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同人)秦时明月之妖孽哪里跑》分卷阅读7

    “殿下多想了”赵高并没有推开几乎完全趴在自己身上的胡亥,他一手执笔一手托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小赵,此生有你无憾”胡亥在赵高耳边轻轻地唤着,语气中温柔让人听了不禁心酥。纵使是没什么感情可言地赵高也是轻轻一震,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说过这些话,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人对自己温柔过,这么多年,早就冰冷了的心原来还会跳动,呵呵。多年后,赵高不禁回想到或许那年放过他一命便就是因为这句话罢了。

    “殿下,如果以后臣做了不好的事,你还会觉得无憾吗”赵高叹息道,其实他并不是不相信有着一双纯净双眼的胡亥,而是不相信自己罢了,自己要走的那条路终究会让两人仇恨彼此吧。

    “无论以后你做了什么,我终究无憾”胡亥依旧很温柔的回答着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抱在怀里的人,他如今已经和赵高一般高了,身体也健硕了不少,于是乎,他这样抱着赵高倒显得十分和谐。

    “呵呵,是么”赵高不置可否的,对于所谓的情在他儿时就已经看尽了,世界哪有那么多真情真意。

    “小赵,无论你信与不信,无论你将做什么,我一定站在你身后。纵使你要他的命,我也绝不阻碍”胡亥将头靠在赵高的身上,轻轻地说着,但这话却不知真的是对赵高说的还是想说给自己听。

    虽说来这里之后他一直沉默着,但却不代表完全不知道赵高在做些什么,对于赵高想除掉那个人的想法他并非不知晓,只是在经过内心对抗后,他选择了怀中的这个妖孽。

    “你!!”赵高吃惊的瞪着眼睛,他以为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以为他不可能知道自己正在谋划着什么,他以为他真的天真无邪,原来自己还是看走眼了。只是为什么要站在自己这边,明明对那个人有情的。

    胡亥看着一脸惊愕的赵高没有再说话。其实他心里也不好受,做出如今的选择对他而言并非易事,这么多年隐藏于内心的感情,被连根拔起的感觉确实不好受。

    仔细想来他也不过还是一个十二岁的年轻人,在始皇那般呵护下,他该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才对,为何如今却是这般模样,他不明白,外人更是无法明白。他没有经历过苦恼,没有受过战乱,甚至连气也没怎么受过。

    赵高随意的靠在胡亥的怀里也没有再说话,他在回想这些年与胡亥的相处,四年相处中,他们各不相让,造成了不少血腥,他杀了胡亥的宠奴胡亥什么也没说,他打得他伤痕累累胡亥依旧什么也没说,以前还道是他懦弱,现在看来却不尽然。仔细回想起来这个孩子还真是有着异于常人的忍耐之心。赵高觉得自己或许应该重新审视这个外人眼里的纨绔子弟了。

    那一天,两人都没有再说什么,赵高早已放下笔静静的享受着难得的温暖,不知不觉便在胡亥怀中睡着了,这是他此生第一次毫无戒心的在他人身旁酣睡,这也是他此生第一次睡的这么安详,或许这些年的小心谨慎,阴谋算计真的累了他的身心,只是还不能停,这是一条不归路。梦里,赵高似乎看见了漆黑的人生路上有了一丝白点,只是无论他如何奔跑,依旧触及不到。

    胡亥看着怀里熟睡的人,嘴脸笑的温柔,眼里却是纯净与混杂交替着。是了,他来了这么久,药又没有,病总是要发的。他知道自己这一生或许不能长久,那么便用这不能长久的一生陪伴怀中之人罢。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就是夺位之事了,他俩的悲剧从篡改遗诏开始到魂归为止。

    ☆、胡亥,你为何要谋害夫子我

    天下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几百年的乱世终于在秦王政的野心下一统,这明明是极好的事,对于这样的环境社会应该是歌舞升平才对,然而不能忽视的事实却是民不聊生,怨声载道,出现这种情况到底是因为民族情怀还是政严苛的制度,无人能说的清楚。

    但对于这些秦王政倒是不怎么在乎,他在乎的从来不是什么民心,而是这天下能不能握在手上,年少时的生活让他明白,权利才是世界上最真实的东西。

    公元前221年,秦朝建立,秦王贏姓赵氏政正式称皇,成为中华大地上第一个皇帝,史称秦始皇,他开启了华夏民族的新篇章。而后,梦想着千秋万世的始皇开始了追求他的长生不老之路,可是可笑的是一生力求长生的他,却没有活过五旬,不仅如此,就连他的子女也英年早逝。这说明什么,说明不要对任何东西产生过度的执着,不然可能适得其反。

    公元前220年,桑海热闹非凡,这一年胡亥十二岁,耐不住寂寞的他不远千里来到这里,开始跟随赵高做些不见天日的勾当。

    “今夜子时,按计划行动”空荡的房间里传来赵高深沉的声音。来无影去无踪的六剑奴还是如同往常一样静静的站在边上一脸冷漠,仿佛这话并不是对他们说的一般。

    “你们去准备吧”得令的六剑奴迅速消失在房间里,原本就空的房间显得更加空旷,四周安静的仿佛可以听到赵高的呼吸声。

    “下来!”

