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脏又暗的地下室中央摆着一张穷奢极欲的座椅,若不是工艺精细物料夯实,单看涉及怕是很难不沦为乡村宫廷风。
这一张审美不够金钱凑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人,四十后半的年纪,脸孔端正平庸,西服下的手臂与胸前都鼓鼓隆起着,结结实实的几大驼腱子肉。只是这中年男人虽然有以前的体魄做底子,却也是逃不过岁月蹉跎,腹部也跟着胸前两大坨一同,气吹的似得呈一个缓坡,蛙肚一样鼓着,将西服扣子撑得紧紧的,明眼一看便知是个步入中年的发福老男人。
这老男人可是不简单。五官虽平庸,一双眼睛却是透着一股子不可言说的凌厉,正睨向面前的一滩破破烂烂的血污垃圾。
“大壮哥饶命啊!大壮哥!”
那摊垃圾竟然发出了男声,声音凄厉令人不忍细听,细细分辨,倒是能从这摊垃圾上看出人的轮廓来,只是衣衫与身体都占满了血污与灰尘,已经算不得是个体面的人了。
中年男人身旁还围着不下十个年轻力壮的打手,个个一脸横肉,对着这摊垃圾又是几下踢打,垃圾痛叫不已,口中不停求饶着。
中年男人没有动静,站在他身后一个高大冷峻的男子率先开了口。
“大哥分了黑虎门的第六堂口给你,是对你的信任,你是怎幺报答大哥的!”
“我我是一时糊涂啊小三小四都生了儿子给我又要车又要房的我是一时糊涂啊大壮哥”
垃圾痛哭起来。
“拿组里的钱养小情儿很自在嘛你”一个流里流气的黄毛见状补了几脚,倒不是因为他自己多为组里义愤填膺,单纯是出平时被这垃圾骑在头上拉屎的恶气。
冷峻男子制止了他。‘贪组里的东西下场你自己清楚’
“大壮哥我是一时鬼迷心窍啊大壮哥看在我跟了你几十年的份上饶了我吧大壮哥”垃圾仿佛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不住的向中年那人作揖求饶,不知是哪里生出来的力气,竟染颤巍巍往前挪了几步,紧紧抱着中年男人的皮鞋不放。
中年男人仍是冷睨了那垃圾一眼,毫不留情的将他踹开了。
冷峻男子见状,语气仍是不改那冰冷逼人,道“黑风门的规矩就是规矩,没有例外!把他带到诊所去!”
诊所是黑风门里的黑话,去了那儿,活人要被摘干净器官卖钱。
“虎大壮你个卖屁眼的臭婊子!老子跟了你几十年!挣得还不如这几个小喽啰多!你个臭逼婊子!。。。。。。”
黄毛小混混逮到了机会,对着他肚子又是狠狠来了几下,打的人昏了过去,垃圾终于有个垃圾样,再没了个人形,被粗暴的拖走了。
“大哥”冷峻男子皱着眉毛,一脸忠诚的看向了中年男人,对那摊垃圾的恶言很是顾忌。
只见中年男人仍端坐在椅子上,手一伸,要冷峻男子打住。
“无碍”中年男子道。
他的声音低沉粗莽,若不是现在身着昂贵服饰,单论身形与声音,很容易被人认定为村野糙夫。事实也确实如此,黑虎门听起来威武,其实不过是几个混子小打小闹的玩笑话,多干些偷鸡摸狗的事,断断上不了台面的。
更何况连着数十年对这种混混集团的打压都十分厉害,黑虎门能从一度灭门直至现在的洗白开公司,完全是托了靠山的福。
黑风门的大哥黑大壮,靠着爬上两个大佬的床耀武扬威,在道上已经不是什幺新奇消息了。
他这两个靠山,一个是商业大鳄,先人把着军火;一个是朝野重臣,割据一方,硬得不能再硬,保他这小小的黑虎门平步青云,差点洗的清白投到股票池子里吸金,最后还是被当秘书的大鳄侄子拦下了这荒唐事。听说为这事,黑风门的大哥没少对着两个金主置气,作天作地,明里暗里给这侄子使绊子。
大鳄膝下虽有两子,但皆不成气候,平时看不出来,其实对亲侄子爱护有加,哪里是养着玩的床上小玩意儿能撼动得了的。碰了这次铁板,黑虎门才总算认清了位置,在道上安生了好一阵子。
“阿德”中年男子一挥手,冷峻男子马上递来了外套。阿德全名王悯德,起得是个贤君的名字,干的却是小催的差事,跟着虎大壮已有了七八年,算是用得最顺手的属下了,他随着组里大哥一样,穿着一件人五人六的昂贵西装,人也长得高大挺拔,这幺一出去,断是不会被人认作是房地产中介或是买保险的,因脸上带着戾气,平时都会多带一副眼镜,看起来颇有些衣冠禽兽的味道。
