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倾城:绝宠将军妃》第三百三十九章终是获封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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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日后到了京畿皇城,城中百姓见着天子回城,纷纷松口气,去年和今年先后有两位皇子谋反,养不教父之过,百姓都在怀疑,是不是君寒的教导有问题。

    还是朝中的内制有问题。

    大周确实,大多政权和兵权都在皇家宗室血统手中,朝中大臣分内臣和外臣,外臣又分近臣和右臣。

    与君寒亲近一些的,手中大多权力不小,与君寒不亲近的,即便官大也没有丁点权力,只是虚衔。

    长此下去,大周朝堂早晚要出问题。到时候,君寒一倒,拥有兵权的皇子分地而居,坐起地方土霸王,大周将面临四分五裂,战乱定将到来,大周会在顷刻间崩塌。一代王朝,就此成为史书上的历史,成为过去。

    君寒一回宫便颁布了圣旨,临王府一干人等,女子沦为军营女奴隶,男子发配边境充军。临王妃顾念容赐白绫。至于景贵妃,教养不善,降为嫔,禁足一年。

    史书云,大启十年,临王趁贤帝君寒春猎之迹叛乱,占领皇宫九日,十日兵败跳崖自尽,不见尸首。史书称这场叛乱为春猎之乱。

    江云歌刚刚回到江府,赐封的圣旨便下来。

    府中一干人等,皆跪在门口听旨。

    “四品殿前指挥使江云歌,机敏果断,神勇善战,十日平叛,功绩卓越,特封二品肃丽将军。

    赐玄冰宝剑一把,珍珠十壶,黄金千两,良田千亩。肃丽将军虽乃一介女子,兵法武艺却不输男儿,特恩赐肃丽将军上朝听政之权,议政、参政,钦此,谢恩。”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江云歌起身拿过圣旨,给二虎递了个眼色,二虎立马拿出一袋银子给了宣旨公公。

    “公公拿去吃酒,今日劳累公公。”

    那黄门把银子收好,嘴里道:“说什么劳累不劳累,将军这是发达了呀。圣上赐了兵符,又是黄金又是良田,这下可要重用将军了!”

    “运气好运气好而已。”江云歌脸上带着讪笑。

    “将军谦虚了!这自古哪有女子上朝堂议政的,您可是几百年来头一个!”

    “运气好运气好而已。”

    那黄门转身离开,江云歌才拿着圣旨进了府邸。想想十日前,自己还是官海中的一粒沙子,放眼望去没谁能看得见她,今天立马就翻身成了一块大石头,一眼望过去就能看见她。

    从没权没势的四品殿前指挥使,无人脉无兵力,整日捉鬼查案,到现在有兵权有势力,好像不过弹指一挥间的事。

    果然这京畿的风云,就是瞬息万变。

    皇宫里,君寒一身墨色龙袍着身,冷眼看着刚刚从牢房里放出来的君莫尘。见他衣衫破烂,浑身是伤,俊脸也脏污不堪,眸中没有心疼,只有怒意。

    他这个皇孙胆小怕事,胸无点墨,做事也瞻前顾后,上朝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实在是难有为君之能。

    想想他父亲,文武双全,品德贤能,做事认真仔细,文武大臣连翰林院那些老头子都夸赞他。这样一个无可挑剔的人,却生出了这样一个儿子。单身笔趣阁

    徒有其表,长得倒是俊美,可无用!

    简直废物一个。

    “你和你四叔也走得近,你就一点都没看出他要谋反”

    君莫尘唯唯诺诺的站着,低着头,语气怯懦,“皇爷爷,四叔私下里根本就不和孙儿说话。表面关心孙儿那都是做给您看的。他谋反那日,孙儿正在偏殿里休息,我被惊醒的时候,四叔....四叔就已经带兵杀来,原本他还要杀我,是我求他放过我的,我说我不要皇位....他才放我一马,叫我把我关起来。”

    君寒听着他‘不要皇位’四个字,脸色更是一沉,当即拿着桌上的奏折砸他,“没用的废物!朕的太子怎么就生了你这么个儿子!你当年还不如就死在娘胎里算了!朕就当没有你这个孙子!”

    君莫尘抬眸看他,“皇爷爷,您从小就没教过我,不教武艺,不教读书,我整日也被关在皇太子府,我没见面世面,也没见过杀人,我现在还活着那也是凭我的本事,你凭什么看不起我”

    “你..你这个废物你还有理了!”

    君莫尘低着头,“您总是说我父亲如何如何,可您没把教他的先生,请来也教教我。您凭什么要求,一个什么都没有学的人来帮您守护江山我本来还活着就不错了!您封的这个皇太子,我不做也罢!您废了我就是!反正六叔和八叔,都想着我被废!他们都想着当太子!”

    他说完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回来,你给朕回来!”

    君莫尘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踏出这个门,此后不久便再也没有皇太子君莫尘。

    “君莫尘,你要不站住,朕真的废了你!”

    君莫尘脚步一停,转身看了君寒一眼,“皇位能者居之,孙儿无能。”

    君寒被他气的直接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在他心中,君莫尘虽然是个废物,但他总是怀念当年那个睿智贤德的太子,认为君莫尘只要好好学一学,或许也能有当年他爹的风范,可谁知今日,他竟然说皇位能者居之,孙儿无能这种话。

    气死他了。

    君莫尘大摇大摆的出了皇宫,一身蟒袍破烂不堪,连双鞋都没有,像个乞丐一样出了皇宫。

    坐了十天牢,不见天日,牢中又阴暗潮湿,还没怎么吃好,竟然瘦了一圈。

    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一股馊味,还有一股霉味,两股味道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

    走进小巷,低调的回了江府。

    江云歌正在卧房中高兴的数珍珠,把一颗颗上好的珍珠挑出来,放在一个箱子里,藏在了床底下。

    君莫尘推开门进屋,见着江云歌数珍珠的模样,眸中含着笑。她怎么就那么喜欢钱。

    江云歌听着门口有声音,伸着脖子去看,见君莫尘一副乞丐模样的进来,又见他满身的伤,眉心皱了皱,“你....”

    “刚刚从牢里出来,十天没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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