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玉案》分卷阅读24

    麽事了?生病了吗?还是受伤了?"

    "不是,公子不是这样的"

    "柳儿你快说,我很担心。"他抓著柳儿,一脸担忧地询问。

    "皇上──皇上他"柳儿眼一闭,咬牙地说,"皇上这几天都待在容妃的寝宫内。"

    "啊?"他怔了怔,一脸茫然。

    "因为──容妃她怀孕了。"

    青玉案 39〔男男生子,慎〕修改版

    拔拓无弱脑袋里一片空白,半晌都兜转不过来,像是在消化方才柳儿嘴里说出口的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他回过神,嘴巴可以说出话的时候,他才发出声:"你、你是说容妃、容妃她──"

    "容妃怀了皇上的龙种,皇上现在正待在容妃的寝宫内。"

    再次由柳儿的嘴里说出,依然令他震撼。

    他惊愕得说不出口,愣了愣,浓厚的苦涩感涌上。

    他想笑,却笑不出来,纳纳地开口,"是、是这样啊什麽时候的事?"

    柳儿担忧地望著他。

    "三天前,由陈太医诊断出来。公子,你不要紧吧?"

    笑不出口,连简单的摇头都做不出来,面容似乎僵硬住,做不出任何表情。而胸口被狠狠地痛殴著,痛得让人想落泪。

    他牺牲了这麽多到底为了什麽?

    为了能够怀孕,他破坏了和皇甫聿之间的友情,使得皇甫聿对他抱以异样眼光。

    得知他情感时,皇甫聿一开始对他反感至极。

    经过那麽多苦难,受了多少次皇甫聿对他的白眼,一次次的伪装,一次次的强颜欢笑、一次次的委屈。

    他唯一能为皇甫聿做的,被人取代了。

    他会不会被赶出这里?这里会不会由另一个女人进驻?他会不会──再也见不到皇甫聿、再也感受不到他的温柔、他的体温、他的怀抱?

    所有的一切、一切,都给予了另外一个女人?

    撑不下去了,他不行了。

    皮肤受了伤,只要擦上药膏就能愈合,就算不去理会、不去管,它依然会好。那麽如果是心口呢?会有好转的那一天吗?

    心脏被划了、被刺了不只一刀,血,一滴滴地落下,痛感渐渐麻痹。

    麻痹、麻木了

    皇甫聿已经三天没来找他,其实答案已经很明显。

    双手移上腹间,颤抖。

    "孩子,我们被抛弃了。"

    "孩子,你会怪我吗?"

    "孩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他想,他是真的做错了。

    喧闹著。

    一群人。

    叽哩瓜啦。

    皇甫聿冷眼望了挤在容妃寝房内的一干人等,唇边带著一丝诡谲笑意,令人捉摸不清。

    "恭喜皇上,为炎夷国添得龙子"

    这已经不知是第几个大臣来到皇甫聿面前贺喜。

    自从得知容妃怀孕的那天後,一夕之间,全国大臣争先恐後地到宫里向他贺喜。

    一天、两天、三天过去了,人潮仍是络绎不绝,全都涌入容妃的寝宫里,要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不过这样也好,消息传得快,更合他的意。

    前来恭贺的大臣们言语间,无外乎暗示他该立后、为炎夷国找个一国之母。

    皇甫聿的反应则是一笑置之,笑容间含带著几丝的冷意。

    倏然间,他站起身。

    "全都住嘴。"

    霎时,寝房的噪音戛然而止。

    寒冷的眼眸扫过众人一遭後,他迈著脚步往容妃的床边走去。

    "爱妃,你的身体如何?"

    他微笑,眸中却没有任何笑意,只是躺在床上的容妃却不知情,她坐起上半身,状似虚弱地笑了笑。"谢皇上的关心,有了皇上的关怀,再大的不舒适臣妾都熬得过来。"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皇甫聿弯身,温柔地摸了摸容妃的脸颊,并不太在意在众臣们面前做出亲腻的举动。

    容妃羞赧地低下头。

    "皇上"u

    "既然如此,那可以和朕说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青玉案 40〔男男生子,慎〕修改版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皇甫聿弯身,温柔地摸了摸容妃的脸颊,并不太在意在众臣们面前做出亲腻的举动。

    容妃羞赧地低下头。

    "皇上"

    "既然如此,那可以和朕说说,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容妃的笑容僵住,众臣们则是面面相觑。

    "皇上,臣妾、臣妾不明白皇上话里的意思"她低著头,交握的双手频频发抖。

    "想装傻吗?"

    "臣妾真的不明白"

    "朕已经给你三天的时间,是爱妃非要执迷不悟地欺瞒朕,那麽──就别怪朕心狠手辣,不给爱妃面子。"

    浅浅地笑了笑,"爱妃,朕再问你一次,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容妃的面容霎时间转白,双唇发抖,心慌慌地嗫嚅著:"皇皇上"

    点了点头,"爱妃还是不肯说吗?"弯直硕长的身躯,瞥了公公一眼,"传陈太医。"

    "是。"躬身,离去。

    皇甫聿带笑,静候。

    周遭的浮躁声渐渐大起,大臣们个个低头交耳,不明所然。

    须臾的时间,公公已领陈太医来到皇甫聿面前,陈太医始终低垂著头,不敢瞧皇甫聿一眼,直到他冷声说了句"抬头"後,他才慌恐地抬起下颚。

    "陈太医,朕的爱妃肚里的孩子可是你诊断出来的?"

    "是、是是。"

    "你可确定?"

    皇甫聿抛出的问句使得陈太医面容为之一变,惊慌失措著,嘴巴张了又开,开了又张,重复许多回後,点下头,"是。"

    闻言,皇甫聿冷哼一声,"陈太医可真是好医术。"

    随即,他又开口,"林太医。"

    伫立於众臣之中的中年男子步出人群外,"微臣在。"

    "替容妃把脉。"

    "是。"

    容妃听闻此话後,立即花容失色,揪紧被褥连连後退几步。"皇皇上不用了臣妾的身体臣妾自己最清楚"

    "怎可如此草率呢?爱妃怀了朕的龙子可是件大事,只凭一名太医便自下定论,万一诊断错误,罪该由脽负责呢?"沉下声,"林太医,为容妃把脉。"

    皇甫聿後退几步,将位置让给林太医,在一边冷眼旁观。

    "娘娘,失礼了。"话落,不顾容妃的挣扎,他一把攫住纤细手腕,两指指腹按於腕间,顷刻後他松手。

    "林太医,怎麽样?"

    "回皇上,微臣未测得喜脉。"

    "是吗"

    冰冷如箭的视线来回扫著陈太医及容妃两人,"你们两个──该怎麽向朕解释?"

    容妃脸色刷白,说不出话来;林太医则始终低垂著头,两只腿频频打颤。

    浅笑撤下,紧绷著脸,"你们可真是大胆!竟敢欺骗朕!"

    容妃吓得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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