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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望台那座天然相隔的国界线边际,井然有序地搭就着一座座军营行帐,一位面容俊美的男子走出自己所在的帐篷,负手踱步,最终立在山巅处,望向远方那一位位大韩军队,一对眉头立时皱起,颇有愤意。
若是单纯论那陆战实力,大军三十万的王朝二郎,皆是一等一的好手,他柳彦圣仅仅用了那三万好手,就将大韩十万精兵逼入绝境。
只是尽管柳彦圣早有预料,仍是没有想到大韩那么舍得,十万之中,整整一万,皆是那灵炁游走血脉的修行者。
那一战,游弩手七千,全部手筋崩断,一万四双劲弩,全部毁于一旦,一万三千骑,一匹匹他柳彦圣亲自挑选的好马,全部跑断了一对马蹄,瘫在地上,不断吐着白沫,更有两千操戈手,两千游骑兵,两千步刀兵,两千神射手,两千投火手,更是在那一万修行者面前,下场不是太好。
好在柳彦圣还备有万名精兵,以及李清源曾经所见的那十万老兵,更有拘灵局的隐匿应援,姑且稳住了形式,只是不知为何,大韩的修士仿佛未曾断过,犹如那源头活水,韭菜春苗,宰掉一茬,接着一茬,就宰不完似的。
好在他北望台之精兵一件件大捷之战,最是宽慰人心,宰杀了大韩不少修士以及茫茫多的大韩士兵,让那大韩不得不一步步退出着道防线之外,更是一退再退,直到一路打到毗邻那国界线最近的城池,柳彦圣这才稍稍滞缓了大军前行的速度,给那城中居民充足富裕的时间去撤退。
至于他们会不会撤退,会不会在心里咒骂他这位入侵者,更会不会希望他不得好死,柳彦圣不知道,也不屑于知道,反正他只认定一件事,那就是当他攻城之时,城中死守之人,将无一例外,皆是我的敌人。
只是未曾想,过了年关之后,那大韩贼子更是得寸进尺,想要与自己来一场君子局,分别派出己方最为优秀的那么几个人,拼命搏杀,不得动用灵炁,不得使用任何山上修士所用之法宝灵器之属,只是单纯的肉身搏杀而已。
看起来很是英雄气概了,可是那大韩人能干出如此光明正大的事情若此事无诈,才是有鬼!
在男子身旁,一位终于不用再女扮男装,彻底恢复女儿装扮的女子,眨动着一双美眸,抿起红唇,一番犹豫后,不由询问男子道:“要不我去与他们说一声”
俊美男子瞥向女子,无声扯动皮肉笑了笑。
女子一下子便不敢说话,只是痴痴地望着他,这个号称小屠夫的北望台小少爷,那眼那眉那鼻那唇,都好像是上帝最为精致的艺术品,让人着实忍不住的沉沦。
柳彦圣忽然瞥过头看向身旁的女子,嘴角划过一丝冷笑,这位韩国小公主,好深沉的心思。
他沉声道:“要知道,你现在能够自由活动,已经是我能够给你的最大仁慈,莫要得寸进尺…”
女子果然一改那沉迷神色,眼中划过一抹怒色,正要说话,却被柳彦圣一把卡住整张脸庞,高高提起,嘴角轻扯,提醒道:“可要好好斟酌说不得就是身首异处的下场了。”
女子顿时噤若寒蝉,终于想起来眼前这个男子可没有沉溺于自己的美色,她忽然有些后悔于自己不听劝告,来蹚这趟浑水,不然自己也不至于沦落到如今这副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地步,听闻家里曾经派出了某位天才来寻自己如今怎得就丝毫没见身影
柳彦圣轻轻握紧一拳,一拳轻摇,踱步出去,比拼肉身啊…若是我那位兄弟在的话,应该是怎样一番光景若是那我兄弟的兄弟在的话,又该是怎样光景
仔细斟酌一番,柳彦圣觉得还是不要让那大韩人见到他那兄弟的兄弟为好,不然整处战场,皆是他们的屎尿气,当真污染战场。
还是只让他们见一见我那兄弟为好,这样满场尿骚气,到也算是可以忍耐。
只可惜,我那兄弟,听闻一身修为,如今丝毫不得出,当真憋屈至极,他看向自己苍白的手掌,不由摇头一笑。
若是有机会自己还能活着见到自己这位兄弟,自己倒是可以讲一讲如何神不知鬼不觉,且能悄无声息地重新当一个“普通人”。
他望向身前那座战场,是一张临时搭砌的方形擂台,大韩与自己约定,双方各打三场,若是大韩胜出,则王朝不允许对他们那座云边城出手,若是你们王朝胜出,这座云边城,他们大韩拱手相让。
一位年轻儒士,羽扇纶巾,面如冠玉,大摇大摆坐在柳彦圣身旁,唉声叹气道:“就这么相信他们大韩的人品答应的如此果断”
柳彦圣摇了摇头,回首望向那位看似是坐在一旁,其实是悬浮于空中再摆出那坐下姿势的男子,不由笑着摇头道:“自然是因为不相信,所以我才答应的。”
