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家的小毒妻》第142章 好一个俊俏小郎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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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霄安然回归,白应玖心口的一颗巨石也落了地。

    整整一天都很平静,无人探访,也没有突如其来的事端。韩霄离开南都城这件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

    夜色笼罩,白应玖梳妆打扮,摘下发钗,将头发高高束起,换了身长袍装扮,扮作男儿。

    夜幕降临,南都城的百姓纷纷各回各家,白日里人群攒动的街道,而今寂静如初,只有打更人和步履匆匆的行人快速驶过。

    在这座被夜色覆盖的城市里,独有一处人声鼎沸,喧闹的如同白昼。

    花楼酒巷。

    是南都城最大的烟花之地。

    南都城最大、最繁华的妓馆——花楼,便坐落于这里。

    西凉落败,所有西凉人在南都城的日子都不好过。曾经有多少荣光,如今便有多少冷言。可在这里,无论你是哪国人,无论是做了什么,只要能拿出钱财,全都成了座上宾。有最好的美酒、最美的女人来侍候。

    白应玖穿了一身玄衣长袍,头戴花样小帽,既有西凉人的特点,有又大周的洒脱,远远看来,不由让人叹赏一句:好一个俊俏小郎君。

    白应玖进门未曾先找花映雪,而是在龟公的带领下在大厅内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历经两世,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青楼。

    看着形形色色的人,脸上形形色色的笑容,她忽然有种歌舞升平的感觉。

    没有战乱,没有死伤,不惧生死,唯有享乐。

    在这样的环境里待久了,真的会有四海之内皆兄弟的错觉。

    白应玖取出了一两银子,龟公冲她道了声谢,很识趣地离开了。不一会儿还给她送来两碟小菜和一壶清酒,体贴周到。

    白应玖朝四周看去,周围已坐了不少人,还有人站在走廊上调戏着美人儿。

    在这里,“调戏”一词应属褒义。男儿风流,女子相随,“风流公子”也成了雅称。

    其他桌上,三五成群的男人聚在一处,也都有一、二美女相随。如白应玖这般,桌上没有美人儿的倒属了另类。

    白应玖坐下不久,所有的桌子便坐满了,走廊处也被加了座,但仍有人站在廊头高眺。

    这是怎么回事

    白应玖不解其意,寻了邻桌的人问过才知道,花楼今日将推出新花魁。花楼的女子在南都城堪属绝色,而花魁更是绝色中的绝色,可不得好好观望,一饱眼福。

    白应玖没料想自己突发奇想前来的一日,还会有这么大的福利。

    花魁啊,嗯,是值得好好看上一看。

    白应玖满心想着花魁之际,刚才走了的龟公又凑了上来,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手里还拿了壶刚沏好的普洱茶。

    “公子,大厅内桌子已满。这位公子也是一人独行,可否拼个桌这壶普洱便是这位公子所赠。”

    龟公极有眼色,并不强求。讲明原由,还道明好处,真让人拒绝不得。

    白应玖本就因桌上无美人儿稍显异类,一个人一张桌也的确浪费。v3书院

    她看了眼龟公身后的公子,脸上甚是白净,看模样不过弱冠之年,却有一副深沉目光,让人看不出确切年纪。

    腰间戴着玉佩,质地温润,不似寻常。

    见到白应玖看过来的目光,露出温和笑容,风度翩翩,别具风采。

    什么时候南都城出了这样一位妙人

    “坐吧,正好多个说话的人。”

    白应玖也冲他善意笑了笑,两人一桌,宾主尽欢。

    台上的烛火忽而燃起,刚才还熙熙攘攘的人群全都将目光聚集到了台上。

    花映雪穿着一袭红裙从天而降,欢呼声、口哨声此起彼伏,似要将屋顶掀翻。

    以花映雪的年纪,做少女的娘也绰绰有余,可她偏偏能够展露少女风采,举手投足带着女子魅惑。不过微微抬起了下巴,亦让台下的人大呼小叫。

    其中不乏名门贵绅,个个为她摇旗呐喊,恨不得做一回入幕之宾。

    “我花楼能有如今之势,与各位的抬举密不可分,而今也到了投桃报李的时候。姑娘性烈,一会儿出来哪里惹了贵人眼,还望各位多加担待。”

    花映雪操持着一口流利的周话和西凉话,风情万种的目光说话间落在了众人身上。众人本就冲着花魁而来,又听说新花魁性情刚烈,瞬间激发起了浓浓的征服欲。

    一个个吆喝着,“定当担待”,便迫不及待想要一睹花魁风采。

    性烈的女子便如那烈性的马匹,看似烈性,可征服这样的马匹却让人热血沸腾。无论过程还是结果,都让人心神向往。

    得到不的永远是好的,马匹如此,女子如此。

    白应玖是第一次来到烟花之地,也是第一次看到男人为女人一掷千金的豪迈。

    难怪描绘女子貌美会用到“倾国倾城”这样的字眼,瞧瞧眼前这一幕,只怕让他们做牛做马也甘愿。

    她默默瞥了眼身侧与她拼桌的男人,这人与在场的人都不同。自他坐下后便沉默不语,只是目光一直盯在台上,好像对此十分感兴趣。但默默无语的姿态和波澜不惊的目光,却还是表明,他对台上之事的兴趣并没有多深。

    那他是来做什么的

    白应玖正思量着,冷不丁男人的目光也瞧了过来。四目相对,白应玖快速掩饰好自己的情绪,冲对方温和一笑。

    对方也一如既往展露笑意,“在下姓苏,家中排行老三,故有‘苏三’之称。”

    他有交好之意,但并未告知名讳,只道苏三。

    白应玖也没想在这烟花之地结交朋友,化名“白玖”,做了交换。

    “玖”

    苏三稍作思量,“‘彼留之子,贻我佩玖。’白兄的父母,定当恩爱有加。”

    白应玖被他说愣了,她从来没思量过自己的名字有什么深意。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所谓何人,又可曾恩爱。

    但从苏三的话语中,她隐隐生出几分期待。或许她的父母也曾恩爱,只因战乱无力抚养,才将她送了人。

    就如同达木善的父母一般,只可怜最后也没逃过死亡厄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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