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顾十年》分卷阅读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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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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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一顾十年

    作者:木鱼敲敲

    文案:

    as a teenager she formed a strong attahment to one of her teahers

    终有一日你我都忘记,只有文字还记得。

    为了忘却的纪念,权当是个故事。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我,她 ┃ 配角:q,z,l,h,a ┃ 其它: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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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1 章

    十年了。

    我就说个故事,也不用太当真。

    第一次见她,大概是我四年级,也就是11岁的时候。我们班的同学q,她的表妹,要还杂志给她,那时候她刚大学毕业来我们学校,在后面的教学楼教初中部。q找了几个同学都不愿陪她去,于是最后这个差事落到了我头上。这是我印象中第一次见到她。在一楼阴暗的走廊上,她对q说,这本杂志好看吧,我那儿还有,下次你再来拿。我记得她是定睛打量过我的,我回看她,对视了一小下,没有说任何话,然后我们就离开了。

    这大抵是我第一次正式地见到她,那时不知道这个人会在我的生命中刻下那么深的痕迹,也没有多看几眼,也记不得她在我印象中最为年轻的脸,只是很奇怪的记得那是一本有关自然科学的科普杂志。

    她在后大楼教书,我们在前大楼上课。很少很少的几次,我和q在校园里碰到她,我对身边的q说:“你姐。”然后q跑到她身边立正站好叫“老师好”。然后我知道了她的名字,然后继续上我的学,几乎忘记了这号人的存在。

    再后来是我七年级的时候,她教九年级。我和q因为在值周的时候因某事弄坏了当时我们花痴的某九年级男生jp的自行车而过意不去,终日惶惶地想和他道歉,却苦于没有办法,他甚至连我们是谁都不知道。好不容易想到让q让她姐叫jp去办公室,然后我们可以当面道歉。那天早上我们苦苦等她到了学校,q却没有了说出口的勇气,于是最终此事用另一种方式结局了。

    那是我第一次等她,在现在已成危楼的教学楼二楼窗台的栏杆前翘首盼望,追随着她推车进校的身影,尽管不是因为她本身。记忆中一直弥漫着淡淡的香樟树的味道。

    正式和她有接触是从我八年级开始的。她带完上一届毕业班后来教我们班和2班的语文,并担任2班的班主任。其实当时的我很喜欢之前的语文老师,那个老师和她完全不一样,年轻、温柔、瘦小、长发飘飘,对我很好,所以当我得知八年级要换老师的时候是极不情愿的,甚至是抗拒的。

    我清楚地记得她来的第一节课我们没有上课,而是进行了摸底考试。我和平时一样的答完了题,并无多大重视,甚至可以说是随意。后来出来的分数我是全班最高的,也并不在意,在她来之前这也是常有的事。

    我想她也是先知道我的名字才认识我这个人的吧。

    第二节语文课,不记得是什么问题了,似乎挺难的,然后她叫了我的名字来回答。我站起来,她认真地看了我一眼,明显是第一次见面想要对方的陌生眼神,大抵那时候,她才在脑中把我的名字和人对上号。我不记得自己回答了什么了。只记得那时自己还是有些许抵触换老师的,所以对她的态度一直冷淡,语文成绩最好却不愿当课代表,课上有的问题她点名叫我回答时,我面对着她期待的眼神,虽然心里是有答案的,可是常常嫌太麻烦懒得说,就直接说句“不知道”推了回去,然后听着她说出和我心中答案一样的回答。印象中的她也不总是让我回答问题了,总是叫我周围的同学,按小组轮下来回答的时候也会在我前面拐个弯绕回去了。

    回想起来,我对她的第一印象居然是觉得她像个男生。

    怎么说呢,当时只是觉得她很帅,在她之前,我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也许是好奇,上课的时候有时也会多抬头看她两眼。 要知道我语文成绩虽然好,但是和上课认真听讲是绝对没有关系的,我不是在底下看和漫画就是和同桌聊天或者做其他作业。之前的老师也从没说过什么,所以这个习惯一直保留了下来。

