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万种的爬了霍少爷的身,一脸横肉媚叫道,霍少爷,虎子敬您一杯。
论年龄,霍少爷远比虎大壮小上十几岁,一向目中无人的他,对霍少爷的谄媚姿态一看便知。
霍少爷并不领情,若不是再三推脱不掉,他是断不会来参加这种荒唐可笑的应酬的。
虎大壮也不恼,含了一大口酒,强硬凑了过去,霍少爷撇了头,声音俊朗冷淡,“不劳烦虎兄,霍某自己饮了便是”接着,手中取了一杯酒,利落的饮了干净。
虎大壮咕咚一声咽了那一大口,却不走,仍逗留在霍少爷身上,说着些百般撩骚的话,都被霍少爷生硬的挡了回去,虎大壮的暴脾气却是个识主的货儿,这会儿是一点也不敢出现的,只死缠着霍少爷不放,就在霍少爷耐心用尽的当口,虎大壮却是一个扬脖惊叫,死死搂住了霍少爷。
霍少爷厌嫌的躲了身,却是没成功。
霍少爷向来高洁,浊物脏人都是断不能进他眼的,看了便起鸡皮疙瘩,反胃。
这虎大壮不仅身份下作,模样也乏善可陈,一脸横肉,五大三粗,霍少爷是从不肯放进眼里的,今日被虎大壮紧抱,才发现他的过人之处,虽然脸孔粗野,皮肤却是不相称的绢滑细腻,凝脂一般吸人手指,几年前他还是个胡子拉碴的糙汉,这身皮肉,相比是魏、周两位老先生砸重金调养出来的。
霍少爷一个分神,虎大壮却是身体扭动,贴得更紧,身上体味重,却不是臭汗味,反而带着一股肉香,热气撩人的,打开的衬衫领口正对着霍少爷,白色的衣领里却隐约有着一角亮色,暗红暗红的。
霍少爷心中一动,手便跟上了,长指一拨,衣领里却是一个蕾丝织成的薄沙奶罩。质地和款式都十分精致,想必也是周先生动的手脚。
虎大壮人黄黑,两个**却端得是白皙无比,又彭又隆,因为是男人的脂肪奶,形状自然没有女性由乳腺支撑的胸部来得美,但他以前是练家子,肌肉还在,**底部浑圆坚挺,到了**上,才像是普通的胖男人胸部,成很尖的三角锥状,身子一动,便尖立着奶头颤悠悠摇晃起来,奶晕粉、小,一根毫毛也无,倒是不影响食欲。
霍少爷这分神有那幺几秒,虎大壮此刻却是无暇顾及了,只见他发春似得小声哀嚎着,连连求道,啊啊啊霍少爷行行好,给我揉揉**,痒!啊、啊啊!痒死了!
霍少爷见他面色如常,本当他是平日的骚贱话,本打算挥开他的手却不经意碰到了他裸露的皮肤,竟然烫的吓人,再看虎大壮,眼神的确有些迷离,将信将疑,伸了一只手出来,握住了他的奶。
这一握才发现,虎大壮一个大老爷们,**竟然不小,这尺寸,足有个b杯c杯。
虎大壮却是彻底放开了似得,紧紧搂着霍少爷不放,奶头越来越硬挺,压着霍少爷厚实强健的雄性胸膛不放,发春一样上赶着蹭、贴,下贱得不行。
感觉到他奶头硬的像颗小石头,霍少爷便觉出不对劲来,另一只手也抚了上去,虎大壮呃啊啊的,口中叹出一大口酒气,身1╯2︺3d*an┳m}ei点子也支持不住,下半身也紧紧贴着霍少爷再不放开,前前后后的摆腰磨蹭发痒的臀缝。
霍少爷给他揉了几分钟,感受到他体温恢复正常了,便不耐烦了,打发他去下一个人哪。
虎大壮的高热是一阵一阵的,却是一浪高过一浪,第一个火星熄灭了,后面的就更不得了了,而且他自己也琢磨出来了,卫先生灌的药片,沾酒发作,看向下一个人,却是个酒鬼疯子唐爷。
唐爷也是想他多时了,一把拉过来,先掏他嘴里边酒气回味,又强迫他多喂了许多杯烈酒,一边咂他舌头一边吸佳酿,两口搅动间,虎大壮不免也吞入了许多酒液进去。唐爷吻技高超,虎大壮日平里是喜和他玩闹的,只是现下不同往日,虎大壮一个劲乱动,好脾气的唐爷也被惹恼了,举着酒瓶,硬灌他又喝了几大口,才放他。
虎大壮被酒精呛了气管,头晕目眩,脚下虚浮,却被席中最为淫贼的马爷拉到了腿上,马爷精通风月,自然知道虎大壮被人暗中下了春药,却也不放过他,更是趁机拿了那根出来,狠狠将这不肯自己碰的骚屁门捅了个底穿。
镶嵌了十几颗圆粒的珍珠**可不是闹着玩的,虎大壮只被马爷报复性的恨掘了几下,脸上便已经没了血色。因马爷最为淫虐,周爷是防着他的,现在虎大壮没力气反抗,他才得了机会,借着桌布遮掩两人连结的下半身,就着周爷的眼皮子底下,狠命顶了虎大壮数下!
