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第一百七十三章夜不问来,身份成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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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秋里的丹桂开得繁盛,浓郁的带着丝丝甜润的香气弥漫,沁人心脾。

    清冷的风不断的刮着,让人忍不住缩了缩脖子,紧了紧衣衫。

    君莫尘一身墨蓝色长衫着身,气韵沉着的坐在屋内喝茶。俊美的脸上平静无波,只是看着自己手中的竹简,眉目专注。

    他手指纤长如葱,莹白好看,握着竹简的时候,别有一番味道。

    雕花的梨木案几桌上的热茶正开,冒着腾腾的热气。

    一旁的侧门大开着,偶尔刮来微凉的风,掀起他墨黑如瀑的长发。

    江银票从门外进来,手里正拿着糖葫芦啃着,白团团的脸蛋儿上沾了好些绛红色的糖汁。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甚为明亮,就好似黑夜里会发光的宝石,让人一看就会忍不住被吸引。

    他身上穿着脂白色的袍子,上面绣着一些奇特的花纹,衣袖的袖口用银线裹了边儿,将他身上好似天生具有的贵气烘托。

    迈着自己的小短腿走近君莫尘,在他老爹身边乖巧的坐下,粉嫩的小舌头舔着糖葫芦。

    他吸溜吸溜的出声,像是在诱惑君莫尘似的。可某人只是盯着竹简,并没有打算理他。

    两只大眼睛瞄了一眼神情专注的君莫尘,“怪叔叔,我什么时候能回娘亲的院子里去住”

    君莫尘放下手中的竹简,语气认真道:“你娘亲现在住在临王府。你要是不介意去当临王的干儿子,你可以随她一起住。但是我可告诉你,你是你娘亲的软肋,你随时可能成为旁人拿捏你娘亲的武器。”

    江银票舔了舔唇,“可是我想和娘亲待在一起。”

    君莫尘眉头一挑,“你和待在一起亏了你”

    “没有啊。这里住着也很舒服。”可是和娘亲待在一起他会每天都很高兴。

    君莫尘见他吃得满脸都是糖汁儿,心里叹口气,从袖口中摸出软褥的帕子给她擦着小嘴儿。

    “你要是觉得无聊,就把你送回峨眉山学艺去。那里都是好看的师姐,我想你应该不会无聊。”君莫尘满脸笑容,要说他儿子的优点,招女孩子喜欢这点是不可否认的。

    江银票满脸拒绝,“我不要。峨眉山天天吃馒头。还吃野菜。我要吃珍馐美味。”

    而且京畿繁华,还有很多好吃的他都没吃过。

    譬如糖葫芦、绿豆糕、大闸蟹,他都还没吃够。

    君莫尘收回手帕,一把抢了他手中的糖葫芦吃了一口,连连点头觉得不错。

    江银票鄙视的看他一眼,爹爹竟然抢儿子的糖葫芦吃。欺负小朋友是可耻的。

    君莫尘连着又吃了两个,扬言道:“你才三岁大点,吃糖容易长蛀牙,爹爹帮你吃掉,是保护你的牙齿健康。”

    江银票想要抢回来,但奈何自己身板儿不够高,力气不够大,根本就抢不到。

    只有自己气得在原地暴跳。还鼓着腮帮子,扬言要向江云歌告状。

    君莫尘巴不得他把江云歌找来,他脚上有伤不能乱走动,要是佳人能主动前来投怀送抱他当然求之不得。

    吃得只剩最后一个的时候,见着江银票瓷白般的脸蛋儿气得通红,发觉自己良心有些过不去,将最后一个糖葫芦给了他。

    吃到最后一个糖葫芦的江银票并不高兴,但也往自己嘴里塞,不过模样很是委屈,可爱的眉头又皱成了八字眉。

    爹爹总是欺负他,好想娘亲时时刻刻管着爹爹,给他主持公道。

    不然他一天都不知道要被爹爹欺负多少回。火灭

    君莫尘嘴角牵扯出弧度,看着江银票委屈的样子心里不知怎的就是十分高兴,谁让这臭小子能得江云歌的欢心。

    拿着竹简继续看着,江银票起身拍拍自己圆圆的屁股墩儿迈着小短腿离开侧门边,走向窗边的案几桌,拿出自己随身携带的小册子开始写日记。

    它拿着属于给自己量身定做的小毛笔,蘸了浓墨开始写字。

    枯黄的宣纸上右侧歪歪捏捏的写上了几个字:被爹爹欺负的第七天.....

    君莫尘狭长的眸子向着窗边看来,见混小子正乖巧的写字,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那本小册子上,没有一页是夸他有利于他的。

    微眯着眼眸,改天等他出去玩儿的时候,他得偷来好好看看,看他能写些什么。

    &&&

    江云歌在临王府侧院中正练剑,锐利的剑锋汇聚成一道刺眼的光,若是让人一靠近恐怕都得受伤。

    她剑法熟练惊鸿,招式行云流水,不带一丝拖坠,干净利落灵巧,若是被她盯上,成为她的猎物,定然逃不过她的手中。

    赫然收了长剑,剑身便稳准的进入剑鞘之中。

    院外,一身白衣之人走来,气韵出尘飘逸,颇具书生气韵。俊白的脸上带着淡笑,覆手而立一派潇洒的走来。

    江云歌并没有迎接他的意思,见他来反而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了杯茶喝。

    夜不问走近她,也不客气的坐在石凳上给自己倒茶。

    “听说你们去了玄冥大墓,好玩儿么”

    江云歌斜睨了他一眼,“差点死在墓里,你说好玩儿不好玩儿。”

    夜不问拿着茶杯抿了一口,“听说里面有血僵,不知是不是真的”

    “真的。长相枯瘦,双眸泛黑,闻血识路,饮血而生。”但是血僵已经死了,和荆楚的圣蛊同归于尽。

    “墓中这般凶险,你竟也能无畏的进墓,看来对临王殿下是真的忠心。”他纤长的手指抿着杯口,嘴角带着淡笑。

    江云歌身子一怔,眼帘微抬,眸光静然的看了他一眼。听夜不问话里的意思,好像他并不是真的忠心君卫临。

    眸子冷静的看着他,审视着他脸上的变化,但却没找出任何东西。

    江云歌心里现在有一种猜测,可别夜不问也是另有身份之人。那君卫临身边可真的卧虎藏龙。

    夜不问发现江云歌目不转睛的看他,秀气的脸上带着浅笑了一下,“这般看着我是突然对我有意”

    “没有。”

    夜不问将手中的茶水一口饮尽,言语略微深沉了一些,“临王是最会隐藏自己的恶虎,只要揭开他的面纱,他其实也很肮脏不堪。只是他没有祁王那般恶心而已。劝你,不要太过愚忠。”

    “你为什么要好心的提醒我”江云歌不解。要说他们的关系虽然很好,可从未交过心。

    “以后你会知道的。”

    夜不问起身离开,消失在小院之中。

    听着他的话语,江云歌心里更加怀疑夜不问还有其他的身份,而且一定还不简单。

    只是他又为什么要隐藏在君卫临身边。

    怎么一个二个人物都要往君卫临身边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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