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万人迷》分卷阅读17

    气氛紧张,一触即发,前排的保镖忽然动了动,从怀中掏出正在“嗡嗡”作响的手机。

    他用眼神询问徐书易是否接听,徐书易点头首肯。他与对面应答几句,回过头道:“徐先生,谢先生希望与您通话。”

    徐书易接了过来。

    容鹤装作看风景的样子,悄悄竖起一边耳朵。

    “谢先生。”徐书易一贯话中带笑。

    谢林虚伪起来也毫不逊色:“徐先生今日要回国?”

    “正是。”徐书易道。

    “离家多日,是该回去看看了。”谢林道,“只是徐先生是否带了不该带的人?”

    “是吗?”徐书易疑惑,“谁是不该带的人,我却不知道。”

    谢林淡淡一笑。

    “你我明人不说暗话,我对容鹤势在必得,今天若得不到他,徐先生不仅回不了国,连飞机都上不去。我的人,我宁可他死,也不会看着他落入别人手里。”谢林道,“我给徐先生三分钟考虑。三分钟后,如果容鹤乖乖走到我面前,你我不伤和气,我承诺你平安回国。如果徐先生执意不放人,我就当容鹤三年前就死了,徐先生给他陪了葬。”

    谢林挂断电话。

    容鹤下意识瞥了眼时间。

    车厢里一片寂静,显然前排两人也听了个大概。徐书易死死捏着手机,像捏住谢林的喉咙,半晌,他转过头,竟还能笑。

    “你想回去吗?”徐书易看着容鹤。

    “当然不想。”容鹤说,“不过我也不想留在你这儿。”

    “我和他选一个,你选谁?”徐书易又问。

    容鹤想了想:“这题太难,我弃考。”

    徐书易大笑。

    “他说三分钟内你不下车,就会把我们都杀掉。”徐书易翘起二郎腿,“我倒要看看他舍不舍得。”

    容鹤耸耸肩,心想你老大你说了算,你要等,我只能陪你咯。

    这是世界上过得最慢也最快的三分钟,前排的司机与保镖吓得四肢僵硬,汗出了一层一层,后排的徐书易双手交叉放在腿上,姿态悠闲,好整以暇。这里面唯有容鹤是真轻松,徐书易终于顾不上性骚扰他了,谢天谢地。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所谓逝者如斯夫,就在三分钟即将结束的最后一刻,徐书易突然转过头。

    “下车!”

    容鹤皱眉:“啊?”

    “下车!”徐书易斩钉截铁地说。

    容鹤没憋住,“噗”一声笑了出来。

    他推开车门,走了出去。

    今日若是徐书易与谢林异位而处,甭管容鹤在不在车里,他都会下令开枪。三年前他迫不及待弄死谢林的时候就没管过容鹤的死活,三年后依旧不会。可谢林不一样。他要是舍得容鹤,就不会给徐书易三分钟考虑,若徐书易硬扛,三分钟到了也不叫容鹤下车,谢林一定会再给他们三分钟。

    他绝不会叫容鹤受到任何一点伤害。

    可惜徐书易以己度人,中了圈套。

    容鹤远远地向谢林走去,随着彼此越来越近,他几乎能感受到谢林隐藏在黑色车窗后的注视。他放慢脚步,恨不得这条路有八百米长,永远走不到头。满脑子胡思乱想,一会儿希望钢铁侠出现一炮弹轰了这条路,一会儿祈求半路蹦出个土地公公把他救走。眼见就要走到谢林面前,身后突然有人叫道:“站住!”

    容鹤回过头,徐书易一手扶着车门,立在车旁。

    怎么?后悔了?

