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分卷阅读10

    封佐被踢中好几下,却坚韧不拔地讲流氓行径继续了下去,他捉住闻喻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双手固定住这双凶器,然后脱下自己的衬衫捆住闻喻的脚腕。

    闻喻手被绑,脚也被捆,未来的命运清晰可见。他哀嚎一声,软绵绵地放弃了抵抗。

    封佐满意地笑了,"早这么乖不就好了。"他将头钻进闻喻两腿之间,双手用力地掰开他的臀瓣,舌尖顶在肛口处缓慢地顶了进去。

    闻喻紧紧咬住嘴唇才忍住声音,但那柔韧湿滑的舌尖浅浅地戳进肛门的感觉还是让他感觉万分诡异。"你,你别弄了,要做快点做!"他强撑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气势出来,十分爷们地叫嚣道。

    封佐掏出自己的玩意在他大腿上戳了戳,蹭了蹭,"感觉到了吗,个头不小呢,太急了你的屁眼会裂开的。"

    虽然看不见那凶器的模样,但刚才游泳时,闻喻就注意到封佐泳裤里鼓囊囊的一团了。现在这根凶器火热热地贴上来,带点儿湿意的前端似乎比鸭蛋头还要大点,让闻喻肝胆俱裂。

    "封,封佐,这这,慢慢来也会裂的吧……"他求饶道,"不做了好不好,我用手给你撸出来。"

    "别开玩笑了。"封佐果断地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我相信你的潜能。"

    闻喻大声嚷嚷起来,"痛!哎哟痛死了!肠子捅穿了!痔疮破了!"

    封佐在他屁股上重重扇了一巴掌,"别装了,我刚刚给你舔了半天,一根手指怎么可能痛。"

    居然被识破了……闻喻闭上嘴,过了一会儿又哼了一声,"你经验还挺丰富嘛。"

    封佐笑着亲了他**一下,"你还有处男情节啊?你放心,我绝对是你的菜,我是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处男。"

    闻喻赶紧说:"没没,我最喜欢身经百战的熟男了,经验丰富让人爽,处男会搞出血案的!放开我啊!!!"

    不管闻喻怎么胡扯,封佐都是一边说着安慰的话,一边用手指在他身下扩张。等他菊花里可以容下三根搅动的手指了,封佐抽出手,将真家伙顶在入口处缓缓地插了进去。

    闻喻扬起头闷哼了一声,身体被缓缓打开的胀痛感让他不自觉地绷紧了身体。封佐也被他夹得闷哼一声,托着他臀部的双手捏着两片臀瓣狠狠掰开,咬着牙说:"放松!"

    "你轻点!"闻喻叫道,"我的屁股是肉做的,不是你卖的橡胶玩具!"

    封佐在他耳边呼出一大口热气,"好紧、好热、好爽!"

    闻喻用力撞了一下他的额头,"好痛、好痛,好痛!"

    "马上就让你爽。"封佐紧紧抱住他的臀部疯狂地律动起来。

    椅子等到天黑也没等到他们回来,巨大的孤独和不安全感在黑暗中吞噬了他。椅子打开卧室的门在房间里溜了一圈,把所有的灯都按亮了。灯光还不足以弥补他心灵上的空虚,椅子又翻箱倒柜地找出了一瓶红酒。他这种行家看一眼标签就可以判断出这瓶酒的出身——这一定是在超市购物满68元后加10元送的,好在他也不需要、也不能喝下去。椅子用自己触手的力量拔掉盖子,伸了一只触手到酒瓶里泡着借酒浇愁。他大学时迷恋莎翁,还演过哈姆雷特的话剧,那句"to be or not to be"曾经多次让他陷入对人生的沉思。今夜,他却思考着一个比"to be or not to be"更为严峻的问题,那就是"to be a man or to be a hair"。椅子轻轻搅了搅红酒,忽然眼前一黑,红酒没了,他的手正陷在两团手感极好的软肉里,胸膛紧紧贴着另一具**的胸膛,更为关键的是——他的老二正插在一个温暖、紧致的甬道里。

    严季铭用了足足十秒钟才搞清楚现在的状况,气愤得浑身颤抖起来。这对狗男男!他们还是,还是用自己的身体搞上了。

    刚刚还像装了马达似的一个人忽然停了下来,还跟发了羊癫风一样的抖,闻喻喘着气感受着那根狰狞的**在自己体内小幅颤动,怒骂道:"你马上风啊?!"

