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枪(原版+修改版)》分卷阅读26

    虞仲夜“嗯”了一声。

    “那我等在外头,晚些时候再送他回去?”老林跟着虞仲夜这些年,深知对方喜恶,泄欲的对象而已,虞台长没有留人夜宿的习惯——至少过去没有。

    虞仲夜没说话。

    “以前都送回去的,我是说林主播他们。”顿了顿,老林补充道,“洪书记在呢。”

    虞仲夜还是没说话,好一会儿才冒出一句:“先把人接过来。”

    第一期的《东方视界》直播收工,刑鸣下场,第一时间问阮宁查没查实时收视率,阮宁说爆了,不输最新一期的《明珠连线》,特别是网络上的反馈,同性恋电击治疗的暗访视频一经曝光便引发热议,线上线下的联动传播很成功,网友参与度高,口碑也坚挺。

    刑鸣拿过阮宁的手机,粗粗翻了翻评论,好评如潮,但也有不入耳的声音。特别是那个一直跟他不对付的批评家,直播结束才十分钟,他已撰出一篇长文,抨击刑鸣场控能力不强,讲话节奏太快,暗访视频更是哗众取宠,就连刑鸣的长相也难入他法眼,他说他太帅了,与普通民众存在着不可逾越的距离感,不接地气不亲民,难以引发共鸣。

    媒体圈有一句流行语,被误会是表达者的宿命。

    阮宁见刑鸣的脸色由晴转阴,怕他当场把自己的手机砸了,便试图拿那句老掉牙的话来安慰他。

    刑鸣暗骂狗屁,把手机抛还给阮宁。

    两周内赶制三期节目,每期五十五分钟的播出量,背后的艰辛可想而知。不挑剔地评价,这首播第一期算是大获成功了。为了庆功,刑鸣提出请大伙儿吃宵夜,可宵夜才吃到一半,最当记一功的主持人就不见了。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来电显示的号码是老林。

    坐在宾利车上,一颗心浮躁不定,刑鸣使劲回忆自己在直播现场的表现,然后开始懊丧,开始反省,他抢了两句话,语速也快了些,他在嘉宾与评论员间的穿针引线稍显急切,确有喧宾夺主之嫌。

    对于这场直播首秀,刑主播给自己的评价是,不功不过,不符期许。

    安全抵达目的地,刑鸣开门下车,老林叨叨一路的话他一句没听清楚,就听见这莫名其妙的最后一句。

    晚些时候要用车,就给打他电话。

    踏进别墅大门,径直就去往虞台长的卧室,人不在,应该是在书房里练字。刑鸣自觉地先去洗澡,把自己全身上下、边边角角都刷洗得纤尘不染。他拿浴巾裹住下体,出了浴室。

    虞仲夜正好自门外进来,看了已经坐在床上的刑鸣一眼,问他:“身子好些了?”

    十天没见面,刑鸣仰脸看着虞仲夜向自己走近,跟旧友相逢似的客套点头:“感冒发热是小事,早好了。”

    “问你电击治疗的事。新闻中心的内部信条你忘了?不鼓励暗访调查,特别是这样以身试险。”虞仲夜抬手,在刑鸣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年纪轻轻的,少琢磨歪门邪道。”

    你虞台长欺男霸女,难道不是最大的歪门邪道?刑鸣简直语塞,想了想,反击道:“还不是你逼的,老狐狸。”

    “你说什么。”虞仲夜俯身迫近刑鸣,掰起他的下巴。他微微眯了眼睛,看似不悦地盯着他。

    《东方视界》首播当日一炮而红,刑鸣有点得意忘形,竟又不怕死地扔出一句:“老狐狸——”

    虞仲夜低头堵上了他的唇。

    猝不及防。

    一朝城门失守,刑鸣起初打算抵抗,他全副武装,整个人从脖子绷紧到脚趾头,冰坨子似的又冷又硬,但虞仲夜的舌头温柔地在他口腔里进出,**,他无法招架这么深的吻,身子渐渐软了,化了。

    吻过以后,虞仲夜仍捏着刑鸣的下颌,微微皱眉看着他:“你再骂。”

    “老王八——唔……”

    刑鸣话难出口,再次被虞仲夜吻住了。

    一时丧失警惕,竟被对方咬住了舌头,狠狠地以牙齿磋磨几下。

    口腔黏膜被吮破了,舌头也被咬出了血,直到窒息前一刻才被放开,已是一嘴甜滋滋的血腥味儿。

    虞仲夜又问:“不骂了?”

