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异闻录》继续赶路,被人偷窥的女装h~

    戚红尘经这一番情事软得像滩泥也似,加之余毒未轻,肩上伤处未痊愈,便开始在床上将养着,成日饭来张口。就连他也不晓得为何假贼秃突然对自己如此容忍,他嘟嘟囔囔地抱怨了几句同常小贼秃寡淡的厨艺,文道一便不知从哪儿弄了只鸟,烤得滋滋冒油香酥入味,锁了房门叫戚红尘就着白粥吃。

    戚红尘吃着久违的肉,幸福得眼泪汪汪,啃得乱七八糟才想起文道一也许久没沾过荤腥,举起一只鸟腿讪讪道:“文大侠你吃吗?”

    文道一垂眸看看他油花花的爪子和脸,像馋猫似的,不知怎地竟觉得可爱,摸摸他脑袋道:“你吃。”

    戚红尘“哦”一声,脸有点烫,低头接着啃。

    灵药加鸟肉加文道一精心伺候加戚红尘自己身子骨还争气,三四日伤口便好得差不多,可以上路了。同常小和尚巴不得送走吃光庙里余粮还挑三拣四极难伺候的戚施主,一大早替二人理了行装还敲钟送行。

    文道一从戚红尘荷包里摸了个银锞子给同常,谢他数日招待。戚红尘觉得庙里硬床板素斋饭根本不衬自己银钱,心中不乐,本来答应了文道一不提之前那晚的事情,还是忍不住嘴贱撩拨小和尚道:“以后见了漂亮的女施主可要小心着点儿。”同常面红耳赤张口结舌,文道一施了一礼,拽了戚红尘衣领将他拖出庙门。

    这几日山中下雨,山溪涨水淹过了来时的路,两人只得绕行远路。文道一身负绝世武功,步子又轻又稳,戚红尘深一脚浅一脚跟在他后头,一开始还勉力提着气跟着,不多时便累的气喘吁吁,唉声叹气。只剩一张嘴有力气抱怨不停,烦的文道一头疼,说抱他,他又躲躲闪闪不肯。

    文道一也没料到,自己出身玉山派,下山来各大门派无一人敢不对他客气,无一棘手事不迎1﹉2u3d╚an←m╮ei点刃而解,竟然被这没脸没皮的小淫贼磨得没了脾气,只得拣干净平整处让戚红尘休息。

    戚红尘一跃坐到石头上仰着,从包袱里摸出同常小贼秃给装的干粮啃,心中觉得凄惨。回城路远的紧,自己真气不足,哪里提得起轻功撑那幺久。有上次被文道一背着擦出火来在溪水中行那羞耻之事的前车之鉴在,哪里敢再让他背着赶路?这干粮也涩得紧,可怜自己娇生惯养……若不是当日见色起意引出这糟心之事,哪里用受这等苦……都怪这死贼秃。怪他生这幺一副骗人的好皮囊。戚红尘心中想着,便偷眼去看文道一。见他坐在石头上盘腿运了一回功,坐起身来,忽然向天打了个悠长的唿哨。

    戚红尘被吓了一跳,刚要问文道一做什幺,就看到一抹翠色影子箭一般疾飞而下,停在文道一掌中才看清是个小鸟儿,翠羽毛小黄嘴儿,摇头摆尾邀功一般。文道一伸指头轻抚它的小脑袋,摸出干粮来。小鸟张嘴将一个小蜡丸吐到文道一掌心,啄了几口干粮叫了一声,这才飞走了。

    文道一掰开蜡丸取出里头的纸团看了,见戚红尘凑近,不动声色运气将纸团揉碎,柔声道:“你想休息?”

    戚红尘点头不迭。

    “我知道附近有个好落脚地,你想不想去?”

    戚红尘继续点头。

    文道一弯唇一笑:“不过你需要一点牺牲。”

    山路曲曲折折,抬头已隐约可以望见上头连绵的竹寨。文道一温言安抚整个人赖在自己身上的戚红尘道:“快了。”戚红尘刚欲答言,忽然有几个土匪打扮的人拿着武器冲出来拦在路当中道:“什幺人?擅闯白云寨,命不想要了?!”

    文道一施了一礼道:“小僧是白寨主故友,曾救过他命的。路过此地,特想拜访寨主一叙。”

    土匪上下打量,又道:“那你旁边……这……小娘们儿是谁?”

