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贵妻:权相,别宠我》第二百八十八章 河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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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便不是静王的人,难道静王也不想纳入己用吗”莫庭荷奇怪的问。

    “详细的我并不清楚,不过我听说过一桩事,那便是王钦差本来是来平安府抓柳知府把柄,不曾想遭遇祸事,静王本以为是柳知府下的杀手,还让人查过,不过后来没查出什么。”

    “你的意思是,静王怀疑是柳知府杀的王钦差”

    “不敢这么说,我也都是听说,并没什么确实的。”

    莫庭荷点点头,心里想着:“这秦公子还真是什么话都能往外说。如此私密之事,他似乎也不防人。”

    秦公子见莫庭荷模样,砸吧着嘴说:“等等,你该不会说出去吧。”

    莫庭荷白了秦公子一眼,心想:“你可总算想到了啊。”

    秦公子顿时目露凶光:“你若是敢说出去,你的命可就保不住了!”

    莫庭荷:“……”

    接着,秦公子又继续说道:“嗯,想来你也不会说出去的。”

    “嗯为什么你这么说”

    “你似乎没有朋友,没有朋友的人终归是孤僻些的。”

    莫庭荷低头叹了口气:“哎,既然你这么想就这样吧。”

    秦公子满意地点点头:“想来,你也是不敢骗我的。”

    “咳咳,秦公子,你定然放心,其实我,其实,我只是知道静王名讳,他具体如何,真是不知道的。”

    秦生长叹一口气:“哎,虽然你的话对静王多有不敬,不过想来也是正常,毕竟你是小地方来人,又是个穷酸腐儒,见识也浅短,就是有些小聪明,不过也是不堪大用。当然,我还是很看好你的,若你能跟在我身旁,我保你个一官半职自然是没什么问题的。”

    “那就多谢了。”莫庭荷随口敷衍,她也没觉得秦生之话能有多大分量,官宦人家的后代,前途自然是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不过也无论多大才华只能在家族庇荫之下,横生不出什么枝节,就例如秦家既然在上京城依附的是静王,那秦生也只能在静王麾下,莫庭荷还不太明白上京城的派系,静王与皇上自然是兄弟不和,虞相也在蠢蠢欲动,可不知还有没有其他势力牵扯其中,此时若是有个人保在自己前面,那当然是最好不过了。

    “对了。”莫庭荷突然提到一件事:“我有个朋友托我在上京城找个人,姓萧,不知秦公子可认识此人?”

    秦生摇头:“上京城若是有人敢姓萧,那可是杀头的罪,萧姓早改为西姓,你可知道”

    “为何姓萧便要杀头”

    “萧氏可是谋逆篡国的叛族,当年萧氏本就要满门抄斩,可是萧氏家族自前朝起就盘根错节,九代内的血亲又何止百十来个,于是太皇上网开一面,三代以外的萧氏改姓便可免于死罪,那时,即便与萧氏无关的萧姓者都改了姓氏,更何况是萧家族人所以你说,如今怎么又会出一个什么萧公子若是让朝廷知晓了,这可是对太皇上的大不敬,是要掉脑袋的。”

    “可那位公子,的确姓萧。”

    “沽名钓誉之辈,待我回了上京城,我定然会找出这人,呈给静王,也算是大功一件。”秦生挥挥手,踌躇满志。

    莫庭荷低头想想,又问道:“秦公子,你觉得这人会不会是柳知府手下毕竟能在平安府自称姓萧,若是没有人撑腰,估计也是不敢的吧。”

    秦生摇摇头:“不可能,柳知府又怎会给自己留那么大一个把柄对他上面的人也不好交代。”

    “刚才可一直在说柳知府与秦公子道不同,那这柳知府究竟是……”莫庭荷话没说完,忽然船左右剧烈摇晃起来,莫庭荷坐不稳,赶紧扶住了前面的椅子。

    秦生身体略微下蹲,左右摇晃了几下,稳住身形后连忙跃到窗户边上往下看,就见船底下围着四五艘快艇,船上的人都是劲装打扮。

    秦生往后退了几步,坐在莫庭荷身边,低声跟她说:“你别说话,是河盗。”