    那时候她很年轻,而且很帅,真的很帅,特别像一个大男孩,女中音,头发短短地耸立,遮不住双耳,走路的时候一颠一颠的,我从没见过她穿裙子。

    她上课的时候总是一只手拿着粉笔写板书,另一只手始终插在口袋里,有一次她穿了一件没有口袋的衣服,但是在上课的时候一只手还是习惯性的往下插,却怎么也放不进去,我在底下看了窃笑。

    传说她骂人也很厉害,常常文采斐然地成语古文一起上把同学说得梨花带雨。

    她身上有一种青春洋溢的活力和暴力,我和同学总私下里说她读书的时候肯定是个不良少年。

    第一次梦见她是在她教我语文后不久,至今都记得很清楚。在办公室里,她坐在她的办公桌前翘着二郎腿,我坐在她旁边身体向后倒着,用椅子后面的两只脚支着地摇啊摇,然后我问她记不记得jp,就是我和q当年花痴的那位学长,我不记得她答了什么。当时醒来后我还想,我怎么会莫名其妙地梦见她,自己是绝不可能会喜欢上她的。

    作者有话要说:  原名《你若尚在场》

    内容改动不大,加了一些情节和后续。重新编排了一下。

    三年了,想法心境也变了很多。

    欢迎新老读者,

    和你。

    ☆、第 2 章

    开始对她不那么抗拒,是发现她和学生的距离不那么遥远。她自己也像一个刚走出校园的学生,有着少年一般的习性和热情,不似那些在教育岗位上浸淫已久的中老年教师,不知不觉中原有的赤诚已被日复一日的粉笔灰蒙上尘埃。

    她上课从来都是踩着铃声进教室,几乎不拖堂,甚至常常是迟到早退的。

    她布置的作业很少而且不怎么批,有时候课代表不收她也就不问了。

    她上课的时候题外话总比课本的内容要多,比如她上到《吆喝》一课的时候会特意找来老北京胡同里的录音给我们听,比如她不知怎么就会扯到自己在家做有关冰激凌融化速度的无聊实验的事,还曾在上课的时候特别委屈地和我们说她有一本亲手写满古文翻译的本子不知道被上一届的哪个同学拿走了不见了,于是她就伤心了再也不把翻译写下来了。诸如此类的还有很多,记不全了。

    她从不吝惜对学生的笑,课上课下都是。她笑起来眼睛是弯弯的,像两个亮晶晶的月牙,下面两条卧蚕也跟着一起生动了起来。

    这样通晓学生心意而且还挺有趣的老师,是怎么也讨厌不起来的。

    我们就这么保持着没有交集的上课下课的关系,我依旧和同学上课聊天下课继续聊天。只是话题有时候不知不觉就会扯到她身上,谈论她当天的穿着打扮,猜她的年龄,如果她妹妹也在场的话还会向她妹妹打听一些她的事。但是这些都仅限于同学们的八卦心理,没有任何其他想法。

    似乎是第一次点名碰壁之后她就很少叫我回答问题了,这样我上课更乐得个自在。甚至连小组发言也轮不到我头上。她叫的频率最高的女生就坐在我正前面,每次轮到那个女生之后就不往下轮了,而是轮到她同桌去了。

    有一次很有趣的,在全班沉默很久没人回答之后她说:“这次我们叫个不大发言的同学。”我看着她的目光扫向我的方向,紧张地以为她要叫我了,赶紧低下头,结果听到她说了我前面的女生的名字。全班一片哗然。明明就是一个发言最多的女生啊。

    后来我不止一次地回忆起她叫我回答问题的样子。很少的时候,她也会沿着我们小组的课桌一个一个走下来,站到我面前,弯下腰,用带着笑意的弯弯的眼睛凝视着我,说:“你觉得呢?”就像是一个客气的征求我意见的少年,而不是站得笔直的颐指气使的老师。