    即便大着舌头,刑鸣还是要骂,含混不清地骂了声“老流氓”,意识到声音确实不好听,总算闭嘴了。

    一直眉眼严肃的虞台长终于也笑了,他把刑鸣抱进怀里,吻了吻他的脸颊与耳垂,问:“电击时疼不疼?”

    “不疼。”死鸭子嘴硬,“就是虫子咬一下。”

    “那时候医生让你想什么?”

    方才两人热吻的时候,虞仲夜的腰带自然松了,黑色睡袍内是一副温热强壮的男性躯体,无一件多余衣物。他抓着刑鸣的手,从自己睡袍的开襟处摸进去。

    手指被牵引着滑过耻骨处蓬勃的毛发,一根粗壮滚烫的物事忽地在他手心里跳了一跳,几乎瞬间,**愈发膨大,茎身的棱面愈发突出。虽不至于如传言那般当场休克,电击的后遗症还是有的,刑鸣手心出汗,本能地惊悸颤抖,不自禁地往后躲。

    以另一臂箍着对方不准后退,虞仲夜同时以目光逼迫:“想我了?”

    刑鸣猜想,这老狐狸八成已经知道暗访视频里的那段话了,当时他没觉得不对,回去以后才越琢磨越觉蹊跷。但电流炸开头皮的一瞬间,他真的想他了,想那个失序的暴雨天,想两个人**时的狂乱样子,似兽非人。

    虞仲夜继续逼问:“想没想?”

    刑鸣矢口否认:“没,没想。”

    虞仲夜脸上笑意加深,又攥紧刑鸣的手指,带领着他抚慰自己的**。他呼吸声渐渐浊重,看似颇为满意:“那就是想它了。”

    第43章

    刑鸣扯掉浴巾,仰面躺在床上,自觉分开双腿。望着一个强壮**的男人向自己靠近,感头皮通电似的发麻,如万只蚂蚁爬过。很不舒服。

    他往后退,直到后脑勺重重磕在床背上,退无可退。

    虞仲夜伸手捉住刑鸣的脚踝,将他两条长腿抬得更高,敞得更开。他腾出一只手沾取润滑液,中指抵住刑鸣的肛口,如研墨一般轻轻磨转。

    明明不是第一次,但这种奇异的触感令刑鸣的大腿肌肉猛然收缩,鸡皮疙瘩起了一身。

    “别怕。”虞仲夜托高刑鸣的屁股,中指探入肛口,画着圈送动,“会舒服的。”

    虞仲夜扶着性器,以硕大的前端开拓,进三分退两分,一点点顶入刑鸣的身体。

    甬道以剧烈的收缩抵抗入侵,刑鸣疼得大汗淋漓,大腿几乎抽筋。即使润滑充分,肠壁依旧干涩,这是身体在电击治疗后本能的抗拒反应。

    虞仲夜便再次耐心地拔出,待穴口稍稍松弛才继续插入,循序渐进。

    如此一反常态倒令刑鸣浑身不自在,他既羞赧也愕然,尽管这老狐狸人前深沉威严兼具彬彬有礼,但在床上还从没这么体贴过,哪一回不是折腾得他伤痕累累乱七八糟,哪怕是九命的猫,一场**之后,小命也所余无几了。

