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徒弟来耍耍》分卷阅读29

    柳琉终是忍不住开始哀求:“不要这样……”

    卢友章的手终于退了出来。柳琉只喘了一口气,卢友章那贲张的欲^望就强硬地冲^撞了进来,毫不留情地打^开了他的身体。柳琉疼得直接叫唤了出来。

    从那羞^耻的部位所传来的巨大疼痛就像一柄剑,生生地刺了进来,将柳琉的身^子撕^扯成两半。卢友章也因为那紧致而不得以靠着柳琉光滑的背,大口地喘^息着,试图让自己从那种极致的快^活和痛苦中缓过劲来。

    柳琉开始哭^泣,颤抖着身体。从未品尝过的钝痛漫及全身,随着卢友章每一寸的深^入而加剧,直到全部进^入。

    那样的□以排山倒海的气势他压过去,强迫着他去接纳。

    “不……”柳琉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可是他的反^抗在恢复了内力的卢友章面前是不堪一击的。卢友章用坚^挺火^热的欲^望不断的撞^击着柳琉,他抽出去,再重重的攻^入,强烈的律^动……他的双手紧紧抱着柳琉的腰^身,死死地把人锁在自己的怀中,让柳琉躲不开他的撞^击。

    这样子激烈的热^情,随着两人之间不断增加的情^愫席卷了两个人的理智。

    卢友章的身体被情^欲^焚^烧着,汗如雨下。柳琉身体上的痛到极致之后,便也在卢友章凶猛的撞^击中尝到了快^感。他咬紧了嘴唇,可是那种甜腻的,甚至是下^贱的呻^吟还是从他口中流淌了出来。

    卢友章一下一下由深到浅的抽^插着,享^受柳琉的身体带给他那种紧^致而柔软的疯狂快^感。他就像一头觅食的野兽,正在享受自己美味的佳肴。

    “唔……啊……”

    卢友章的唇留恋在他的耳垂上,厚重的热气不断地窜上来。他细细地抿着柳琉耳朵上柔软的嫩肉,身^下的动^作忽然猛^烈了起来。

    他凶悍的撞^击着,比之前更深,更快,更炽^热!

    “那个时候,你就是这么对我的。所以,我要回来也不为过……”

    “不可能,不可能!”柳琉疯狂地摇着头。那快^感和羞辱感一起夹击而来,叫他更加地不知所措。“啊!”

    卢友章又重重的戳^刺了进来,凶猛而沉重。柳琉总有一种‘我会被他刺穿’的错觉,他的双^腿不住地颤抖,几次都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不断地倒在船板上。而卢友章又会不厌其烦地把他拉起来。

    “我不会……唔……”

    卢友章一次比一次快而狠的撞击,让柳琉深深地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潭。他不知道是极致的痛苦还是极致的快乐,只是觉得夹在厚厚的墙围中间,不得喘^息。他的头抵着船的甲板,随着身子的摇^动,不停地撞^击着。他的头开始变得沉重。

    就在柳琉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卢友章一下子攻到了他身^体的最深处。柳琉猛然觉醒,绝望地嘶吼着:“不要!不要在里面!”

    卢友章抱着柳琉的身子一抖,不知是怜惜他,还是什么,竟也在紧要关头遂了他的愿。那火^热的液^体全都洒在了柳琉柔滑的背上。若是能看得清,不知道是一副怎么样妖^艳的场面。

    柳琉感觉到卢友章把他□拔了出去之后,便浑浑噩噩地晕了过去。而卢友章仍紧紧地抱着柳琉,身子不断地起^伏,深深地品味着情^事的余^韵。

    那种感觉很奇怪,所以他想要尝试一下。可是,在触^碰柳琉的时候,他几乎是要发狂了一般。原本以为自己克制得住自己的欲^望,可是没想到自己到底还是放^纵了自己。

    卢友章伏在柳琉的身上,双手细细地勾勒着他身子的轮廓。这是一具怎样诱^人的身^子啊,才会叫他爱得这般疯狂呢?

    他将柳琉翻了个身,又把自己的脸颊贴了过去。“你下次再看见我的时候,会不会想要杀了我呢?这样不行的哦。因为你也对我干过一样的事情,所以我只是不想让你占我便宜而已。你说是不是呢?师父。”

    即使这只不过是个谎言。

    卢友章甜甜地一笑,温柔地亲吻了柳琉柔软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过不过得了审核……

    ☆、隐藏着的身份(一)

    第一次的情^事,即使疯狂却也不能毫无节制。卢友章在理智回归之后,便再也没有做什么逾矩的行为了。他抱着柳琉在船舱里安静地躺了一个晚上。卢友章害怕柳琉醒来的反应,也完全不知道现在该如何面对柳琉,所以他干脆点了他的穴道。

    整个船舱都弥漫着一股类似于栗子花的咸腥味,小船两头的帘布不禁阻绝了外界的光线,还将昨夜的暧^昧锁了一宿。卢友章等到外头透亮,才爬起来把衣服穿上。柳琉被他点了昏穴,完全由着他来。卢友章一边给他穿衣服,一边想,要不要就这样子把人带走。

    他怀里的人紧闭着双眸,却仍是柔情绰态,瑰姿艳逸。

    自己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为什么会对男人有感觉呢?!而且还是他十分讨厌的一个人!

