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第六章饱受折磨,坚毅勇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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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江云歌让他颜面无存,今日他就让她生不如死。

    他看向身旁的人,眼神示意。

    江云歌站在原地啐了一口,“你算什么男人!偷袭不说现在还不敢迎战难道是因为怕死”

    她走过去想要和他打一场,结果围场外突然撒来一张网,把江云歌的身板全然的网在里面。

    江云歌挣扎着,却发现根本没用。

    柳忠言走至江云歌身前,用尽身上的所有力气踹了一脚。

    “臭娘们儿!”

    江云歌咬着牙没出声,心里咒骂他生儿子没屁|眼儿。

    夜,银月如钩,繁星硕硕。

    江云歌被五花大绑在操练场上,浑身的伤痕,一身火红的衣裙不仅脏污还破烂。

    右手臂上的血迹已经干了,但碎裂的衣襟和皮肉已经粘连在一起,一动便是抽筋拔骨的疼。

    腹部和大腿都有伤,大多都是抓痕,极少数是咬痕。

    被人绑在架子上,江云歌因为疲累和失血早就昏迷,浅浅的呼吸着,细长卷翘的睫毛在皎洁的月色和篝火的映衬下在眼底形成浅浅的影子。

    柳忠言在操练场点了一堆篝火,安逸的烤着野味,身边还有几个奴隶作陪,尤其一旁还放着陈酿女儿红。

    几个百夫长烤着肉,时不时的拿着酒碗灌着身旁的奴隶喝酒。

    柳忠言左拥右抱着,目光看向昏迷的江云歌时,目光带上愤恨,对着身旁的人吩咐道:“把那个臭娘们儿给我拿酒泼醒!”

    士兵点头,拿着一旁上好的女儿红向着江云歌而去。

    冰冷的酒水泼在江云歌的脸上,酒渍顺着脸庞滑下一直到腹部,有些酒渍还沾到受伤的右手臂,浑身犹如蚂蚁啃咬撕裂般的疼痛传来。

    江云歌被活生生的疼醒,挣扎了一会儿,伤口又撕裂开,鲜红的血液再次流出。

    浑身失去了所有力气,“放开我。”

    士兵看着她笑了笑,“不是拽么现在拽啊!功夫不是好么现在来打我啊”

    江云歌嘴角渐渐带上一抹邪笑,用尽身上的力气,狠狠的向士兵的腹部踹去。

    士兵直接被踢飞,落至地面时疼得闷哼一声,嘴角溢出鲜血。

    江云歌吐了一口鲜血,“废物!”

    士兵从地上爬起来,愤怒的抽出腰间的长鞭,重重的挥在江云歌身上。

    江云歌忍着疼痛,拼命挤出几个字,“别等我解开绳子,不然你们都别想活着!”

    士兵连着在江云歌身上抽了好几下,不解气又上前给了两巴掌。

    江云歌脸蛋儿早就肿得老高,整张好看的脸已经变形。

    士兵打得累了又坐回去歇息,连着喝了两口酒。

    柳忠言道:“别给她饭吃,让她饿两天,我要让她江云歌哭着求我!”

    江云歌眸色寒冷宛若冰窖,眼底好似附上一层寒霜。

    双手紧紧的握着,忍耐着心里的恨意。

    夜色渐渐沉去,转眼已是半夜。

    柳忠言和几个百夫长喝得酩酊大醉,举止越发不规矩起来。

    身旁的几个奴隶有些闪躲,结果却被柳忠言一下抓回来。

    “快脱!脱给老子看!”

    奴隶言语哀求,“将军不要啊,这里....这里.....”网

    柳忠言一巴掌扇过去,“狗东西,要你脱你就脱!”

    奴隶被扇得倒在地上,耳朵嗡嗡作响,好久没听清声音。右脸没等一会儿便浮现出青紫的巴掌印。

    忍着的泪水从眼眶溢出,逼着在操练场脱了衣服。

    柳忠言哈哈大笑,“要你脱还真脱,真他娘的骚!”

    奴隶环抱着自己**的身体准备拿着衣服穿上,柳忠言却把她们带至一旁的帐篷,不久暧昧的声音传来。

    江云歌闭着眼睛不敢去听,可声音就是一点点的传进自己耳朵里。

    操练场上的几个百夫长听见声音再也忍不住,一人扛了一个奴隶回了帐篷。

    江云歌双手握拳挣扎着,可手上的绳子就是扯不开。

    帐篷里的声音越来越大,渐渐的欢愉声变为女子的哭声,接着是哭喊声。

    鞭子的抽打声还有巴掌声徐徐传来。

    “将军饶了我们吧,不要.....”

    “不要打,不要打我了....”

    “救我,救救我。”

    声音不断的传进江云歌的耳朵里,让她心中的怒意更上了一层。

    她一定要杀了柳忠言!

    声音到后半夜才停下,江云歌迷迷糊糊的听到一声声的抽泣。

    睁开眸子模糊间,见几个奴隶从帐篷里出来,衣衫褴褛,浑身是伤。

    江云歌抬眸和她们对视,许久都没说话,但无意识间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

    一人看了眼无人的四周,擦干了嘴角的血迹和脸上的眼泪来到她身前,“我给你解开绳子你能杀了柳忠言那个魔鬼么”

    “我不仅能杀了他还能救你出去。”

    奴隶咬着下唇,犹豫片刻之后解开了江云歌的绳子。

    没有绳子束缚的江云歌脱力一般的软在地上,揉了揉自己的手腕,重新撑着地面站起来。

    她头发凌乱,一身红衣,脸色苍白如纸,看着甚是心疼。

    走至一旁的篝火前捡起地上的长剑,眼神狠厉,“我江云歌从来简单,欺负我的人,我让他祖祖辈辈都不好过。”

    “你真能救我们出去”

    “靶场有个缺口,现在走还来得及。”

    奴隶目光明亮仿佛看到了希望,几人对视了一眼,毫不犹豫的向着靶场跑去。

    江云歌握紧了手中的长剑,瘦削的身子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萧条。

    手里拖着长剑,剑尖和剑身黄在沙上划出一条如水蛇一般的痕迹。

    凉风徐来,她身上的血腥味渐渐的散开,浓重的味道消失于清爽的凉风中。

    一步步靠近帐篷,江云歌脸色阴沉,好似索命的阎罗一般。

    到帐篷时,举起手中的长剑将帘帐掀开,帐内昏黄的烛光微微闪烁着,床榻上是盖了一张薄被的柳忠言。

    走进帐篷内,烛光将她的身子衬出影子,斜斜的高高的影子正好印在柳忠言长满肥肉的脸上。

    熟睡的柳忠言似乎有所感觉,竟睁开了眸子。

    结果!

    见江云歌一脸杀意的看着他。

    她将长剑比着他的喉咙,嘴角勾勒出些许邪魅的弧度,“不是要我求你么现在风水轮流转,要你求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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