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神都龙王同人)狄仁杰之神都龙王《智勇新春贺文》分卷阅读6

    原来天后原本是要离间他们吗。

    如果他自己没有说出来,不。

    天后是为了狄仁杰而除掉自己。

    甚至要逼他招供他们之间的感情。

    「启禀天后,深陷枕边人于无妄之灾,绝非狄仁杰所为。」不管会有多少人知道他和狄仁杰的关系,不管是否得天后的逞,他依然做了他觉得他这辈子绝对不会做的事,尉迟真金斩钉截铁的替狄仁杰辩解。

    「那沙陀忠就没出卖你了?难道他没有谋反之心?」

    &

    「尉迟。」几乎激动的上前抓紧了从大牢放出来的心上人,他只差没有上前抱紧他,看着那面无表情近乎失神的人,他不知道尉迟真金到底受囚的这几天受到甚么严刑拷打的对待。

    毕竟常入狱的是他不是这傲视一世的三品高官大理寺卿。

    「走吧。」有气无力的说着,不如说是心灰意冷,他没有看着狄仁杰双脚就开始走了起来,催促着担忧的身前人赶紧离开,他知道狄仁杰会救自己出来,可他却一脸高兴不起来。

    上了车两人没有再说过任何一句话,看着这心事重重,以往炯炯有神的蓝眼睛暗淡的盯着下方,自从一出来看到是自己来接后,就没有再与自己对上过眼,他明知即使承受了皮肉之苦也不可能击溃这有雄心壮志、为大唐律法付出的男人。

    他心疼的主动摸上那双充满捆绑痕迹的手,想抚平尉迟真金的失落。

    却没有猜中尉迟真金到底是怎么了。

    「嘿,没事了。」

    抬起双眼,他看着不知曾几何时,一天到晚只会在自己面前耍机智又温如儒雅的明经进士,现在成了他的左右手,更是他的枕边人,那只对自己笑的一脸疼惜的笑容,融化了他的心防。

    紧紧抱住那一脸倔强和迟疑,却藏着一丝丝不轻易查觉的不知所措的人儿,那环住自己的双手他知道尉迟真金的心中有甚么一层层的崩落,却不知道怀中人对自己的感情开始动摇。

    想忍住心里的那股脆弱,被禁锢的紧抱让他的心里一丝丝的得到满足,埋在那熟悉的怀抱里他止住了凝聚在眼角的泪水,身上有再多的皮肉痛也无法阻止他脱离这个人的双手,与让他安心的味道。

    这个人,怎么会这么了透自己。

    即使只有轻轻的抚上自己的手,伴随着强力的拥抱。

    就连在皇城里紧抓着自己的手臂,也是给他一剂强心针。

    甚么时候。

    甚么时候。

    狄仁杰在他心中是这么大的分量。

    回到大理寺受到所有部下的恭迎,心里释怀了复职后的紧张,挤出了罕见的笑容在众人的目送与激励表忠的话下回到房间,但他却没有看到一个人的身影,那个人,就是沙陀忠。

    「邝照,去提水来。」吩咐着尉迟真金的近身侍卫,那是除了沙陀忠之外真正眼见过他们关系的人,懂得适时回避与协助,一直是忠心伺奉主子的人,拉起拉门他走到尉迟真金的背后,轻轻的搂住他。「还痛吗,药帮你备好了。」

    「你是想帮我净身上药吗。」

    「难道还有谁可以这样为你吗。」轻轻的将嘴巴靠上肩膀,他闭上眼睛好好的感受爱人在怀里的感觉,才十天没见,他却觉得这人离开了自己好久,皱紧双眉双手环抱住身前人的窄腰,他自责万分。

    「沙陀去哪了?」任由身后人沉溺在拥抱自己的感受下,他没有察觉也不认为自己的情人的心痛,是来自于他自身的责任,双手摸上腰上的手,尉迟真金轻声的问。

    「去帮我安排案件的事了,你想他了?」

    「说甚么。」听到心上人嫉妒的尖声起来第二句话,那撒娇般的紧抱还将他在原地抱着转,逗的他噗疵笑了出来,随即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尉迟真金赶紧的想拉开腰上的手。「邝照来了,快放手。」

    「不要。」

    「大人,水放在门口,下官就先下去了。」

    听到邝照镇定如旧的声音,彷佛认为大理寺卿大人已被狄仁杰给扒光衣服了,不打算进房打扰,留给两人私密的空间,即使他知道大理寺丞大人根本还不害臊,只想炫耀给天下人知似的百般从容。

    「我去提水。」

    回头看着体贴的心上人往拉门走去,嘴角微微不自觉得上扬笑出了一抹微笑,跟上脚步,他也走到被拉开的拉门边,跟着狄仁杰提着热水进房间,再将之倒进浴桶里,当他想伸手解下自己的腰带时却被狄仁杰给抢了过去。

    「不是说好我来的吗。」由后熟稔的解下腰带,一层层的将衣服给褪去,他看见那美丽充满线条的背部满是鞭伤,停顿了一下解开了身前人的裤头让裤子掉落在地上,迷人的曲线带着结实翘臀他松了一口气。

    「你在猜测甚么,难道你在大牢里被人给怎么样?」莫名的感到想要吐槽将额头抵在自己肩上的狄仁杰,谁刚说好要让他来的,自个儿坐进浴桶里,尉迟真金还真没打算要狄仁杰帮自己清洗一番。

    「怎么可能。」看着心上人弄湿了长发将水抹上了脸,他拿起搁在一旁的娟布轻柔的替尉迟真金搓洗着肩膀,仍是觉得这害羞的人总在一丝不苟时背对自己,床吊关系都维持了十几年,这人对自己仍是不轻易坦诚相见。

