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爱》分卷阅读31

    」

    我点头微笑,也伸出小拇指和她打勾勾。

    「好,一言为定。」我说,但也不忘提醒她:「我一直都在,如果需要陪伴和支持,我一定随传随到。」

    她微笑,深邃的双眼望进我眼底,「我知道。」

    转身,搭上手扶梯,verna消失在我的眼前,而她,没有说再见。

    骑着摩托车,我独自一人回到宿舍房间,冲了澡之后灯也没关就直接躺在床上发呆;抚摸着床边昨夜verna睡过的枕头,心里头虽然支持她,却依旧忍不住焦虑:verna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我愿意陪她一起度过那些难关,但是她却选择自己一人迎接那些挑战。我想起昨夜她坐在我身边,安静流泪的无瑕脸庞,忍着悲伤却无神的双眼让人格外心疼。

    坐起身子,我走到书桌旁,拿起书架上的《mythology》,正想时,却看见一张小纸条从夹页里掉了出来。

    我愣愣地看着那张蓝色的字条,上面是verna的字迹,看着看着,我竟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亲爱的lance:

    如果妳看到了这张纸条,妳不知道我会有多么感谢这一切。虽然我明知道将纸条藏在这里,妳很有可能不会发现,但我执着地认为一定要藏在这里才可以──请原谅我,我很偏执,想藉由这个方法,证明我们是不是注定要错过对方。

    所以妳看见了。真好。

    从我们初次见面到今天所发生的所有,都谢谢妳。妳知道曾经有人告诉过我,有一种爱是存在的,它是无条件的爱,不管我们是什么样的人,不管我们做错了多少事情,更不管我们身上有多少伤口,它都在。虽然我并不相信这样的说法,但是因为妳的勇敢和义无反顾,我终于还是愿意一试了。请原谅我自私地决定先行离开一段时间,我希望在这段时间里,我能像妳一样勇敢,去面对所有我长期以来逃避的人和事。也希望在这段时间里,即便看不见我,妳也会好好的过妳的生活,照顾好自己。

    最后,虽然我已经知道答案了,但我还是很幼稚地想要再问妳:

    妳会等我回来吗?

    verna

    ☆、第二章<危险边缘> 2-12:过去、林若雅

    2-12:过去、林若雅

    在家里足足休养了一个月的时间,即便今天是周五,我还是执意要去学校。思考了很久,也取得了守门人的同意,我一早就起床,将书柜里需要用到的课本、床底下妈妈的相簿,以及妈妈卧房里收藏的专辑都一一收拾进书包里,另外准备了一个平日用来包裹体育服的袋子,装下了几件我常穿的衣服。

    这一次出门,我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个没有爱的地方,这个充斥心计、权谋还有暴力的地方,我只想离开得远远的。

    在打包好行李准备出门的当下,我庆幸自己的逃亡并非独自出发──我永远都还有守门人陪着。

    背上书包,提着一个袋子,我坐上门口的轿车,没再多看大楼门口任何一眼。

    对这个地方,我该眷恋的,我已经都带走了。

    一到校,我便直接走进教室,从抽屉以及教室后方的书柜整理出需要的东西。站在书柜前方,我正挑起几本书,便听见教室的后门有人大喊我的名字。

    「若雅!」我转头看向左手边,站在门口的正是郑子齐。

    我听见守门人冷笑了一声。

    我面无表情地瞟了他一眼,接着抱著书便走回座位上。不顾教室里已有其他人在,他鲁莽地冲进教室内,走到我面前。

    也罢,反正我们都要走了。守门人摆摆手,一脸无所谓:我倒是很好奇他想说什么。

    我抬起头,看见他一脸愤怒和担忧,还没开口他就抢先一步指责:「为什么都不接我电话?为什么要关机?妳──」

    「嘘,」我做个手势打断他,「人多口杂,去别的地方谈吧。」

    话语刚落下,他兀自伸出手拉着我起身,脚步飞快地抓着我的手腕离开教室。快步走到一个月前我不告而别的演讲厅,他放开手,转过身来看着我。

    「都不要再见面了是什么意思?」他怒气冲冲地问。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我移开目光,看着一旁的观众席,平静地回答。守门人听了大笑。

    他摇摇头,「为什么?我们怎么了?我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

    我转过头来瞪视他,「好好的?你爸妈上个月到我们家,质问我爸爸关于aj和我妈妈之间的关系,你敢说没有这件事情吗?」

    我发现自己说话时竟然气得发抖。

    他撇过头无奈地翻了翻白眼,回头看着我,「我的确有跟我父母亲提起过这件事,但我也只是怀疑而已。既然我爸妈亲自登门拜访,妳又因此气得要跟我分手,看来妳妈妈是同性恋的传闻是真的了!」

    守门人干脆地推开我:我来。

    没关系的,我可以自己面对。我拒绝守门人的好意。

    「对,那又怎么了?」我看着他狂妄的脸孔,「换成是我,我也会选择女人,而不是选择像你这种人。」

    他哑然地看着我,双手紧握成拳,想说些什么却又愤然得不知道该如何反驳。我从口袋里拿出三年前他送给我的项鍊,光泽如旧,上头镶着的钻石也完好如初。

    「希望我爸爸给你们的封口费,还够你们家做出好几条同样的钻石项鍊。」我看着他,举起手里的鍊子,接着松开了手,花苞的坠饰于是硬生生地掉到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他愣愣地看着地板上闪闪发光的玫瑰钻,我绕过他走向演讲厅门口,还没离开便听见他大吼:「林若雅!」

    我停下了脚步。

    「如果妳跟我分手,我一定会告诉别人,说妳跟妳妈一样是同性恋!」他口出威胁,而守门人听了只是摇头叹气。

    「去说吧,看看你这样一说,林思禹或其他知情的人会怎么看你。」我淡淡地丢下一句话,离开了演讲厅。

    在回教室之前,我抬眼看了看隔壁另外一栋教学大楼,想起曾经发生的种种,一切都还历历在目,却早已物是人非。我曾经为了他跟守门人起了生平最严重的一次争执,天真地以为爱情有其单纯,可是到头来,才明白世事往往没有我想象得那般美好。我渴盼的爱,妈妈不能给,爸爸不愿给,而郑子齐给予的,却似是而非。

    等我回过神来,发现走进校园的人潮渐多之后,我快步离开原处,伸手揉了揉自己疲惫的眼,才赫然惊觉我的脸上满是泪水。低下头匆匆忙忙擦干眼泪,我马上走进教务处,抽出一张假单,填上病假二字。

    「不太舒服吗?」老师接过我手里的病假单后这么问我。我无力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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