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奴才怎么管教,不牢三哥操心。”林千松说,“我今儿个累了,这就去休息了,三哥你随意。”他将第二杯酒饮尽,站了起来,道:“阿二,服侍我就寝。”
“是。”阿二应道。
那主仆二人离开,留林青岩接着坐在那,和一个刚受了罚、背上的伤引人频频侧目的侍卫。
“坐着,别光杵着。”林青岩对他道,“不想去处理伤口,就陪我喝一杯。”
萧忘尘坐了下来,仿佛看不见周围的目光。
“老爷身边多了个人。”他低声道,“这不应该。”
“没什么不应该的。”林青岩说,“既然你选择离开,就怪不了千松身边多出这么一个角色。”
萧忘尘陷入沉默,苏行风的出现让他很意外和排斥,他擅自出宫三个月,为了追查幕后黑手也为了其他一些事,没想到老爷那里却在自己不在的时候,多了个这样的人。
原本光是林青岩一个就够让他难以忍受的了。
“要么忍,要么狠。”林青岩又说,“但你只是个奴才,没有狠的资格。”他说了一句听起来没什么意义的话。
“你呢?”萧忘尘问,“甘心忍受多一个人?”
“我看起来像很介意的样子吗?”林青岩勾着唇,站了起来,“这里的酒不错,早点把背上的伤处理一下,现在这样像什么话。”
林青岩离开了,回了客栈里自己的房间。
萧忘尘没过多久也离开了,不过不是回自己的房间。他只是个侍卫,没有属于自己的房间,主子在哪,他就跟到哪。以往都是他服侍林千松就寝的,脱衣服、叠被子之类的微不足道但他喜欢干的活计,林千松这次确实气地不轻。
林千松的房间在二楼,萧忘尘坐在房间房顶上,身后是正在替他给背上的鞭伤上药的阿二。两个人都不是多话之人,期间相互沉默,直至上药结束,阿二离开。
萧忘尘从房顶上跳了下来,进到了下面的房间里。林千松正沈睡着,他悄悄走过去,坐到床头,看着床上之人的睡颜,轻抚对方的发丝,动作和眼神都温柔地不行。
他的主子。
他无法完整占据的人。
林千松还处于半梦半醒的阶段,感到自己窝在什么人腿上,有什么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肩上。他感到舒服,打了个小呵欠,又眯了会儿,才彻底清醒,睁开双眼。
靠坐在床头的萧忘尘看着他,他也看到了萧忘尘。
“伤怎么样了。”林千松平淡地问,他闻到了萧忘尘身上的药味。
“无碍。”一如既往平静冷漠的语调。
“我饿了。”林千松说,“去给我弄点粥来。”
“好的。”萧忘尘让林千松从自己的大腿上离开,接着离开房间。他很快折返,手上端着一个碗。
林千松这时已经下床,一身内衣坐在桌边。萧忘尘走过去,往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下,低头在热气腾腾的粥面上吹吹,用勺子舀了舀,接着送上一勺不是太烫口的肉粥到林千松面前,后者嘴一张,吃进口里。
东西味道挺好,林千松心情也不错,背往后靠在椅背上,舒舒服服地享受舒适。萧忘尘打小就又是奴才又是侍卫地服侍他又守护他,他极其习惯萧忘尘随时随地在自己左右。
“何时开始对我有非分之想的?”林千松忽然问。
萧忘尘手上喂食的动作顿了一下,沉默好一会儿,大概是在思索。“第一天那时候。”他说。
“一见锺情?”林千松嗤笑,“你倒藏地挺深,我从未看出你对我有那心思。”
“那时懵懵懂懂,我自己也不知道。”萧忘尘说。
至今仍清晰记得第一眼见到林千松的感觉,那时的林千松个头小小,白白又有点儿肥,身上披着干净又极显高贵的小皮袄,像个天上神仙派下来的金童。那时的萧忘尘被送进浴桶里洗澡的时候,心里整个就在想怎么报恩。
他一点能用来报恩的资本都没有,连绵大雪,把房子都给埋了,举家迁徙结果却在半道上和家人失散。那时的萧忘尘陷入难以承受的绝望,家没有至少还有爹娘,他却没有好好跟住,连爹娘都丢了。
