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优若》分卷阅读19

    划开,咬住。

    喔……

    这根线真是厉害……比之前那一把还厉害……

    我一个没留神,线的一端从牙缝里溜了出去。

    ……完了……

    这么死我可没想到,既不美观又不值得。不过也算了……这大概也算是适合我的死法……死得其所,一瞬间我想到这个词。

    只是,灵魂里还有那么一小块没有补上。斯多含……我本来是想有一天能看到他把天下都踩在脚下,到了那个时候,虽然不知道行不行,但那丢失的最后一块拼图,也许是合适的那一块。

    胸口被大力一推,我跌倒的同时看到他也随着我的方向倒过来。

    我咬住线的那边唇角被扯开了一道,火辣辣的疼,不过还是比不上他身上的壮观,他一侧脸的肉被划开一道,深可见骨,另一边的手臂则直接被线勒进去了半边……不过脑袋没开花手臂没断都尚算幸运。

    我为刚刚自己的大意对自己道歉,活在刀尖上的人,可以做冒险和找死的事,但决不能做出因为自己的失误而失败的事。

    他叠在我身上,两个人都大喘着气,我只觉得胸口忽然一热,一把匕首没入了我的左肩。

    真疼……不过此时我的嘴上更疼,肩上的倒好像不那么重要了。

    这一下是瞄准我心脏的吧……刚刚那种情况,他明明不可能刺不准,我也不可能躲得开……

    没意思到家了。

    我一把掀起他来,把他按在地上。他一点儿防备都没有,几下就被我锁住了身体。失去了右手臂的他和失去了左手臂的我,看来还是我厉害一些。

    “没必要的心慈手软……”我从上方俯视着他的惊慌——居然手下留情,为了什么?他以为我做的一切是要救他吗?

    我看着他,温和的笑起来——我的样貌,总让很多傻瓜产生些误会呢……

    右手用力,“咯吱”一声,真是清脆悦耳啊。

    我折断了他的左手腕,他一下子张大嘴,身体猛地抽动了几下,但是一点声音也没有发出来。

    原来真的是哑巴啊……更没意思了……听不到痛苦的叫声,乐趣至少会失去一半。

    他的身体软软的摊在地上,除了偶尔抽噎似的抖几下,就几乎不动了。

    我对他完全失去了兴趣。

    这个人,不值得苍王为他死,也不值得白静白舒两个傻小子为他花的心思……他们不杀他,他恐怕也和死差不多了。

    我拽住他的头发把他提起来,他小声的“唔”了一下,又没声了。

    我拖着他走出我的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写的够不够bt,我已经尽量写的bt了……如果还不够bt……偶去改ing

    ps:偶果然是j滴好孩纸,写不出来太bt的……被拍飞……)

    ☆、3(1)

    “兄弟们这段时间辛苦了,”我让一个平日里举军旗的士兵帮我把话喊出来,“雪王有令,犒赏大家,这里这位是紫国苍王献给咱们的美人,今天就陪咱们营里的弟兄们一起乐一乐。”

    我扯着他的头发把他拉到明亮处,一把扯开他一边的衣服,一片象牙白的肌肤在军营的片片灰头土脸里格外的突兀,围着的人群里发出一阵猥琐的笑声,欢呼声震天。

    这群畜生……我心里讥笑了一下,打仗的时候怎么没见他们这么带劲儿过。

    “你知道怎么做的吧?”我俯下身,对着倾城的脸,因为嘴上的伤口不轻,我只能最小幅度的动了动嘴,声音只有他一个人能听到,“毕竟是在月氏被训练那么多年了,苍王享受了这么多年,今天也让大家见识一下你的本事。你放心,一会儿有谁动过你,明天我就帮你杀了他……这些人都只不过是雪王斯多含身边的狗,如今能有机会和紫国的苍王平起平坐一次,就算死了也值得了。”

    他忽地睁开眼睛,那眼神看得我一愣,心里犹豫了刹那,终于一笑,扯着他站起来,把他推向那堆人中。

    入不了眼的事我可不想看,我最后笑望了他一眼,转身回了自己的营帐。

    作者有话要说:

    ☆、3(2)