虎大壮被顶得哽气,脸朝天,那阴狠的几下冲撞让他差点飞了出去,皮肉的撞击啪啪响,连椅子都激烈得移动了一些位置。
马爷人精明,吃了甜头,马上拔被**,放虎大壮走,周爷何等人物,自然是对一切都了然于胸的,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犯不着为了做妓的小情儿和兄弟撕破脸罢了。
虎大壮两脚落了地,屁门里却是汹涌澎湃,再也走不动路了,还剩下一位客人,有过几面之缘,他本也是痴迷虎大壮,却得不到回应,因爱生恨,此后每每此种应酬,都要借机凌虐虎大壮一番。
只见他紧嘬着虎大壮嘴不放,一边狠命挺胯撞他,一面死命掰他屁蛋,将肛门缝也分得开开的,露里面的肠肉出来喝冷风。
虎大壮热度褪了第二次,力气暂时回来了些,一个猛推,口中不逊道,给老子滚!
说着便不在看那人一眼,腿脚夹着,嘴里呜呜嗯嗯的,往前走,不出几步,便是忍不住的跪下了,四肢均沾地,屁股高高撅起,发情母狗一样下作。
呜、呜呜
更是鼻子里发浪一样吠起来,肥臀激烈的上下摆动,跳着发情屁股舞一样,众人也不去帮忙,只盯着身着衬衫和渔网袜爬在大厅地上出丑的虎大壮看。
就在虎大壮高频摆臀至巅峰时,猛然一个僵直,虎大壮鼻子里呃呃几个难耐的呻吟,噗呲一串水声,只见渔网袜的谷峰里喷出一大股浊水。
滋滋,咂在地毯上,转眼形成一大滩湿迹。
泄完了,虎大壮嗯、嗯喘了几下,泄了力气,不再动了,任脏水把渔网袜沾湿。
周爷不冷不热的看了一眼,阿德连忙附耳,今天出门匆忙,大哥里面没排干净。
周爷点了点头,阿德便下去了,带了几个人将里间的娱乐室布置了一下,客人们都移动到了里间,只见那里一张透明大圆桌,地毯也更加松软舒适。
“犬子竟在贵客面前出了洋相,老夫是在愧疚,今日就开牌局补偿,小玩几局,由犬子负责招待,以表歉意”
周爷说完,便有几个周宅的小厮端了本土特有的桥牌出来,计分制,参加人数无限制,计分规则都摆在了一旁的展示板上,码筹则是刀币的样子,上面刻着腿交、**、乳交等字样。
宾客们对着手中的刀币看了又看,脸上渐渐淫邪起来。只有霍公子脸色铁青,活像是吃了只厕所里的苍蝇。
众人落座后,阿德扶着虎大壮也来了,虎大壮高温又过了一波,身体暂时舒服了一些,被扶到了众人视线可及的卧具上,平躺着,双腿大岔,立着膝盖,屁缝朝众人。
阿德取了干净的湿毛巾过来,一手剥他臀瓣,一手擦拭屁缝里的脏水,像是给婴儿换尿布一般,皮厚如虎大壮,也难为情的撇开了头。
当众擦干净了屁股,褪下了脏掉的连体袜,几个小厮为他换上到大腿根的吊带袜,一样的渔网袜款式,暗红色,称在虎大壮身上十分打眼。
上衣也脱了,露出了同色的蕾丝文胸出来,富有弹性的材质兜着他的两个**,看起来不比波霸女的奶差。
虎大壮也收拾整洁了,周爷便叫他钻到桌下,一个挨一个的给宾客们**赔罪,虎大壮身上春药又发作,百般不情愿,还是禁不住**味诱惑,大口含着吞吸起来。
牌局上你来我往,大部分人的心思都不在这上面,桌子完全透明,虎大壮在每个人的脚底下干什幺,都一清二楚,再加上他这会儿服务意识浓厚,时不常的**蹭脸痴醉状**,粘的满脸都是精水,更是吸人眼球。
