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第一万人迷》分卷阅读22

    大脑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完全停止运转,容鹤趴在洗手台边吐了许久,吐得连血都吐不出了,才顺着冰凉瓷砖,一点点滑到地上。那一瞬间,有个可怕的想法占据了他的身心,以至于他发现那是什么念头时,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他从小受尽宠爱,性格乐天,唯一一次有这个念头是八年前,被谢林当众强暴之后。

    但只有一瞬间,二姐很快传来消息,叫他务必隐忍,自己一定会救他出去。

    现在二姐已经离世,堂哥身不由己,没有人能帮他了。

    容鹤咬紧指节,咬得出血,也没能把这个念头从脑海里赶出去。

    自从谢林执掌谢家大权,他的生日成为全城名流的节日。生日当天,谢林在谢家大宅宴请贵客,除了徐、容两家向来只送礼不到场外,全城名流,济济一堂。上个月,容家三少容鹤神秘复活的消息不胫而走,今晚据说他也会出席,这无形中给晚宴增添不少神秘感。

    为谢林的生日,谢家上下已忙碌月余,至下午,谢宅内外准备妥当,只等宾客来临。谢林的礼服向来由知名设计师定制,今次要与容鹤一同出场,所以礼服特地设计成情侣款,在领口袖口有独特而低调的标志。傍晚,谢林坐在床上,用欣赏艺术品的目光注视着容鹤换衣服。镜前,容鹤脱掉家居服,穿上浅蓝色绸面衬衫,要回头拿西装裤时,谢林抬手拦住了他。

    “你没忘吧?”谢林语焉不详地问。

    容鹤的眼神微有闪躲,却还是对他伸出了手。

    谢林笑了笑,从抽屉里拿出一枚精巧的跳蛋,交到他手中:“自己塞进去。”

    这枚跳蛋与平时见到的不一样,除跳蛋本身外,还有一根柔软的硅胶线,连着一个细小的套环。容鹤一眼就看出来这个套环是干什么用的,他怀疑地看了谢林一眼,谢林回以“确实如此”的目光。

    容鹤咬牙脱掉内裤,单手攥住跳蛋,同时用三指撑开套环,扶起自己尚在蛰伏的分身,小心翼翼地套住顶端。套环很小,弹性也不好,容鹤废了好大力气才把套环套到分身底部。三指一根根地抽离,每抽离一根,套环便在分身上紧束一分,等到三根手指都撤掉,容鹤不由难受地皱了皱鼻子。

    太难受了,还没勃起就箍得这么紧,待会儿万一起了反应……

    不会有“万一”,事实上,容鹤一定会其反应。他刻意回避着谢林的眼神,挤出些润滑液,均匀涂满小巧的跳蛋。不知是否故意讽刺,跳蛋竟是浅蓝色的,恰好与他的衬衫颜色相同。他深吸一口气,放松,放松,然后把跳蛋抵在穴口。比起谢林的性器,跳蛋的长度和尺寸都不值一提,容鹤稍一用力,涂好润滑的跳蛋“哧溜”一下滑了进去。

    容鹤长长地松了口气,仿佛经历一场酷刑般,整个人放松下来。

    谢林忍不住笑着拍拍他的臀:“没想到你这张嘴还挺能吃的。”

    容鹤低头忍了他的下流玩笑,想重新穿上内裤。谢林却不许他穿,直接把西装裤递给他。看容鹤穿衣服真是享受,他的每个动作都像在引诱,叫人想把他好不容易穿上的衣服都扒掉。谢林眸色渐深,想到即将到来的晚宴,他期待又兴奋。

    “你猜……”谢林把衣着整齐的容鹤拥进怀中,恣意地在他发间轻嗅,“他们会发现吗?”

    晚上,两人并肩出现在众人面前。

    谢林名义上的妻子是方玫雨,但两人的婚姻是怎么回事大家心里有数,所以这种场合方玫雨从不出席。容鹤被谢林困在身边五年,有时也会陪他参加晚宴,他姿容卓越,怎么打扮都好看,本就是场中焦点。更何况容鹤与谢林之间的关系人尽皆知,旁人背地里如何嚼舌根,当面也要给足谢林面子,关系亲近的赞一声“一对璧人”,关系一般的也要奉足微笑,是以这种场合虽难熬,却不至于熬不下来。

