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有啥用?心都是黑的。」
「你有看过他的心吗?空口无凭就说人家心黑,公子是这样教你的吗?」
「可公子也说他眼睛不好,不是吗?」
朱天仰又捏捏一脸不服的芝兰,「公子我有看过他眼睛啊,我可不是口说无凭,走了,累死了。」
靖王马车已动,朱天仰等人站了三四十分钟终於得以休息,其实朱天仰现在并不累,只是他要回去养精蓄锐,因为根据大姨妈规则,二十八天是关键时刻,他有预感,今晚又要飞去前府,呃…应该说是被拎去前府,也不知道以前那个朱天仰有没有备晕轻功这方面的药?他快回去找找看,不然一晕轻功头昏想吐,根本就没有力气折腾束修远。
「芝兰,今晚你不用睡矮榻了,公子我晚上不在房里。」
「公子要去那里?芝兰跟你去。」
「我要去前院喂束修远喝牛奶,你去干嘛?」
「为什麽公子要去喂老爷喝牛奶,那不都是死了娘又没钱请奶娘的幼子才会喝的吗?」
「哎…此奶非彼奶,你还小,说了你也不会懂。」朱天仰似突然想起什麽,回头抓着芝兰的双肩慎重说道:「今晚你要跟束二睡我不反对,但,只能一次,明天让我看到你揉腰喊酸,精神不济,你一辈子就给我睡在矮榻上。」
「公子~,你误会了啦,束二哥没有,你说不行以後我们就没有过,顶多用手和嘴!!!」芝兰捂住合不起来的嘴巴,呜…他知道此奶非彼奶是那种奶了,他宁可不知道啊,那晚的画面吓的他好几天睡不好觉。
「你想到什麽了?脸那麽红,怎麽这麽小就满脑子小玉西瓜的。」
「没有。」
「别摇了,把头摇掉也改变不了事实,我告诉你,臀部夹紧一点,这臀部一松,不只会不容易幸福,也会不〞性〞福。」
芝兰拚命的摇,想把那个惊恐的画面摇散,一边试着带开话题,「公子,我们快回去,你上次叫凌总管特制的铁锅子说今天要送来,我们快回去看看。」
☆、五十六
朱天仰远远的看着房里桌上的那几个锅子就不由的从心底发出一笑,「终於可以吃上火锅了。」
对於他这个麻辣锅爱好者,什麽小肥羊、华神、宁记、辣上辣…每一家他至少都贡献了一个柱子,已经近一年没吃上火锅,真的让他心养难耐,这里的吃食偏清淡,作菜的方式也简单,糕点类还不错,可他是麻辣锅爱好者,又不是甜食爱好者,所以,来这里以後天天无所事事,却没吃成个大胖子,全然是口味问题啊。
「芝兰,把之前我们晒的那些东西拿来,爷今晚让你们知道什麽叫吃香喝辣。」
「公子,要拿去大厨房,还是院里的小厨房。」
「东西拿去小厨房,叫大厨房那里用些蔬菜水果加大骨熬汤,量嘛…你看着办,就这六个锅的量。」
看芝兰小跑步的离开院子以後,朱天仰到书桌提笔写起字来,束五扬了扬眉,心底觉得有些意外,他本来以为朱天仰会跃跃欲试的开始准备晚上的东西。
「喏…这些拿去弃园那里,叫阿弃帮你拔上面的菜回来,顺便叫大家晚上来吃火锅。」
果然…束五往纸上一望,又意外了,「主子,你是用画的吗?束五一向驽顿,解画能力实在差的很。」
束五本来以为自己这样说一定万无一失,结果,朱天仰居然脸有忿恨之色,又似受辱不甘的瞪着他,「主子?」
「谁,跟,你,说,这,是,画?」
「并无人告诉束五,是束五自己猜想。」
束五看着悲愤欲泣,久久不语的朱天仰,忍不住开口轻唤,「主子。」
「束五,那边桌子上有罐糖丸你去拿下来。」
束五递给朱天仰,朱天仰不伸手拿,反而开口道:「你去束一那颗树上坐在他面前吃糖丸,不准咬,只能用吸的,限你一刻钟里吃掉五颗糖丸再回来跟我讲话,还有,如果束一要跑,不准让他跑,一定抓着他看着你吃完。」
束五不解的皱皱眉头,心想这算那门子的任务?一刻钟要吃完五颗糖丸,只要不停的用力吸倒也不是办不到,只是太奇怪了,不过朱天仰一向这样疯疯癫癫,而完成主子命令本来就是他束五应做的事,所以,朱天仰的要求虽然有些奇怪,束五还是没有迟疑的照办。
看着束五掠向窗外,朱天仰似想到什麽画面微微一笑,然後随着窗外传来的惊叫声,朱天仰渐渐笑开,最後笑到抱着肚子喊疼。
「束五,你干嘛?」
束五有点无奈的牵制住昔日的夥伴不让他逃脱,压着对方,使劲的吸着口中糖丸,务求让它快点化开。
「束五,放开我。」
束五压回束一偏开的脸,用劲吸动糖丸,让糖丸在口里滚动,这样会快些化掉糖丸,一边用眼睛示意对方不要乱动。
「束五,你快放开我。」
束五还是很努力的吸动糖丸,一边不解的皱起眉头,他吸糖丸的样子有那麽可怕吗?竟让一向从容的束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越想心底越不甘,越是用力压紧对方,并且故意吸糖丸吸的啧啧有声。
