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谁与争锋》分卷阅读8

    答,她眼光又在我跟周姑娘之间来去,回到原地后,包围的番僧护卫惊惧于我的身手,将包围的圈子又缩小了不少,周姑娘只能缩在我身边,从赵敏角度看来,应当十分暧昧。

    「我不知道周姑娘是你朋友,要是知道,就不会这样对她了,原来你」没料到赵敏竟然会服软道歉,本来想好七八种说法要哄她的我大感意外。

    「周姑娘与无忌幼时有恩,故今日出手相救,承蒙赵姑娘手下留情。」反正跟赵敏也不缺这档事了,当下干脆据实以告,见赵敏模样,必然不敢再对周姑娘下手。

    「原来你们早就唉~你走吧~」赵敏摸着鬓边珠花,眉头深锁,无奈地说。

    我看了一下周姑娘,此时带人走赵敏应当不会放人,而且只救她一个于事也无补,遂道:「保重。」

    正欲率杨伟二人离去,还没跨出殿门,赵敏又喊:「你连动用那三件事,求我放你师伯师叔都不肯吗?」

    这话意思再清楚不过了,分明是想问,你与周姑娘有私情,所以你救她,那我们呢?你何不求我?

    我回头一望,见她双眼已然微红,刚刚伏在窗窥探,见她御下极其严峻,喜怒不轻易示人,此时心境必然纷乱,,但也只能装作冷淡待无忌前来再说,于是回道:「当日应允赵姑娘,三件事必然不得违背你在此的图谋不是?怎敢违诺。」

    果然赵敏觉得我视她若外人,大怒吼道:「你滚!给我轰出去。」

    话声未落身后诸般暗器纷纷飞至,连那□□棍棒也一一投来,当下不敢停留,一面挥袖抵御一面逃跑出寺,兜两个大圈赶回客店,三人又商议一阵,这万安寺守备太严,要救之人又太多,只能等无忌一干后援来到。

    回房梳洗才缓过劲来,脑中顿时出现那赵敏大怒落泪的容颜,虽说之前就略略感觉她对无忌甚好,但没想到竟如此深情,不知无忌惹了这姑娘,现下又要互相敌对该如何,只能再问问无忌了,要是无忌有那意思

    想到这,突然就不想细想下去,伸进怀中,才想到珠花已然还给了赵敏,罢了先养足精神再说,那万寺塔中诸人要是能救出,对于明教与六大派关系颇有帮助,虽然不喜,但这事,替无忌办了,也能安心归隐了。

    虽想睡去,但睡得不甚安稳,梦中一会子是赵敏,一下子又是无忌,转眼又回到十年前的三清殿,于是当有人企图开窗时,已被我发觉

    近午在客店遇上乔装成农夫的无忌,当下跟他说了意外寻回右使范遥,知道赵敏身份,又因此谋画能救出六大派诸人之事,命他先去调配麻药交给范右使,再赶回来吃饭,我则是指挥跟随无忌来的教众,前往各处埋伏或准备逃出大都等事情,等把最后十几人带到骡马行交予杨左使,赶回客店,跟随来的小昭早就准备好几道小菜馒头在房里相候,我跟无忌边吃边核对应当准备的事,又把未完的事分一分,等馒头都啃完,趁小昭出去收拾,方有空跟无忌说一下私事。

    单论高手,我方较多,但那源源不绝的兵丁护卫才是最烦之处,怕无忌依然无法打持久战,遂问道:「伤好了吗?」

    话一出口却想到昨天遇见的周姑娘,还有赵敏,这事也得问问,要是有个万一,只能选其一的话,可别救错媳妇是媳妇吗?,心中略觉有些不妥。

    「在淮北就好了,只是您要我别急,这才落后了两三天。」无忌憨厚一笑,拉着我的手,把九阳神功的浑厚内力,缓缓送来,气息绵长,与当初一运气就略略虚浮大不同。

    见他身体大好,心中担忧也减了几分,但我俩内力截然不同,不着痕迹地把手收回来问:「晚上动手不知会如何,有些话,我想先问问你。」

    「您说。」

    「这周赵姑娘为人你看如何?」时间不多,跟这孩子打哑谜也没用,我索性挑明问了,但原本想先问周姑娘,但话一出口,又先问了赵敏。

    「她呀,诡计多端,又屡屡玩弄于我,而且她也是咱们大敌,当然是个不好的,只是小昭的链子只能向她借倚天剑来斩断,这该如何是好」无忌仰头想了想,坦言道,话中对小昭的关心还大于赵敏,可见心中并没有对其有什么特别想法,还好还好。

    「那峨嵋周姑娘呢?」我又问。

    这次无忌倒是有些扭捏,回道:「就之前跟您说过了,以前对我挺好的,您怎么突然问这个?」

    于是我大略把昨夜夜探遇见两人的事说了,说完看看也差不多了,两人又分头前去准备诸般杂务,想起那王府兵丁,又额外调了一些人带着青色烟花多准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一下,不知道有没有人注意到,篇名是跟原作有呼应的,代表这篇的事情发生在原作哪个时间点,所以每篇长度不一,没有写的就会跳过该篇。

    第8章 四篇 百般心意何人詳

    准备妥当与无忌在客店中等待烟花讯号,赵敏却带了范遥寻上门来,当下跟无忌打手势,要他先去万安寺,我扮成他去绊住赵敏,小昭则是铁链碍事留在客店,不必跟随大队人马,我见她随无忌前来也有些意外,按理应当把它留在淮北为佳,无忌却让她跟了。

    见赵敏只带了范遥,应当不是知道了范遥身份,前来拆穿,要不然,我俩连手,连玄冥二老这等高手也不能保证护她周全,必然另有要事,当下也不能跟范遥通消息,问他准备如何,只能随着赵敏前往街口的酒楼,她要了二楼临窗的雅间,范遥跟她打手势说在楼下大堂相候,她点点头,径自跟小二要了一些菜两壶酒,待酒菜上桌她才斟了两杯酒说道:「这酒菜没毒没药,尽管放心。」

    说完后两杯各饮了一口,等我选了一杯,她才拿了另一杯。

    「酒过三巡再谈正事,张教主请。」赵敏又先饮了,此下两杯酒她也各先饮一口,三杯饮过,这酒虽不辣口,也让俏脸染上一层红晕,我脸上上了一层油彩,由外观之应当神色无改,她饮完酒又伸筷把每一道菜都尝了一口。

    见她悠闲慢慢一筷筷细嚼慢咽,那檀口微张,红唇娇艳,将那绿菜黄笋,送入洁白牙关,又想到,方才饮酒未得细想,现下注意,那酒杯上两人唇印早已相迭不只一重。

    「张教主,你可想知我是谁?」赵敏放下筷,问。

    「郡主大名,我来到大都随问即知。」听她问话,我便收心练神,微笑回答。

    她本来似乎想以此吓我,见我早就得知,又再度气恼,嗔道:「你早就得知了,为何不说。」

    「郡主与我等草莽风牛马不相及,提知如何,不提又如何?」妳爹是管天下兵马的汝阳王,我则属一心想推翻朝廷的明教,早从我俩来到这人世间,便已注定如此,何必提。

    俩人此时心思自都在身份归属上打转,半响无语,任由无奈惆怅翻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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