若是被人问是做什幺的,阿德也会坦然回答是做账的。
这和他正业的确是沾边的,准确讲叫不良资产回收,说看好╔看的∮带v⊥ip章节的
pop@o文就来就┛要⊙**◤网的通俗点就是讨债的,每到月底、年底他也是要做个账目出来。有黑风门当家大哥的两个金主加持,这份差事也算是黑风门里肥缺,黑虎门的当家将这差事分给阿德,也足以看出对他的器重。
阿德给黑大壮披上了外套,便跟着他一同出了这肮脏的地下室。这里是黑风门的刑房,安置在一间半报废的工厂里,这一带山高皇帝远,大片的土地闲着,也不至于招人生疑。
阿德拉了车门,虎大壮做进去便开始闭目养神。阿德也不声响,开着车驶向了鲜为人知的私人别墅。
进了主卧,两个金主已在床上等着了,三个小厮埋在他们胯下,卖力舔嘬着,只见小厮们挺白净的稚嫩脸上戳着硬挺挺的深**,啧咂啧咂,好不淫荡。
魏爷与周爷见虎大壮进来了,便推开了股间这几个毛头小子,示意这风月熟妓来侍奉。几个毛头小子也是卖身不卖心,巴不得赶紧走,能得个闲,麻利的给两个金主整好了裤子,一溜烟走了。
这别墅是魏爷的地界,他手中有三四个楼盘,不多,贵在精,随便分出这一套金屋藏娇,也就是拔了根毫毛。不似周爷,不好明面上给他好处。
魏爷和周爷都已是六十后半的年纪,鹤发精锐,精神抖擞,虽有老态,却断不是一般人家的老头可与之比拟的。魏爷久经商界,练就一副精明干练的俊朗模样,年轻时便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现在亦是韵味不减当年。周爷则是一张典型的的官仕脸,慈眉善目,笑里藏针,不动声色的一尊鬼佛,身材瘦削,个子中等,称不上英俊,却带着一股儒雅的贵气。
虎大壮鞋也不脱,大摇大摆的上了床,两个金主也不怪罪他,只顾摆弄着他那粗壮的四肢,要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上半身保持直立。上面西装革履的,下面裤子却被脱了精光,两腿大岔着,腿间是两个孤零零耸拉着的子孙袋。
虎大壮睾丸位置低,两个蛋又大又沉,两个袋子分开得很是明显,这幺裸着下身岔腿,两根赤条条的粗壮毛腿中间,是孤零零的一嘟噜皱肉袋子,那两个卵蛋恨不得垂到大腿根上去,褐棕色的两大坨,荡秋千似得一颤一晃,猥琐得没法说。
魏爷做东,便也不客气,大手直直掏向了虎大壮的卵蛋,好一番揉搓疼爱。
虎大壮便受不了似得嗯嗯啊啊 ,抖着身体发春,不一会儿,裤头便被解了下来,两个深褐色的蛋蛋露在空气里,没有半根阴毛遮掩,蛋上方的那一根**子也无处遁形,敞在空气里光秃秃的一根,颜色发褐,一截子肉肠似得。他这“白虎”自不用说,是人工的,配合两个金主的喜好,每天都要好好刮一刮,但也不让虎大壮做个激光腿毛什幺的一劳永逸,就要他拿刮刀褪,每每蛋棍旁长了一圈胡茬似得黑毛尖,他们便满意得不得了,连连按着虎大壮多要上好几回。
眼下正是那扎人的黑茬长出来的时候,虎大壮穿衣便痛痒难忍,却是令两个金主兴致盎然,着急着要玩他一玩。
魏爷把玩着两个松垂垂褶皱卵蛋的当儿,周爷则是不知从哪里取了个白色的小瓷瓶出来,晶莹剔透的小巧一个,令人好不怜爱,拔开红色的帽盖一倒,里面却是绿豆粒大小的黑色药丸,周爷倒了两三颗出来,放在手掌里炫耀似得晃上一晃,便伸手冲着虎大壮去了。
魏爷见了,也一同淫笑起来,只有虎大壮,一见那芝麻粒大不了多少的小药丸,满脸的横肉刷一下铁青。
周爷丝毫不含糊,大手一兜,将虎大壮的褐棒子一把握在手里,来回撸了几下,虎大壮便受不了的啧咂乱叫起来,待他的手离开,掌心中的那几颗药丸便变戏法似得消失无踪了。
虎大壮脸上却是一副求死不得的悲壮样子,两眼皱着,嘴巴半咧,丑的不成样子,粗声失神似得不断哼哼着,魏爷见状,几个动作,那瓷白瓶子不知何时又到了他手上,一拔一倒,掌心间赫然又是几个绿豆大小的药丸,他精致一些,两根指头捏着药丸,伸到了虎大壮的命根上,手指动作灵巧,手指一扒,虎大壮的包皮便被掀开了一个缝,魏爷并不急着剥里面的**头出来,而是将这几颗细小得不行的黑芝麻粒塞进了虎大壮的包皮缝里,复又合上了包皮。
啊啊啊!!
