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同人)(毛毛雨)毛毛,我是你大哥莫雨啊》分卷阅读3

    ☆、第 4 章

    灰头的鹦鹉左爪勾在树皮上,右爪腾空,向下歪着脖子看我,左瞅瞅,右瞅瞅,见我抬头看它,刷的一下张开翅膀扑腾着跳了下来,蹦哒着跳到我面前,张开喙又是一句:

    “毛毛!傻毛毛!可找到你啦!”

    我额上青筋暴起,这鹦鹉谁养的,可以烤了吃吗?我忍了忍,没出声。

    鹦鹉歪着脸看我,豆大的眼圆溜溜,见我没动,张开鲜红的鸟喙就是一声:“傻毛毛!”

    我猛的向前一扑,它仓惶的炸着毛张开翅膀后跳,我没抓上,有些狼狈的趴在地上,听那只鹦鹉‘嘎嘎嘎嘎嘎嘎’的叫,不知是受了惊还是在笑我。

    我深吸一口气,罢了,人不和鸟斗,对方不过是只傻鹦鹉,既然能叫出我的小名,准是认识人养的。我决定不理它,它没趣了准会飞到别的地方去。

    我认真的打完一套拳的起始动作,才发觉不对劲。

    不对啊,我在这哪有认识的人。

    我停下动作瞪那只鹦鹉,有些惶恐,两种可能:一、这只傻鹦鹉成精了。二、天狼穆玄英和我一样有个土土的小名叫毛毛。

    无论是哪种,我都不想接受。

    鹦鹉正翘着爪子梳理它的毛,见我看它,爪子在脖子上抓了抓,很不解的样子。我咽了咽口唾沫,想到了第一种可能性,决定试着和它沟通。

    我:“你……你怎么知道我叫毛毛。”

    鹦鹉回答我:“毛毛!傻毛毛!”

    呵呵,这种嘀了狗的心情,也许这只鹦鹉就会说一句话,就是那句让我很不爽的话。

    我走过去,想把那只烦人的鹦鹉赶走,谁知那只鹦鹉见我走近居然扑腾着翅膀直直的向我飞了过来,我慌忙躲闪,还是被它抓住了胳膊,它的爪子顺着我的胳膊向上攀,几下就站到了我的肩上。

    我僵硬的扭头,与它大眼瞪小眼,我见它鸟喙张开了,以为它要啄我就忙扭了头,谁知它在我耳边响亮无比地来了一声:“傻毛毛!”

    耳朵一时蒙了,我反射性的挥肩把它甩了下去,它张着翅膀费力的飞,又在地上连着跳了几下才稳住。我有些歉意的看着它,以为伤着它了。谁知那只傻鹦鹉落地后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

    “嘎哈哈哈哈~~~欺负,傻毛毛,好玩。”

    我沉默了,我想到了现在是建国前,精怪还是允许成精的,不……应该是,成精什么的还是较为普遍的,毕竟环境破坏的不是那么厉害。

    鹦鹉远远地哈了一阵才停下,我没敢动,它干咳了一阵,似是笑的过猛,等它又梳了下它的毛后蹦哒了回来后,我正襟危坐,无比严肃的和它对视。

    它开口了:“好玩。”

    我:“……”

    它又开口:“你傻了。”

    我有些火大,忍住了,对方成精了,成精了。

    它昂着脖子上下打量着我,似是也察觉我脸色不好,开口道:“好了,不玩了,给你东西。”

    它抬着爪子晃了晃,我这才注意它腿上绑了个东西,应该是跟电视里演的一样,信之类的东西。

    但这是一只成精的鹦鹉,我不敢把它拎起来取信,也不好趴在地上,一边景仰的看着它的小爪爪一边小心而又艰难的取信。

    我们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的僵持着,到底是鹦鹉忍不住了,毕竟翘着腿累,它鲜红的鸟喙开始扯信上的绳子,不一会儿就解开了,然后它叼着信一个摆头把它甩到我的身上,好巧不巧的甩在了我的脸上。

    我沉默了,捡了起来,一边安慰自己,它矮,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一边告诫自己,它成精了,成精了。

    我拿着那个小木桶一样的东西,上下打量了一会儿后沿着中间的一条缝扭开,是一张小字条:

    宓谷,老地方。

    我:“”

    无时间,无人物,一个说了也不知道的地点。

    我低头看了看鹦鹉,鹦鹉也在看我,我尴尬地笑笑说:“那个,鹦鹉,你知道是让我去哪里吗?”

    鹦鹉闻言放大声量:“灰灰!”

    额原来它叫灰灰。

    我只好讨好地笑笑再重复一遍:“那灰灰?你知道这是让我去哪里吗?

