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懂?
朱天仰把纸拿回来仔细看了一下。
字是乱了点,但他笔笔都有写到,也没用简写,没理由看不懂啊?不过,既然于晴和看不懂,朱天仰决定再写一次,写大点,清楚一点。
於是朱天仰把那张纸随手一丢,正巧丢到靖王爷和皇上的中间那块地上,他往桌子走去,准备再写一张。
「啊啊啊啊啊?」你拉我干嘛?
朱天仰才往桌子走了两步就被李剑寒拽回来,还紧紧扣住他的手不准他走。
「云娘是外族之女,更是奴仆之籍,你说,这样的女子配的上寒弟吗?」
朱天仰看着那根龙手指,真的很想叹气啊!你们兄弟吵架干嘛扯到我身上?
「啊啊啊啊。」干我屁事。
朱天仰料定没有人听的懂,事实上如果有人听的懂才怪,他自己都听不懂了。
「云娘,长相秀美,琴棋书画,骑马射箭无一不通,还是哈里丹皇族之後,立之为侍妾有何不可?」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烂人,种族歧视的猪。
如果黄衣服又绣龙那位听的懂,朱天仰绝对不敢骂,可现在他就是听不懂,就是料定没有人能听的懂他说啥,所以,朱天仰骂的很开心,很放心。
「那麽士凡呢?我只不过钦慕他的吹萧之艺,你居然将他收进後宫,还封他为永乐公子?你知道士凡此生心愿是成为天下第一乐师吗?你知道为此他是多麽努力吗?你知道,你都知道,可你却亲手断了他的乐师之路。」
「士凡是自愿进後宫的。」
「普天之下,只要你开口谁敢不愿?」
「啊啊啊。」说的好。
朱天仰听的正高兴,结果……没有结果,什麽声音都没有,於是他连不可直视圣颜这规矩都忘了,从之前的偷偷瞄变成直接抬头看,然後,朱天仰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心痛而绝望,就如同他一样,因为曾经亲身体会,所以一看便知。
瞬间朱天仰就从一个兴高采烈变成萎蔫无神,哎~朱天仰觉得自己一定是穿越到一部叫做「这个地方有鸟就得搅基」的书里了。
首富,後宫,男宠,勾心争角,韩星,果郡王,金捕头,中毒,解毒,卖情人求富贵,王爷,皇上,所有梗都用上了,现在还要搞兄弟**,皇帝爱王爷,下回不会让他遇见都教授什麽的吧?
这麽狗血吗?
☆、一百一十
皇上爱恋的看着李剑寒,李剑寒兴致勃发的看着他,朱天仰觉得自己後颈冷飕飕,因为他敢肯定,不管这个弟控的表哥皇帝找他做什麽,都不是想让他的宝贝弟弟这样性致**的看着他。
「我说,靖王爷你可以把我的手放开吗?咱有事坐下,慢慢谈嘛。」朱天仰想说的是这样没错,但出口的还是「啊啊啊啊」。
而这边李剑寒却是神奇听懂似的放开朱天仰,也坐下了。
不过,他是放开朱天仰的手,反身抱着朱天仰坐下,朱天仰是被他抱在怀里,坐在他的大腿上,靖王第五肢还抬起头跟朱天仰的臀部打了个招呼,现下正自来熟的频频挠着朱天仰的臀部。
朱天仰望着苍天,流着无形的泪,难道他是个变态吸引机吗?之前有个一边吐血一边勃起的束修远,现在又来个一边跟哥哥吵架,一边勃起的李剑寒,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叔可以忍的,婶婶也不一定可以忍,所以,朱天仰一扭臀部歪到李剑寒一边腿上,一手就抓起了那个罪恶的根源。
「嗯啊…。」
一个闷哼声在室内响起,弟控的表哥皇帝忘了心痛与绝望,傻眼,至於那个青春期叛逆晚发的李剑寒则是爽的忘了控诉。
「放心,我对你弟没兴趣。」
朱天仰赶在表哥皇帝劈死他前歪歪斜斜的了几个字,想他一手忙着帮李剑寒撸管,时不时要揉揉两颗小球,按按会阴,另一手还要写字,这是多忙碌,多不容易的事,也好在他有先见之明,早早叫于晴和在房里各处都备了炭条和纸,不然依表哥皇帝那个暴怒程度,朱天仰想,这次应该不是只有劈昏而已。
弟控的表哥皇帝眼睛瞪大又眯起,花了一些时间才辨认出朱天仰写的字,皱了皱眉头,停了一下,思考了一阵,终於把蓄发在手上的内力散去,朱天仰见状终於松了一口气,看来是过关了。
「我这样是你搞的?」
李剑寒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被朱天仰撸管,但显然他很受用於朱天仰的手法,现下已经整个人躺在椅背上,大腿绷紧,腰不时往上拱,弄的朱天仰差点就跌下去,最後那个的字,那一点都撇到南洋去。
「嗯…啊…。」
朱天仰吓了一跳,手劲也大了一些,原本以为李剑寒会被痛醒,正想着要怎麽转化掉这劣势,想不到办法还没冒出来,就听到那一声娇吟,本来预计会软掉的东西,现在不只**还暴青筋。
「啊…我…就要…松…松手…啊…啊…啊…。」
刚才的问题虽然还没得到答案,但朱天仰决定先做完正事,再找表皇帝一次问个清楚,而所谓的正事就是撂倒李剑寒,所以,他抛下炭条,扒了李剑寒的裤子,握紧了靖王第五肢的根部,另一只手却不停的揉掐捏捻搓靖王第五肢蛋和会阴部,时不时还要挖挖那个不停颤抖的小孔,搞的李剑寒双脚乱蹬,蜂腰拱个不停,朱天仰连坐都没法子坐。
眼见朱天仰就要制不住李剑寒了,他急忙的左看右望,才在最远墙角处看到于晴和面向墙壁捂着耳朵,龟缩在那里,朱天仰叹了口气,找于晴和帮忙是不可能了,於是他看望表哥皇帝大叫「帮忙」。
虽然传到朱天仰耳底的仍是难听的老乌鸦叫,可表哥皇帝却急步过来制住了李剑寒的手,一手抓着李剑寒双手高举过头,一轻抚着李剑寒的脸,嘴靠着李剑寒的耳窝喃喃的说:「小寒,别使力,小寒,放松,小寒,没事的,小寒,相信哥…。」
朱天仰听的痛哭流涕,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疯子怎麽那麽多?明明就是帮忙制着自家亲弟的手任人猥亵,还敢说:「没事」、「相信哥」?
