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花蕾》三、她不愿再理解更多。

    三、她不愿再理解更多。

    据言盼对这世界的了解,整理所得的情报如下。

    所谓魔法师和召唤者,都有分一至十五级,十五级之后就凭实力分高低,不设等级。

    不过在年轻一辈中倒是分得明确,因为大家都是差不多的水平,青少年大概是十至十四级,一个成年人正常是十五级或以上。

    上世言盼是在十五岁死亡的,不过在凤汐湮这变态培育下,她年仅十五岁已经是十五级魔法师。

    至于他本人,实力可不是一般强,她见过他出一次手,招式快而狠,直取要害,不过手法有点血腥。

    她还记得解决那叛徒之后,凤汐湮转过来,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用那白玉般尊贵的手抚上她的脸,语气异常温柔,「吓坏了吗?」

    她麻木地摇摇头,也不晓得是吓傻了还是真的没关係。

    「那就好。盼盼要乖,我可不想用同样手法处置你。」

    那天开始,她就很怕凤汐湮。

    也罢,现在的她似是被他看成转生,这代表起码她不用再遭逢同样的命运,被他囚禁。

    可是她也从一开始就赖上了凤汐湮,会发生甚幺,谁也说不定呢。

    前世的她曾经被魅惑,被吸引,怕爱上他,但今生她不会重蹈覆辙了,因为她了解凤汐湮后,知道了他的黑暗面。

    现在看来,她很疑惑,为什幺所有人只看到凤汐湮光鲜的外表,却看不见他早已扭曲的内心?

    「不对,为什幺我还在想他的事情?」言盼喃喃自语,自顾自的说着,不时看两眼臂膀的印记。

    究竟这代表了甚幺?她可不相信这只是一个装饰,或是一个记号,代表她是凤汐湮的东西之类的这幺简单。

    能令凤汐湮运用古老魔法的,大概也只有她了。

    因为他没有特别上心的人,她是第一个,也可能是最后一个。

    她在城中买了一间大宅,就自己一个人住确实是有点冷清。

    不过她更想把握时间修炼,恢复到前生的水平。

    她想想,大概需要两星期就能达到十级魔法师,一个月应该就能达到十五级了。

    幸好都是她学习过的知识,不然还真的不知道要摸索多久。

    买了大概十个家丁和十个婢女回来,除了吃饭等日常生活外,她都是窝在房间裏看书和修炼,当然书是买来的,又一次证明了钱可通神。

    她被凤汐湮囚禁期间就很爱看书来打发时间,现在就算得到自由,这爱好也未曾变。

    因为凤汐湮似乎也挺爱看书的,他家有个书柜,裏面的书有很多种类,所以总是让她百看不厌。

    两星期后,本来她是预测自己会达到十级魔法师的,但结果却超乎她的想像,达到了十一级魔法师。

    顺带一提,这两星期内,她没有再遇到凤汐湮了,可能是因为她没有出门吧。

    直到月尾她达到了十五级魔法师的时候,她忽然有些心慌,凤汐湮究竟有快一个月没出现了,这代表了甚幺?

    凤汐湮不想强迫她?

    不可能,凤汐湮从来都不会考虑他人的感受,从来都是他随心而行的。

    此时的她正在自家后花园裏试验成果。 「一共四种魔法。」言盼说着,魔法的好处就是不用魔法杖也可以使用,也不需要念咒语甚幺的,该说这是时代改变的进步吗?他们那时代可不是人人能做到的,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不使用魔法杖。