    过了一会儿,两三个穿着黑色衣服的河盗进到舱内,身后拖着一个大麻布袋子,与众人说道:“各位,能在此相见也是缘分,我们不贪心,把我们这麻袋装满了,我们自然就下船,不惹各位眼烦。”

    “你们,你们是谁难道没有王法了么”船内众人本来沉默,偏有个催声声的声音,莫庭荷转头往后看,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小丫头,被她父母在后面拉扯。

    “哟,这小丫头真是胆识过人,你过来,与我们一起聊聊。”河盗亮着大白牙,伸手来抓这细皮嫩肉的小女孩。

    小女孩被河盗抓疼,她的父母也是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还将包袱递上,可河盗依然哈哈大笑,搂着小女孩的腰要把她扔到下面的船里。

    “你们,你们不是说,装了麻袋,就不伤人的吗”莫庭荷实在忍受不住,便站了起来。

    “哎,你就别强出头啦。”秦生伸手去拉莫庭荷的衣袖,“这些河盗在永续河上多年,连王钦差都敢杀……”

    “王钦差不是他们杀的。”莫庭荷摇头,“杀王钦差的另有其人,但绝对不是他们。”

    “哟,这小家伙说得有意思,永续河沿岸各个州府都张榜来捉我们,怎么就你偏觉得不是我们干的”河盗来了兴趣,放开那个小女孩围在莫庭荷身边。

    “柳知府已经张榜告示,匪贼清除干净,所以必然不会是你。”

    “呸!那个糊涂官,为了前途胡乱攀咬,别说那船不是我们劫的,就是我们劫的船,也不至于被那几个窝囊废抓住。”站在后面的一道尖细嗓子响起,听起来,对柳知府有着浓浓的恨意。

    莫庭荷总觉得这声音耳熟,放眼望去,就看到一张熟悉的眼睛。

    “等到,你这小子我总觉哪里见过。”那人也认出莫庭荷,走出人群,拎住莫庭荷的脖子仔细看她:“啊,难怪我总觉你面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这不是神鸟大人吗”

    “你认错人了。”万万没想到,此人竟然是煞山上逃跑的四当家,当初莫庭荷与苏耀钰上煞山剿匪,莫庭荷扮作神鸟混入匪寨,后来与苏耀钰里应外合剿了匪寨,可惜的是匪寨中的男人都逃跑了,剩下一堆老弱妇孺也被柳知府以剿匪为名全部处死。而这个男人便是匪寨的四当家,四当家的妻子被衙役凌辱而死,女儿则是跟着萧公子一起,不知所踪。

    “你的模样,我死了都能记得。”四当家嘿嘿一笑,“神鸟大人,你可骗得我好苦啊,你可知道这么些年,我是怎么过的吗”

    “大哥,难道这个人就是你日日所说的杀妻杀女大仇人吗”河盗们兴奋异常,“真没想到今日还有意外收获,兄弟们上,为大嫂报仇!”

    莫庭荷后退一步,而那几个河盗都是练家子,三两下就把莫庭荷从秦生身后抓了出来。

    “等等,你们先别杀他。”四当家抬手说道:“他可是神鸟啊,我们不如把她煮了,吃了说不定能长生不老呢。”

    “这骨瘦如柴的模样,能有几斤肉。”河盗们都哈哈大笑其起来。

    莫庭荷被推倒在地,身旁正是刚才被抓的可怜姑娘,莫庭荷说道:“这样吧,你们把她放了,我跟你们走,要杀要剐随你们便。”

    “哈哈,你还要跟我们讨价还价”河盗们又踹了莫庭荷一脚,“我们就要把你们两个都抓起来,一个杀了玩,一个玩了杀,你能顾好自己便是,居然还要管别人的闲事也不怕我们让你再凄惨上十倍”

    “我倒是不在乎我的命,只是四当家,你不如想想,若是你的女儿还在你身旁,是不是也到了这般年纪,你难道不会不舍得吗”

    “你居然还敢提我女儿!”四当家怒不可遏抽刀架在莫庭荷的脖子上,咬牙道:“若不是你,我妻女又怎么会死!”