有这种哥李剑寒不变态才奇怪。
朱天仰一直弄到李剑寒额角、大腿、双手都紧绷的暴着青筋,全身发烫,才松开紧箍住靖王第五肢的手,几乎是同时间朱天仰就听见李剑寒的暴吼声,一道浓液射薄而出,朱天仰连忙调整了靖王第五肢的方向,一手当然不忘套弄延长快感。
结果令朱天仰非常满意,于晴和被喷的一身都是,那一脸目瞪口呆、不敢置信的样子真是让朱天仰笑的快喘不过气,朱天仰想,如果李剑寒能再射多一点就好了,这样于晴和就会被射颜,说不定还可以远距暴口。
「你笑完了没?」
朱天仰惊讶的抬起头,心想他的笑声也是啊啊啊,说话的声音也是啊啊啊,为啥表哥皇帝分的出来他是在笑?难道他正真命定之人是这个弟控表哥皇帝?
朱天仰抖了一下,不停的上下搓动自己的双臂,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跳跃性思考方式太恐怖了。
「你还不去洗净整装?」
要不是表哥皇帝提醒,朱天仰还真的忘了那个仍站在墙角的那位,朱天仰看了于晴和一眼,发现他真是吓的不轻,依然是呆望着沾满李剑寒体液的手指,嘴也忘了合上,人更是像僵住了一般几分钟动也没动一下,连眼皮子也没眨一下。
听到表哥皇帝的话,于晴和才惊醒,跪俯在地上,说了声「奴才告退」,就像是被鬼追一样跑出去,看的朱天仰不禁摇头,人再聪明,如果没有一点傻胆也没用,所谓富贵险中求,不敢犯险之人也难闯出一片天。
于晴和奔出门外,还不忘关门,朱天仰不得不再为对方深入灵魂的奴性叹气,再看看刚才于晴和待过的那个墙角,朱天仰这才终於有点笑意。
「你家小寒还真能射。」
「小寒,不是你可以叫的,还有从今天开始你一天练字四个时辰。」
表哥皇帝揉揉眼睛,又揉了揉睛明穴,看起来似乎真的很疲惫,朱天仰把手里的纸张翻个面,不懂这人怎麽那麽挑剔,这明明不就看的懂?
「不如你把解药给我快一点。」
「朕已经说过那不是朕做的,你敢怀疑朕?」
表哥皇帝眯起眼睛凶狠的瞪着他,不得不说,朱天仰还真有些吓到,在束家朱天仰不怕,那是他明白束修远不会对他真的下狠手,也不会让别人对他下狠手,至於现在嘛,是谁都可以对他下狠手啊。
只是,朱天仰还是忍不住在心底吐糟一下,这哥俩还真是一个智商,弟弟对着清醒的他问:「你醒了?」,哥哥对着叫他把解药拿来的人说:「你敢怀疑朕?」天啊!他这那是怀疑,他这是肯定好不好?没看见那拳头大的字写「把解药给我」吗?
「那我怎会说不出话?」难不成是刚对他起了性趣的李剑寒?不,不可能,李剑寒见了他明明就像第一次嚐了腥的和尚,不可能毒害他才对,朱天仰把眼睛从床上转开。
「也不是小寒做的。」表哥皇帝爱怜着看着床上的李剑寒,见李剑寒从被子里抽出手,急忙走过去把人捂实了,才又开口,「你昏着的时候朕有叫御医帮你诊治,可以确定你身强体健,无中毒,亦无中蛊。」
☆、一百一十一
说的好听,这不是怕我体内有啥不好的东西去祸害到你的宝贝弟弟吗?
只是,这种事心知肚明就好,戳破了就不好玩了,朱天仰也只能翻了个白眼,还是早些把想知道的事搞清楚比较重要。
「你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什麽?」
「你家不是世代为医?字怎麽这麽丑?」
朱天仰撇撇嘴,心想你拿原子笔来跟老子比,再来说谁的字丑。
朱天仰不以为然的表情李剑隐不是没看到,只是他尚有求於此人,暂时动他不得。
「朕想要你做的事,你已经起了个头。」
朱天仰想了一想,从他进来这个别院开始只有做了三件事,第一件是撸了靖王第五肢,第二件是被打昏,第三件是用靖王第五肢射了于晴和一身。
这被打昏不是他一个人做的来,而且也不把他搞来这里才能做,所以不考虑,用靖王第五肢射于晴和一身湿,更不可能了,当时表哥皇帝眼睛都着火了,一副恨不得把射到于晴和身上的东西的收回来的样,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件事是他朱天仰必须来才做的到,那就是撸了靖王第五肢。
「前因後果给我说说,我好知道要怎麽帮你。」
「其实朕原不是长嫡子。」
李剑隐望向床上的李剑,目光寒悠远而哀伤。
「麻烦讲重点,我对你的心路历程没有太大的兴趣。」
朱天仰把手上的纸往李剑隐那扬扬,发现他根本没有在看这边,只好走到他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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