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二主子回来之后,玉宫的每个人都知道主子的心情变的很好很好,只是有时找不到二主子的时候,脾气会变的很暴躁。
因为他频繁的出走,所以琥珀在飘云山上设了结界,只要他一靠近结界,琥珀就会得知他的所在了。
虽无法出去,但是他一样过得很快乐。
月元成了玉宫的二主子,可是认识他的人是少之又少,因此他每次都混在那些奴仆中与他们玩耍。
正因为如此,他才知道了很多关于琥珀是玉王的时候的事情。
听他们说琥珀曾经和西天如来不知为了什么事情而辩论了一番,只知后来如来也说玉王的才智是天上天下少有的。
还听说不知为了什么事情,玉王曾经受到天谴,可是他还是像没事的样子继续掌管着这玉宫,可见天谴也奈何不了他几分。
从不知道琥珀原来发生那么多事情,当听见琥珀曾经受过天谴的时候,月元的心中不知为何突然痛了起来。
什么原因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很在乎琥珀。
这天,月元如往常一样去奴仆居住的地方与他们闲聊与戏耍,但是他没有在那找着一个人。
正感觉奇怪的时候,平时一个与他比较要好奴仆从旁经过,月元从他的口中知道原来王母亲自来玉宫见玉王。
怀着愧疚的心情,月元来到琥珀接待王母的地方。
这里因为是玉宫的大殿,所以一般奴仆都不可以擅自闯入。
但是因为他是玉宫的二主子,所以很容易就可以进去。
大殿分三进,穿过走廊,走过玉门,还没有踏进内门,就听见王母与琥珀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见墨狩守在了内门口,月元朝他做了一个不要惊动他们的手势,就伏在窗台上偷看殿中的一切。
"玉王,你这又何苦如此呢?"
王母坐在椅上无奈的说道。
琥珀没有看他,也不回答他的问题。
王母见玉王对于自己的问题无动于衷,其实也知道自己没有什么立场来说玉王,可是
"你不能只为你自己着想,你也得为月元着想一下。"
听见自己的名字在王母口中说出,月元有一丝不解,难道望王母是专门来这里找他的?
"月元呆在这里很好!"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万年前的事情又重演怎么办,你想这次他还会有命在吗?"
"住口,不准再提以前的事情!"
"好,不提!可是如果你再这样一意孤行的话,天谴还是会降临到你身上。"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知道你有本事可以避过天谴,可是月元行吗?现在的他与之前的他法力差多少你不会不知道,之前他不能避过天谴,这次又怎能避过去呢?"
见玉王有一丝动摇,王母接着说道:"你想想,你等了万年他才可以幻化成人形,这其中经历了多少事情你不会不清楚,月元现在还没有对你产生感情,一旦他对你产生了感情,那么你们之间又有浩劫。"
"我知道,所以我封印了他所有的情感与记忆,让他没有爱上我。我只是想静静地爱他,默默地守护他,虽然告诉过他我爱他,但是他还是不能理解爱是什么意思!所以你可以回去了,我不会再让旧事重演了。"
"可是如果他的记忆都回来了,怎么办?到时就算想阻止都来不及。"
"他永远也不会知道我将他的记忆封印在我心中,而唯一的办法就是把符玉抛开,但是那是他的本命石,他一定会时时刻刻都戴着他,所以"
"那如果他不抛弃符玉,就永远也不知道自己的记忆。其实这样也不保险,万一他与你太过亲密了,他还是可以从你的身上知道所有的事情。既然你怎么说都不愿放开他,那我也无话可说!我就先走了!"
王母知道自己无论如何也劝说不了玉王,他只希望事情真能如玉王所愿的那样顺利。
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原来与王母还有琥珀是旧识。
失魂落魄的他要墨狩答应不能将他来过的事情告诉琥珀之后,独自一人离去。
来到玉门,他等待着王母的出现。
他相信王母一定知道他与琥珀之间的事情。
不一会儿,王母出来了,见月元等在门口,问道:"月元,什么时候再回我那园子中啊?你那些同伴都很想你啊!"