    “呃…你怎么知道我在上面”胡亥从房梁上慢慢的滑了下来,就如同之前慢慢爬上去时一样生疏。

    “你当我这一屋子的人都是瞎的”赵高没好气的看着正一点点往下缩的胡亥。这孩子真当他们这些学武的人是废物吗,那么大个人在房梁上感觉不到,如果这样他们也不用在这个社会活着了。

    “呃…那你不要叫我下来,上面一点也不好玩,居然有蜘蛛网。”胡亥鼓着脸委屈的说着,仿佛他之所以会在房梁上都是赵高的错一般。

    “是本官让殿下上去的吗?”

    “呵呵,今天天气真好。好饿呀,吃饭去”好吧,耍不了无赖了,只能扯开话题了。

    “自便”

    “这里的饭好难吃”撒娇向来是胡亥的特长。

    “那便回咸阳去,本来也没人欢迎你来”赵高不再理睬胡亥。

    “哼,不知道为了谁我才不远千里不辞辛苦的来这里的”。胡亥瞪了眼那个埋头不知道正在干什么的妖孽转身离开了房间。

    夜幕降临,庄子里一片肃静,虽然平常这里也基本上除了胡亥的声音再无其他人声,但奇就奇怪在今夜胡亥那个院子居然也诡异的安静。

    赵高在走廊上坐了许久,他没有在意胡亥,也没有在意天色,他一直心系今夜的计划,不知为何他心里有少许不安。

    月上中天,一直没有出现的胡亥总于现身了,他手中举着托盘,一脸兴奋的向赵高走去,而托盘中到底为何物倒是看不清楚。

    “你!和别人打架了”赵高看到满脸灰不溜秋的胡亥,差点没认出来。

    “阿!谁敢和我打架”胡亥莫名其妙的盯着赵高,仿佛不能理解他在想什么似的。

    “你脸上的土难道是你自己抹上去的”赵高勾起嘴角打量着我们的公子殿下,这幅邋遢样子的胡亥确实是他第一次见,据说胡亥是十分爱干净的,两人相处的这几年也证明了这个传说确实属实。

    “阿!我脸上有土吗,快帮我弄掉”胡亥说着便将托盘放在了一边,整个人往赵高的身上蹭去,好像他的衣服是帕子一般,幸好他的红袍颜色暗看不出来,不然就有看头了。

    “你干嘛,好好的衣服都被你糟蹋了”赵高皱着眉将胡亥推开。

    “本大爷看你一下午没吃东西了,特意亲自为你下厨,你居然敢嫌弃。信不信我惩罚你的”被推开的胡亥一脸不甘的将托盘重新拿在手中,声音里有着说不清的抱怨。也对,这可是他第一次下厨呀,而且还是特意为了别人下的厨,这是多大的殊荣呀,连他父皇都没有享受过。

    “你!下厨!别人家的厨房还好吧”这里并没有厨房,胡亥要做饭菜必然是强占了别人家的民宅。说实话,赵高确实没有想到消失了一下午的胡亥居然是去为自己做饭了,这纨绔又要玩什么花样。

    “呃…那个…不重要,快来尝尝我的手艺如何”胡亥又像献宝一样把盖着托盘举向赵高,眼里洋溢着说不出的得意和期望,就仿佛一个正等待父母肯定的孩子一般,那双好久没有出现了的至纯至净的瞳又一次回来了,这样的胡亥总让赵高不禁回忆起八年前那个下午发生的事,那时候他不过是一个至纯的孩童,没有任性妄为,没有恃宠而骄,只是那天之后再不见那个乖巧的孩童,几年后自己成为他的夫子,也只是偶尔看到那双至纯的瞳,却再也不见那个澄净的人。

    于是乎鬼使神差赵高揭开了那托盘中的东西,看也没看便仰头喝下。他那挺拔的身子,完美的身线,修长的手指,妖孽的凤眼在月光的衬托下竟让人无法移目。

    只是这美感没有停留多久就被他俯身呕吐的形象打破了,手中的器皿早被他扔了出去,黑乎乎看不清楚是什么的液体洒落地上,而赵高则半跪在地上埋头干呕。胡亥愣了愣,然后伸手拍着他的背。

    “殿下,本官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灭我口”赵高一脸愤怒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后的人,都是自己鬼迷了心窍,居然会觉得他弄出来的东西能吃,自作孽不可活呀。

    “不不不是的,我明明让人尝过,他说好吃来着”他委屈的看着赵高,毫不觉得如今的局面是自己的错。

    “你怎么不自己尝”

    “黑乎乎的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你!”赵高简直不想在和他扯下去了,他拖着有点难受的身体转身回了房间,啪的一声他将满脸堆笑的胡亥隔在了门口。

    那一夜,赵高一睡睡到天亮。那一夜,胡亥默默的转身离开了赵高的院子。

    第二天天色很差,仿佛马上就要迎来一场大雨。赵高的脸色此时就和天色一样阴沉,他看着下面跪着的六剑奴里的五人,不置一言。

    “请主上惩罚,此次刺杀再次失败。那些人好像事先预料到了我们的计划一样,请了高手来对抗,我们无力反击。老六…不知所踪”

    “你的意思是…”

    “属下无意揣测”

    “你们下去吧”

    六剑奴走后,赵高沉默了好久,这一次针对扶苏的刺杀他谋划了许久,身边人都是自己养的死士,消息到底是从何泄露的,真的是失踪的老六所为,还是别的什么,当然这别的什么他并不想去深究,他宁愿相信是老六所为。

    这一日,大雨如约而至,这一日,胡亥没有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到底是胡亥重要还是事业重要!!