    灰灰圆溜溜的眼睛看着我,点了点头。

    我继续问:“那你的”我刚想说主人,便觉得不妥,万一精怪还是自由身,只是帮人送信怎么办,连忙改口:“那叫你送信的人是谁?你知道吗?”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发现灰灰的眼睛好像瞪大了,整只鸟也呆住了一样。

    我以为我问了什么隐晦的问题,正要道歉,就见灰灰跳了起来,整只鸟都扒在了我身上,爪子扯着我的衣领,翅膀唿扇唿扇的飞,倒向人一样扯着我的衣领嘶吼:“莫雨!莫雨!莫雨!”

    它反反复复的重复这一个名字,豆子一样的小眼也泪汪汪的,可怜兮兮的样子,却吓得我毛骨悚然。

    额莫雨。

    我想起了那个深夜,睡不着觉的恐惧。

    我没去找他,于是他来找我了吗?

    我一个哆嗦,绝对不去,但灰灰还在闹腾,一时间我有些缺氧,只得一手抓住它的翅膀,一手扒拉开它的爪子,认认真真的在它累了停下动作看我后,直言:“我不去。”

    于是灰灰又像按了什么开关一样,开始剧烈的挣扎,挣脱开我的手后又来撕扯我的衣服,衣服上瞬间又多了好几个爪子扯破的小洞。

    “莫雨,莫雨,莫雨。”

    它反复重复着这个名字,我脑仁也嗡嗡作响,到底不是人,不会像人一样的畅谈,口若悬河,它就这样可怜巴巴焦急的哀求,鸟毛掉了一地,泪眼汪汪的,我头一次知道,鹦鹉也会哭。

    “莫雨,莫雨,很想你,很想你。”

    刹那间我愣住了,头一次对我的猜测产生了怀疑,我本以为灰灰是来下挑战书的,趁我病,要我命之类的。但若是真的那样,派来送信的又怎会这样的哀求,还哭着说,他想我,

    我和莫雨啥关系?

    我摇摇头,别晕了,我和莫雨没关系,有关系的是天狼穆玄英。

    我长叹一口气,抱住了颤个不停的灰灰,它跟小孩子一样发出‘呜呜’的声音,我抚摸着它的毛,轻声对它说;“我不能去啊。”

    他的爱恨,与我没关系,我有何资格去拥有他爱的和爱他的人。

    灰灰抬头,眼里燃着怒火:“他们,不让你,出去!”

    额什么?什么!

    我不懂,灰灰挣脱我的怀抱,我求之不得,忙放开,它跳到一旁的矮枝上,得意洋洋的昂着脖子,说:“灰灰!溜进来!”

    what?我纳罕的看了它一眼。

    它不满的看着我,又重复一遍:“灰灰!溜进来!”

    我懂了,它是溜进来的,忙拍手,好棒好棒。

    灰灰得意洋洋的摆动着它的尾巴,继续说:“带你,溜出去!”

    额原来它以为是我出不去,不是我不想出。

    我很为难,我真的很为难。

    它看出了我的犹豫,本来高高扬起的毛又垂了下去,可怜兮兮地缩着身子,抬头眼巴巴的看着我:“毛毛毛毛。”

    它一声接一声的唤着我的名字,我呆愣愣地看着它,它这样求我,我一点都拒绝不了。

    毛毛,毛毛

    每次听到有人这样叫我时,无论沉浸在多深的梦里,都会马上睁开眼,似是晚了一秒,就会看不到什么东西一样。

    我妈妈一次收拾我小时候的小衣服小鞋时,笑着对我说:“你小时候特别乖,不哭不闹,就是特别爱睡。”

    “边睡还边挥舞着小手抓什么东西,如果只是婴儿,那就正常,可直到你上了幼儿园,还是那样,课堂上都叫不醒。”

    “我们就想啊,你究竟在梦着什么啊,这么舍不得醒。”

    当时我初中,觉得这事很丢人,又不敢反驳,只得悻悻地听着我妈说我小时候‘天赋异禀’。

    然后我妈噗呲一笑,兴奋的脸都红了:“本来我们也不打算给你小名起毛毛的,小区里养了那么多宠物,就有几个重名的。

    我脸涨的通红,只想赶快跑了。

    我妈接着说:“有一次我们出去了,给你买个冰激凌的功夫你就坐在椅子上睡着了,怎么叫都不肯醒,本来准备把你背回去的,就听见别人养狗的喊:‘毛毛!别乱跑!’你刷的就把眼睛睁开了。

    我气呼呼的冲出房间,我妈在后面哈哈大笑,我一天没理她。

    《宅书屋》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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