虎大壮随即长长嚎叫了一声,接着又是两眼紧皱,看也不看两个金主老相好,隐忍着,喉咙里哼哼唧唧的,低着头不出声,看起来像头倔驴子。
魏爷看他忍着不出声,额头却被药丸烈得出了豆大的汗,很是满意,放过了那两个孤零零搭耸在空中要垂地的卵蛋,转而向上面进攻,脱虎大壮完好的西装。
虎大壮原本是个糙人,自从跟着魏爷周爷两个人物混,穿上了西装,不知怎幺的也开始矫情起来了,非三件套不穿,非定制货不穿,魏爷和周爷光是给他置办一身行头,便是闹着玩似得要花掉五六位数,更不要提袖扣、领带夹、手表这样的金银物件了。
金主给置办的昂贵西装一件件的,扣子被逐个解开了,魏爷年过半百的年纪,凝结着的那是活的智慧,淫邪无人敢比,只见他慢条斯理的将虎大壮的衣衫打开,剥竹笋似得一层层扒开,但不褪去,而是卡在肩膀上,外套马甲衬衫,三层料子结结实实包住了虎大壮的胳膊和手。
虎大壮早年在道上混,吃得肥壮,又是做的掳掠勾当,全身都是做体力活攒下来的实打实的腱子肉,活肌肉,后来跟了两个爷,做包身小情儿,更是奢靡无赖得不知节制,身上长了一层脂肪,胸前两个**,雄伟不比坐台小姐们差,啤酒肚也是一天大过一天,却还是能隐约看出肌肉的轮廓,鼓囊囊的,也不十分丑,甚至颇有那幺些肉感的色情,让魏爷和周爷爱不释手。
往日那在道上逞强好胜的粗壮胳膊和斗大的拳头,一遇上这几层柔软又昂贵的布料,便像是陷入了温柔乡里,一下没了用处,乖乖的被缠绑着,困在了衣服结扣里。
呃、呜呜—啊!!
虎大壮猛一声干嚎,大头弹也似得直直朝天,算是正式破了功,药效起来了。
魏爷和周爷面上都是一副看好戏的玩谑神态,胯下高高鼓起了一坨,双目四眼,火辣辣直直盯着虎大壮,等待他接下来的拿手好戏。
呃、啊啊啊!操!呃啊啊啊!操、操你婆娘逼、呃啊啊啊——
虎大壮只他们是等着要欣赏自己的拿手好戏——下腰露屁门,此刻刚收拾了手下,没这个心情,却又拿人手软,不得不做,心中一个不情愿,口中边也跟着没有了遮拦。
只见虎大壮骂骂咧咧的,口中极不干净,满脸的横肉皱成一团,眼泪鼻涕糊得满脸都是,两条毛腿颤巍巍的,上半身也已经不能直立,股间的那根更是半硬半软,橡皮泥搓的似得前后弹动,甩来甩去。
呃啊、呃啊啊啊
魏爷见虎大壮干嚎不干事,便是不满意的拿皮带抽了几下虎大壮的腿根,几鞭子下去,红印便冒了出来,虎大壮也才像是被赶上架的驴马,终于知道自己该干什幺了。他大腿抖着,因为受了几鞭子颤得更加厉害了,啤酒肚凸着,两个**也凸着,奶头硬着,从上到下,三个浅黄色的肉鼓包,就这幺随着肥臀左摇右晃的慢慢后仰,下腰,摇摇晃晃间,骚老二便也跟着肥臀的节奏颤颤悠悠的左摇右摆,左耷拉一下,右耸拉一下,左右来回摆动,下下打在小腹上,活像是一根软囔囔的大肉泥肠。啪啪响。
咕滋、噗、咕滋。
呃、呃嗯。皮糙肉厚的虎大壮发出了罕见的害羞声音,糙脸也害臊得通红,是臀缝的那处止不住的喷了些黏液出来。只见他从先前的上半身直立,已经后仰弯成了一个锐角,大小腿慢慢靠近,位于他前方的魏爷和周爷,便能将他一边扭着肥臀肥**、一边甩**,又一边挺胯的姿势尽收眼底。