    严季铭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闷闷地说了一句,"我严季铭。"

    闻喻一瞬间里感到天旋地转,他恨不能自己能晕过去。"那你还不……快拔出去!"

    这一刻,严季铭的思想再度升华,原来有一个问题比"to be or not to be"和"to be a man or to be a hair"还要发人深省得多,那就是"to fuk or not to fuk"!

    13

    "你说得轻松……"严季铭咬着牙慢慢向后退了一寸。**才往后让了一步,顶着**的温热软肉寸土不让地跟了上来收复领土,但箍着**根部的肛肉却咬得死紧不肯放行。

    闻喻也要被这缓慢摩擦的感觉逼疯了,在这种速度下,他甚至可以感觉到严季铭**上的脉动。"你磨蹭什么啊?!"他忍不住吼道,"动作快点!"

    "你……"严季铭扶着他的肩膀向前用力一顶,"你的要求残酷无情无理取闹,我做不到!"

    闻喻猝不及防地被撞到g点,"嗯啊"一声叫了出来。

    严季铭眯着眼感受包裹着他**的软肉的紧致感,恨恨地说:"你叫得这么浪,还夹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拔出来?"

    闻喻勉强直起腰,断断续续地说:"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你快走开……"

    他的尾音还带着颤,严季铭在黑暗中想像着他现在的样子,一定是被操得眼角发红合不拢嘴了吧。他心里被撩拨得淫火渐旺,下身试探着继续抽动几下,一手抚上了闻喻的被操硬的**,"你也正在状态吧,我们有始有终地做完这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严季铭的语气是罕见的温柔,手指细细地抚摸着闻喻的嘴唇和耳垂,**抵着穴肉上的一点慢慢碾磨,"求求你了,嗯?"

    闻喻被糖衣炮弹轰得晕头胀脑,哼哼唧唧地语不成句,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严季铭的中文水平却突飞猛进一路飙过八级,用惊人的理解力将闻喻的话翻译成"好好好",狂喜地说:"你答应就好,谢谢你体谅,我会好好干的。" 为了表示诚意,他埋下头含住了闻喻的**,半舔半咬地弄的闻喻呻吟不断,然后解开了捆着闻喻脚腕的衬衣。

    大概是被捆久了,也可能是舔昏头了,就算脚腕重获自由,闻喻的腿依然紧紧圈在严季铭腰上。

    严季铭就着这个十分得力的姿势捧着闻喻的臀部大操大干起来,他不愧是**的资本主义国家长大的青年,一上场就经验丰富地冲着能让闻喻有反应的地方有力而密集地攻击。闻喻被干得叫声连连,脑袋摆来摆去,后脑勺挨着的树皮都快被他磨掉了。等他爽得蜷起脚趾接近射精的**了,严季铭又放慢节奏,按着自己喜欢的方式来干他,**长长地拔出然后重重地撞入,力道之大两个睾丸都会跳起来撞到闻喻屁股发出重重的"啪"的一声。

    "轻点,好痛……"闻喻可怜兮兮地用气音求饶,"你弄痛我了……"

    严季铭用手指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摸了一圈,"好啦,给你摸过了,现在不痛了吧。"

    括约肌在被满满地插入时还被手指猥亵,闻喻羞耻地用脚跟在严季铭背上乱踢,"别乱摸。"

    既然这里不许摸,严季铭便绕到前面,握住了闻喻的**,大拇指在马眼上轻轻地摩挲了一把。

    "啊啊啊!"闻喻**着射了出来,头猛地向后仰起,砰地撞在了树干上。

    严季铭赶紧将手垫在他脑袋后面,想了想还是把捆着他手腕的皮带给解开了,抱起闻喻把他放在地上,将他的腿架在肩膀上重新插了进去。

    闻喻还没从上一波快感中回过神来,又被操得抖着嗓子叫了起来,双手跟双脚都勾上严季铭的背,像一只无尾熊挂在他身上。

    严季铭听着他跟着自己的节奏叫个不停,感受着他四肢紧紧的攀附,后穴里的软肉也一张一合地吸着自己的肉宝贝,心里的成就感和自豪感跟着荷尔蒙一起爆棚,攀比之心也如影随行地出现了,他嘴里突然冒出一个问题:"我干得好还是他干得好?"

