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相思》分卷阅读16

    “司徒居士。”虚云道长的话音把暮白的思绪打断

    司徒斐听音一惊“你竟是那日所见的白纱蒙面人么?”

    “正是贫道。”

    “师父究竟意欲何为,为什么把我关在这里。”

    “为了你。”

    “为了我?”

    “任何事情,都有安排好的定数、命运。”

    “我,我不知道。我,我只想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对我,我又对自己的亲生父母做了什么”

    “你的师父虽破先天却一直被心魔所扰,明白自己必须牺牲的命运还要坚持完成。无念最大,一念成魔。”

    “我身处先天阵?”

    “贫道清楚汝心中在想什么。汝心中所想的,就是汝此刻身在此地的原因。厉居士出自自发性的选择,天注定的命运,甘愿与刻意,总有不同的存在意义罢了。”

    暮白站在门口,百日红坐在司徒斐的床尾,司徒斐没有答话,一时间屋内沉默彷佛连空气都失去了流通。

    百日红小声嘀咕了一句“什么也没听懂。”转念一想又开口“你这阵主要目的是什么,别是想困住我们吧。”

    虚云道长微笑“这是其中的原因。”

    “那你每天渡我,怎么会把我们都锁进来?”

    “所以我今天来渡你们。”

    “你不是每日都在么。”百日红又小声嘀咕一句。

    虚云道长微笑看向司徒斐“只是心魔不解走不出心中的先天阵。”

    心魔吗?司徒斐所想这几日之事,想必是自己的心魔所致。

    杀死了父亲;母亲对自己的怨恨;还有师父的认同

    “持而盈之,不如其已。先年厉居士破阵先天心中先天犹存,近日托司徒巨石与贫道力解心中先天。世间万物,阴阳消长,顺逆交错,相反相成。仪者“神”也,二者均衡。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贫道是以知无为之有益。不言之教,无为之益,天下希及之。”

    “厉居士是以情所困,唯自能解。司徒居士被现实蒙蔽,心自能解。”

    “无有入无间,正所谓无形的力量能穿透没有间隙的东西。该来的,总是会来,因为这是注定的命运。”

    司徒斐从床上起身,缓慢地走至虚云道长面前,抱拳“仙者,请指明路。”

    “哈哈哈”虚云道长又是大笑三声“厉居士托汝与贫道,孰不知自己才是能解汝之心魔者。今日贫道将渡汝们出去。”

    天道人为,虚云道长希望他们凭己之力破心之欲魔。

    夫慈,以战则胜,以守则固。天将救之,以慈卫之。

    作者有话要说:这里没有写出来的东西,注明一下先天以幻象迷人,和先天八卦阵不同,有偏差。而厉言吧司徒斐交给虚云道长也是想让司徒斐突破心魔点化点化,但是我不知道在原文怎么写出来,想把虚云道长写的仙一点下一章写吧,大概。也许后文的发展又有不同。

    ☆、第十六章

    虚云道长用玄音助司徒斐他们出了先天阵,刚出先天阵司徒斐就昏倒了,暮白没有丝毫迟疑抱起司徒斐就下山去了,留百日红一人在山上跳脚“喂!别走啊,把我的师哥还给我!!”

    ——————————

    “主上!属下领罪。”周岚周晴双双跪在暮白面前。

    暮白眼观周岚并无大伤“神鹰教不留无用之人。”

    “属下愿为以死”

    “厉言所踪可查。”

    周晴一愣回答“属下无能。”

    “查。”

    周岚周晴相视一眼,齐声答道“属下领命!”这便是吾等效命的神鹰教教主,至死致忠的神鹰教。“属下告退。”两人在话音结束前应声消失。

    暮白看向仍然昏迷的司徒斐。

    “爹”司徒斐喃喃道,暮白坐到了床边看见司徒斐的手攥得生紧伸手就把司徒斐的手抓过来展开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身侧。

    师父的至亲。是不是这样凭白地就有一份亲切感。

    “不要!”司徒斐无意识地抓住了暮白的手。

    暮白的嘴角勾了勾,反手抓过司徒斐的手。

    曾经好像有一次也是这样,被抓住被挽留,意外的是自己也默许了这种行为,一直地陪伴在身边,也许被人需要的滋味并不差,也许,也许是自己需要救赎也说不定。

    “不要——!!”司徒斐喊着挣扎着坐了起来。

    爹,又梦到爹了。

    转眼看见暮白就坐在自己的旁边,手里还紧紧地抓着暮白的手!

    司徒斐连忙松手。还抓着他干什么,本以为是可以信赖之人,现在想来还是利用自己寻找师父吧。

    “好点了么。”暮白从没有安慰过人不知道要说点什么,看见司徒斐眼神闪烁,知道他还把那天入心魔之事信以为真,心下无奈。

    “不劳神鹰教主费心,我要是早点死了岂不是不用神鹰教主亲自动手。”

    暮白听后甚是无奈地摇摇头,又抓过司徒斐的手“我不杀你,也从未想过要杀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你,关注你,就这么地移不开了眼睛,怎么会想杀你。

    司徒斐的手被握住,惊讶程度完全让他自动忽视了这句话。

    “你你你,我我,我又不是姑娘!不用你这么安慰!”妄想抽回自己的手,无奈暮白握得十分紧。

    司徒斐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心悸。

    其实暮白又何尝不是呢。

    情对暮白来说又算什么呢?

    情,暮白从未想过。

    对司徒斐的种种感觉可以称之为情么。

    不想让他受伤的心情,不想让他难过的心情,就是情么。想保护想拥有的心情有点超出自己的负荷,心里满满地想要是溢出来的感觉得到抓不到。

    别被仇恨毁了眼睛。

    第一次,第一次找到了自己还活着的证据。

    “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暮白认真地说道。

    司徒斐瞬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怔怔地看着暮白,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

    暮白被司徒斐看得口干舌燥,说不出的燥热,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说错了“代替师父!”,况且还是师父的唯一至亲,自己怎么能不照顾好。

    司徒斐瞬间神彩消失,僵硬地从嘴角扯出一丝弧度“替我爹照顾我是么真的是太感谢了!!!”

    司徒斐赌气转过头去。这应该不是生气吧,这么害羞么,暮白的天真地想道,真的是小孩子气啊,笑着摸上司徒斐的头,恢复了就好。

    司徒斐也不再挣扎,正色问道“你知道我师父在哪么。”

    暮白神色随即也严肃了三分,“昨日厉言邀我至临渊亭。冯老前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已与我说。”

    “冯老前辈?”

    “鬼谛听——冯问情。”

    昨日临渊亭一聚,事情豁然开朗。

    “你的父亲和师父本互为挚爱之人”

    司徒斐震惊地看着暮白,隐忍着悲痛的表情。暮白摩挲着那双被自己紧紧握住的手,尽量抚慰着自己的心疼之人。

    神明宫的败落

    神鹰教的成立

    还有一段不为人知也不能与他人言说的恋情

    “师父,他他苦了那么多年。”回想起来那么多年相处下来,不苟言笑的师父,那不喜不悲的性子,竭力苦练剑术和毒术药理,全部只是为了爹么,为了爹的‘负心’么。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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