    容鹤站在原地,不解地看着徐书易靠近。枪口紧随徐书易的身影,没有命令,谁也不敢射击。只见徐书易快步走到容鹤面前,在所有人的目光中一把搂住了容鹤。

    朝阳跃出地平线,洒下一片金色熹光,四面包围下,徐书易攫取容鹤的唇,给了他一个深情款款又极富挑衅的深吻。

    “去吧。”他抱紧容鹤,拍了拍他的脊背,转身离去。

    容鹤怔怔站在原地,有一种这次是真的死定了的预感。

    他怀着赴死的心情走到谢林车前。

    保镖拉开车门,他坐了进去。谢林就在他身边,车厢里光线不足,使得那对目光也晦暗不明。耗时三年,容鹤最终还是没逃出谢林的手掌心。容鹤清了清嗓子,临死前最后一次挣扎。

    “是这样,你可能还不知道,事实上,我失忆了……”他顿了顿,“我叫刘进宝。”

    左边响起关门声。

    有人走进屋子,锁上了门。

    脚步声逐渐靠近,容鹤能感受到随着对方行走带起的细小气流的变动。双眼被蒙住,视觉的丧失让他的其他感觉更加灵敏。温热的五指贴了上来,如同抚弄一件完美的乐器般抚过他**的腰线,叫容鹤一阵战栗。

    双手被纯金打造的手铐铐住,吊在天花板,迫使他只能用脚尖勉强点在地面。后面被塞入一根嗡嗡作响的按摩棒,勃起的前方被软牛皮套套住,不得释放。容鹤的发早已被汗浸透,头无力地垂在吊高的手臂间。无法纾解的**叫他敏感又脆弱,随着那人的抚摸,一种无法言说的渴求在身体内部缓缓涌动。

    那人却不肯给他满足,手指只是恶意地在他周身游走,挑动每一块肌肤下隐藏的**。

    “差不多了吧?”

    那人的指尖划过他的腰窝,沿着丁字内裤的边沿,擦过高度敏感的臀缝。

    “想射吗?”

    双臀下意识紧缩,那人张开手掌,揉捏弹性良好的臀瓣。

    “想要我进来,对不对?”

    身体微微颤抖,完全不受控制地贴向那人掌心,希望对方给予更多爱抚。那人轻笑,胸膛隔着衣料贴了上来,在他脊背散发出灼热又暧昧的温度。

    “想要就说出来……”那人的下巴搁在他肩膀,从后面轻吻他的耳垂,“说出来我就给你……”

    容鹤侧了侧头,最后一丝理智提醒他不要屈服。

    那人无声笑了。

    “我忘了,”手掌移往臀间,他猛地一按深埋在容鹤体内的按摩棒,“你说不出话啊!”

    “唔!”容鹤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哀鸣,塞着口球的嘴巴无法合拢,长久的折磨已经叫他连口水都流不出。

    按摩棒顶到了敏感的一点,前列腺的刺激催生出强烈的射精感,可是前方被软皮套绑紧,分身不得解放。刺激与压抑叫容鹤双腿发软,几欲跪倒,可是身体稍有松懈,被吊高的双臂便传来巨大的拉扯感,疼得他不得不继续站稳。

    回到谢宅后,他便被吊在这里,时间已经超过二十个小时。

    被**和痛苦折磨的容鹤美得惊人,莹白如玉的皮肤透出一种**的樱色,汗湿的发荡在眉间,长时间塞着口球,再加上水米未进,原本光润而饱满的唇干裂起皮,充血涨红。可这更激起了谢林的施虐欲,叫谢林很想吻上去,用牙齿研磨,用尖牙撕咬。

    他从后面搂住容鹤,左手手掌贴紧容鹤的小腹,叫他脊背与自己的胸膛相贴,整个身体靠在自己怀里。丁字内裤固定着按摩棒,开到最大的仿真**玩具在容鹤体内不知疲倦地嗡嗡震动,谢林握住一头,将按摩棒稍稍抽出些许。

    “你说你叫什么来着?”谢林很感兴趣地问,“刘进宝?”

    说出这个名字的下一秒,他连连低笑。这名字太滑稽了,要不是容鹤亲口所说,他怎能相信这是容鹤给自己取的化名。他为了隐姓埋名,真是舍得下血本。

    谢林一边笑着,一边将按摩棒送了进去:“你怎么想了个这么搞笑的名字?”

