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家的小毒妻》第465章 一切成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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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成了亲,他们便是一家人,荣辱与共。

    直到,她见到了花映雪。

    那是与她截然不同的女子,有着明媚的笑容,活力的朝气,世间万千事,到了她面前,好像全都臣服。

    沐长清再一次自惭形秽。

    第一次,是因为苏湖。

    当苏湖不顾家人反对,毅然决然要去南都城上任,她便知道,他们没有未来。

    只是,她还是想努力一回,努力他们的未来更长远一点。

    所以,她追去了南都城。

    当苏湖打开门见到她的那一刹,她清楚地在他眼中看到了慌乱。

    不因其他,只是因为这府中,还有另一个女主人。

    而苏湖慌乱的原因不是因为害怕她见到那个女人,还是害怕那个女人见到她。

    他在意那个女人,在意那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她故作大度,认下了花映雪。

    从此,便是三个人的折磨。

    有了花映雪的存在,苏湖眼里哪还有她的影子

    一计不成,再施一计。

    她将苏湖灌醉,做成二人已经圆房的假象,让他与花映雪产生隔阂。

    她做到了,她全都做到了。

    可让她想不到的是,花映雪在这个时候有了身子!

    不过是生孩子,同为女人,当谁不会

    她做下了这辈子最错误的一个决定!

    她假装也有了身子,假装生下了孩子。

    可她到底只是假装,为了以假乱真,她又设计让花映雪的孩子早夭。她将花映雪的孩子偷来,扮作自己的孩子。

    从此以后,她与苏湖也便有了血脉相牵。

    如果不是后来发生的事,她还有得谋划。她未尝不可已赶走花映雪,和苏湖做一对恩爱夫妻。

    可是,苏湖死了。

    死在了最当好的年华,死在了她的谋划之下。

    一切成空。

    “苏湖死了,我的心也跟着死了。哪怕你是他的女儿,我也不想抚养,就将你交给了白青木。”

    讲到这里,沐长清看了白应玖一眼,道出一个谁也不知道的事实。

    “当年他是郡守府的府医,便是他诊断出我有喜脉。”

    沐长清就差明晃晃地告诉白应玖,白青木是与她狼狈为奸的人。

    “你撒谎。”白应玖哪里肯信

    父亲在她心中是极为正派之人,绝不会做这等恶事。

    沐长清见她反应这般激烈,轻笑了起来。

    “是啊,我撒谎。他人都没了,我撒不撒谎也没有意义。”

    她说得煞有其事,容不得白应玖不信。

    白应玖就是不信!

    比起沐长清的说辞,她是与白青木长久接触过的人,她更相信白青木的为人。

    那么多年的相处不是伪装,骨子里透出来的良善更难作假。

    白青木,绝不是与沐长清所说的那样。

    白应玖定了定神,将这件事暂且放下,她还有一个疑问。

    “苏,湖,他是怎么死的”

    提及苏湖的名字,她的心不觉颤抖。

    以前不知道时还不曾感觉什么,如今知道了那是她的父亲,每每提及,她便感到不安。

    她的父亲,她永远都不可能再见一面的父亲。

    沐长清还真知道这个问题,话已经说了那么多,再多说一点也无妨。

    “死在了西凉王的手中,一剑封喉。”

    西凉王!

    白应玖只感到震惊。

    她只知道苏湖死在西凉人手中,而沐长清却准确地告诉她,他死在了谁的手中。

    真的是西凉王

    白应玖脑海中浮现出楚云裳喊西凉王“师兄”的场景。

    如果真是他,那该当如何

    “他本要安顿你我,不料在路上遇到了一小队伏兵。结果那不是伏兵,而是西凉王乔装后的随从。里面有苏湖一直在寻找的西凉王。可笑的是,他还去和他们谈判。本来都谈的好好的,苏湖提及了他们的和亲公主,惹西凉王暴怒,一剑封喉。”

    沐长清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讲明。

    苏湖既不是之前传闻的那样临阵脱逃,也不是如皇上后来昭告天下那般主动和谈。

    说起来都是造化弄人,上天注定,他要遭此一劫。

    “你还活着。”白应玖反驳。

    沐长清活着,若苏湖真是西凉王所杀,他没想过斩草除根吗

    “你也活着。”沐长清同样提醒白应玖她的存在。

    “他们不杀妇孺,你、我侥幸存活。”

    谁能想到,令人闻风丧胆的西凉军,居然会有这么一条奇葩军纪。

    普通士兵或许不曾遵守,可作为西凉的王,慕容南遵守了。

    正因为遵守了,才有了她们今时今日的相见。

    “该说的我都说了,至于你放不放我出去,随便。”

    沐长清很识时务,她心机深厚,比常人看的还要分明。

    她很明白,白应玖在诱导她说这些话。

    可她又无比畅快,这些陈年往事,若不是白应玖提及,她恐怕要一辈子尘封于记忆深处。

    回想年少的种种,想起那个让她爱恨交织的人,她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开始沸腾起来。

    她以为,那些感觉已不再不可拥有。如今看来,不是感觉不再,而是没了那人,便没了那感觉。

    白应玖成功解开了封存的印记,那种为之心动的感觉又回来了。

    基于这点,对于白应玖诱导她的事,她不做计较。

    白应玖不知道该为沐长清的敏锐心惊还是喝彩。

    释放沐长清,她说了不算,得皇上点头。她只能做的,只有和皇上说清她对沐长清的恩怨。

    她灵机一动,“你想见白迎秋吗”

    这点,她可以做主。

    “我见她作甚”沐长清瞥来一眼,很是不屑。

    “曾经,我认她做女儿,是因为你没出现。如今,你都回归正位了,她算什么”

    沐长清伪装的再好,她对白迎秋也从骨子里看不起。

    若白迎秋能够担得起她的谋划,她很乐意有这样一位女儿。可白迎秋没有做到,她的谋划失败了,她与白迎秋也再无干系。

    白应玖哑然,摇摇头,不知道该不该为白迎秋打抱不平。

    “我以为,你对她还有感情。”

    比起沐长清的冷漠,白迎秋时至今日还惦记着她的母亲。

    自然不会是崔氏。

    只有沐长清。

    “感情”

    沐长清嗤笑。

    “那是个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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