    「所以你真认为我……不想跟你说了。」听着身后人笑了出来,他真是感到莫名其妙,这该是说占有欲强还是有妄想症的人,为甚么这人总是揣测别的男人对自己别有居心,想侧过身争论,算了,他放弃。

    「别生气,我告诉你好消息。」双手赶紧安抚似的按住**的双肩,他凑过脸靠上那生气撇过脸的人,在那人脸上重下一吻,就看怀中人别扭的推开自己。「邵青认罪了,案件已上呈天后。」

    「他认罪了?」错愕的回过身,他对于案情的推演更是加深了不解,不是邵青此案,而是牵引了他的谋逆罪的蛛丝马迹,让他更是被混淆的推翻自己在狱中被问刑而推论的脉络。

    「在亢龙锏前无案不破,赏我吧,大理寺卿大人。」得意的环住身前人的脖子,他轻轻的在丰厚的唇上记下一吻,又顺势的将唇滑到侧颈,就看尉迟真金双手挡在身前想推开他把事情问清楚。

    「甚么啊,那那个姓钱的……」

    「总有一天,我会让他牢饭吃到死,死太便宜他了。」收回那不正经的语调与神情,他看着心上人承诺他会替他处理这该死的武包,严肃冰冷的语气让近距离看着的尉迟真金当场愣了一下。

    「他隶属于天……唔。」话未说完就被心上人的吻给打断,狄仁杰所言是对自己述说为了他他义不容辞与天后为敌,那刚正不阿的气势震慑了他,无以言喻的情衷让他的心里一阵骚动。

    双手温柔的捧着身前人的脖子,狄仁杰贪婪的吸了、吻了几会唇瓣才将舌头钻了进去,完全不给心上人说话的空间,僵直的身体在他的触碰下更紧绷的震了一下,轻抚着肩、颈、耳,他抓住了尉迟真金的后脑。

    「我要你,真金。」

    待续。

    ☆、谁是祸首

    (略)

    良宵,总是去的快,看着昏过去的心上人疲惫的睡在自己怀中,腰部靠着枕头坐着,他爱不释手的轻抚着尉迟真金的腰线,做了不知道几回肯定是累坏了他了吧。

    无法转移自己热切的视线,他觉得自己无法离开这个男人,即使他知道尉迟真金是他唯一的软勒,暴露弱点击之必断,看似冷静的神情心里却藏着无法平复的难受。

    「狄,车子备好了。」

    「进来吧。」熟悉的声音终于出现在门边,他将被溽拉到肩头,裸着上身一看便知是**过后的模样的看着走进来的沙陀忠,他知道他能抱着心上人的时间不多了。「城门都搞定了?」

    「当然。」

    接住沙陀忠丢来的章徽,用他的名义办事应该是顺利妥当才是,他轻轻的在尉迟真金的额上记下一吻。「药效会让他昏迷三天,我替他套上衣服就抱他出去。」

    &

    「我呸,都六十几岁人了还……狄仁杰───」对于眼前人的威胁他实在是啼笑的大声讽刺着,但那突然伸手扯破自己衣襟的蛮力让他暴怒的怒吼出声,他不懂这狄仁杰是想怎么个逼供,还难道以为他们都还是年轻小伙子吗?

    「壮士而仕,耳顺而退吗,难道你会忘了男人的滋味?」

    「你……住……住手───」看着那笑的一脸令他毛骨悚然的人让他气得咬牙,想奋力的挣脱被绑在床柱的四肢,就看狄仁杰眼睁睁地扯下他的腰带,在他感受到自己胸前的衣袍被扯开他撇开了脸大叫出声。

    那双暴露他整身病痛的手瞬间僵住在空中。

    眼下的身躯早已不是熟悉般的健壮饱满的肌肤,在那记忆中充满着弹性的腰线此刻也只是在肋骨下凹陷着那如柴的身形,胸膛傲人的隆起也只在锁骨下有更深的缝隙,重点是那像缠身的黑色纹路到底是甚么。

    不,那不是刺上去的。

    他看的到随着尉迟真金的呼吸在流动的血,

    在那黑色的血管里一刻刻的残喘。

    「很作呕吧,你根本不会想看到这样的身体───」

    「你为什么要服用棉籽───」双手扳正那不看着自己仍可以裂嘴冷笑嘲笑自己不如以往的身形,他愤怒的瞪直了双眼,眼中却看不出一丝心疼,错愕的震惊掩盖了他心底深处的不舍。「你说啊───」

    「那跟你要查的事情无关───不要白费心机了───」用力地想扭开脸上温暖的双手,那由双手传来的熟悉味道让他不自觉地想依靠上去,他撇开眼睛不想和那陌生的眼神对视。

    「所以全大定会只有你一个人服用是吗───为了他你可以服用剧毒,为了大定会你宁可无时无刻都裹着妆上着药,你们到底拿棉籽和赤焰金龟想做甚么───」跨坐在尉迟真金腰上他拧住了那不知何时削尖了的下巴,他看着那怒瞪自己的蓝眼睛中,没有看到他昔日深爱的情人。

    「做甚么,来日方长你我有命活到那时吗───」

    「杨坚是吗。」再次双手用力地抓住那撇开的脸,压低的身子充满了压迫感,如此近的距离看着那被自己突然靠近的脸庞吓得瞪大眼的尉迟真金,立刻凑上的唇却连唇峰都没碰到就被扭开了脸。

    「走开───」

    (略)

    也许身体有一丝丝的期待身前人的触碰。

    但他的心里却忍不住的酸苦了起来。

    他知道狄仁杰口中所说的杨坚。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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