    按摩棒抽出的那一刻,身体迎来难得的轻松与空虚,容鹤还未享受够,按摩棒又被重重地送了进来。仿真性器尖端本就在不停摆动,现在在谢林的操纵下不断进出,叫内壁止不住阵阵痉挛。容鹤无法回答谢林的问题,不仅因为回答不出,更因为他根本无暇思考。**正一点点蚕食着他,所有的念头只有对插入的渴望,和对射精的乞求。

    “我查过了,”谢林一手缓慢地握着按摩棒**,一手拨弄容鹤的乳首,亲吻他的颈项,“你三年前出现在里约,贫穷,病弱,孤身一人。听说刚开始那段时间你整夜整夜在房间里咳嗽,子弹没有击穿你的心脏,却伤了你的肺吗?”

    他的吻沿着容鹤脊椎下移,在容鹤肩膀流连,而后亲吻胸口那一道仍清晰可见的伤疤。那里的皮肉都是新的,丑陋且褶皱,谢林用舌尖细细地舔舐,亲吻,发出暧昧黏连的声响。容鹤绷紧了上半身,浑身的血液似乎都随着他的亲吻而流动,他点着脚尖,几次摔倒,又几次被谢林抱住,同时将按摩棒送往他的深处。

    眼罩遮挡了光与一切,容鹤什么都看不清,因而感觉更加灵敏。内壁被一次次撑开,身体也一次次在对方的掌控中战栗。容鹤仰着头,汗顺着额角下巴流下,滴在地上,汇聚成一滩小小的水洼。他完全不知道,痛苦与兴奋交替主宰着他,叫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呻吟。

    “我算过时间,你的伤还没治好,就踏上了前往巴西的游轮。”谢林吮吻他的肩窝,爱怜地用脸颊磨蹭他汗湿的颈后,同时低下头,看着容鹤微微抬起的双臀。他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完全将重心放在了谢林怀中,只要谢林一松手,他就会狼狈地摔倒,进而被手铐拉扯,成一个悬挂的姿势。谢林把按摩棒抽出更多,一开始只是微微退出一点便再推进,现在几乎全部抽出,再全部推进。他的动作非常缓慢,这会给身体带来更大的空虚和更强烈的快感。容鹤的前方早已扬得老高,他亟待释放,却因为被阻断了出口,找不到释放的渠道。

    他真美,谢林抱着容鹤想,可他为什么总是不听话?

    “巴西那个地方,我有所耳闻。那里没什么好医生,医疗费贵得吓人,你的伤还没治好就过去,就不怕落下病根吗?”谢林直起身,叫容鹤侧着身子靠进自己怀里。怀中的人浑身滚烫,抖得站不住,谢林亲吻他的发顶,一声长叹。

    “还是说……你宁可落下一辈子的病根,也要逃离我身边?”

    按摩棒猛地插入,前列腺被顶得生疼,痛楚几乎与快乐一起传达到大脑,容鹤绷紧了身体,濒死般激烈挣扎。谢林死死将他按住,将按摩棒捅的更深,穴口甚至被深深地按压下去,容鹤发出一连串痛苦地悲鸣。

    过了好半晌,强烈的**感被人为压制,容鹤偃旗息鼓,像死过一场似的瘫软在谢林怀中。

    谢林抽出深埋在他后穴内的按摩棒,像扔一件多么污秽的东西一般甩在地上。按摩棒粘连着容鹤的肠液滚出老远,在木地板上留下一串水痕。后穴的骤然空虚叫容鹤颤了一颤,冰凉又陌生的空气灌了进来,既给他片刻安息,又像一种新的刺激,叫他没来由地收缩穴口。谢林解下他的口球,却没解开他的眼罩,他凑近容鹤的脸,低声问:“你真的失忆了吗?”

    容鹤微微转过脸,嘴巴张得太久,他用了很长时间才一点点合上。

    谢林循循善诱:“承认你没失忆,我就给你。”

    容鹤高举着双手,抬起头的样子仿佛天鹅引颈。他舔了舔自己干燥的嘴唇,戴着眼罩的眼睛转向谢林的位置。

    “承认你没失忆。”谢林说,“我知道你在骗我——你一直在骗我。”

    “求求你,干我……”嘶哑的声音逸出容鹤的喉咙,他已经完全失神了,只能遵从**的渴望,理智在此刻燃烧殆尽,“干我,干我……”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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