    我看着她凑到我面前的如此近距离的脸,一阵恍惚,脑子里过了一遍我的答案,觉得不是很正确,就坐着和她说了声“我不知道”。然后她也没有流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简单地直起腰,轻巧地从我身边走开,说出了参考答案。很巧的,好多次从她口中说出的回答和我脑中想的是一模一样的。

    我有时候会后悔,为什么自己明明知道却不肯说呢,也许我只是喜欢看她一次又一次弯腰低头看我的神情吧。

    由于我们连上课都没有一问一答的交流,我和她好像开学过后很久都没有过一次完整的对话。第一次收到她直接对我的说的话大概还是在作业本上。那是两道书后简答题,第一次要求上交作业。

    作业发下来以后,翻开那硬皮本的第一页的最下面,她用红笔写着“语言可更简洁些”。两道问答题我写了一整页,当然答案都是对的,她打了两个钩。那几个字我看了半天才认出她写的是什么。

    一直到七年级,我被灌输的一直都是答题要全面,多答不扣分,漏答要扣分。那是第一次,有老师要求我答题简短些。我看了看别人的作业,底下都没有批注。我一直是个好学生,既然她提出了,那我就尽量去努力做,后来的作业都会注意要精炼概括。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地过,我在班里居然也被同学传出了绯闻,和一个成绩也很好的坐在我前排的男生a。我本来就和a玩得不错,倒也不讨厌,只是从来没有往喜欢的方面想过。一次和朋友聊天,我提到说a也是这样,我朋友说你怎么三句不离他,我才突然惊觉。

    当时只是单纯觉得和a聊得来,觉得他很有趣而已。然后我和他的绯闻就喧嚣尘上了。那时都是十四五岁的少年,青春期的荷尔蒙刚刚开始分泌,对于一切男女间的问题都有着隐秘而浓厚的兴趣,对于传播捕风捉影的八卦也尤其热衷。有时候我越是辩驳流言就传的越凶,于是我也就随它去了。

    可是我发现,在这前后,我和a的关系还是有微妙的区别的。就像有人掀开了遮羞布,伊甸园里的夏娃看到的事物突然变得清晰,我开始审视自己已成习惯的感觉,和他交流的时候也会开始刻意避讳,但又会悄悄多关注他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 章

    八年级的第一次月考成绩下来以后,我在办公室里帮忙,刚好被我们班主任逮到说起了这次的成绩。那次我考得怎么样已经完全不记得了,总之不会太差,班里前五肯定是有的。我站着和我们班主任说着话,刚好她捧着杯咖啡隔着一张办公桌站在我对面,也许是听到了几句,对我班主任说:“她还可以更好的。”

    当时我用一副“要你多管”的神情直直盯着她,她和我对视了一会儿没有说话,然后也就忙自己的事去了。奇怪的是,当时那么多话,唯独她说的那句我到现在也一直不曾忘记。我一直告诉自己,我还可以更好的。

    想想也神奇,我和她连正面的交锋都未曾有过,她是如何这么笃定地对我班主任下了这个结论。

    从小学起,我一直都是班干部,所以也是办公室的常客,动不动就被老师召唤去批个卷子登记个分数之类。所以收发作业这种课代表的活我是再也不愿意多干的,因此也一直没有当过课代表。虽然我的语文成绩最好(这么说是不是有些厚颜无耻,不过真的是事实)。

    某天放学后,我在办公室帮数学老师批卷子,坐在她旁边的旁边的桌子上。她可能也没什么事,看到了我,慢慢地踱到我身边,边走边欲言又止地停顿着拖着长音叫我的名字,“xxx”。我说不清那种感觉,就像是人们想接近一个陌生的动物却怕被咬一口的那种缓慢而小心翼翼的感觉。

    然后她突然注意到了我当时布满细密的伤疤满目疮痍的胳膊,问:“你的手臂怎么回事啊。”若她不问后面这一句,兴许我还是会迎合她朝她笑一个的。我没有做声,抬头侧着看了她一眼,刚好有电话找她,她就走开了。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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