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娇媚可人的,哪有第二个如庾定胥一般高高瘦瘦的能入他的眼?无辜惹他憎恶而已。毕竟寻常公子间,总难有欣赏之情,只盛有攀比之意。
他倾身要去啮咬庾定胥乳 首,挣动间,一下摔在他怀里,那霎时,听见心如响雷,分不清是哪个。
庾定胥搂着他,轻轻挪了挪两腿,那一根粗 硕阳 具,便堪堪抵到了张紊腿根上,上头恁些湿滑擦得他毛趾一捒、椎骨一惊,险些溃了阳 精。
暗叹声老天开眼,幸好忍住。
庾定胥半眯着眼睛,“……怎么做?”
这人脸面上不知是欲 火喷的,还是羞涩染的,嫣红一片。
张紊哪有空闲理他,只顾着自己指上功夫,满脸淫 欲,咬着下唇,兼一副苦大仇深。
这上下姿势,他前头两个硬 挺小粒恰恰摆在庾定胥面前,他好奇似的动手一捏,张紊登时诶哟一声叫唤,腰腹一紧,恨恨把他一瞪,身子微一侧,“这里。”语气里少不得破釜沉舟,壮士一去不复返。
只见他细长手反在身后,两根指头不见在了臀 沟里,嫩嫩白白去了一团,庾定胥眼前又是一热,也伸出手,“我来。”
不等小 穴主人吭气,毛毛躁躁地便挤了进去,同张紊那两根指头一块。喝,好一个养在深闺人未识,又紧又热。
难耐时刻,张紊没头没脑道,“我绝不后悔,你也不要。”
庾定胥正举一反三地亲吮他胸前赭色乳 首,手指在他穴里又屈又挠,凭着本能抿了他两瓣唇,呢喃曰,“嗯,不后悔。”
须知人活一世,总要冲动一回。不然谨小慎微、思前想后一辈子,不晓得要错过多少良辰美景,霁月风光。
他相通了,日后一旦除去鳖精,一切还原,好歹他还有这华胥一梦,足矣足矣。
这当口,可怜的人成了一腔热切的张紊,他把个稚嫩后 庭花都献了出来,人家却对他无半点信心。
可这还不是该怪他自己!
话不扯远,暑气未消的时节,两个大男人欲 火熊熊,堆在蚊帐里,四肢百骸一通纠缠,热是自不必说,汗水涔涔,恨不能沁透了皮囊,到对方骨血里去。
庾定胥那根教张紊扶着,艰艰难难捅了个头睑进去,把张紊痛得直哼,他原本雄纠纠气昂昂的张小弟也一气儿软了下去,庾定胥一样受苦,绷着脸去揉弄他那软了的物事,“我能不能动?”
张紊哑着嗓子,只想大哭出来,“别动!别动!出去出去!”
庾定胥赶忙撑好他,“我这就退出来。”
他腰上微微一动,张紊背上竟一层冷汗,庾定胥拿手一揩,急了,“你忍一忍,我抽出来。”
张紊疼得掉了猫儿尿,将他脖颈一掐,“进去算了!”他心里哀号着:怎么扩张过了,还这么痛!都怪那庾定胥!不知深浅的童子鸡偏偏长得恁伟岸!
庾定胥为他担心,可胯 下肿 胀就是不消,不由急出了一头汗,索性往里一顶,身上人又是一颤,这回他不曾停歇,一鼓作气势如虎,顶着窒碍往里行进,半是探索,半是情 欲……
还是该骂张紊活该,他两脚张开,手掌抵在庾定胥胸前,跪坐在他表哥身上,这下被捅得两膝虚软手臂无力,几乎撑不住躯干,整个人摇摇欲坠了几下,不小心一歪。
庾定胥眼疾手快,将他稳住,刹那间短兵相接,张紊便猫儿般长长一哼,仍是痛哼,却有愉悦沉浮其中。
蛇有七寸,庾定胥不通春 宫,也晓得要挺身一顶,遂大抽大弄起来,此法轻重深浅,握在上头人手里,张紊每一动,都使二人穷尽欢愉。
32
细数来,张紊还是头一回这般淫 浪。头一回就用了这样姿势,自然受罪,暗忖着:我在庾定胥心里反正脸面尽失,干脆认输罢。
索性一个伏倒,趴在他胸前,吁吁喘喘,一副打死不动的模样。
庾定胥这下既看不见美景春光,又不能尽兴戳刺,也喘道,“……你怎么了?”
张紊直耍赖,“我不来了……”
庾定胥双手往他肋下一插,扳转其臀,翻身将他压到下头,惹张紊啊一声婉转。在张紊眼里,他那个迂腐的正人君子表哥,此刻看着颇吓人,两道剑眉斜飞,透着不耐。浑身肌理绷得死紧,热气腾腾,好不煽动人淫 欲。
庾定胥埋首啜他皮肉,尤其是那心肺上嫩肉,软软糯糯,一啜就是一片红痕。趁张紊勾着他肩身,下 身一耸而入,恁肠壁,服帖裹着,是说不出的**。他一面悬身揉抵,一面捋他颊面,轻声问曰:“还疼么?”
