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爱》分卷阅读14

    「怎么啦?」他问我,走近我与我拉近距离。

    我摇摇头,笑了笑,「没事。」

    守门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他是另一个集团董事长的小孩,他靠近妳的原因跟那些人没有两样,别傻了。

    可是我觉得他不一样。我想办法为他辩护,但守门人只是冷笑了一声。

    哪里不一样?她反问我。

    他只是一个孩子。我回答,却听见守门人嘲讽的一片笑声。

    妳也只是一个孩子。她戏谑地说。

    「那妳愿意让我认识妳吗?」我听见林思禹对着我说,看着他真诚的眼神,我点了点头,之后开口:

    「你好,我是一年一班的林若雅,很高兴认识你。」

    语毕,我看见他脸上露出一个大大的灿烂笑容,然而同时,我也听见守门人愤怒地咆哮,以及她回到我们的房间用力甩上门的声音。

    ☆、第二章<危险边缘> 2-3:现在、曾沚萱

    2-3:现在,曾沚萱

    可恶的热伤风。

    在昨天晚上和verna喝得大醉之后,隔天醒来我一如往常犯起宿醉带来的头疼,本来以为喝个解酒液就没问题了,谁知道头痛到下午,连上班我都忍着头疼招呼来买书的客人(虽然我的确是摆着臭脸的),回到宿舍才发现自己该死的根本发烧了。

    拖着瘫软无力的四肢,我整个人昏昏沉沉地叫了出租车到诊所去,因为实在是头昏目眩到连骑机车都有困难。

    医生老练地开了药,嘱咐我按时吃,多喝水,多休息。我无力地点点头,步出诊所时感觉自己真像老电影里的行尸。

    先拆开一包西药,配着温开水将药锭吞进胃里,我勉强打起精神,走到附近的捷运站等着捷运。捷运站里人很多,我走到人群较少的一角,一边打哈欠一边低头盯着手机,突然一个新闻标题跃进我眼帘:

    父亲住院不曾探望 极光集团第一千金直呛:「我不屑财产」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阿尿上次八卦之后,对于这个叫林若雅的女孩我一直很好奇,也许是因为这个女孩跟我同校的关系吧。顺手点了进去,大概地浏览了一下报导以及相关新闻,我才知道原来林若雅在自家人及媒体眼中是个彻头彻尾的不肖女:除了在国中时期背着家人偷偷交男朋友之外,她升上高中后没多久便开始逃学,甚至未满十八岁就已经是许多家夜店的常客。

    说到夜店常客,我自己难道不也是吗?我愣愣地盯着手机荧幕,虽然媒体对她的报导倾向于负面,但却没有人愿意探究她这些举动背后的动机是什么。

    她的家庭背景怎么样呢?父亲是大企业家,母亲自杀,那么家里还有其他人吗?成为社会舆论的众矢之的,却没有人挺身为这样娇弱的女孩子说句话,我还是觉得有些心疼,总觉得她应该哪里受委屈了,只是不说而已。

    上了捷运,不忘打电话给陈欣如要她来接我。我一路发呆,看着每次停靠站下车的人潮与上车的人潮,模模糊糊地看起来像海浪卷起一排海沙,却又推上新的一排。抵达目的站,我走下捷运,整个人觉得疲惫不堪,在看到陈欣如之后,我才发现自己连讲话都语无伦次了起来。

    「妳知道夏天感冒的人是笨蛋吗?」她拉开安全帽面罩,无奈地看着我,递给我安全帽。

    我摇摇头,接过安全帽之后一边戴起它一边上车,「谁信那种鬼话。」

    她叹气,「抓好喔。」

    坐在机车后座,抓着后方握把,我一路昏沉,沿路景色在我眼前都朦朦胧胧的。到了宿舍门口,我迷迷糊糊从口袋拿出钥匙开了门,陈欣如连扛带抱硬是把我拖了上楼,到最后我连自己到底怎么躺上床的都不知道。

    吃过感冒药以后睡眠不再那么轻浅,我睡得又香又沉,等我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将近中午时分了。

    我这是第一次发现自己居然这么会睡。

    睡过长长一觉之后身体状况好转了不少,我起身下床走动,只看见陈欣如在书桌上留了纸条,告诉我因为打工的关系必须先走。我将视线挪开,旁边摆着的是前几天翻阅的系上教科书mythology,而书本底下压着的,就是verna留给我的便条纸。

    现在打给她的话,她会接吗?

    我清了清喉咙,发现嗓子还没哑,索性拿起便条纸以及放在床头的手机,身子一躺就照着纸条上的数字拨了电话。

    听着电话嘟声,我看着便条纸上的电话号码,意外地发现verna的字迹看起来还挺可爱的,混杂了孩子气的手写方式和某种超脱的艺术感。

    「hello?」电话另一头传来如梦境般遥远的声音,切断了我的思绪。我紧张地抓了抓头发,却又同时怀疑verna这个人究竟是不是真实的存在?毕竟我每次看见她都是在酒过三巡之际,看到的听到的甚至就连碰触到的,现在想起来都完全没有真实感。

    遥远,并且神秘得虚无飘渺,大概就是我对verna最真实的印象。

    「嗯,我是lance。」我冷静地回答,而电话另一头马上就传来她清脆干净的笑声,像雨滴打在花瓣上一样,清香而透明。

    「感冒了喔,」她说,「夏夜还是要加穿薄外套比较好喔。」

    我苦笑了一下,翻过身子,手指无聊地按压枕头,「声音有这么明显?」

    「嗯,更t了,感觉很阳刚。」她的声音听起来像在笑。

    「这样我应该要出门去,比去t吧更容易交到女朋友。」我跟着自嘲。

    「不行哦,」verna笑出声,「我比较喜欢妳原来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

    我愣了一下,突然觉得有些害臊。我伸手碰了碰脸,有点烫,我是脸红了还是又发烧了?

    「妳不要说话好了,听我说就好,嗯?」verna在电话另一头提议,「刚好我现在有时间,还可以陪妳,不然感冒出不了门一定很无聊。」

    「啊,好呀。」听见她接下去说话,我才猛然回过神来,想到自己应该要回话才对。

    「那么我聊聊自己的事情好吗?总觉得前天妳说了好多,我什么都不说好像很不公平。」

    她问我,而此刻我突然好想看她的表情,是前天晚上看着我的认真神情,还是轻松地带着笑的那张可爱的脸?

    我笑了,「快说啊,我很想听。」

    她笑出声音来,「嗯,我之前喜欢过的一个女生,」她顿了一下,「她叫小沁。我上个星期六有去找她哦。」

    我皱起眉头,喜欢过的女生?意思是曾经喜欢但没有在一起吗?那她现在还对那女生有感觉吗?她还忘不掉那个女生吧?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我竟然有些吃味。

    「不是前女友吗?」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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