    容鹤唯一担心的是后穴塞着的那一枚跳蛋。

    开关在谢林手中,谢林一直没有打开它。

    当晚来宾众多,不少是近三年城中崛起的新面孔。那些老人儿容鹤大多认识,陪同谢林寒暄不在话下,新人却要谢林暗暗介绍一番。譬如不远处身穿墨绿西装梳着油头这一位,长相虽不是很好,却有一堆美女包围。谢林说他是刚刚在国际斩获大奖的小提琴家,如今火遍全欧洲,又红回国内。他曾表示可以在谢林生日宴会上拉上一曲助兴,谢林欣然同意,十分感谢。不过谢林在音乐上毫无造诣更缺乏素养,多喜欢小提琴谈不上,其实只是不愿在他春风得意时拂他面子而已。而且……

    “你不是热爱音乐吗?”谢林轻轻捏了捏容鹤的手心,低声道,“我猜你会喜欢。”

    一看见谢林,小提琴家弃美女于不顾,主动走了过来。他小提琴技艺高超,话说得也婉转动听,谢林这等冷面都被他恭维地颔首微笑。容鹤正暗自佩服,他却突然把话锋转向容鹤。

    “三少,久闻大名,终于有幸一见!”小提琴家表情夸张,情绪外露,一边说还一边对容鹤伸出手,“上个月我刚在布鲁塞尔音乐节上巧遇杜修老师,他在音乐节做评委,我们聊了聊,他说教了这么多学生,还要数您在钢琴上最有天赋。可惜您不想走音乐这条路,否则今日一定会成为大钢琴家。”

    杜修是容鹤的授业恩师,许多年前便蜚声国际。容鹤对这位小提琴家本没什么感觉,提到老师,他顿感亲近。

    “我跟随杜老师学钢琴时,他却一直嫌我懒来着。”容鹤笑着握住小提琴家的手,“老师他好吗?”

    “很好,杜老师精神矍铄,非常……三少,怎么了?”

    谢林突然打开了跳蛋开关,瞬间的刺激叫容鹤下意识捏紧了小提琴家的手。

    “没……”后穴传来阵阵酥麻,容鹤咬紧牙关把这种感觉压了下去,强笑道,“没什么,老师很好就好。”

    小提琴家不明所以,又聊了几句便转向他处。深埋体内的跳蛋像触动了容鹤体内那个叫**的开关,容鹤怔怔地看着小提琴家的背影,注意力却全在体内那个不停跳动的东西身上。

    “怎么样?”谢林执起他的手,面带笑意,意有所指,“受得了吗?”

    容鹤只觉得自己一开口,牙根都在跟着跳蛋打颤,却倔强道:“能忍!”

    谢林便带他继续应酬。

    当年方显在海岛上给方玫雨举办的生日宴会已经非常隆重了,比起谢林的生日宴却不够看。且不说屋中鲜花也是空运,设计也由名师操刀,只说座上宾朋的身份地位,哪一个拉出来都可以镇得住报纸头条。容鹤随谢林游遍场中,前一步还像走在刀尖,后一步又像陷入海绵,那种无时无刻不在的酥麻与刺激叫他双腿发软,全身战栗。这样的情况下,他一个人静静呆着只怕都受不住,偏还要站在人前,与人真情假意地闲聊,容鹤没多久就开始出现纰漏,旁人与他说话他要么分神,要么答非所问,前言不搭后语。

    容三少家教良好,又从小出席社交场合,待人接物从挑不出错处,今天漏洞百出大失常态,已经有不少人开始暗自议论。闲话乘风,自然免不了有几句飘到容鹤耳中,容鹤无地自容,却无法反驳。跳蛋的开关掌控在谢林手中,谢林有意在众目睽睽之下折辱他,因此时而拨动档位,叫跳蛋时快时慢,时而停一刻又突然打开,叫容鹤被体内一瞬间的冲击折磨到失神。随着跳蛋的跳动,敏感的身体被挑弄出本能的冲动,性器勃起,却被套环束缚,所有的精液都被迫蓄在囊中,无法释放。再加上肠壁在走动中将跳蛋吸得更深,也牵动着套环将分身束缚得更紧,这种感觉真叫容鹤苦涩难言。

    容鹤走在场中,一开始还能勉力跟上谢林的步伐,后来却连迈步都困难了。双腿抖得几乎支撑不住身体,汗水顺着发梢缓缓滴在肩头,有人看他脸颊绯红,以为他不舒服,好心上前询问,容鹤想说句“谢谢”,开口逸出的却是声甜腻媚人的声音:“啊……”