"王母,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我以前的是什么样的人,与琥珀之间又有什么瓜葛?"
原本笑着的人马上正经起来,说道:"为什么问我?你也知道你在园中呆了上万年才成型!"
月元见王母这么回答就知道他不会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他,但是他真的很想知道!
"哦!"
"月元,为什么要问我这个问题?"
王母心中也是七上八下的,就怕事情已经暴露了。
"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最近听琥珀说以前我和他是一起修炼的,可是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他都已经成为了玉王,我还刚刚幻化成人啊!"
"这个啊?个人的修为不同,就不一样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等有空的时候来我那玩玩啊!"
看着王母从他面前落跑,月元没有说任何话,只是他心中更加肯定琥珀刚才与王母的话是真的了。
琥珀明显的感觉到月元与以前不同了,以前他虽爱玩,但是也努力的修行。现在,他不出去玩了,可是修行好象也停了下来。
每次问他他总推说没事。
而他也看不出什么问题,因此也没有很仔细地追问他。
月元知道自己无法从他们两个人的口中得到任何消息,所以他一直在思考如何才能得知自己的过去。
突然想到那天王母说如果他与琥珀太过亲密的话,他还是可以察觉出来的。
因此他时时刻刻都跟着琥珀,借着机会就靠近他,但是他没有从琥珀身上得到任何消息。
无意中,他听见奴仆们说玉宫中有一种药,无色无味,但是吃下的人只要问他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听闻有这种药的月元马上就去拿了一瓶,准备找机会让琥珀吃下去。
好不容易让他逮着个机会,琥珀终于吃下了那种药。
谴退了墨狩,月元将琥珀放在了床上,准备问他以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岂料,还没有问,他就被琥珀给压在了身下,深深的吻了下去。
虽用力的挣扎了,可是还是没有办法挣脱琥珀的怀抱,最后只能温顺的张开嘴让他的舌伸进来,刮到他口腔的每一寸内璧,而月元的舌也不由自主的迎了上去,与他深深的纠缠,久久不愿离去,直到窒息。
琥珀终于离开了他的唇,却让他有一丝不舍。琥珀的舌和手蔓延到其他地方,他的额头,他的眼,他的鼻梁,他的唇,他的颈,他的锁骨,他胸前的突起,一下一下,慢慢的啃噬抚摸着。
月元的**被他轻易挑了起来,自动环上他的颈,难耐的抓向他的后背,发出呻吟。
琥珀转而进攻胸口的红晕,他恶意的舔上一边,然后用粗糙的手掌对另外一边或压或揉或捏,月元再也抑制不住发出细碎的声音,而这仿佛更加刺激了他。于是又以更大的热情向他探询着。
在两人结合的瞬间,月元终于知道了他一直想要知道的事情。
但是在琥珀先是体内试探着轻轻的,继而大力抽动起来后。在蹭过某一点时,月元无法思考的溢出一声自己的无法想象的呻吟。
"这里么?"琥珀坏坏的笑道。
他接下来就持续着袭击那一点,轻轻的触碰却又立刻离开,接下来又是似乎无意识的掠过,体内的酥麻更深一步,仿佛有千万跟羽毛拂过,分身挺的好难过,月元不由得伸出一只手想去握住,却被琥珀一把抓住。好难过,他整个人都在叫嚣着要爆发,难耐的扭动着身躯。
琥珀终于拥着他大力冲撞起来,努力跟上他的节奏,他也随着他摆动起来。
琥珀的热情也点燃了他,他的呜咽和他浓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有意想不到的催情效果。
终于,一个挺身,琥珀在他体内释放了自己,而月元也达到**。
耳侧听到琥珀的鼻息声中,也夹带自己粗暴的呼吸声。
琥珀的手,却又再度轻轻碰触他的脸颊,让它向上仰起。
琥珀在轻轻吻了他后,意犹未尽的说:"我还不想放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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