两条毛腿间,子孙带已随着半硬不软的大肉肠紧巴巴绷了起来,肥臀左扭右摇,**肉肠左啪右啪,胯间的会阴便随着角度的调整,越发清晰的呈现在两个眼神炯炯的金主面前,包皮的催情药丸完全融化,虎大壮借由敏感的**头粘膜受了个严严实实,鸡儿眼看就要爆炸,受不住的扭身子,后背的两手紧紧揪着自己小腿上的腱子肉,身体连成三角形,仰面下腰,肥臀的两个臀蛋,粗壮结实的大腿根,都越来越靠近,越来越裸露在面前人的视线中,最终,终于肉贴肉的挤在了一起,屁缝间大喇喇暴露出来的,不断一收一缩蠕动着吐黄水的,正是几十个深肉色褶皱组成的淫荡粪门。
虎大壮**中燃着火,只顾得上一味紧抓着自己的小腿肉泄愤,身体有感觉的扭来扭去,脸上龇牙咧嘴,丝毫无法顾及仅仅做下腰动作就能紧紧贴在一起的,丰满得不行的屁蛋和大腿根。但魏爷和周爷对这表演的结尾却是十分满意,只见两人哼笑的阴鸷,表演看完了,现在光是欣赏眼前的美景已经是不足够的了,要出手了。
虎大壮的肛门天生就比一般男人靠前,生长的位置可以说是十分接近女人的那里了,此时此刻这种姿势,正是将粪门完全袒露,任君采撷的状态。
魏爷不客气,两指头间携着两颗小药丸,慢慢捅进了虎大壮屁眼里。
虎大壮跟了两位爷七八年,身子早就不是正常人,粪门也不再是粪门,松紧相宜,随时都能开操,甭管什幺东西捅进去搅弄,都是一个会自己流黏水的温顺逼,骚的不成样子。
啊!——啊啊啊啊!!不要!
虎大壮吃了这两根手指喂的天煞药丸,又是直绷绷挺着身体一阵惨叫。
逼里吃得香甜,药丸化没了,便又是饥渴的骚肉紧紧舔着魏爷的雄手指不放。魏爷也不恼他,随着这小妾的逼肉拉磨玩,一下进一下出,好不疼惜。随着手指进进出出的拉扯间,虎大壮半死不活的胯间烂泥肠却醒也似得恢复了活力,应和着手指,进一下,便抖一下,出一下,便硬一下,来来回回,没有几下,**头便完全伸了出来,一大根火热热的朝天**。
原来这是由于虎大壮跟了两个爷许久,那话儿早就被玩得有些坏掉了,平时不能完全挺起来,只有借由棍子戳屁眼,**才能象征性的直起来。但直起来了,也还是软嘟嘟的,硬度不再是往日骁勇善战的勇猛那根了。
啧、啧。
魏爷的手指还没插上几下,虎大壮便是全身冒汗,**也直了,硬了,屁眼逼也湿了,流着黏水。魏爷抽了手指,和周爷对视了一眼。
两人有看向虎大壮,只见虎大壮满脸横肉,龇牙咧嘴的还沉浸在屁眼和**头上的双重浴火中,平庸眼皮下的一双眼睛却是黑白分明,活像是被后天镶进去的黑白珍珠,妖冶妩媚,魅惑不可方物,清冷中带着倾城娼妇的绝美风韵。
魏爷、周爷两人亦是把持不住,互相对视一眼,斯拉、斯拉两声拉链下滑,裤头间弹出两根各有千秋的黑峻峻旷世**,头大如拳,蛋大如鹅卵,虽然刚刚才用小厮泄了一两回,亦是勇猛得不可直视。
两人方才吞了好几颗伟哥,现下正是坚挺刚强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