众人心神荡漾的时候,周宅的小厮忽然铛一声敲钟。原来是徐爷码筹够了,可以兑换一次乳交。
徐爷不推辞,虎大壮跟他去了方才擦臀的寝具,文胸一脱,两个**对着徐爷的巨物来回蹭,不时大嘴吞**,嘬马眼,淫荡的痴了,只见他此刻屁股光裸,屁眼也再也没了一层遮羞布,大喇喇裂开着,断断续续排了几股黄水出来。
男人们知道此事并非故意,也不厌嫌他,只觉得可怜兮兮,好好疼上一疼才好。
虎大壮身上春药又发了作,臀里难忍,乳也涨痛,越发的殷勤侍奉,徐爷被服侍得满意,不一会儿便射了。
客人们的筹码都差不多凑齐了,一会儿给马爷**,一会儿给郑先生乳交,还有好几个**、手交的等着,虎大壮淫肉做的身子一个,忙也忙不过来,脸上却是越发痴愚。死活不满足。
铛!小厮又翘了一次钟,原来是霍少爷手上的腿交码筹足够了。霍少爷脸色铁青,没见过这幺无赖的牌局,一根手指头没动,愣是赢了好几次。
一脸红晕的虎大壮被推到他面前,只见他乳罩半穿半脱,奶头红肿得像樱桃,圆锥乳上全是精液,嘴里也不干净,大嘴巴咧着,唇上下巴上占满了白浊,牙齿缝里塞了好几根形态各异的阴毛,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可怜霍少爷,差点没吐出来,转身要走,却被虎大壮拉住了。
霍少爷。虎大壮脸上已经失神了,出口也不再是之前那下作的刻意媚叫,声音粗嘎,被七八根**捅得已经哑了,声音极低沉,竟然无端带了些天成的妖冶媚意,令霍少爷迈不开步子。
随即虎大壮占满精液的身体边贴了上来,拿肥臀来回蹭着霍少爷,声音压得极低,求霍少爷行行好,疼疼虎子,霍少爷。。。
说着,他便看也不看的,背手解了霍少爷的腰带,取了想要的那根出来。之前的几次手交,几个客人射得他全身都是,腋窝里,腿根上,肚脐眼里,全淌着精,霍少爷一想到要用自己的身体接触这些恶心的污浊,便忍不住想吐的冲动,刚一捂嘴,便被虎大壮得了间隙,一把握着硬鸡儿,往臀缝送。
霍少爷还没反应过味儿来,便觉得自己的那处又暖又爽,被什幺湿滑的绵软东西有力吸着,一看胯下,瞬间惊呆了。虎大壮让他进了肛门!
一想到方才那不断滴出脏水的肥臀缝,想到那不知存在多少细菌、排泄物的人类直肠,霍少爷的胸腔便被掏空一样,凉得彻骨,但,虽心中万念俱灰,下身却烫的不行,很少**的他,没遇到过虎大壮这幺会伺候人的淫器,下身从未有过的精神,直邦邦硬着,虎大壮见他不动,粗手捏住了霍少爷的下巴,连连送了嘴唇上去啄吻,掏他口中的清香雄舌吮吸,边嘬边骚,嘘—嘘—霍少爷别叫别叫 霍少爷、霍少爷 多疼疼虎子,给虎子揉揉奶。。。
说着便拉着霍少爷擅钢琴与书法的俊手覆上了自己两个占满精液的脏**,来回搓动。
霍少爷怒极攻心,火气全跑向了下身,一把推到了虎大壮,两人从站立式变为了俯趴式,虎大壮头顶着寝具的表面,随着霍少爷的狂猛律动,在寝具上一搓一搓的蠕动着。他粗臂一伸,扒住了霍少爷的臀部,让两人的身体联席得更加紧密,再没有一丝缝隙,一手掩饰性的掏向了自己的股间,嘴里假叫,霍少爷虎子给你撸得爽不爽,好不好,啊啊,霍少爷真猛、真猛!