儒衫男子“哦”了一声,有些好奇。
柳彦圣沉声道:“这段时间,看起来是咱们一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但是我们的仗,林林总总,已经打得很多了,战士们因为胜利的缘故,不曾感受到疲惫,但是身体机能,确实是跟不上了的,所以咱们还需要趁此养兵一番了。”
柳彦圣怅然一叹,目光微沉,“再加上这些时日,那教会布众可不曾停歇,这支大军打在咱们侧面,很是掣肘咱们王朝修士的支援,好在有一名神子身先士卒,主动投身战争之中,很好的替咱们抵挡了来自这部分的压力,咱们才可以在这里说风凉话闲聊,不然就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儒衫男子郑重点头,“看来有机会,可以去看一看这位神子了。”
柳彦圣点头沉重道:“是的。”
已经由坐姿改为单手拖腮,百无聊赖模样的儒衫男子好奇道:“那你有与那些大韩人叫板的人选”
柳彦圣笑言道:“不是还有拘灵将以及我那庄兄弟的武林堡在怎还找不出一个体魄好的了”
儒衫男子啧啧称奇,摇了摇头,像是想起什么,蓦然一笑。
柳彦圣有些好奇,禁不住问道:“笑什么呢”
儒衫男子一手紧握,拍膝大笑,“若是我那兄弟在这,这些人,你猜猜看上去几个才够我那兄弟杀的”
柳彦圣斜眸这位儒衫男子,“你兄弟”
儒衫男子骂骂咧咧,骂娘道:“就不许你兄弟是我兄弟了!”
柳彦圣忽然神色郁郁,摇头晃脑望向男子,气愤道:“齐兄,你说你,咋滴就不能再修出一副肉身出来”
“我也想啊…”儒衫男子摇头不已,于是一颗脑袋成了拨浪鼓,摇摆不断,“过不了多久就会有的吧…”
柳彦圣也跟着摇着脑袋,满脸写着怀疑。
不出多时,双方约定的赌约如约而至,这一日,双方大军,皆扛那一杆醒目大纛,一方刻有那腾龙一符,一方是那怒目蛟蛇。
在居中擂台之上,一位神色淡漠的持刀男子淡然跃上高台,随意瞥向眼前众人,嘴角扯过一抹木然笑意。
柳彦圣神色略有紧张,只是并无太大担忧,这位拘灵将听闻是自己那兄弟的朋友,想来资质定然不差。
持刀男子向眼前那体型庞大的胖子抱拳道:“王朝,唐武。”
来自那大韩的庞大胖子仅仅只是轻描淡写地瞥了一眼眼前这个瘦啦吧唧的男子,一拍自己胸膛,示意这瘦皮猴放马过来即可。
唐武因此一怔,缓缓收了手中长刀,一拳递出之后,便缓缓向台下走去。
在他身后的那胖子如小山似的身体轰然倒地,翻着白眼,口吐白沫。
在唐武走出的瞬间,那作为裁判的大韩男子倏然出现在胖子身前,一手高高举起胖子的手,大声宣布道:“因王朝选手主动弃权离开,所以第一场,王朝输!”
唐武倏然回头,紧握刀柄,却被柳彦圣以眼神制止。
柳彦圣一对眼睛森森然,冷笑道:“规矩都是谁定的倒是公布出来,想要好好对局就好好对局,不然可能今天此时此刻,就该是你们所有人的祭日了。”
第二场,果不其然,对方派出了一位货真价实的炼体大境修士,笑着咧起嘴角,满脸的狞笑,与他对敌的,却是来自武林堡的一位青年。
柳彦圣望向一旁的新兄弟。庄晖也同样与柳彦圣对视点头道:“不说能胜,但是李辉是那最能熬与忍耐得,起码可以保证,不输。”
李辉与那修士不出一会儿,缠斗在了一起,为此浑身骨头近乎被那修士给毁去了近半,只是仍旧死死抱住那人不撒手,并试图一拳拳反击。
重要拖到最后,双方皆是力竭,那裁定之人宣布此局平局,李辉这才失去意识,轰然倒地的瞬间,忽有一人影扶住了他,柔声笑道:“你很努力了,接下来交给我。”
李辉最后睁开眼睛一缝隙,看向来人,满是难以置信,而后满足睡去。
这人将李辉小心放回王朝大军营地,这才缓缓踱步而出,笑着向身后一众近乎石化的人们眨了眨眼睛,转而望向那大韩最后一人,豁然笑道:“哟无限接近于半步金刚境了,怪不得如此有恃无恐。”
在他对面那位男子冷哼道:“你是何人劝你不要蹚这趟浑水!”
只是男子很快就注意到,自己对面的那位白袍男子笑了笑,双手居然还轻轻拢起。
刹那而已,男子便被那一袭白袍给一脚踏得那擂台崩碎,连同人一起砸入地下。
只剩下自己孤身一人的白袍这才姗姗答道:“我啊小小兵卒李清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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