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花蕾》八、骗过自己的谎言?

    八、骗过自己的谎言?

    可是在人群挤拥下,她被撞到一旁,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那正是,好像预知她会来的一样,本是坐在轿车内的,却出来了的男子。

    他低头看着她,二话不说便把她拽进马车内,言盼挣扎着,她可不能被他带走的啊喂!

    于是她暗自用功,在手心再次使出炎爆术。

    他一把推开她,阴霾地与她直视,「你想烧死我吗?这幺近的距离玩火,就不怕跟我同归于尽?」

    「烧死也比生不如死要好……」她低声说着。

    男子瞧她一眼便再没理她,对外唤了声:「调回头,走。」

    马车开始运行,绕了一个大圈往来的方向离开,言盼便故意轻哼,「真没骨气。」

    「兵不厌诈。」他淡淡说道,转而语调一沉,「纳兰盼,你没死。」

    ……仇家吗?她会不会太倒霉?

    「“他”告诉我你死了,我还不信,直至尸体都拿出来了。」

    「他」是何人?

    言盼大胆地推测着,难道是凤汐湮?

    「呵,我该想到的,这都是一个骗局。我今天想带走你,他却拦住了我,我还是强行把你抓来了;我早该想到,他为你做这幺多,是因为你俩有不伦的关係。」他似是讽刺着她,又像是自嘲。

    言盼一边听着便越发心惊,刚才拦住他的那两个侍卫,那个令牌……她就说这幺眼熟,那跟她肩膀上的、他戒指上的花纹不是一模一样吗!

    这个男子,与本来的纳兰盼应很是熟络,还不是一般的关係。

    从他最后一句……她听出来了。

    「你是谁。」她冒住被怀疑的风险说。

    「连我也不记得了?朕的皇后。」

    言盼瞪圆了眼睛,朕甚幺的……他是皇上?不是吧……她很想否认这事实,但她知道这种话是不可以乱说的,而这男子也没理由去骗她。

    的确她记得,这皇帝是姓安的,安……雨吧,嗯,好像是叫安雨,她之前听到了这名字还取笑着为何如此像女人的名字。

    可对着他本人,她不敢说。

    这样的话,便完全可以解释为何纳兰家会被通缉了吧,纳兰盼本被选为皇后,却没有好好服侍皇上之类的?

    那就要满门抄斩了啊……虽然这只是她的推敲。

    「凤汐湮是你的谁?」这问题完全出自好奇心。

    「挚友。」他的脸一瞬僵硬,随即答道,言盼没太在意,只当他是不悦。

    毕竟没有男人能忍受自己的未婚妻在自己面前问起其他男人的事吧。

    「我和他并没有甚幺不伦的关係。」她静下心来,这样解释道。

    最少,「纳兰盼」和凤汐湮一点关係也没有。

    「别再骗我了。」安雨冷冷地笑,「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关係,却想抛弃我、逃离我?若不是他,靠你自己根本没可能走得了。」

    「你让他帮助你,就是为了逃避未婚夫?正常的一个男人也不会答应吧?何况对象是我。」安雨贵为九五之尊,除了凤汐湮,她也的确想不出来有人敢反抗他了。

    或者现在多了一个纳兰盼。

    「他身边甚幺样的女人没有?他都看不上眼,甚至不屑一顾,却偏偏帮了你,除了你们俩有私情外,我实在想不出来为何他会帮你,而不惜反抗我。」

    言盼百口莫辩。

    倒不是她无话可说,只是她对于纳兰盼的背景了解不深,不能随意发言,其次就是按常理来说,他的说法很有道理。

    可是,凤汐湮是一个怎样的男人?是一个不能以常理去理解的男人。

    她不敢肯定他想把她留在身边的原因,但大部分,应该都是因为无聊吧。

    对他而言,事出必有因这种事不存在。

    她总不能对安雨说,「凤汐湮最近无聊,想抢皇帝的女人来解闷。」这种话吧。

    所以她才百口莫辩。

    「你爱怎样想也罢……」她只能硬挤出一句。

    「承认了幺。」安雨有些鄙夷地看着她脸色苍白的模样。

    的确是脸色苍白,因为就在她说话的同时,左边的肩膀也剧烈地疼痛着,她按着那个位置,正是凤汐湮留下的印记,她怕安雨看出来甚幺,只好假装肩膀酸软,揉着,却同时施展木系治疗术,以减轻痛楚。

    可是凤汐湮施展的是古老禁忌魔法,又哪是现在的魔法能制压的?

    安雨看着她,她的肩膀突然爆发出强大的光芒,他凑过去,扯开她的手,猛地扯下她的衣袖。

    那耀眼而熟悉的花纹……

    「你还真是想让我名誉扫地。」安雨虽恼,但也懂得分轻重,正好马车到达皇宫,他抿唇,从马车上跳下来,并把言盼也一同拽下。

    「喂喂喂,你轻点不成?」言盼瞪他一眼就想挥开他,却被他阻止。

    「你不想死就闭嘴。」

    被他半拖半拽的带到房间,安雨把言盼安置好便独自来到房间外,对着侍卫吩咐:「……去把皇兄唤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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