偌大个天地,来去匆匆的人没有一个是与自己有关联的,他像一粒对谁都无足轻重的尘埃,只有饥饿与寒冷相伴,以及溢满了心间的惊慌失措。林千松这时候的相助,让萧忘尘几乎要痛哭出来。但他没有哭,至少没有在小恩人面前哭,那样很丢脸,还可能会让小恩人觉得自己是个软蛋。
寻人布告贴满京城的大街小巷,长达一个月之久,却没有一点收获。
萧忘尘早已做好了将自己从身到心奉献给小恩人的准备。林千松,给了他第二次生命的人。
肉粥吃完了,肚子也饱了,林千松慵懒地靠在萧忘尘的胸膛上。往常他没有这样的习惯,他自己有舒适的太师椅和躺椅,但现在他对椅背没了兴趣,还是人身上舒服。
“萧忘尘。”林千松忽然冷声说,“这次我就饶了你,不会再有下次。”
“是,老爷。”萧忘尘应道。他双手伸到前头,环住身上之人的身体,头低下来,嘴唇在林千松耳边厮磨。林千松感受到了**的信息,眼里的冷厉消了下去。
萧忘尘伸舌头,在林千松的耳朵下边舔了舔,湿滑温热地触感让林千松垂下了眼帘。
“好大的胆子。”王爷哼了声,“才刚饶你,你就放肆起来了。”这哼声里,没多少谴责的味道。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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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偷香、39 h慎
萧忘尘没有就这一句话回应,一只手探到了林千松的胯间,后者只着一身内衣,他的手丝毫不费劲就探了进去,摸到了林千松的命根子。萧忘尘另一只手将林千松的脸往自己的方向掰,嘴唇咬在对方的嘴唇上。
林千松的脖子扭地有些不舒服,但说不出话来,下体的手同时在让他感到舒爽。
萧忘尘很快就松了嘴,覆在命根子上的手微微用力,林千松忍不住叹了一声。萧忘尘忽然想起离宫之前,借着春药对林千松做的那事,那时候的主子,身体可没这么敏感。
看来他的主子这段时间,玩地挺凶。
萧忘尘在林千松胯间的那只手忽然停止挑弄该那根已经硬挺起来的性器,改为向下滑去。他碰到了林千松的后穴穴口,那里有些轻颤,像是感觉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林千松被萧忘尘压地被迫上半身有些向下俯,萧忘尘的腿忽然张开,他因而变成了半悬挂在萧忘尘双腿间,屁股悬空,腿张开挂在身下的两条腿上。
这姿势不是太舒服,林千松想说话,突然从穴口刺入的一根手指让他的话语变成了无意义的叫声。身体对**的渴望因为那一根手指的探入而变得极其明显,胯间的性器非常诚实地又肿胀了一分。
那根粗糙的手指看来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还是温柔,刚进入后穴就长驱直入。接着很快又是一根指头探了进去,两根手指在柔软的肉穴里搅了一番,弄得林千松呼吸急促,然后往肉穴深处探去。
“啊!”林千松忽然惊叫了一声。
萧忘尘的手指抵到林千松体内极其敏感的那个地方上,激地后者差点跳起来。萧忘尘用另一只手手臂按着林千松,那只手同时还抓住林千松的**,快速上下摩擦。埋在软嫩**内的手指不停地在致命的那一点上顶撞、刮挠。前后的双重刺激让林千松一句话也说不出,张着嘴,仰着头,只能发出快感被控制的呜咽声。
“啊,啊啊……别,啊……”
当**即将来临之际,林千松迷乱地跟着后穴里的顶弄摆臀,并且大叫了起来。当射精那一刻,萧忘尘把他的头往下按,林千松的精液悉数喷到了自己的脸上,甚至嘴上也沾了一些。他有些失神,好一会儿才平复过来。
一直沈静地引导主子表演的萧忘尘将埋在**里的手抽了出来,林千松往后靠到他的胸膛上,喘了几口气。
忽然,林千松转身,赏了萧忘尘一巴掌。
“你这是什么意思!”他满腔怒火,厉道,“以为本王爱上与男人上床的滋味,就能把本王当妓女一般随意亵玩?萧忘尘,本王再怎么纵欲淫乐,都是你的主子,大干的王爷!”
