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差不多了,王逸诗出院之前,王夫人单独找袁英见了一面。
“逸诗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准备月底就走。”
王逸诗的事袁英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可她不能给王逸诗想要的补偿,只好道歉:“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逸诗。”
“你不用自责。”王夫人没有怪袁英的意思,反倒安慰她:“逸诗的脾气性格是我从小惯坏的,她迟早得摔一次,这次摔了,下次才能长记性。”
“对了。”王夫人又道,“王氏在国内的第一个大项目是一项政|府合作工程,这个事情马虎不得,交给别人我不放心,你先别急着回去,帮我盯一盯这个项目。”
“知道了。”
王夫人感慨万千,“从前的旧事,总算彻底结了,我瞒了这么多年,也累了,王家以后交给别人,老太太我就享享清福吧。”
“姨母,我最后再问你一件事。”袁英道。
“你说。”
“庄婕的父亲是不是你杀的?”
王夫人沉默一会儿,道:“不是,不过我也难脱干系。”
原来当年王夫人接触王氏核心权力不久,想用雷霆手腕展示权威,步子扯大了,得罪了当时一个权贵,是袁英父亲把这件事压了下来,后来那人怀恨在心想报复袁英父亲,庄婕的父亲牺牲了自己,救了袁父一命。
王夫人道:“庄婕的事我也听说了,对她父亲的死我很抱歉,可她不知受了谁的挑唆,竟然真的认为这事是王家干的。”
还能有谁心思这么缜密?除了周然,袁英不作他想。
王逸诗出了院,准备月底就走。走之前王夫人征求了王逸诗的意见,问她要不要和袁英告别。
王逸诗戴着宽大的墨镜,只露出化了淡妆的下颚和嘴唇。
“我才不见她。”王逸诗倔强道,“人家都这么嫌弃我了,我为什么还巴巴地赖着?最好再也不要见到她。”
王夫人想说袁英也是要回a国的,到时候想不见都不成,可她想起来袁英一时半会儿还回不去,也就没再说什么。
王逸诗就这么跟着王夫人回去了,在这片土地上她受过太多伤害,除了某个人之外还真没什么好留恋的。
飞机上,王逸诗问王夫人:“妈,你不去看看姨父么?”
“他和姐姐两个人在底下应该过得挺好的,我已经错过一次,不想再打扰他们了。”
飞机毫不留恋地向着远方飞去,很快消失在云层里,只在天边留下一道长长的尾巴,煞是好看。
七月份台风过境,全国开始出现大范围降水。何墨千他们已经定好了时间,别说下雨,就是下刀子那也得顶着锅盖去。
据说这次是三方合作,除了政|府那边的人,还有一家跨国公司,何墨千纳闷自己老板这么家中小型企业是怎么从老虎嘴里分到一杯羹的,老板悄悄告诉她,政|府那里的负责人是自己的大学同学,何墨千了然。
到了当地有人负责接待,专车一路开到酒店,何墨千才知道原来那家跨国公司的负责人已经到了,正在包厢等他们。
进了包厢,何墨千差点以为自己眼花了,那个传说中的“负责人”竟然是袁英!袁英看到她,也吃惊不小,何墨千多少年前就对她了解得透彻,这样的惊讶,完全不是伪装出来的,看来袁英也不知道这事。
何墨千哭笑不得,自己和袁英怎么就那么有缘呢?想见不想见,故意不故意,反正最后总能碰上。
“袁总,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负责接待的是一位叫孙鹏的年轻小伙子,他给三方人员分别做了引见,袁英的视线从何墨千身上收回来,礼节性地跟何墨千那个精瘦的上司握手,“久仰久仰。”
前脚还谈笑风生的老板这会儿诚惶诚恐地弯腰握手,“袁小姐您好,不敢当不敢当,我才是久仰您的大名。”
接风宴结束之后,出了一件乌龙事。
孙鹏经验不足算错了两家公司的来人总数,定的房间少了几间。这个镇上只有这么一家看得过去的酒店,外面又下着雨,房间早住满了,再找也找不到合适的房间住人。
小伙子刚工作不久,急得团团转,袁英笑着给他解围:“反正只是暂时睡一晚,没那么些讲究,现在天也晚了,我看不如这样,这里头只有我和何小姐是女性,我们俩要一间房,剩下的几间房几位男士也将就着混住一下,剩下的明天再说,几位意下如何?”
这个项目中最有话语权的就是袁英,她都这么说了,剩下的人就更没意见了,开着玩笑分好房间各自回房,孙鹏终于松了口气,心里也感激袁英的理解,这要换别人,他恐怕连饭碗都保不住了,还好来了个好说话的。
七月的天气已经十分炎热,就算外面下着大雨,屋里的空气温度也颇高。何墨千穿了一件立领衬衫,衣领扣到最上面一颗,捂出了一头汗。
一进房间,何墨千就先解开了自己的衬衣领子上两粒扣子,打开空调转身问跟在后面的袁英,“你洗澡么?”
袁英正低头想自己的事,一抬眼正好看到何墨千衣领里露出来的锁骨。何墨千满头大汗,有一颗汗珠顺着脖子流下来,经过何墨千精致的锁骨,最后没进白色衬衫里。袁英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
“你先洗吧,我还要整理点东西。”袁英手指甲抠着掌心,借着疼痛找回理智,艰难地移开视线。
何墨千也不跟她客气,拿了睡衣毛巾就进了浴室,“那我先洗了,这个天气,热得人受不了。”
袁英在沙发上坐立不安。浴室里水声哗啦,她告诉自己不要胡思乱想,却又忍不住去脑补,水流从上方洒下来,经过何墨千的肩膀、胸脯、腰肢,一路向下,经过某个隐蔽的地方,再顺着大腿一路流下去。
光是这么脑补,袁英就已经气血上涌。鼻子一热,袁英摸了摸,手上红红的一片。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何墨千头上搭了块毛巾,裹了一件绒浴衣走出来,吓了一跳,“你鼻子怎么了?!”
“最近……有点上火……”袁英窘迫地抽了几张纸巾擦干净鼻血,堵着鼻子仰头答道。
流鼻血这事可大可小马虎不得,看着又吓人,何墨千赶紧拿了个一次性杯子接了点冷水,一点一点倒在手心里,拍在袁英的后脖子上,“这么大个人了,上火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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