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分卷阅读3

    弱身高比皇甫聿略高,但身子却单薄的很,或许是长年生病的原因,嘴里不停说著"不要不要",可挣扎间却没什麽力道,轻松就被愤怒中的皇甫聿扒下衣物,转眼间身体光裸。

    药性开始发作,还有些抵抗举动的拔拓无弱,没多久已红著脸摊在床铺上,不停地喘息,双眼迷蒙。

    几乎喝了一壶和著春药的酒的皇甫聿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药性在他体内挥发,欲火窜烧著下腹。

    怒火及欲火同时在他心上燃烧著,理智犹如一张纸般,早已烧成灰烬,皇甫聿抓住虚软在床上的拔拓无弱。

    拔拓无弱因药性下体直挺,皇甫聿像是没见著那根,直接摸上他後面的菊穴,拉下长裤,朝著那紧窒得不见任何空隙的部位插入。

    过大的疼痛让拔拓无弱弹起上半身,他汗水淋漓,连眼睛里也渗出泪水来。

    这并非皇甫聿初嚐人事,早在十三、四岁时他已纳了好几为妃女,这类**对他而言一点也不陌生。只是,此刻在他身下的人和他同性,且还足足长他两岁之大,身下男子的性器还碰触到皇甫聿的腹间,让人想忽略也难。

    但他已管不了那麽多。

    粗大**一半卡在外头,实在紧得很,他只好抽出,往拔拓无弱的下体摸抚,拔拓无弱半眯著眼,嘴里轻吟,很快地很已泄出。

    皇甫聿用他射出的浊白液体抹在自己的肿胀上头,曲起拔拓无弱的双腿分开,使劲插入,也不管他的哀号声及哭泣声,凶狠地律动起来。

    他像疯了一般掠夺拔拓无弱的身子,在他体内一次又一次地插著,射出一回後,药性仍然没有缓下,反而更加凶猛,软下的性器硬得快。

    也不知道自己射了几回,也没考虑到拔拓无弱是否能承受,他没有了理智,神志惘然地插著、抽著。

    才一睁眼,疼痛立即涌上,皇甫聿蹙著黑浓的剑眉,揉抚著後脑。

    头真疼。

    这就是宿醉吧。

    他半坐起身,薄被顺势滑落在肚腹间,自己上半身是光裸的。

    皇甫聿疑惑了下,低头瞥眼,看见床上的狼藉,霎时间倒抽一口气。

    上头血迹斑斑,令人惊骇。

    身旁已经没有任何人。

    看见床上的血迹,想也知道昨晚肯定弄伤他,且伤势肯定不轻。

    他都已受伤,还上哪去?

    望著床上一滩暗黑的血渍,皇甫聿心里头有点沉闷,说不出口的感觉,似乎有些愧疚感。

    昨晚隐约间似乎有听见拔拓无弱的求饶声,现在想起,竟有些不忍。

    皇甫聿捡起地上的衣物,拍了拍附著在上头灰尘,而後穿上。

    整装完毕後,他本想离开,可一想到昨晚在他身下哭得可怜的人,脚像有了几千斤重,抬也抬不起来。

    他只好待在房内。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甫聿还在发神著,门被推开,拔拓无弱进入,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原先本就苍白的脸更加发白。

    他并未急著关门,几名宫女端了几道菜进入摆放在桌上,朝两人恭敬地弯身,离去。

    拔拓无弱这才将门带上。

    他逃避皇甫聿的眼神,用著怪异的姿势走近桌边,"饿了吗?快点吃吧。"

    "你上哪?"

    "去和父皇请安,你放心,我已经跟父王说了你在房间休息,他不会刁难你的。"说完,他弯身咳嗽好几声。

    "你没事吧?"

    他苦笑地摇摇头。

    "我是问你的身体。"

    他红了脸,摇头。

    他坐下椅上,霎时间他变了脸,一阵红一阵绿的。

    皇甫聿心里了然,抓起他的手腕,往床边拖去,一抛。

    "你干什麽?我不要"拔拓无弱吓住,以为他又要对他做出昨晚的刑罚,挣扎起来。

    "闭嘴。"皇甫聿按住他,拉下他的裤子。

    省视了好一会儿後,他脸色难看得像是乌云乍临,连带的还有些歉疚。"你这里有药吗?"

    不管那春药是不是拔拓无弱下的,他把他後面的穴弄成如此惨不忍赌,也实在太不应该。

    拔拓无弱肯定痛死了吧?脸都白成那副德性,却为了皇甫聿这个代嫁的媳妇,不得不一大早跑去向玄武王请安

    他真是个烂好人。

    青玉案 05〔男男生子,慎〕

    "要药干什麽?"

    "你这里很疼吧?"他摸上伤口,听见耳边传来抽气声。

    "别、别"

    "我帮你上药,药放哪?"

    "我自己来就行了。"r

    "你自己?"皇甫聿狐疑地挑眉,"确定可以?"

    "可以。"他狼狈的爬起,拉上裤子。踉踉跄跄地走到一旁的木柜,拉开,取出一罐瓷瓶,晃了晃瓶身。"我自己能上药。"

    "好,就让你自己上擦药。"

    听他这麽说,拔拓无弱顿时松了口气,露出和煦的笑容。

    "你还愣什麽,现在擦啊!"

    他怔住,笑容顿时也僵掉。"我晚点再擦。"

    "现在不上药,要等何时才能上药。"

    似乎是皇甫聿的坚持让拔拓无弱找不上理由拒绝,皇甫聿见拔拓无弱灰土著脸,一步步走上床,随即脸上变了颜色,涨红。

    他脱下裤子,露出昨晚让皇甫聿流连了一著夜晚的地方,打开瓷瓶,取了些乳白色药膏,动作停顿,对一旁观望的皇甫聿说道:"你可以转身吗?"

    "我得看著你才行,要是你有哪些地方没抹上,我好跟你说。"

    仍然拗不过他的固执,拔拓无弱只好在皇甫聿的目不斜视的视线下,抹了药,不习惯在他人面前擦药,而且还露出令人羞耻的部位,随意涂抹几下後,就打算了事。

    "你里面没涂。"

    "里面不用了。"

    "那怎麽行?"他走近,按下他,"算了,瞧你慢慢吞吞的,我帮你上药吧。"

    "不、不用了"他又开始挣扎起来。

    "你别闹了。"说了句,他制止他的扭动,食尖挖了药脂,分开两片臀瓣,伸进还微张的穴儿,手指转了几圈,在周边的壁间都涂上药後,他才伸出手。

    他才一松手,拔拓无弱立即爬起,拉起裤子,"谢谢。"

    "我晚上再帮你上药。"

    "还要?"

    "你这伤大概一时半刻好不了。总归,让你受伤是我的错。"

    拔拓无弱摇摇头,苦笑,"不,不是你的错,是我。我问过父王关於酒里下药的事,是父王指使的,我要是能严格把关,不让人将春药混入酒里,昨晚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这哪是他的错?喜酒送入房内,这过程经手过许多人,所以要在喜酒内下药根本是轻而易举。他这人就是喜欢将错一肩扛下,滥好人一个。皇甫聿在心里暗道。

    "为什麽要下春药?"

    拔拓无弱无奈地轻笑几声,"你也听闻过我的事情吧?一个多後,我就会消失在这个世上。父王曾经有四位皇子,可个个都因意外而逝世,最後就剩下我,玄武国目前未有子嗣,要是两个月後我真死了,也得有个子嗣留下才行,所以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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