    那人吓了一跳,下意识退后一步,低头看着容鹤。容鹤的西装裤本就是窄脚设计,没有内裤的束缚,勃起的分身在裆部撑起一个小帐篷,溢出的精水已经洇湿了西装裤的布料。更加上后穴的震动带动容鹤整个臀都在不自觉发抖,肠液顺着穴口流下来,已然在容鹤大腿内侧聚起一片引人遐想的痕迹。

    这副样子,傻子都猜得到容鹤究竟怎么了。

    那人大惊失色,瞪着容鹤说不出话。容鹤想要解释,怕张开嘴又是压抑不住的呻吟,只能僵在原地,任由自己变态似的展览于人前。谢林察觉到他的窘迫,不失时机地走上来,揽着他的腰把他拥在怀中。

    “怎么了?”谢林问那人。

    那人指着容鹤语无伦次:“他……他……三少他是不是……”

    “是什么?”谢林明知故问。

    那人不傻,会出现在这场晚宴上的人大多不傻。那人立刻意识到容鹤的奇怪举动也许谢林知情,且不喜欢别人插手。他忙低头道歉,逃一般躲入人中。

    容鹤在谢林怀里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这么害怕?”谢林暧昧地抚摸他的腰,享受怀中人对自己的依赖,“你不是说能忍吗?”

    只是被摸了几下,容鹤便敏感得快要软倒。他攥住谢林的衣襟,用呻吟般的声音哀求:“我们回房间。”

    “回房间干什么?”谢林故意问。

    容鹤又是急切又是耻辱地看了他一眼。

    “拿……拿出来……”容鹤自暴自弃地说,“然后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一进房,容鹤转过身抱住了谢林。

    谢林刚刚合上房门,楼下的盛大晚宴即将开始,人声鼎沸,觥筹交错,乐队演奏着乐曲,灯光交相辉映,宴会的主角却悄然离席,丢下满座宾客与自己的爱人上楼交媾。

    容鹤真的被逼急了,他丢开所有的矜持与自尊,抱着谢林热切地亲吻,巴望吻得谢林舒服,谢林能开开恩,免去这一场酷刑。谢林却完全不着急,只蜻蜓点水般偶尔给予回应,两手托住容鹤的臀,一边揉捏,一边引导他往床边走去。一直走到床边,容鹤被床脚绊了一下,仰面倒在床上,后穴中的跳蛋被床铺撞击,进得更深,跳得更烈。他失神地哼了一声,汗湿的额发遮住眼睛,整个人难耐地蜷缩起来。

    谢林俯下身,解开他的腰带。容鹤乖乖地躺着,任由他动作。纽扣解开,拉链拉下,已然勃发的分身瞬间跃动出来,谢林低头吻了吻已然湿润的顶端,引起容鹤一阵战栗。

    他要拉下容鹤整条裤子,容鹤扭着屁股配合。远离了宴会的喧嚣,又没了那层布料的包裹,跳蛋在体内震动的声音渐渐逸了出来。谢林架起容鹤的双腿,叫他自己抓住。“抬高。”他说,并且轻轻拍打容鹤的臀,催促,容鹤只能不断拉高自己的双腿,把自己拉成一个对折的姿势,后穴羞耻地呈现于人前。那里微红,湿润,混着溢出的肠液与润滑剂,早已被**熏陶得亟不可待,主动一开一张,渴望巨物的插入。又因跳蛋深入在其中,括约肌没有得到扩张,那里仍保持着紧窒。谢林用拇指在外围微微一按,容鹤无法自控地发起抖来。

    “要拿出来吗?”谢林问。

    容鹤点头:“……要。”

    谢林本想再折磨折磨他的,可容鹤声如蚊讷,脆弱又可人,既叫他心软,又令他动情。他抓住柔软的、已然快泡在肠液里的硅胶绳扯了扯,跳蛋在体内挺动,随着拽出的动作滑出,又在谢林停止拽动的时候被肠壁贪婪地重新吞吃。容鹤难过地加紧了臀,又一缕丝线般的肠液顺着穴口蜿蜒流出。他湿得像发了情的荡妇,谢林情不自禁低下头,吻了吻他敏感的大腿内侧。