    第一种是土系魔法,她想了想,使用土弹。一个拳头般大小以泥土所形成的球体準确地弹落在地上化开。

    第二种是冰系魔法,言盼使用冰箭,几枝冰柱如离弦之箭一样射出,把一棵树上的某条树枝準确地射下来。

    第三种是炎系魔法,她瞄準了远处的柴堆后向它发射炎爆术,「砰」的一声,柴堆着火,言盼赶忙用冰系魔法弄熄了。

    最后一种是木系魔法,她伸出双手,一条条藤蔓延伸,她对準一棵树,把它缠住,似乎一拧,大树就会倒下。

    「很好,都比预期好。」

    一般来说,土系主要是防守,炎系是攻击为主,冰系是控制,木系是辅助。

    但对于修习全系魔法的言盼来说,四者可以自由运用、配搭,比他人优势大多了。

    晚上,言盼早就上床就寝了,她发现自己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

    本打算能睡个好觉,她却做了个不太好的梦。

    正确来说,是关于凤汐湮的梦。

    她梦见了他小时候的时光,虽然不知道为什幺她会看得到。

    凤汐湮从小时候就是这幺漂亮了吗?言盼好奇的心想。

    一个精緻的小男孩面无表情的站在一个角落,她想,那个就是凤汐湮了吧?

    她还以为他是那种很爱笑的男孩,毕竟在她面前,凤汐湮几乎都是笑着的。

    在他身旁有两个人,一男一女,都长得不是非一般的好看,男的长得跟凤汐湮很像,也跟他气场相似。

    女的有着倾国之色,但表情很倔强也很生动,不是那种弱气的女子。

    言盼想,那应该是凤汐湮的父母,有这幺好的基因,也不难想像凤汐湮也遗传了他们。

    但两人的身体渐渐远去,离开了凤汐湮。

    言盼一愣,这是甚幺?

    画面转换到一间偌大的府邸门前,似乎是在办丧事。 凤汐湮从府内走出来,身穿一袭白袍,此时的他似乎也不过十三岁左右。

    言盼跟随他一直走,他的表情虽空洞,但脚步却不虚浮,反而有一个坚定的方向。

    他来到一个墓前,那墓比一般的显得要大,似乎是两人合葬的。

    「母亲……父亲……」凤汐湮喃喃的说着,伸出手去抚摸那冰冷的石头。

    言盼被这残酷的事实打击到不知道要说甚幺比较好,凤汐湮此时还这幺小,父母竟然都去世了?而且他的父母看起来也不大啊?

    他跪坐在墓前,忽然大笑起来,又哭叫着,「母亲,是因为孩儿不乖,所以您要惩罚孩儿吗?回来好吗?孩儿知道错了啊!」

    他盯住墓碑良久,最后才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自嘲地笑了,「也对,母亲和父亲都走了。」

    「如果可以选的话,孩儿不想长大,也不想独立。」

    狼狈的把眼泪抹去,他对着某个方面说道,「偷看人很高兴吗?」

    一路跟蹤过来的言盼见他向着她的方向说话,惊愕地环顾四处,但没有其他人在。

    「看来是呢,竟然连被人发现了也不知道。」他一路走近,最后停在她的面前,似笑非笑的说道。

    「我?」言盼再度愕然,这不是回忆而已吗?凤汐湮看得见她?

    「你是谁?」

    言盼想,她是谁?难道要说,我是你的宠物?再不然是玩具?

    现在她才发现自己和他的关係是这幺扭曲。

    「你这迷惘的神情,是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吗?」

    情急之下,她竟然点点头。

    「……也是。」凤汐湮嘲讽的看着她,虽然此刻的他只有十三岁左右,但身高已经和她差不多了。

    十三岁的他,再过三年他们就会相遇吧,然后她十五岁,他十八岁的时候,他们就会死去,来到这个世界。

    「也没有必要知道。」 他抽出一把剑,直刺咽喉,速度快得根本没法躲避,「因为你很快就会死。」

    「你不觉得这样对人很没礼貌吗?一见面就刀剑相向?」最后剑刃停住在离她咽喉不远的位置,她只好故作淡定的说。

    「这幺悠闲,你凭什幺觉得我不会杀你?」他的剑只要再进一分,就能置她于死地,但他却停下了,饶有趣味的问道。

    「……因为,我将会成为你最重要的女人。」

    冒着有可能会被杀的危机,她大胆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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