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道:“公子同意,你便跟我走去。”
“你这话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区别?你还不知道公子那人?何时真正管束我们了?”微烟没好气的回他,“娇画是不肯离去的,她那也忙。我是一直没事做的,闲着都要发霉了。”
程风正色道:“已经出事了,你这接下来不会没事干的。你真以为公子是没事找我叙旧呢?”
“这话你说的,却是误会我了。我只怕着你又开始忙,然后都不让我帮你。”微烟一撅嘴,又往他的马匹上抽了一鞭。
“你能不能不欺负我的马,好歹这也是常年跟着我累的。”程风抱怨道,可他又不能对着微烟的马抽上一鞭子。
微烟不答,只是对着两匹马有一鞭没一鞭的赶着。
好不容易到了青门饮,下马之后,程风道:“若你是个男的,我真想让你去试试鞭刑。”
微烟哭丧着脸,忽然就哀嚎道:“公子啊,程风欺负我。”
“能这么快把他叫回来,应该是你在欺负他吧。”柳筠衡的声音响起的时候,连程风都怔了一下。这人现在越发不得了,轻功好到他都没能察觉。
“公子。”
“公子,你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别每次都拆穿我?”微烟一跺脚准备离开。
“你回来,这事你也需知道,省的我一会还得叫人去找你。”柳筠衡的声音近乎平静,话音一出,微烟就收住了脚。
三个人一齐到了柳筠衡的屋里,进屋时,听秋和叶离已经在一处品茶了。
“公子这好茶,我那好酒。今日被叫的匆忙,没给带来。”听秋一边喝着茶,一边笑道。
柳筠衡抿了一口:“普洱麽?”
叶离点了点头。
柳筠衡将茶杯放下,看着他们几个开口道。“少不了你那的好酒,正经的说点事。”
作者有话要说: 好了,看样子很长时间听不到小六唱戏了。摔!
别问我程风跟小六啥关系,问了我也不说。╭(╯^╰)╮
☆、小字筠衡
“这星河山庄和弈虚门是活腻了?”听完柳筠衡那话,听秋这边冷笑道。
程风见柳筠衡没吭声,便开口道:“主子要办的事,我已经做了一半。那弈虚门也是奇怪,最近出山的弟子是比先时多了不知多少。”
“他们想找到青门饮的所在。”柳筠衡沉思了一会,开口却应了其他人心里所想。
微烟的眉头都快拧成一团,咬着唇一言不发,她这会说一个字都是骂。
“岂有此理,那日在星河山庄分明是那牛刀霜先挑起的事端。”叶离却是直接气的破口而出。
“公子打算怎么办?”听秋也是皱眉,只是他不知道那日他们在星河山庄的情形,故而也不敢妄加评论。
柳筠衡目视前方,那双丹凤却透着几分狠利。好半响,他才开口道:“青门饮,饮血引魂。”
“属下遵命!”
自不必再多言,他们几人早已心意相通。
柳筠衡点了点头道:“你们且散,程风你留下。”
待微烟扣门离去后,程风看着柳筠衡问道:“梁大人那边,公子打算怎么办?他如今也是各处在寻。别的却是没什么,只是那长存班怕是会连累到。”
“他的事,目前还可不必理会,毕竟此人目前也威胁不到我。戏班子那边,我也吩咐了微烟。对了,这才还多亏他,我见到了一个人。”柳筠衡说着笑了,一双丹凤熠熠生辉。
程风看着有些发愣,不过他回神的快,便笑着应道:“见到谁了,把你高兴的。”
“好歹是可以开始老头当年吩咐我的事情,我如何不高兴?”
“哦,这么说来,你是见到那小殿下了?”程风一听柳筠衡提起老头二字,便忆起先时的故事。
柳筠衡点了点头,顿了顿,将那日在宫里的事对程风说了。想了想又把那天晚上宇文淇来找他的事也说了几句,他自然不会全部都说。
“盟主生前可是一直念着他这宝贝外孙子,不想这会却是歪打正着一般的遇上了。不过却是奇,如何那晚还来找你?若你不是恰好在外头,有个意外只怕害了他。”程风听完柳筠衡所言笑了许久,心里只道这宇文淇实在是有些怪癖的很。
柳筠衡摇了摇头:“他说是想来听我唱戏,只怕是心里掂量自己为我所救,怕我知道他如今也是内力深厚之人后说出去,这才来找我。若不是这个原因,那我也猜不到了。”
“这孩子,难怪盟主会念着,想来和他娘亲一样都是鬼灵精怪之辈。等等,我这下越发觉得奇了,如何就这般轻易答应了你这莫名其妙的十年之约?若是我,我就不。”程风和柳筠衡的关系算是青门饮里面最铁的,所以不能和别人说的事情,柳筠衡还是会愿意去听听他的意思。算来,这程风还比柳筠衡大了两岁。
“所以你不是他,他不是你。”柳筠衡应道。
程风笑了:“不是我说,还好我不是他。你说说,那日若是没碰着你,那么高的树,说不准他还真的想寻短见。”
“如今既是知道他的存在,我不甚方便,想着是托你照顾一二。”柳筠衡没回他的话,这种假设他才不想假设。
程风点了点头,笑道:“你就放心吧。对了,你或许不知,他在宫里其实还是有人照顾的。毕竟当年那桩好歹也是一出冤案,难不成这世上之人都是良心泯灭之辈?”
柳筠衡冷笑:“呵,这我确实不知,可当年云妃是如何惨死的,你不会不知。但确实是可惜,老头当年说了不得见血。不然也不至于这都十年了,那孩子现在都八岁了,还只是这样的情况。”
“筠衡,你先冷静一下,当年既然答应了盟主,那照做便是。我知道你心急,可这不是你,你一直是我认识的那个冷面公子。”程风这不是第一次见到柳筠衡如此的冲动,故而赶紧劝道。
柳筠衡听他唤了自己的名字,便也知自己冲动了,闷闷的喝了两口茶,不再多言。
其实,这筠衡二字是盟主生前为柳檀取的字。老盟主说,他可能是等不到他弱冠之年了,先取了字,全了这些年的一场情分。他还说,若是他大了,觉得这名字不好,可以不用。
不过用还是用了,也只在江湖中用。这青门饮上下自然都知道,然而除了程风,这目前还没人敢直呼出口。
“是因着你自己么?”程风沉默了一会,问道。
柳筠衡和他们不同,他被老盟主捡去之后,一直都是一个人待着。不像他们几个,虽说也是孤儿,却是因为爹娘都死了。再者他们几个从小一处长大,彼此和兄弟姐妹一般。
柳筠衡轻轻咬了咬嘴唇,缓了一口气才开口:“或许吧,再一晃,都快二十年了,总是不能释怀。故而看着他,也是动了恻隐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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