    一边吻,手上仍在用力。跳蛋陷得太深,骤然拔出可能会伤了容鹤。谢林刚叫他当众出了丑,这会儿想玩点温情,所以手上加了十倍的温柔。随着硅胶绳拔出越来越多,跳蛋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容鹤全身打着抖,发出猫儿般细碎的哼叫声。“乖,快好了。”谢林低声哄他,随后稍稍一拽,浅蓝色的跳蛋撑开穴口,粘腻地跳了出来。

    容鹤发出长长的叹息,仿佛酷刑终于结束一般,脱力地松开双腿,侧躺在床上。

    谢林又解下束缚住分身的套环,根部已然被勒出一道红痕,容鹤咬着牙恢复了好一会儿,红痕也没完全褪去。侧躺在床上的容鹤显得脆弱极了,衬衫还好好地穿在身上,下身却不着寸缕。**使得他浑身酡红,微微颤抖,外面的人即便知道容三少正被**折磨,又有谁能看到他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

    这叫谢林满足而兴奋。他因容鹤背叛自己而惩罚他,叫他当众出丑,却又要在他濒临崩溃时把他拉回自己的小天地,独占他最美的时刻。谢林撑起身体,半压在容鹤身上。他撩起容鹤的额发,居高临下注视他泪湿的睫毛。半晌,那人转过头,与他目光交汇。

    他以为那道目光该与平时一样,写满不屈与愤恨,可是没有,那道目光软绵绵的,充满无助与迷茫,甚至在下一秒,那人主动吻了上来。

    谢林便与容鹤接吻,一边吻,容鹤翻过身,重新仰躺在床上。他用脚尖磨蹭谢林的小腿,主动抱住他的腰,勃起的分身不断挺起,胡乱蹭在谢林身上,仿佛求欢般要求抚慰。

    谢林一直恨他不肯屈服,只要他的态度稍稍软化一点,谢林心里便软成了一汪春水。说到底他爱容鹤,虽然生他的气,想拼了命地折辱他,可容鹤乖一点,低低头,谢林又忍不住给他一点甜头。幼时看马戏团驯兽,从来都是给一鞭子给点吃的,他忽然意识到也许这才是正确的驯服方式——总是折磨容鹤是不成的,他要与人好好过日子,过到八十岁,总不能一直斗鸡似的,还是要叫那人心甘情愿地不反抗才好。

    他以为自己顿悟了,找到了好办法,这一想通,吻也温柔了万分。容鹤果然被吻得舒服极了,喉中逸出的呻吟不再夹杂着三分痛苦,反而甜腻缠人。他捧着谢林的脸,与他吻得难舍难分,又主动去摸索谢林的分身,似乎想叫那里快点硬起来,好插入自己。谢林忽然抓住他的手,拉到唇边深深一吻。

    “别动,”谢林说,“我不进去。”

    两人的**十分频繁,以前容鹤就抱怨过吃不消,被谢林捉回后嘴上虽然没说,却总在与谢林彻夜交欢的第二天下不了床。谢林这样说,容鹤愣了愣,一脸不解。谢林抬起他一条腿,露出微张的菊穴,而后探了根手指进去。

    容鹤全程都看着他动作,直到手指深入,他猛吸一口气,倒回床上。

    后穴早已被肠液充分润滑,这一指进得顺畅极了,只给容鹤带来无尽的满足,没有半分痛楚。容鹤咬住下唇,身体内部的触感清晰而真实,他能感受到谢林的中指正轻轻按压自己的肠道,搔刮肠壁的嫩肉,甚至用修剪整齐的指甲来回轻擦。强烈的刺激直冲头顶,分身在对方富有技巧性的挑弄下愈发胀大。他爽得绷紧脚尖,右手轻轻握住了自己的分身。

    少年及青年时,容鹤对**一事无甚念头,他的生活丰富多彩,偶尔的性冲动马上便会被其他新奇有趣的事所取代。他极少自渎,至于正常的性生活,当时的男友徐书易先生倒是提过,容鹤想了想过程就觉得太可怕了,坚决不同意。当时他是容家三少,徐书易一文不名,他说不,借给徐书易俩胆子徐书易都不敢强来。所以后来容鹤对**一事的所有了解都来自于谢林。

    这感觉更不怎么样,**的畅快伴随着精神的压抑与屈辱,还不如压根没有。

    此刻他主动握住自己的分身套弄寻找快感,在某种意义上也是一种示弱与臣服。谢林一边用手指按压容鹤的肠壁,一边低头与他接吻,容鹤的左手按住他的头,五指插入发中,仿佛完全投身于**的海洋。谢林缓缓加入第二根手指,后穴被撑得更大,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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