“属下知道。”萧忘尘说,脸上没什么表情。
“你这叫知道?”林千松怒道,“方才你那做法里满满的侮辱,当本王体会不出?”萧忘尘从小是他的贴身侍卫,他岂会看不出他眼里的情绪。“你这种心思说是真心,让本王怎么接受?!”
“王爷。”萧忘尘两手圈住林千松的腰,收紧,他的下巴抵在林千松的肩膀上,说:“做这种事,不就是一方用**征服另一方吗,征服本身不就是个带有侮辱意味的词语吗。”
“你小时候怎么念的书。”林千松冷哼了声,“这事是两个人寻欢作乐,到你嘴里却变了个味。”
萧忘尘十五岁后就没有再念过书,小恩人要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他就不惜任何代价,让自己成为一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但这不妨碍他解读**这种东西。
他总归是不想让林千松太生气,便道了个歉。林千松的怒火稍稍平复,再度靠进他的怀里。
萧忘尘自己的那话儿已经硬地不像话,坐在那上面的林千松能感觉得到。他站了起来,面对萧忘尘,挑了挑眉头,说:“何不与我坦诚相待。”手指到底比不上男人那根宝贝,虽然同样能让人**,心理上却没那么满足。
萧忘尘看着林千松,跟着站起来,脱掉一身衣物,连同佩剑。他走上前,一把抱起林千松,将其放到床上。林千松一路都非常安份,几乎可以说是乖巧的,躺在床上的时候,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萧忘尘,那眼神让人难以把持。
萧忘尘眼眸幽黑,直接走粗暴途径撕开薄薄的内衣。林千松看到萧忘尘胯间的巨物,不禁有些脸红心跳,那真的是根狰狞巨物。他年幼时瘦瘦小小的小侍卫,究竟怎么长成现在这样的,让人十分不解。
压到林千松身上,分开对方的双腿,萧忘尘将自己那话儿抵在那刚刚才被手指服侍过的地方,**在穴口蹭了蹭,忽然用力往肉穴中捅,一下就插进去一半多。
“啊──”林千松痛地不行,巨大的东西进来地太突然了,“停,啊,慢点……别……呜啊啊──”
萧忘尘两手抓着身下人的大腿,强硬地禁止对方合拢双腿。毫无上下尊卑之敬的强势进入,让林千松感觉不到什么快感,粗壮**越往深处插入,他痛地越难以忍受。
“萧忘尘!啊──”林千松用力打了两下萧忘尘的手臂,却撼动不了对方的动作。
又一次用力地挺进,硕大性器终于整个埋进柔弱的**里。
“混帐……”林千松难受地挤出两个字。这真是一点快感也没有。
萧忘尘感到口干,舔了舔嘴唇。记得初夜那一天,老爷这里因为不适应,甚至流血了。这会儿的反应看起来好多了。
**埋进窄紧的**里,没沈静多久就开始运动,那东西的粗大让抽送的动作变得有些骇人。林千松几乎是用掐地抓紧萧忘尘的手臂,脸上的表情几乎扭曲。
再怎么难受,在**撞到体内那一点的时候,林千松还是感觉到猛然冒出来的一股快感。他闭上眼睛眉头紧皱,痛与乐陡然混到一起的感觉难以言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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