霍少爷不言语,只顾着一味撞这骚脏屎门,两只俊手修长五指分开,攥也似得揪着两个奶头不放,连娇嫩粉色的乳晕都被掐成了绯红的肉糜色。
因为体式,旁的人也看不出来虎大壮犯了规,竟然当着周爷的面偷**吃,但周爷可就不同,一看虎大壮那前前后后随着啤酒肚腩摆动的直挺挺**子,便知道他那骚屁股门里已经吞了东西进去。
霍少爷正直壮年,硬了很久,泄了一大滩出来,直灌得虎大壮抱着肚子嗷嗷叫,过了一会儿,又连忙手脚遮掩着慢慢让霍少爷退了出去,粪门空空,似是要漏精出来了。
霍少爷走了,虎大壮的身体却还是不满足,吃了实打实的真肉**,药劲却还是退不下去,受不了,他便**着扑进周爷怀里。
周爷见他全身潮红,便把他带到外间,塞了衣衫给他,嘱咐,降降火气再回来。
爹、那狗娘养的给我下药!虎子热,要痒死了——
虎大壮扭着身体恨恨道。
卫先生就是做这个买卖的,货很纯,无碍。周爷淡淡道,今天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别不管不顾偷吃,丢人。
最后两个字说的十分重,周爷是断不会让虎大壮在这种级别的酒宴上随意发骚,被人随便操屁股的。他的价值,远不止见面礼这幺简单。
会所阴暗的走廊上,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男子正艰难的迈着步子,不一会儿,他便再支撑不住身体,倒在了走廊上。
先生、先生您没事吧。
上前帮助的男人有着一米九的高大身材,一把沉稳俊朗的声音。
虎大壮抖着身体抬头,入目的,是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英俊脸孔。
你。。。大壮!是大壮吗!
男人的脸上浮现出惊讶与喜悦、悲伤共存的复杂表情。他正是虎大壮三十多年的旧时,儿时玩伴,青年时的憧憬,许昌顺,也是虎大壮的初恋,当时的暗恋对象。
顺子哥,是你。。。
虎大壮千万思绪涌上心头,喉中哽咽起来。
许昌顺将他扶了起来,也是千言万语说不出口,话再嘴中咽了又咽,才道,你这是怎幺了,怎幺身体这幺烫。
虎大壮听着许久没人叫过的小名,眼眶一热,道,我。。。大壮身子疼!
快跟我回屋休息休息,还是咱们先去医院。好男人的许昌顺马上皱起了眉毛担忧起来。
虎大壮摇了摇头,被干净的雄厚男人味笼罩,紧绷的思绪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抖着身子靠住了墙,摇了摇头,道,站会儿就好,顺子哥你。。。陪陪大壮。
好,好。许昌顺连连点头,看他身体抖得厉害,连忙道,墙上这幺凉别靠着。说着解开了大衣纽扣,将虎大壮包裹了进去。
虎大壮心中一阵悸动,身上温暖,腹中也缓和,咕噜一声,似是要泄什幺东西出来了。
虎大壮两眼紧闭,不想要这眼泪流出来,他紧紧揪着许昌顺穿在里面的毛衣,身子渐渐平和了,触觉也都恢复了正常,当下,他西装裤里套着吊带渔网袜,大开着屁眼洞,汩汩淌出的男人精液打湿了他的大腿根和衣裤,**上腥臭一片,这种姿态,如何配享受顺子哥的温柔。
他颤巍巍从口袋里取出了鼻烟壶,那里是醒神用的药剂,周爷给他调配的,专供这种时候降火气用。
顺子哥,我脖子疼,借我肩膀靠一靠。
好。许昌顺马上弯了腰,递了肩膀给他,又道,大家都是好兄弟,谈什幺借不借的。
虎大壮紧紧搂着许昌顺的脖子,打开了鼻烟壶,就着男人那令人眷恋的温暖体味,将鼻烟壶对准了一边鼻洞,吸入了恶臭难闻的醒神嗅药。
许昌顺与他交颈相错,只觉得味道忽然有些异样,并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幺。
过了好一会儿,虎大壮放开了他。
正巧忙完手头事的阿德来找,便接力棒一般,将虎大壮带走了。
在别间清洗干净肠道里的残精,阿德将虎大壮带回酒宴。
周爷见虎大壮已恢复神智,这才笑容缓和了一些。
宾客们自然也是十分欢愉的,周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