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瑟在御,宠辱两忘》分卷阅读55

    赵让忍俊不禁,握住李朗游弋于嘴边的手指,轻声道:“我已非南越王,哪还敢用个‘幸’字?”

    李朗深深看着他,目光幽邃如古井,点点哀愁似飘落于水面的落叶,任秋风席卷,亦难带离。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某人的保时捷便成了校车,我在考虑要不要连校车都不开,直接推辆玩具车出来……

    气温一天天变冷了,各位有没有想蜷得跟猫团一样的渴望?

    第38章 第三十七章、

    本章简介:小赵到底啥也没做,小皇帝虽然炸毛但是也无能为力,发了封信给南越的齐震旭。

    赵让不忍见李朗这般神情,他学着对方,似有若无地抚摸着李朗的唇,触碰下只觉温热柔软之感,由指尖而心底。

    李朗双唇微张,似有千言万语欲诉,却于无声中轻轻咬住赵让的手指,抬眼看向赵让,目光迷离。

    手指上李朗下口之处传来直贯背脊的麻痒,赵让苦笑道:“陛下这是腹中空空?”

    李朗不答,就着咬姿加以轻舔,舌尖划过赵让的指腹,赵让微微一颤,疾要收手,却为李朗先发制人,快如闪电般扣住手腕。李朗趁势攀上,两人从胸口伊始紧紧相贴,小腹处兵刃交抵,赵让纵然决心已下,于此情此境亦不禁又生了退缩,他暗地咬牙,强忍住羞意,挣出李朗的束缚,支起上身,搂住李朗的后颈,用力深吻下去。

    论到鱼水之戏,赵让远远不如李朗的身经百战,他是个温柔的丈夫,对妻妾每多照顾体贴,但向来不会放荡主动过甚,这番深吻,已是他邀欢挑逗的极限。

    李朗虽得了赵让的承欢之允,心中却是苦涩多于兴奋,思及今生赵让都不会独钟于他,便是他将那蛮夷女子抹杀,于国事兴许有益,于私情却不过徒劳,不由暗暗叹息,甚而有些许意兴阑珊。

    他正心猿意马,不想忽而便唇舌便被赵让席卷入激战,对方虽无甚花俏的技巧,但长驱直入,势如破竹,一下让毫无准备的李朗昏昏沉沉,竟不自觉闭了双目,尽情纵溺于赵让的攻城掠地,在不知是谁人发出的粗重喘息中,牢牢紧抱赵让的肩腰。

    缠绵良久,赵让放开李朗,他却不知何时已将李朗换到了身下,眼见着年轻的皇帝长睫微颤,两眼不张,形状美好的唇红润亮泽,整个人仿似座失守归降、门户大开的城池,只待有心人一鼓作气地征服占据,几如遭五雷轰顶。

    李朗久待不来再次的抚慰,睁眼与赵让相视,赵让眸中的交集百感,他能辨清的只有难堪与悲伤,霎那间心痛如绞,猛将赵让推开,翻身坐起,目视帐外,自嘲一笑:“看来这‘美人计’非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方能用得,东施效颦,徒贻笑而已。”

    抬眼见赵让张口欲辩,李朗猛一甩手,道:“你心中放不下那人,我自然勉强不了你。那初次之欢,虽事出有因,也确是我一心想与你交颈,若你始终不愿,就……就此罢了。”

    这话说出时,李朗已是心灰意冷,任是貌若潘安宋玉,权势遮天,才华卓绝又如何?心爱之人视若无睹弃若敝履,也不过全换成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息。

    转头见赵让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一语不发,李朗又是笑道:“封妃之事还需继续,让你无名无分地留在后宫不是长久之计。你大可安心,待到庙堂之上我无需顾忌时,自给你一个妥善安排。”

    赵让终于是有所动作,他靠近李朗,小心翼翼地握起李朗的手。

    李朗确觉心头鼻间皆是一酸,沙哑了声道:“静笃,你无需……无需以忠君报恩之念,强允承欢,你这样也,未免太看轻我了。”

    他话音乍落,赵让已搂住他的肩头,将他拥在胸前,李朗大惊,身子竟是动弹不得分毫,他只觉赵让的口相距他耳畔只得寸许,温热的气息直吹入耳中,就听赵让低低道:“我不能负你……”

    纵然预知赵让接下来的言语必不为他所喜,但这是李朗首回听赵让用这般温柔如春水的语气与他说话,也是赵让初次弃了敬称,仿佛他们之间,天堑不再,他默然惨笑,闭目听天由命。

    “……三殿下,”赵让叹声,“盟誓在前,我不能失信。然你愿自降身价,留情于我,这无关君臣之义,而是知遇之恩。你素来是我欣赏之人,我……如何能不心动?”

    这声与众不同的称呼已令李朗猛然睁眼,待听赵让坦承心动,他按捺不住转身,直视赵让,难以置信地挑眉反问:“此话当真?”

    亦是重逢之后的头一遭,李朗在赵让的眸中清清楚楚见到无法言喻的柔情,他周身僵直,本是他满心期盼,但奢望成真时,竟是不知所措。

    赵让又是一声叹息,轻轻在李朗额头一啄,柔声道:“当真。三殿下的‘美人计’,天下有几人能挡?”

    李朗为赵让的调侃赧颜一笑,又即敛容:“既如此,我当有资格——为你的,唔,妻。他日封妃,我是打算暂将你置于‘贵妃’之位,但你……你总该是我的后……这样也公平不是?”

    赵让听着李朗的异想天开,不由想笑,却也不得不为之感动,李朗话中之意再清楚不过,他确是不欲以身份压人。

    沉默良久,赵让才道:“我已说过,盟誓在前。”

    李朗无言以对,猛然要甩开赵让环拥的双臂,赵让却早有准备,未允他脱离。

    “她于我有情有义,且是我一对子女的母亲,我纵要弃她而去,也做不到就这么谈笑之间,一刀两断。”赵让看着李朗,缓缓道,“三殿下如不愿再听,我便不说了。就照你适才所言,就此作罢。”

    李朗乜向赵让,心中自然有恨怨,他尽其所能不动声色,微扬起头道:“你继续。”

    赵让迟疑片刻,仍苦笑摇头:“也……无甚可说,本想求你,有朝一日荡平乱事时,能饶她一命……但国法岂容私情,我……不该……”

    料不到赵让是这番说辞,李朗再次为之气结,他还道赵让要与他作约法三章,以此交换,便能有途径令赵让死心塌地接受自己,结果绕来绕去,却还是绕不过那蛮夷女子,像是他永远只能屈居下风,登时只觉憋屈到了极处,却无处可得宣泄,怒上心头,猛将赵让推到身下,在他的颈肩狠咬一口,继而连舔带舐,手碰到赵让悬挂的佩玉,唇舌便又移到他胸口,抚过那触目惊心的疤痕。

    他揽住赵让的腰,以足令两人皆感疼痛的力道摩擦,催促着对方隐于耻毛中同类醒转,互斗互缠,肆意于飞。

    赵让猝不及防,给李朗一招得手,身体经这么一番挑逗,圣人也要把持不住,他对李朗本就并非无情,也存了剪不断理还乱索性由他予取予求的心思,此时便不加抗拒,顺水推舟,呼吸渐重中,反抱住李朗。

    此举更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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