张紊忍着呻吟,剜他一眼,“你快点!”
庾定胥又是重重一顶一弄,略略有些失序,直顶得张紊扶不住他,两臂软嗒嗒覆在脸上,强抑就要冲出喉管的叫喊。
这便是嘴硬的下场。
待他都泄了两回了,庾定胥方才乱撞了几下,滚烫元 精俱射在他谷 道深处。二人纠结在一块,厮磨呷吻,足有十分缱绻。
……
“够了够了!”张紊把他一推,呼呼直喘,“你要闷死我!”
那刚失了身的高龄童子鸡些微无措,反而让人看了怜惜,先推开他的人又往他唇上一啄,假意道,“好累了,睡罢。”
身子一缩,面红耳赤地背了过去。
隔日张紊腹中颠乱,冰火两重,浑身难受,那也是后话了。
翌日清晨,他照常醒来,发觉自己手脚搭在庾定胥身上,放得极舒适,忙不迭轻轻缩了回来,那当口,庾定胥也一动,惊得他死死闭上眼,动不敢动。
果然庾定胥是醒了,张紊只觉他坐起后半晌不动,继而是长发拂到手臂的,他忍着骚痒,仍旧一动不动,连自己都要相信自己睡着了。
接着?他真睡着了。
庾定胥洗漱完了,端了份早点放在里间桌上,又去找任检校请假。
任检校笑嘻嘻的,“他不是编制内人员,不要求他日日报道。”
“毕竟是我托付你的,还是认真些好。”
寒暄了几句,庾定胥转头要出公文房,任检校忽而唤他,“那位……宁王,究竟是何方神圣?”
“我们只消尽职尽责便好,总不会难为我们。”
任检校叹气,“还是来江南分一杯羹的罢。”江南这肥地,惹富商大贾攀万金而来,白银市上多以数万计,天下夏税秋粮,总三千四百四十三万余石,而江南五府占其四五,怎么不叫人眼红?
其间庾定胥偷闲回房一次,张紊还赖在床上,两个眼珠在眼皮底下咕噜噜乱转,庾定胥不催他,只说,“刚刚遇着丫头,她道林嵋儿说,那道士是位真法师,叫我谢谢他,也谢谢你。”
道士还真不是虚有其表。张紊心里一赞。
-
猜你喜欢
- 淡生烟
- 豉汁排骨荷荷蒲
- 古代短篇肉 被当成女儿养的恶少攻X攀高枝的受 HE
- 夏荷
- [2017最新作]夏荷的第二个坑请多多支持爱开坑却又无止尽脱稿的夏荷「碰 随着那一声撞击声,夏子绫的世界从此崩塌 她学会保护自己 难听一点,就是打架 直到遇见了王俊凯 向她伸手,拉她一把 然而,改邪归正后忙碌的生活让薛伶荷忘了当初推她一把的人 而王俊凯也选择牵起另一个人的手 她一直没放下,那些早该放
- 清墨绣荷
- 心潮澎湃,无限幻想,迎风挥击千层浪,少年不败热血!
- 我不是荷马
- 一个文科女生误入海工界,在男性世界里的见闻录。
- 荷语青妃
- 晋江2017-01-13完结文案:张植有点不适应,上一刻还是晋城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金融大亨,下一秒就变成了因为种西瓜亏本而喝安眠药自杀的一个农民。一穷二白,外加一屁股的债,这都不要紧,要紧的是他欠下了情债,虽然姑娘身材美貌皆有,但是张植他不是直男啊。唯一值得欢喜的便是他有了一个类似田螺姑娘的“西瓜
- 晓荷千朵
- 一个女人的职场心路,情场日记。嫩滑的恫体、纯美的脸蛋儿、妖精般的心机,还有一本神秘的羊皮卷秘籍,她在各级机关中面娇机深的历练、游走,用青春、身体、感情、聪慧换取她想要的种种,一个令许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尤物,最终情归何处?
- 荷之青青
- 洞房,她无助“我要休书”婚床,他无度“我会日日给你修梳,从青丝到白发*肉食者壮志凌云“我要把青天覆盖的地方,变成北鞑的牧场”草食者凌云壮志“我要把北鞑的战场,变成青天覆盖的地方《龙悦荷香》QQ群:539289487*天地不仁,刍狗万物 圣人不仁,柝龠熔炉。沧海桑田,苍狼白鹿。聚散离合,丹心如故。成败
- 薄荷泉
- 这是一篇心理医生一边和党卫军勾心斗角,一边从重重障碍中解救病人的故事。有青年、有治愈。有 阴谋,还有间谍战“有一种花和向日葵完全相反。昙花只在夜间开放,从花开到花谢,短短两三个小时。它见不到太阳,然而洁白芬芳,美丽无比,如同月光下的仙子 后来李默梵总是回忆起亚兰蒂尔把他从医院中救出的那一天,那是他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