    闻喻像是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手可以自由活动了,当即一巴掌呼了过去,羞愤道:"闭嘴。"

    严季铭脸上挨了一巴掌,从男性自尊的顶峰重重跌落,眨了好几下眼才反应过来,"你打我?"

    闻喻觉得委屈极了,你都操我了,我打你一下很过分吗?

    但养尊处优的严季铭十分生气,他捉着闻喻的双手按在头顶,一边歪着头舔闻喻膝盖窝儿的嫩肉一边掐他的**,下半身的劲头也毫不放松。

    "啊,啊,别,别弄……"闻喻的腰扭动几下,胸膛弹起又被严季铭按了下去。

    "说,谁干得好?谁操得你爽?"严季铭将他的两颗睾丸托在手心,指头在上面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都不舒服!"闻喻挣扎着吼道。

    "不舒服你骚成这样?"严季铭用手指刮了一下闻喻的舌头,"你屁股里都跟嘴一样湿了。"

    闻喻的脸快烧着了,"那是,你,你弄湿的。"

    严季铭凶狠地**起来,"是我弄湿的,还是他弄湿的?"

    "啊,啊啊,慢点……"闻喻带着哭音叫出来,"不管是他还是你,不都是同一根**吗!"

    严季铭想想也是,就算自己是接封佐的手半路开操,但干闻喻的总归是自己的身体,射在他身体里的也是自己的dna,要是闻喻能生孩子,那也是自己的种。他心情舒畅多了,压下身吻住闻喻的嘴,模糊道:"真会说话,嘴甜……"

    闻喻还没想清楚自己到底那里说对了,就被严季铭狂风暴雨般的攻势干懵了,"嗯嗯啊啊"的叫声和两人**相撞的"啪啪啪"声在安静的树林里是相当明显,还好这地方除非抛尸和偷情基本没人来,不然两人早被人扭送到警局去了。

    严季铭的真身和他做椅子时保持了高度的一致性,不管那根玩意是塑料做的还是肉做的都特别持久,闻喻仰着被干射了一次,喷在了严季铭肚子上,严季铭伸手摸了一把,将精液抹在自己拔出一半的**上,把闻喻翻了个面继续干。

    闻喻哑着嗓子提醒道:"一次啊,一次!"

    严季铭不耐烦地哼哼两声,"知道了,快了。"

    闻喻趴着又被干得**一次,浑身颤抖地发出可怜的呻吟声,肠肉痉挛般地绞紧,严季铭这才深吸一口气,紧紧搂住闻喻的腰射在了里面。

    "你!"闻喻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狗似的,四肢颤抖地向前爬出严季铭的怀抱,"滚开!你居然弄在里面?!"

    严季铭在**后的满足和愉悦里感受着他的身体慢慢离开自己的掌控范围,满满的遗憾涌上心头,不过他也无话可说,他实在没有说再来一次的立场和理由。他扶着闻喻站起来,打开手机的闪光灯在地上找衣服。

    闻喻看见自己刚刚躺的地方树叶都被自己又抓又蹬地弄出一个圈,心里又羞又恼,板着一张脸捡衣服。

    严季铭咳了一声,"你后背上沾上了泥。"

    既然严季铭主动往枪口上撞,闻喻也就不客气地开火了,"怪谁啊?!"

    严季铭讪讪地解释:"我怕你绑在树上难受。"

    "我就喜欢被绑着,要你管的宽!"闻喻提着衬衣劈头盖脸地抽了他几下。

    严季铭看着他被干得合不拢的双腿,忍让地退开了,心里默默回击:"哼,小**,下次绑着你干,你求我我也不解开了……咦?下次?"

    对方忍让地退到一边,闻喻也不好像个泼妇一样打骂下去,扭过身穿衣服。

    严季铭举着闪光灯看他背对着自己弯下腰,白皙的身体上沾了不少泥土,腿间还有不明液体反射着淫秽的光泽,他鬼使神差地打开相机,拍了几张照片。

    闻喻突然回过头,严季铭做贼心虚地放下手机。

    "你在干什么?"

    难道他发觉了?严季铭紧张地蹭了蹭脚跟,"没什么没什么,刚刷了下朋友圈。"

    "你他妈不赶紧穿衣服还有空刷朋友圈?要不要再发条微博说你今天打野战了啊?!!"闻喻恨不得用皮带抽他。

    "哦。"严季铭立即披上人皮。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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