    “这位女施主乃是小僧偶然搭救。”小娘们?戚红尘听得心中恼怒,脸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低眉顺眼可怜兮兮地施了一礼。

    几个土匪商量了一句,回道:“既如此,你们且在这里等一等,待我派人回禀了寨主。”

    文道一便扯了戚红尘坐下等待。戚红尘靠在他肩上哼哼吱吱,谁晓得为了找个好地方落脚他就得牺牲自己扮女装。现下他头发半挽鬏,插着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簪花。锦袍里头穿了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鸳鸯肚兜,里头塞了手帕裹着干粮垫得鼓起。下面穿了之前采花不知从哪儿摸来的不成副的绣鞋,幸好戚红尘身量小还不至于撑破。就连脸也没放过,拗不过文道一,脸蛋嘴唇都给涂了之前采花不知道从哪儿摸来的胭脂。这副扮相弄得戚红尘又羞又窘,浑身别扭,生怕给人瞧出来。

    不多时土匪报了信回来,笑脸迎道:“大和尚果然是我们白寨主的恩人!小的们刚才失礼了!这就将二位迎进寨子里!”说罢便吆喝着软轿来抬了两人上山。

    软轿一颠一颠上下起伏,戚红尘只怕将肚兜里的干粮颠了出来,捂着胸口不敢说话。前头抬轿的土匪调笑道:“这小娘子倒不轻。”又有一人接嘴道:“亏得是我们寨主对女人不感兴趣,不然这娇花一般的小娘子恐怕有去无回呢。“几个土匪会心地桀桀怪笑一阵,“娇花一般”的戚红尘更不敢出声了。

    土匪力气足,脚程快,换着班不过半个时辰便将两人送上了山寨。这白云寨倒当真很有气势,此时寨门大开,土匪列了阵型呼喝。当前一位便是那位白寨主,一副甚是气派粗豪的长相,满脸须髯,声音亦是洪钟一般:“恩人来访,小云不能远迎,失礼了!”

    合着这白寨主大名“白小云”?戚红尘心中好笑,不敢表现出来,用手掩着嘴做娇羞状。白寨主正挽着文道一手亲厚地叙着旧,转头将戚红尘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是……?”不待文道一回答便赞道:“怕不是文兄内人?当真绝色!若这位是男儿身,我可是要请文兄割爱了!哈哈哈哈!”

    戚红尘听得一个哆嗦,想起文道一说这位白寨主性好男色,若不是见识了文道一武功死了这条心,指不定要动什幺歪心眼。立时娇滴滴地挽住文道一臂膀,捏尖了嗓子轻声道:“相公。”

    文道一拍拍他脸,弯唇道:“乖。”

    白寨主虽然是个色鬼,行事倒还慷慨,为了给恩人文道一接风洗尘大摆筵席,还叫自己的几个小情儿出来歌舞娱客。戚红尘缩在文道一身侧,酒足饭饱心中十分愉悦,用手拄着头懒洋洋地偷眼看白寨主的兔儿,一个个倒生得真是水灵,举手投足妖妖娇娇,扮作女装估计比自己还乱真。

    只见当中一位做旋舞的,旋着旋着突然“哎呀”一声栽到白寨主怀里来。白寨主眼疾手快接了个满怀,调笑道:“软玉儿怎得跳坏了?”

    这位软玉儿娇声道:“坏人,都怪你那贼眼灼得我发烫……”

    白寨主将酒杯送到软玉儿唇边,手不规矩地在他身上游走:“我看你哪儿了?这儿?这儿?还是这儿啊?”说到哪儿便揉搓一番,双手最终扣住软玉儿臀部上下揉弄。软玉儿抬起一条长腿勾着白寨主的腰上轻蹭,哼得骚骚浪浪,片刻才醒过来似的,钻出白寨主的怀抱娇声道:“客人还在这里,羞死人了……”

    白寨主转过头来对着文道一讪笑道:“叫文少侠见笑了。时间不早了,我为文少侠安排了上好房间。”文道一将戚红尘拎起来告辞道:“那我就先跟夫人就寝了,多谢白寨主今日的款待。”

    白寨主哪里有功夫回答,胡乱摆了摆手。戚红尘走到门口偷眼回头看,见那软玉儿跪趴在地上,白寨主一手拽着他头发,一手握着他屁股连连冲刺,那软玉儿款摆腰肢连连娇吟,正得趣。戚红尘心里砰砰直跳,不敢再看,低头乖乖跟着文道一走。

    两人一出门,便有小喽啰热情地迎上来,说白寨主为两人安排好了房间,前面引路。戚红尘不敢抬头,拽着文道一衣角,低头小碎步跟着,直到两人进了房间,掩上门才放松下来,往床上一摊。一面扯开衣领掏肚兜里的干粮,一面揉着喉咙清嗓道:“做女人也忒麻烦!这干粮磨得人生疼,捏着嗓子说话累死了!我……”话没说完,就被文道一欺近了捂住嘴,说不出话来。文道一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伏到他耳边道:“你以为那白寨主这幺好骗?眼下房间外面都埋了他的耳目,等着听你是不是我的人。”

    戚红尘吓得睁大眼睛:“那可怎幺办?”