    卢友章的眼目紧紧地盯着昏迷的柳琉,看着他娇嫩的唇瓣,微微倾斜的脑袋在晨曦微光的勾勒下千娇百媚。他一瞬间想起了这双刻薄的嘴在武当山上说的那些大义凛然的话,还有这人在武当山涧中的不离不弃与无微不至。

    这个人虽然会斤斤计较地讨要自己应得的报酬,却傻得为了一个不相识的人落进了一个又一个的危险布局之中。还真是傻得可爱呢。

    明明是比他还要大的人了,为什么还是这么天真,这么幼稚呢?说话幼稚,做事幼稚,连想法都是这么幼稚……

    可是,这样子又有什么不好呢?

    便是你这样子的人,才会真心对我。

    卢友章忽然笑了,笑得那样纯粹,由心而发。“若是我想要你留下来陪我,你会答应我么?”他温柔备至地亲吻着柳琉的唇瓣,又不满足地咬了咬那娇嫩的嫩^肉。“照着你这个脾气来,绝对是没戏了。没关系,那我们就换一种办法把你留在我身边。”

    须臾间,船身一动,一人如飞鸟一般从天而降落在船上。一圈圈的波纹以小船为中心,不断地往外扩散。卢友章眼珠子一转,静候来人的举动。

    那人在帘布外头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才恭敬地对着船内的人请了个安。“小王爷!”

    “嗯何事?”

    “王爷和曹先生找了您许久,不知小王爷作何打算?”

    “曹先生?……现在就回去吧。”

    他刚起身抱起柳琉,小船就开始剧烈地震动起来。外头的侍卫急忙大喊一声:“小王爷小心!”卢友章的耳边有疾风擦过,带着血腥的味道,而他手中一轻,柳琉竟然被那突然袭击的人给夺走了。

    卢友章急急追出船舱,只瞧见一个白衣黑发的男子脚点清洌湖水,飘渺而去。此人背影与无颜有九分相似,但是却是一头墨发。卢友章虽知无颜外貌皆是易容,却也不能肯定这人是不是无颜。

    他不知道来者是敌是友,对柳琉有何居心。正待他要追赶上去之时,忽有一人站在湖岸边大喊了一声,其声如钟,厚重有力,直达心底。

    “莫要追了,此人是陆易安,与他从你手里夺走的人关系匪浅。而你的功力在他之下,与之抗争,无异于螳臂当车。追去毫无胜算,而且余患无穷。”

    卢友章细细一瞧,那站在岸边之人竟是那人!

    “你!你怎么还活着?!”卢友章睁大了双眼,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也真是这些丑陋的真实,才叫他更加想要追随柳琉的纯粹。

    那人站在岸上,对于卢友章的问题十分不满意。“你不应该这样问的,友章。那时必须如此,相虚可是个精明的人。再说,我也不打算在武当山待下去了,毕竟是时候了……”那人作商贾打扮,穿着豪华的绸缎衣服,头上戴着一顶四方巾,与那时武当药庐中的曹老先生全然不同。他身后还跟着一个安静的小童,而叫卢友章吃惊的是这个小童竟然能是那日已经死在武当山的车前。

    再见曹曲,卢友章心中万般心态,加之柳琉的干系,他更加地没了主意。若是他仔细一点,或许就能发现曹曲身后的车前与以往大不相同。此时的他,眼神呆滞,完全听凭曹曲的吩咐行事。

    曹曲把卢友章带回了肃王府。在那个冰冷阴森的王府中,等待着他的是一个怒火中烧的肃王爷。

    “你为什么要救二皇子?!”

    肃王爷没让卢友章进书房,而是让他在书房前跪着。曹曲瞥了卢友章一眼,觉得这些惩罚都是他咎由自取,便也一句话都没劝。

    “我……”卢友章哑口无言。是他念在往日情分,所以不舍得对二皇子痛下杀手罢了……可是,这些话如何能对眼前这个冷酷的男人说?

    可是肃王怎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哼,你小时侯与二皇子亲厚,所以如今舍不得对付他了,是么?”

