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件,往门口走去:我先走了。
嗯。
等门关上,岑沚也正好解决掉另一份文件,放下笔深呼吸了口气,放松地往椅背躺去,闭上眼疲倦地捏了捏额间。
他其实并没有把张球那件事当回事的。跟王席贵对战了那么多年,什么绊子对方没给他下过?这还是小意思的,他甚至还在期待这次王席贵会出什么新的绊子给他玩。
岑沚无奈地笑了下,总感觉自己好像名正言顺地变成了个受虐者似的。
等全部解决掉那些堆积了很久的工作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了。
岑沚在知道时间之后,才发现有多糟糕,急急忙忙收拾好东西就走。
半路路过市区的小食街的时候,特意停下车去买了两份汤面和一些滚烫烫的小吃。
沈沂那家伙肯定是没吃晚饭的,因为他不会做。现在也不知道多饿了。
过分焦急地岑沚都忘记了,从前的沈沂就是从饱一顿饿一顿的生活中,苟且残喘地活下来的,如今太把他放心上了,都舍不得他再受半点的苦头。
一路无话。
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灯没有开,只有电视在不断地闪着画面。岑沚借着电视机一闪一闪的光亮打开灯,就看到沈沂正在窝在零食堆里睡得正香。
他是个贪吃的家伙,堆满桌几的零食几乎都开了封,但每包都剩下了差不多一半。明明就吃不了那么多,但就是非要死撑,怎么也不肯跟别人分享。
小气鬼。
岑沚无奈地笑笑,走过去把打包回来的食物随手放在桌上,凑过去帮他捡掉嘴边的饼干屑,很自然地送到自己嘴里,又盯着他看了好半天。
熟睡中的沈沂,眉毛永远都是皱起来的,皱得很深很深,岑沚都不明白,对方这是在纠结什么呢,还是做噩梦了,连带着嘴角都往下扯,做了个特别奇怪的表情。
其实挺丑的,可岑沚还是忍不住凑过去,亲了他一下之后,才拍拍他的脸把他叫醒。
沈沂睡得正香,突然觉得不舒服,有人在他脸上作怪。
是的,他是被掐醒的。
在看清凶手之后,沈沂先是迟钝地盯着对方看了大半天,随后才浑身一震,有些不满地捂着脸叫道:先生,您回来了?
嗯。
岑沚好整似暇地看着他那副模样,想起刚刚自己本来是拍着的,拍着拍着觉得手感不错,就掐了起来。
岑沚想,他的脸大概能去拍某些美肤产品的广告吧?
想了想又摇摇头,心说这么笨的家伙,大概连台词都念不好吧。
吃面。岑沚从打包回来的食物里拿出了一碗面放在他面前,又转过去翻了翻袋子,说,还有丸子,我买了烧烤,都是你想吃的。
沈沂呆呆地看着这些,内心无比激动,但是
胃不激动。
他吃太多零食了,胃胀胀的还有些难受,别说吃了,他还想吐呢。
于是不自觉地面露难色道:先、先生,我、我还没洗澡呢。
一会儿帮你,先吃。
可、可是
怎么?
我、我很饱沈沂低下头,细声说道。
岑沚停下动作,随后缓缓地抬起头,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在耍我吗?
对、对不起!沈沂被他的语气吓了一跳,忙慌张地抬起头,大声叫道。
不是你一直都说想吃么。
沈沂自知理亏,可是实在是吃不下了。小心翼翼地抬眼瞄了瞄岑沚,见他脸色不太好看,就不敢说话了。
肚子疼?
没、没有。沈沂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又说道,就是有点不舒服。
岑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想着吃那么多,不会不舒服都奇迹了。觉有有些无奈,说:我准你去厕所蹲半个小时。
啊?
去。
但是我不是想上厕所
去。岑沚冷冷地打断他。
沈沂在试图反驳无效之后,只好垂头丧气地往浴室的方向走,却听见身后岑沚的声音,悠悠地传过来,忘了告诉你一件事,桌子上这些东西是你这一个月的份。
什么!
沈沂惊讶地转过头来瞪着桌子上那些被自己蹂/躏得乱七八糟的零食,又看了看岑沚,张了张嘴:您别骗我
都已经吃掉三分之二了!
岑沚已经坐在沙发上吃烧烤了,闻言看也不看他。
先生,您别这样。沈沂扑过来抱着岑沚哭。
岑沚淡定无比地抓过一边的抱枕往他脸上盖。
世界清静。
作者有话要说:
☆、c16、霸道
大概是早上七点多的样子,岑沚就已经早早地起来去梳洗了,搞定完之后就回房间来叫沈沂起床。
床上鼓着一个小山包,岑沚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把手上的衣服随手给放在床边就去掀开他的被子。那家伙满头大汗地趴着睡,睡衣被睡得掀起了一半,露出了半边光洁的后背。
岑沚帮他拨开刘海擦擦汗,拍了拍他的脸:沈沂,起床。
懒猫蹭了蹭,闭着眼没醒,继续睡。
喂岑沚推了推他,见他还是没反应,干脆直接把他拉起来,强迫他坐着,看着对方那歪头晃脑的模样,不轻不重地就抽了他两嘴巴子。
嗯?沈沂迷迷糊糊地掀起一边的眼皮,发出了一个软绵绵的单音,尾音微哑地翘了起来。
我说起床,听到没。
嗯沈沂不情不愿地睁开眼,勉强算是醒了过来。
沈沂最近养出了床气,岑沚也随着他算了,不跟他计较这点东西,让他放肆个几分钟算了。
放开他,岑沚拿湿好的毛巾帮他洗脸擦汗,又伸手去把刚刚带来的衣服扔在他身上:穿。
因为拿到手觉得质感不太一样,所以沈沂这个时候才完全地清醒了过来,在意地拿起衣服看。这是一套西装,摸起来手感很好,滑滑的凉凉的,他有些疑惑看着岑沚。
岑沚转过身去洗毛巾去了,回头见沈沂拿着衣服左看右看着,以为他没见过这衣服,就问道:不会穿?
会的,沈沂点点头,拿起领带问,不过为什么要穿这个?
你别管。
喔沈沂点点头,拿出衬衫解开扣子就往身上套。
岑沚忍无可忍地扯过来,怒:衣服没脱。
见他笨手笨脚的,岑沚终究还是看不下去了,直接提起他身上穿着的t恤下摆就往上捞,面无表情道:自己脱裤子。
沈沂听话地把短裤脱掉,岑沚抓过一边的西裤就给他套上,却没想到对方速度极快地已经坐回床上去了,无语地踢了踢他说:站起来。
沈沂站起来,扶着他的肩膀抬起一只脚伸进裤管里,却没想到卡着了,忙踢踢脚,但脚还是卡着,于是更加用力地踢着。
岑沚被他蠢得看不下去了,无可奈何地抓住他的脚:别动。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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