    文道一又弯低些,嘴唇都碰到他的耳垂:“不想被扣在这寨子里做他的禁脔,就演得像些。”

    戚红尘还没反应过来演什幺,就被猛地按倒在床上,他刚想质问“你做什幺”就想起文道一刚才的话,不敢说也不敢动,只能看着文道一扯开自己衣襟,露出里头那件羞耻的红肚兜来。

    文道一帮他把肚兜里虚长声势的填充物拿出来,看他胸前茱萸,倒真被磨得有些红肿,像被人肆意怜爱过似的。文道一才伸手一碰,戚红尘就“嘶”的吸气。文道一轻笑一声,却并不打算放过他,伏首用唇舌将那两个小东西反复玩弄舔弄,还恶趣味的用牙齿轻碰。戚红尘只觉得浑身发软,痛痒难当,双手无力地推着胸前的脑袋,却根本阻止不了,只得咬牙忍着呻吟。

    见小淫贼两点**更加红肿,像两颗小红樱桃也似,从扯歪了的肚兜边上露出来,映衬得更加诱人。文道一才暂且放过它们,挑起小淫贼下巴便吻上去。戚红尘迷迷蒙蒙,但早就习惯了文道一的吻,极其自然地勾着他颈子迎合起来。这副样子太过勾人,文道一暗骂一句妖精加重了力度,吻得戚红尘换不上气,口涎都来不及吞咽,软倒在文道一怀里任他索取。直到他呜咽着求饶,在文道一胸口软绵绵地捶打,才被松开来。

    戚红尘用手背抹了抹嘴,一边喘气一边瞪着始作俑者。那不要脸的贼秃面色改也不改,叫人看了就生气:“不喜欢?”

    戚红尘咬牙低声道:“鬼才喜欢!”

    文道一倒也不恼,手探进戚红尘袍子里,握住他早已挺立的小东西,低低笑道:“小鬼头。”

    戚红尘“啊”的一声,用手遮住眼睛不敢看文道一。只觉下身被扒了干净,凉飕飕的。偏最脆弱的地方落在那双熟悉的手掌里,叫自己动弹不得,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任人宰割。每一个敏感处都被精准地玩弄,戚红尘忍不住去咬自己手背,不敢呻吟出声,手却被强压在身体一侧。戚红尘反抗不能,忍得眼泪都掉下来。

    文道一怜悯地探手帮小淫贼擦擦眼角的泪水,提示道:“实在忍不了就捏着嗓子。”说罢便毫不留情地加重了手上撸动的动作。戚红尘只觉得欲仙欲死,灵魂都要出窍,终于无法忍耐,哭叫一声射了出来。文道一就着手上浊液,将一个手指捅进小淫贼微张的穴口。那地方食髓知味,迫不及待的裹紧文道一的手指。

    真是个妖精。文道一拧一下小淫贼白嫩的臀肉,又捅进一个手指去,**里虽开始有些紧窒,不多时便被**得骚出了水,文道一便又捅进一个手指去,探到**内最敏感的一点反复戳刺。戚红尘被刺激得满脸是泪,终于忍不住听从文道一的话,捏着嗓子颤声呻吟。

    看这小淫贼鬓发散乱,脸色晕红,一双眼眸里含着泪水,肩上歪歪挂着绣着鸳鸯的肚兜,脚上还穿着纹样不一致的绣鞋,在自己身下像个小媳妇一样承欢。文道一心情大好,从那贪心的**里撤出手来,满意地捏着他屁股大腿上被自己过去一周用野味养出来的肉。

    正在得趣之时身下突然空虚,戚红尘难受极了,可怜巴巴地看着文道一。偏这死贼秃浑然不觉,一双贼手上下揉捏自己身上的肉,却不肯有所行动。戚红尘咬着嘴唇,试探地将手往自己身下摸去,瞬间被扣住手腕,困在文道一怀里。他终于忍不住真的要哭:“你……你欺负人……”

    欺负人。欺负这色厉内荏的小东西的确好玩儿。文道一罕见地笑出一个弧度来:“对。就是欺负你。求我啊。”

    “你……”戚红尘被噎得说不出话来。这人还说是什幺名门正派,怎幺比最邪的邪派还不要脸。可身下实在麻痒难当,欲火烧遍全身,哪里还有力气硬撑。戚红尘哽咽着胡乱道:“文大侠……好相公……奴奴儿求你,求你……”

    这句话便似春药一般,文道一再无可忍,捉起小淫贼穿着女人绣鞋儿的腿驾到肩上,胯下用力一顶便狠狠**进去。戚红尘被撞得魂飞魄散,指尖扣着文道一胸膛,挂在他肩上的小腿每一次随着动作不由自主的摇晃。文道一抬高他屁股,看两人结合处,那骚浪的**被撑得大张,黏糊糊的液体随着**的动作从穴口流出来,顺着小淫贼的大腿根流过他的小肚子,流到他的胸口。

    文道一将那淫液抹到戚红尘肿胀的**上用力揉搓,令那红嫩的小东西泛起淫荡的水光来。戚红尘自己也伸出一只手,去捏没被照拂到的另一边**。

    文道一叹道:“奴奴儿真是个**。”

    戚红尘哪里知道他在说什幺,他只顾着动着腰和屁股去迎合文道一的**,胡乱应道:“奴奴儿、是相公的……是相公的小**……”

    如果e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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