    “没死,你的女儿没有死。她被萧公子带走了。”莫庭荷连忙说道。

    四当家显然滞顿了一会儿,手腕上的劲也慢慢卸掉,他半信半疑地说:“萧公子他带走了我的女儿可是,官府明明说的是全部剿杀啊。”

    “你也说过,那官府的公文有几个是真实的,我亲眼见你女儿被萧公子带走,我又为何要骗你。”接着,莫庭荷又问他:“你倒说说,后面你见没见过萧公子”

    四当家垂头丧气地说:“没有,官府搜捕得厉害,我与大哥他们都失散了,萧公子也是一下山就不见踪影,我走投无路,来到永续河投奔故友,做了河盗,去年我的故友也过世了,我便带着这一帮兄弟继续干。”

    “我知道萧公子所在,或许你也能因此见到你女儿。”

    “那自然是最好的,你说。”

    “但是你要放了这个丫头,还要放过我们这一船的人。”

    四当家回头看看小女孩,说道:“放了她倒是没事,但我们向来不走空,不可能一点没拿便离开,也怪你们没事停那么长时间的船,将我们招惹上来……”四当家正说着,有人在后面大声叫说:“大哥,肥羊都在这舱。”

    四当家让两个人看着莫庭荷,自己带着余下的兄弟去高等舱,没过一会儿,河盗们抬着一麻袋的金银珠宝出来了。

    四当家路过莫庭荷的时候说道:“我们抢够了,其他穷鬼我也不为难他们,你要的两件事我都答应了,现在你也可以告诉我萧公子和我女儿下落。”

    “他们……”莫庭荷正要说话,高等舱里冲出两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公子哥儿,指着秦生说道:“我们值钱的东西都在此人身上,你们何不去搜他。”

    四当家哼了一声,没理睬。

    “我们的四把梅兰竹菊扇子都在此人手上,这扇子市面价是五十两白银,可要将四把扇子凑在一起,且型号款号落印皆为一人的,当世只有这么一套,万金不止,如今被他抢去,你们怎么能放过。”

    四当家的双目登时发光,他向秦生伸手:“把扇子给我。”

    秦生沉着面孔,从怀里掏出四把扇子递给四当家。

    四当家一一打开看过,哪里有什么梅兰竹菊,只是四把极为普通的扇子,只是扇柄是用玉骨制成,较为名贵。

    “这扇子值钱给我也不要。”四当家哼了一声,将四把扇子扔进麻袋里。

    “当然不是这四把扇子,我们的扇子被他换了。”公子哥们也是被打怕了,口无遮拦地胡乱说道。

    “只有这四把扇子,我能从哪里变出其他的扇子来。”秦生单手背后,后槽牙咬得死紧。

    “你身后的包袱,打开我看看。”四当家指着秦生放在桌上的包袱说道。

    “这些都是我的东西,我不想打开。”

    “嘿,这书生,还真是嘴硬,那我们就来看看,是刀硬还是嘴硬。”一名河盗甩着刀走过来,眼看就要甩到秦生身上。

    但就在那把刀即将到秦生的胳膊上时,秦生突然闪身不见了。

    河盗愣了一下,屁股上就被重踢了一脚,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秦生竟然到他身后去了。

    “这是什么鬼妖术!”不服输的河盗自然要继续砍他。

    秦生继续轻身跳跃,并觑到机会,从袖中发出三四根袖箭案,分别射在河盗们的身上,那几个河盗顿时瘫软在地上。

    秦生让船员去甲板上拿来绳子,把这几个河盗绑在一起,等船到了下一个州府便送官处理。

    船员见那几个河盗凶神恶煞的模样还不敢做什么,秦生与他说道:“我的袖箭里有毒,他们一时半刻都爬不起来的,不用怕。”那几个船员总算鼓起勇气去拿了绳子,将河盗们绑得严严实实。

    待河盗都被绑住以后,船里的人不知道从哪来来的勇气,也不知道是谁带的头,竟然都对这群河盗拳打脚踢起来。

    那几个河盗本来是昏迷的,被剧烈的踢踹之下,也迷迷糊糊地醒了。

    众人见河盗醒了,原本是害怕得后退,可很快就发现河盗即便醒了也无力反抗,便又开始踢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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