    曹曲一边听着,一边摇头。“这事也怨我。当时还念着你年纪尚小,便把事情瞒到现在,直到那日武当山相见时才把事情和你讲清。可是这十六年,难道还不足以你成长么?血海深仇难道可以因为这十几年的虚情假意而放弃的么?你尚在襁褓之中,便已经丧父。我带着你母亲四处逃亡,最终还是没能躲过他们的毒手,这样的仇,你能忘记么?!”

    曹曲字字铿锵,一字一句地将他的心凿出一个又一个的血窟窿来。那日在武当山的记忆再次重演,曹曲当日的话再一次如噩梦降临。

    “你不是肃王之子。你是留燕侯的儿子,是他的第三个儿子,是他唯一的子嗣!”

    留燕侯柳齐盛?那个人不是十六年前图谋造反不成,反而落得满门抄斩的人么?那个遗臭万年的留燕侯会是自己的父亲?卢友章当时自然是不信曹曲的话的,可是戚擎云出现了。

    戚擎云是戚家的二公子,是肃王一派里追随肃王时间最久的氏族。

    戚擎云把自己与肃王多年秘密往来的信交给了卢友章,信上从戚擎云来武当的目的到曹曲的来历,甚至是卢友章的身世,都一一交代了。即使卢友章再怎么难以接受,这一切都必须是事实了。

    难怪……

    难怪从小到大,他就没有感受到父王和母妃的疼爱与呵护。孩提时代,围绕着他的一切除了严苛的训练,还是训练。若不是有那么几个知己好友,或许他早就已经在肃王的重压下崩溃了。

    还能承担他们如今的厚望,还真是很对得起这条烂命了。

    怎么自己不在十六年前死掉呢?

    柳琉跪在地上,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此事友章绝不会再犯。父王责罚,友章亦无半句怨言。但是友章希望,能够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卢友章还是跪在地上,头颅低垂,长发披散。书房外的院子里,嫩草如丝,杨柳依依,可这明媚阳光却照不进他心底半分。“留燕侯……到底做了什么?即使我是他的儿子,可是乱臣贼子得而诛之。不是么?!”

    曹曲近乎狠戾的眼神如刀剑一般射向了卢友章。“我万般都想不到,你会用乱臣贼子来形容你的父亲!这万里河山哪一处不是侯爷他南征北讨随先皇一起打下来的?鸟尽弓藏,兔死狗烹!这世道便是这样子!可惜侯爷却因为一个女人而遭逢此劫!渊景帝不念侯爷军功,将柳氏一族满门抄斩!可我们救下来的小侯爷,如今却叫他父亲乱臣贼子?!”

    “我……你把话讲清楚,什么女人,渊景帝与留燕侯之间又是何种渊源?”

    渊景帝与留燕侯之间,便是一个复杂而又难以跨越的故事。曹曲接下去的叙述更加地叫卢友章糟心,因为他听到了柳琉的名字。那个刚出生就被留燕侯养在身边的嫡长子,到最后却落得一个惨死火中的下场。

    卢友章本想反驳。他想告诉肃王和曹曲,柳琉没有死。为什么世人会认为柳琉死了?那个人今早还好好地在他的怀里睡觉。

    曹曲说,柳琉根本就不是留燕侯柳齐盛的儿子,而是渊景帝的儿子。那时候渊景帝与留燕侯就因为兵权的问题而矛盾不断,一切一触即发。而柳琉的身世就是那把砍断弓弦的斧头,逼得柳齐盛射出了第一支箭。

    知道柳琉身世的那一晚,柳齐盛差点疯了。他跑回府里,把柳琉和柳璃抓到谢茹陌的面前质问她那些谣言是否属实。曹曲当时在四夫人余氏那边伺候着,隔着几个院子都能听见谢茹陌娘仨的哭喊声。

    柳齐盛那时候没舍得痛下杀手,就把人给关进了后院的屋子里。

    而后一怒而起的造反终是因为柳齐盛的失算而失败了。那一夜,留燕侯府着了火。大火烧了一夜,把所有的东西都带走了,连带着那一府的人命。

    只有曹曲带着余氏逃了出来,余氏肚子里正怀着留燕侯唯一的血脉,也就是现在的卢友章。曹曲带着余氏从京师逃到了芒水,而后颠沛流离,流落到了洛阳。余氏生产之后,身子更加的虚弱。为了躲避追捕,曹曲一直都不敢带她往人多的地方去。没多久,余氏也便撒手人寰,独自离世了。

    曹曲心中有恨,又凭着对留燕侯的满腔敬仰,一直支撑着。他后来又回到了京师,找到了当时与柳齐盛相交颇深的肃王。其实肃王原先与柳齐盛乃是一派,只是柳齐盛因为怒火蒙蔽了心智而大举进兵京师,却也是他不曾料到的。

    《宅书屋》om

    
猜你喜欢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