    “驭”急速奔跑的马因外力影响而不得不停下来,马受了惊,慌乱的动着,瞬间尘土飞扬,模糊了马上之人的视野,而后停下的马车却安静的仿佛里面什么也没有一般,至始至终没有受到一丝影响,那卡车的马就仿佛有灵性一般。

    “赵大人,很抱歉惊扰了。老夫有些问题想不通,不知赵大人可否为老夫解疑”拦在队伍前面的不速之客向两边退去,给从中间走出的人让了个空,而那人毅然是大秦丞相李斯,在这里遇见李斯既在意料之外却又在意料之中,只是不知这次为何主动来招惹赵高,他们向来互不干扰的。

    “真是稀客呀,不知李大人有何指教”赵高那冰冷的声音从马车里传了出来,因为看不到人又听不出情绪所以对于出行被阻他是否不高兴无人知晓。

    李斯看着纹丝不动的马车皱起了眉头,想他堂堂大秦丞相,地位怎么都比里面那个长得跟人妖一样的货高的多,而那人见了他不仅不恭维他而且连马车都不出,这是**裸的挑衅呀,无礼至极。作为学者,李斯对于这礼法还是看的极重的,在他看来无礼何成体统。

    “李大人,怎么不说话了。要是李大人没什么事要吩咐,那在下就先走了”赵高至始至终没有出马车,其实倒不是他故意不出马车,他为人一直很低调,而且现在也确实不是和李斯闹翻的好时机。而他之所以这样做了是因为此时怀里正躺着满脸惨白气息薄弱的胡亥,他没法动弹罢了。

    事情是这样的,前天自己吃了胡亥做的东西,很不幸中毒了,好了后又得知刺杀任务失败,而且还是因为计划外泄。这让他不得不怀疑头一天行为反常的胡亥。于是乎就去找他确认一些事,本来带着怒气而去的他在看见胡亥缩在墙角满头大汗浑身抽搐之后,怒火瞬间被关心替换。

    “来人”赵高暴怒的声音响彻胡亥的院子,吓得院子里的下人屁滚尿流的跪在不算大却也不小的房间里。

    “你们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还不快去请大夫”赵高没有看跪了一地瑟瑟发抖的下人们,他将地上的胡亥抱回床上,抹去他脸上的汗珠,而胡亥早已意识不清,身体不停的发着抖,不知是什么原因。

    “你们主子要是有什么差池,你们就全部等着偿命罢”赵高将他们赶到房外继续跪着,然后唤出了一直隐蔽在暗处的暗卫。

    “他怎么回事”

    “回主人,昨夜小公子突然挥退了所有人,让他们不要接近房间,就独自睡下了。而属下看没什么异常也就退出去了。所以…后面发生了什么事,属下不知…请主人责罚”浑身黑漆漆的暗卫跪在地上等待着赵高的责罚,自己的主人是怎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本来被派来专门负责监视胡亥的自己昨夜擅离职守,好巧不巧胡亥又在这个时候出事,自己这次真是完蛋了,或许再也见不到太阳了罢。

    “你自己过去领罚”

    “大人,大夫来了”下人将白发苍苍的老大夫扶进来,这老爷爷是这地方最有名的大夫,本来是不出诊的,但无奈被强行出诊了。

    “大夫,麻烦看一下床上的人怎么了”赵高起身让了让位子给大夫。

    房间里一片寂静,大夫正全神贯注的摸着胡亥的手腕倾听着脉搏跳动,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在场的人心都随着大夫的表情变化起伏不定,他们都清楚如果小公子真的出了什么事,他们就不仅仅是偿命这么简单了,毕竟躺在床上的那个少年是陛下最宠爱的儿子。

    这次诊脉诊了不少时间,老大夫汗都出来了,不仅大夫出汗了,院子里除了赵高之外其他人也都浑身冒着冷汗。

    “这位小公子的病有些年头了,不夸张的说这病如今没法除根,只能靠药物抑制病情。他之前应该一直在服用这药,不知为何这两年突然停药了。正因此,小公子才会变成如今的模样。只要赶紧继续服药,就没事了”老大夫摸了摸额头的汗对着赵高说道,其实行医这么多年,向这位小公子这种病他也只遇到过寥寥几例,而患者最后的结局都是惨烈的,而所谓的药方也不过是抑制病情的罢了,而这个药却不是普通人用得起的,有些药引,唉…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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