    折腾了一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入夜了,我点了灯,营帐里被映成放了很多年的老旧纸张那般的颜色。我慢慢摘下来自己的那一片薄玉面具。

    手指抚过自己的脸,眉、眼睛、鼻子、唇……手指慢慢滑下来。

    含曾经说过,我的面容“色如春花”,真是好一句色如春花啊,他也只是对这美好皮囊后小心翼翼藏起来的妖怪有些好奇而已……得到了皮囊,不等于降服了皮囊之下的那个妖物。

    我知道他想要降服,他自信他可以降服,无论是这付臭皮囊还是这其中的妖魔,他都想要得到……因为他自己,也是披着艳丽表衣的魔物……他是魔王。

    只是我这只妖怪还不足以为他取暖,他还需要更多。

    那蝶舞那女人算什么呢?我尖声笑起来,她连妖都算不上,不过是一只颜色华丽的蝴蝶,想在魔王身边翩翩起舞博他一笑……扯动了伤口,我唇上剧烈疼起来,但我没止住笑,这疼痛让我开心——蝴蝶的寿命只有一瞬间的光彩夺目,倾尽了一切博那刹那的灿烂,在魔王的心里连尘埃都不会留下……

    她自己不觉得可悲,我却要为她笑上一场。

    我端起面前的酒盏,一饮而尽,嘴上的伤口像是重新被刀子一下下割着……

    痛快。

    我得想个办法……尽快的把含身体里住着的那只大妖魔引出来……

    正想着,营帐外一个声音颤道:“大……大人……那、那个人他……”

    提起那个倾城,我肩上的伤忽然疼了起来,我这才想起该处理一下伤口,解开衣服,那一下子刺的可真不浅,伤口却比寻常的要细和窄……我忽然想起了什么,随便扯过来一条白布包了肩上的伤,起身开始找起来。

    之前那匕首被我j□j随意一丢,只因为颜色深黑如铁毫不起眼,现在回想起来,那匕首我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我在自己乱丢了一墙角的军报堆里找到了它——是了,通体漆黑的匕首,我之前还见过一把……

    插在苍王白羽胸口那一把。

    我沉思着,营帐外的话一句都没听进心里去。只好让他再说一遍。

    报告的那个人声音抖的像是外面在地震,不过我喜欢捉弄这样的人。一个知道怕的人,就必然会有可以被掌控的东西。

    这大概就是我会被含迷住的原因,他是一个什么都不怕的人,偏偏自身的**野心又强烈到可怕……这种人太好捉摸,却总感觉捉摸不透似得。

    只听门外的声音说:“……开始他也不挣扎,张武就直接脱了裤子想上……周围人都在笑,他躺在那里好像放弃反抗了……忽然……忽然就……”我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手里的匕首,“也不知道他在手里藏了什么,一下子,一下子就把张武的……”

    我手上的动作停住了——是刚刚那金丝……他居然偷偷藏了一截,连我都没有发现……

    “外面现在闹得厉害,他弄伤了好几个人,大家都不敢靠近了……”

    “废物。”我温柔的笑了一声,帐外立刻噤声。

    他的手被我弄断了,居然这样还伤了他们这些人高马大的大老爷们?

    小心的把那把漆黑晦暗的匕首收起来,我披上衣服,掀起帐帘,果不其然外面跪了一地的人,还有几个躺在担架上直叫唤,显然是专门抬到我这里来给我看的。

    见过笨的,没见过这么笨的,送到我这来有什么用,我挥挥手:“叫随军的大夫来看看。”

    “可是……可是大人……”跪在离我帐门口最近的那个人显然不想就这么放弃,“为了这么个人损失了一班兄弟……连,连大人您都伤了……”

    我看了他一眼,他赶紧低下头去。

    “听闻那个人以色相侍主,祸国殃民,大人……大人也要……小心……”

    他的劝说让我想笑,我看了他好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个不是上次我去含的军营找他时来营帐参了我一本的那位嘛,我后来把他调到我身边就忘了这破事儿了。上次他硬着头皮当着我的面报告我的不是,尚可算是他严守军纪被迫为之,这次带着这么一堆人到我这里劝谏,看来倒是个真正死心眼的人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的很温和。

    他抬了一下头,似乎有点儿意外:“小人狄云。”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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