈加困难了,并且以倩女前辈的性子,那副天地绝对不可能如此黑暗,当然,最为重要的还是说倩女前辈所说的一句话,‘她要镇守在此’,此处应该并不是指那方于倩女前辈来说都有些辽阔的山川丘陵,而是那高山楼阁而已吧”
李清源没有搭理“儒衫男子”的话茬,自顾自道:“我也不是没有听人说起过灵界的具体表现,于内天地之中,构建峰川大陆,大湖河泽,江山渎海,沟通神识海域,初辟天地,最终于自我体内,打造一副崭新天地,若是我没有猜错,那副高山楼阁,就是你的灵台所在吧倩女前辈之所以坐镇在那高山楼阁之中,就是为了防止你肉身未动,魂魄先醒,但是这对于她来说,亦是一种自囚,若是她真正出来,只怕你会醒来的更快吧”
李清源叹气道:“只是没有想到,你居然学会了分魂的手段,悄无声息分出一缕残魂出来……”
“不过好在……”李清源缓缓抬头,冷声道:“你这一缕残魂,为了不让倩女前辈发现,委实没有承载多少灵炁波动,不然也轮不到我们如今在这里与你纠缠。”
“儒衫男子”抚掌笑道:“这就是你一直怀疑那倩女是假的原因因此才会让那个妖族的小朋友看似是插不上手,实则一直保留实力”
李清源深吸一气,叹道:“并不是,只是为了预防这种情况的发生,而早早做准备罢了,其实早在许久之前,某次我因为‘信任’一词而差点死过之后,我就很少轻易相信他人了。”
“儒衫男子”收敛笑意,点头道:“好习惯。”
他很快神色一变,冷笑道:“一缕残魂哈哈,千万分之一都不到的东西,也就能够与你们这些人,这些年来一同研究研究什么叫做人心鬼蜮了,所幸我研究地尚且不错,足够与你们掰扯一二,这些年来,唯一的意外,也就是你了。”
李清源默然点头,视线在“儒衫男子”与大妖苏酥之间来回略过,淡淡道:“一缕残魂也好,千万分之一也好,能够将这两人玩弄,并且抽调出他们一身的灵炁于己用,已经十分恐怖了。”
“儒衫男子”笑道:“谢谢夸奖。”
他的神情渐冷,做了个请的动作,“那么接下来,就请君赴死”
李清源笑了起来,“早该如此!”
一袭早已经是红袍的白衫男子蹲在地上,砰然一声巨响过后,凭空拖出一条赤色长线,承接天地,起始于地面,笔直向天空之中“儒衫男子”撞去。
陆良任侠好不容易从废墟之中爬出,伸手抹了把满是血污的脸庞,望向天空,喃喃不已,“不是早就没有力气,需要我来压轴的吗”
小白龙敖植一声长啸,率先人立而起,拖着长长的身子翱翔天际而去。
茫然站在原地的小男童望向天际那一抹血影,怔怔出神,就连自己是如何被放下的,都不曾感觉得到。
忽然脑袋吃痛,小男童泪眼汪汪捂住脑袋,一袭回头望去,这才瞧见身后正抱着臂膀,神气凛然望着自己的一只雪白小兔。
老兔子奢仍旧用那副仿佛磨刀似的嗓子,苍声苍气道:“瞅啥没见过这么帅的兔儿呗”
小男童脑袋上很快就又挨上了那老兔飞身一记爆栗,能清晰察觉到自己脑袋上火辣辣的疼痛。
老兔子奢嚷嚷道:“行啦,百千岁的老年人了,说不定比老子岁数还要大呢,麻烦要点儿脸”
它一胳膊捅向小男童,粗短雪白的胳膊伸向那尊法相一指,沉声道:“那琉璃罩最多还能罩住这人多久能不能再加强一番”
小男童好像对于老兔子第一个问题闻之不见,只是点头,小脸儿认真道:“有的。”
老兔子横眉立目,作自认为无与伦比的凶狠状,吼道:“那还不快去!”
小男童赶忙爬起,认认真真一路小跑向那庞然大物一般的法相,双手平伸,不断加固那层逐渐有稀疏趋势的琉璃罩,只是一张小脸儿皱在一起,一时间有些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被一只小兔给训斥到这里安安心心做苦力的。
老兔点头如啄米,背起一对爪子点头不断,忽然瞥向身旁的红袍阴物,一脚将之一颗头颅踩入土壤之中,笑眯眯拍了拍红袍阴物的脊背,念三字经道:“别急啊,有的是,慢慢吃,别噎着。”
而后它一对火红的眼珠子细微眯起,来回打量着整处战场,蓦然展颜一笑,拍了拍屁股道:“傻子才继续呆在这里,老祖我可没有闲空陪你们玩喽,走了走了,风紧那个扯呼啊!”
只见它撅着屁股,死命向土壤之中拱去,只是忽然有一道声音,居高临下,遥遥传来:“兔子打洞还真把自己当成一只兔子了”
老兔子奢忽感到视线一暗,抬头望向眼前那双臂怀抱,一身黄金锁子甲的男子,登时呆立当场。
男子背对所有人,笑着制止了陆良任侠以及小男童对李清源的协助,摇头道:“让他自己去拼尽全力败一场。”
天上,李清源一拳打过之后,那“儒衫男子”身体一错,一把抓住李清源的胳膊,微一用力,令人牙齿打架的骨裂声随之传来。
李清源闷哼一声,随之一拳打在“儒衫男子”脸上,“儒衫男子”脸上涌出一道肉眼可见的震波,当场脸庞骨头碎裂开来,只是对于此刻的“儒衫男子”来说,这点儿小痛不过是蚂蚁瘙痒,不过尔尔,他紧跟着抓住李清源掷于脸庞上的那一手,同样轻微用力,一点点捏碎了李清源的手掌。
随后“儒衫男子”一脚递出,刹那踢断了李清源的腿骨,随后一拳砸出,狠狠抚在李清源额头,将他捶落向地面之中。
剧烈的疼痛致使李清源面容极度扭曲,一颗颗豆大汗珠不断向下掉落,同时不断透支身体后所带来的后遗症逐渐现出,李清源如今一身力气不能调动一丝,望向不断向自己飞掠而来的“儒衫男子”,李清源嘴角牵出一丝苦笑,无论自己还有什么样的底牌也无用了,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力降十会,轻而易举,信手捏来罢了,自己这一次,败得极其彻底……
轰然一声砸在地上后,李清源尚还来不及借力翻滚出去,卸去身上的力道,便被“儒衫男子”一把抓住了脑袋,随之男子一拳高高扬起,便要当场让李清源脑袋粉碎。
下一刻,一手忽然出现在“儒衫男子”那拳头上,以一根手指抵住了男子的手掌,仅仅是轻轻一推尔,下一刻,“儒衫男子”便如遭雷击,蓦然倒飞倒地。
凭空出现的白发少年双手负后,睥睨那“儒衫男子”,淡淡道:“竖子!还不回神!”
很难想象,一句话而已,刹那之间,“儒衫男子”身上便有一缕魂魄飘荡而出,被那白发少年一把抓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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