    “疼不疼?”虞仲夜微微蹙眉,神态严肃,可这严肃中又嵌着几分难得的温柔,瞧来竟是十分陌生。

    被这双眼睛注视得双颊发烫,一时倒忘了自己的腚眼子正辣得厉害,刑鸣别过脸,尽量避免与对方视线接触。

    虞仲夜便掰正这张不配合的脸,强迫这小子与自己对视。

    捧着他的脸,自他的额头吻下去,吻他的眉心、眼睛、鼻尖、嘴唇,虞仲夜说,看着我,看着我。

    刑鸣在这阵细致的吻中渐渐放松,身体不再激烈反抗,穴内的性器总算得以没入大半支。虞仲夜挺腰抽送两下,停下问,喜欢么。

    先前令他欲仙欲死的敏感点忽地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干涩的痛感,刑鸣说不出话,只以摇头回应。

    虞仲夜身子往后一撤,让性器退出一些,又稍稍倾斜腰部,以**反复擦弄刑鸣浅处的肠壁,问,这样,喜欢么。

    一个一本正经地问,一个一本正经地答,明明是两个男人间不可见光的床笫之趣,倒弄得好像在商榷宪政或者研讨学术,刑鸣觉得别扭,又觉得好笑,他一眼不眨地望着虞仲夜,突然就笑了。

    虞仲夜停下抽送的动作,俯身摸了摸刑鸣的脸:“笑什么?”

    刑鸣忍住笑,摇头:“没什么。”

    虞仲夜便也轻轻一勾嘴角:“看来是好了。”

    他将刑鸣从床上拉起来,抱坐在自己腿上,不再轻抽缓送,而是由下而上地狠力顶弄。

    他的身体终于再度接纳了这个男人,肠道湿了,结合处水声渐起,滋滋地响。两人一边缠绵地接吻,一纵情地交合,那阵熟悉的滋味失而复得。待穴内的性器顶撞了自己百十下后,刑鸣以双腿钳紧虞仲夜的腰肢,以双臂环住虞仲夜的脖子,用尽全身力气把自己攀附在对方身上。他阴囊收缩,**颤动,铃口胀得又圆又亮,看似就要射了。

    虞仲夜却突然掐捏住他的**,以指腹盖住那个湿亮的小孔。**不得宣泄,刑鸣面色痛苦,带着哭腔呻吟。

    “鸣鸣,”虞仲夜的唇贴上刑鸣的耳朵,唤他小名,轻声地哄,“一起去,好不好。”

    话音才落地,又一阵攻势掀起,虞仲夜研磨时徐缓,**时急骤,在那腻滑穴壁间又顶弄了百十下,才将指腹松开。**小孔得到释放的瞬间,刑鸣顿感自己被一个大浪抛向了空中,他清楚感知到穴内的肉茎同时猛然一跳,听见一个动人的男人声音:“来了。”

    刑鸣射在虞仲夜的小腹上,虞仲夜则射在他的体内,囤积多日的快感随炙热的体液一齐泄出,两人四肢交缠着着倒了下去。

    通常刑鸣射得较早,从没有过与这个男人一同达到**的体验。不得不说,这快感既新奇又强烈,还夹杂着一种难以言说的亲密之感。穴内性器渐软,但**余韵犹在,刑鸣完全力竭,伏在虞仲夜的身上。两具**的**紧密贴连,一大股白浊的液体自臀缝中滑落,自大腿内侧流淌,他舒服得全身都在颤抖,十来分钟都止不住。

    虞仲夜一手拢着刑鸣汗湿大片的后背,一手拭掉他唇边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他低头吻了吻他湿漉漉的头皮,笑着问:“这么舒服?”

    笑得浊声浊气的,显然也很满足。

    刑鸣没力气回话,软绵绵地“嗯”了一声。

    虞仲夜抽身起来,从床头柜里取出一只表,递给刑鸣。

    一只浪琴古董表,10k包金,水晶表面,表带与表面因时光磨砺难免留下些许划痕,像一张垂垂老矣的脸。

    刑鸣自床上坐起来,愣愣地看着这只表,这表上的每一道划痕都与一段往事相关,早已烙刻在他记忆深处。这是他父亲的表。

    刑鸣从虞仲夜手里接过那只古董表,眼睛突然一花,再抬脸看虞仲夜,这个男人被笼在一片雾气里。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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