「束五,再不放手别怪我不顾兄弟之情。」
居然威胁起人?束五扬了扬眉,一脸你能耐我何的样子。
「放手。」
束五没想到一向与他志同道合的束一居然真的对他下重手,而且还是因为这种小事,想起从小到大一起患难无数,一直咬牙挨过那些练功的苦日子,并肩面对敌手包围,数度生死之间徘徊,他对束一只有信任,从没有一丝怀疑,昔日束一中计被缚,他宁可违反主子所言也要身入重围把人救出来,就是因为他相信如果换他中计被缚,束一也一样会去救他,所以,事後他被打了五十大板,一个多月没能下床,他却从不以为苦,可今日,这个让他可以交付性命的人居然对他下重手,叫他如何自处。
论武功,八暗卫里束三、束六挺多勉强能跟他打个平手,其他人根本不是他束五的对手。
一下束五就把束一按在墙上压的紧紧,「为什麽对我下重手?」
束一偏过脸不看束五,有谁能比他了解束五?他怎麽可能跟束五说出他心底的话,他怎麽能忘束五一喝醉便说:「我是个孤儿,胸中也没什麽大志,但求一切平静後娶个能生会养的女人,生他几个大胖小子,好好疼,好好教,莫教他们像我一个从小孤苦。」
「啊…,你!?」
束一从来没有像此刻那麽悔恨自己的懒散,恨自己在练功上不如束五用功,以致现下被束五压的紧紧的,那刚才被挑动的情慾自是难以盾藏。
「你要把我带去那里?」
「进去,闭嘴。」
「我在盯梢。」束家暗卫办事不力只有一个死字。
「老爷现在让你们盯着主子不过是护他安危。」束五心底乱糟糟,有些话不问清楚,他一定会走火入魔。
「让我出去,束五。」看着神色复杂的束五,束一明白自己让对方为难了,他还是喜欢那个明朗果断的束五多一些,「束五,我的事是我的事,此後你还能把我当朋友,我们便是朋友,如果你看着我就难受,我也可以消失在你眼前。」
「你这麽说把我置於何地?」
「束五…唔。」
糖丸在两人嘴底化开,束五终於明白为何老爷喜欢用吻堵住主子的嘴,并不是没有其它方法,而是这种感觉太美好,束五终於知道自己为何对那些姑娘没有感觉,连老爷赏给他的通房丫头也提不起兴致,本以为自己就是个无情无欲的人,只有对练武有些热情,原来能拨动他心弦的一直以来只有一个人,能让他交付性命无怨无悔的也只有一个人,而那个人他因为太近太熟悉,所以从不曾往那里去想。
「束五,放…啊…。」好不容易得以喘息,束五却做了让他说不出话的事,那个原本是硬的,刚才与束五交手後静下的器官,现在在束五的手里又硬了起来,「束…五…啊…不…唔。」
「为何老爷赏你去不日馆,你却从来不在那里过夜?」
「为何连锦香这样美丽的通房丫头你也不让伺候?」
「为什麽年过二十还不娶?」
「说什麽要等我一起?」
「是等我一起娶妻?还是等我娶你?」
束五的手随着越来越多的问题越动越快,带有厚茧的手在稚嫩敏感的地方快速撸动,耳边是夜夜扰梦主角的声音,是好友,也是乱他心湖的人,束一不曾体会房事的身体那能受得了样对待,没一会就绷紧了身子。
「不…啊…束…束五…放开…唔…求你…啊。」
就到要喷薄那刻,偏偏被人硬生生的掐住,可恨另一只手还不停上下撸动增加他的快感。
「说。」
「说…说什…麽?」
「说你在等我娶你。」
束一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自己是男子怎能让人娶?
「不说?」
束一偏过头,不过下一秒就尖叫了起来,「啊…束五。」
束一眼角泛出泪光,他从不知道他视为生死知交的人居然也有这样淫邪的一面,那人居然在吸啜着他子孙根的顶端,快感几乎将他逼昏,可根部被掐死,无法发泄,已经开始生痛,他无力摇着头,在痛感与快感之间翻滚。
「一,叫我相公我就让你舒发。」
束一听到束五叫他一,他便想起那些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日子,束五总说「一,咱们老了一起种田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北边养牛好吗?」,「一,咱们老了一起去大漠那放羊好吗?」
彷佛回到那些时刻,束一迷茫之间喃喃地跟着束五开口,「相公…啊。」
芝兰回才踏进房里就听到束一的尖叫声,「公子,那是谁的叫声?你又做了什麽?」
朱天仰,「我作孽了,芝兰。」
天可怜见,虽然他一半是意气,一半是想用束五拉拢束一,可他绝没想到束五会把束一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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