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药不能停!》分卷阅读73

    那是白天被他的剑锋划破的地方,绢白的手掌上一道红痕,看起来十分可怜。

    灰影使说包起来会感染水新解释。

    水渐皱眉,没说什么,只是去一边柜子里取了干净的棉布,沾水,给他擦拭干净伤口周围,然后用酒消了毒,换了新的棉布包起来。

    水新看着水渐认真包扎的表情,心里觉得痒痒的。

    他忍不住摸摸水渐的脸。

    水渐手上动作一滞:别乱动。

    水新得寸进尺地捏住水渐的脸颊,水渐的脸看起来没多少肉,脸颊捏起来却手感特别好,水新一边捏,一边露出**良家妇男的笑容:小妞,给大爷笑一个?

    水渐手上用力,给打了个死结,然后抓住水新不规矩的那只手,郑重道:魔教那一套都是胡来,伤口这么长,晾着更容易感染。

    水新本来想恶作剧一番,被水渐这么严肃认真地一说,立刻萎了。

    水渐合上门窗,转回身,对水新道:今晚住在这里。

    水新挠挠头:不行啊,我去揍完水潇,还要赶着回菱州城呢!

    水渐眯起眼睛:菱州城?

    水新得意道:是啊,我一路从菱州城跑过来的,比千里马还麻溜呢,这轻功,杠杠的!

    水渐完全没有一点笑意:你刚才说灰影使,难道你回菱州城,就是去找那些魔教余孽的?

    水新耷拉下来,咕哝:魔教余孽我也是一个啊还是最大号啊

    话题忽然沉重起来。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水渐道:不是要揍水潇么?现在去吧。

    水新惊讶地抬起头:啊?

    半柱香后。

    嘭!

    院子里一声响。

    屋内,水潇正在床边坐着,听到声响,叫水润:怎么回事?你去看看。

    水润正在吃夜宵,不快地嘟囔一声,站起来,走出门去。

    水潇叠完衣服,直起身,回头一看,水润还没回来,屋门半开着。

    嗯?怎么这么半天还不回来?水潇自语,走向门前。

    刚一推开门,就从天上掉下来一大片麻袋,直盖住水潇的头脸。

    一条绳索不知何时绕在水潇颈中,嗖地抽紧,固定住麻袋。

    啪!一巴掌扇在水潇头上,他嗷地叫了一声,又是一巴掌,拳脚从四面八方落下,结结实实砸在水潇身上,他奋力挣扎起来,背后大穴却突然被人点住。

    接着,他突然腾空,被人扛大米一般扛了起来,风声嗖嗖而过,不知行了多久,又突然停住。

    水潇吓得一头汗,他怎么也想不到,好好地在江南盟盟主府里呆着,竟然会被人劫出来,如果这些人想杀了他,那简直太容易了!

    嗤地一声,水潇觉得下半身一凉,裤子掉了!

    凉风徐徐,溜着pi股缝,让水潇心惊胆战,难道、难道这不是个劫匪帮派,而是个采花贼团伙?

    他吓得歇斯底里大叫起来,奈何哑穴被点,只能任气流呼噜呼噜地穿过嗓子眼,大张着嘴巴,却没有半点声音传出。

    怎么会这样!一定是他的政敌做的!谁会嫉妒他?是水逸?水润?还是那个跟在师父身边的水明??

    水潇两眼含泪,脑袋蒙在麻袋里,心中把竞争对手掂量个遍。

    一个凉凉的东西突然戳在他的pi股蛋上。

    !!!水潇留下了屈辱的泪水。

    那东西不断在他pi股上划来划去,不知道是采花贼团伙开发出来的什么新型玩具。

    水潇一边哭一边咬牙,只要让他挺过这一次,他一定会十倍百倍地报复回去!为了他在玄正派的光明前途,不管受到何种侮辱,就算强x轮x,他也必须挺过去!

    那个冰凉的东西终于撤去,短暂的寂静,一阵窸窣声,有人靠近他下半身。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水潇快要把嘴唇咬烂。

    忽然,水潇感到脚腕被勒住,绳索向上绕了两圈,将他一双小腿紧紧缚起。

    这又是什么新型玩法!维扬城的采花贼,不要太与时俱进!

    只听嗖地一声,绳索拉起,水潇一下子跌倒在地,肩膀和颧骨重重地撞在地上!疼得他呲牙咧嘴。

    嗖嗖!

    绳子拖了一阵,猛地向上提起,水潇头脚颠倒,大头朝下脚朝上,倒挂起来!

    走!水新一挥手。

    水渐笑着点点头,指水新手里的毛笔:要毁灭物证。

    水新一把捏碎毛笔,揉成粉末,散进风中。

    水渐挑眉。

    水新得意地拱拱手。

    水渐拍了下他的肩膀。

    水新瞪眼,又推回水渐。

    两人这么你推我一下,我推你一下,打打闹闹地离开了这片荒郊野外的树林。

    风中,树上,光pi股上画着两只水墨乌龟的水潇无助地倒挂着。

    哈哈哈哈,实在是太痛快啦!这种小人,就该被恶整,他还不知道是谁整他,哈哈哈哈!水新一边大笑,一边抱住水渐的腰,拉起他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

    你这是做什么?水渐皱眉,他不喜欢这个动作。

    轻功带人啊。水新望望城头,又看看水渐。

    水渐紧紧绷着脸。

    水新见状,小声咕哝:自尊心真是强得要命

    回到盟主府内,水渐关上门窗。

    水新挠挠头:可是我还得赶回菱州城

    水渐道:我有话跟你说。

    水新:哦其实他也不想大半夜一个人狂奔几十里地,但是,血地狱总是要去的。

    跳动的火焰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墙上。

    水渐走近水新,低头凝视着他,虽然还不太习惯这张脸,但是,那双眼睛里的神情,再熟悉不过了。

    水渐抬起手,拂起水新鬓边的散发,捋到他耳后,手指抚过柔软的耳廓,轻轻碾起: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水新望着水渐,他的表情,看起来有点难过,可是,这样被他看着的自己,却从心里冒出酸酸麻麻的感觉来,好像有什么甜蜜的东西快要溢出来了。

    你不记得了吗,我们当初约定的期限,你保护我,一直到我能打败你的那一天为止,那一天早过了。水新眼睛亮亮地望着水渐,坚定地说,现在,轮到我来保护你了!

    长长的睫毛在油灯光中宛若金色小扇,墨玉般漆黑的瞳孔也泛着金色的波光,那般天真又坚定的神情,让人恨不得恨不得

    水渐低下头,吻住水新,微凉而柔软的唇瓣因为惊讶而微微分开,随着呼吸颤抖,仿佛小鱼一般鲜美。

    是这样,随着亲吻的加深,水渐在心里确定了一件事,他一直想对水新做的,就是这样。

    每一次,早上醒来却找不到水新的时候。

    每一次,从别人口中听到关于水新的坏消息的时候。

    每一次,看见水新的时候。

    可是,他们都是都是男人,怎么能在一起?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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