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上解了下来,正在往鹤林身上浇冷水。
刘区长从赵局长还回来的银票中又抽出一张递给赵局长,说道:“既然人放不出来,就让那个小家伙少受点罪吧!你让他们别再继续拷打那个小家伙了!”
“好好!我马上吩咐他们,让他们把陈鹤林尽快收监,等待移交到县局,不过,老刘,你是知道的,我们这里是可以省点事,等交到县局,恐怕刑罚比我们这里还要厉害,你得让何掌柜尽早到县里活动,看有没有机会让那个小东西少受点罪轻判一点!”
“我知道,你快去吩咐手下停止用刑吧,我看你哪几个手下整人是很有办法,他们又要给陈鹤林上刑了!”
“是!我马上进去安排,你放心!”
陈鹤林不知道是第几次从昏迷中被打手用专业的手法粗鲁地唤回知觉。他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少次,老虎凳上马贵他们硬是在脚下垫进了四块砖,小腿明显地向上翘了起来,他疼的死去活来,浑身肌肉乱颤,冷汗直流,刘区长离开后,赵局长并没有按承诺停止对陈鹤林的刑讯,而是让打手关紧刑讯室大门,抓紧对陈鹤林进行新一轮的酷刑逼供,妄想在押解囚车到达之前,从这个少年犯口里得到口供,好向上面邀功!
坐在老虎凳上鹤林身体不断地挣扎、抽搐、痉挛,昏死过去几次后,鹤林紧绷绷绑在老虎凳上的两条长腿似乎有点麻木了,虽然浑身的筋骨还是疼的难以忍受,但知觉却依旧牢牢地附在鹤林的**上,不轻易离去,鹤林咬紧牙关,忍受的着酷刑的煎熬,小腿已经被弯翘到极限,两条大腿的筋快要被别断了,他想在昏沉中放松身体,但剧疼还是不时一阵阵袭来,他挣扎、抽搐、痉挛,出汗,马贵还不时在鹤林**受刑的身体上制造新的疼点,他在鹤林两边的腋窝和肋骨上用通条点烫了好几下,用钢针扎刺鹤林高高吊铐在鹤林身后柱子上的手指甲,疼到极点的鹤林几次昏死过去,但每次被冷水激醒后,不松绑,不松刑,继续让鹤林在老虎凳上紧绷着双腿忍受酷刑,同时继续用其它肉刑折磨鹤林,鹤林的睾丸就是在这个时候被马贵挤捏的肿胀起来,有几次玩弄少年老手的马贵居然让在酷刑中煎熬的鹤林生殖器硬硬的勃起来,在极度痛苦中喷出精液。。。。
老虎凳上,鹤林全身上下都是伤痕,伴随着破裂肌肤的鲜血,鹤林再次昏死过去。
鹤林再次醒过来时,发现自己是躺在一张床上,旁边站着刘区长和卫军。他迷惑了,他不是在敌人的刑讯室里忍受拷打吗?怎么现在躺在这里?还有卫军哥怎么会在身边?
他想直起身,却发现浑身根本不能动弹,想动动胳膊,胳膊好像也不是长在自己的身上,想动动腿腿更是剧疼难忍,根本就动弹不了,这时浑身的伤疼再次袭来,提醒他曾经刚受过的种种酷刑。卫军弯下腰,轻轻地抚摸他的脸,“鹤林弟,你现在安全了,我们已经把你救出来了,你好好休息养伤,这里很安全,没有人会再找到你!”
“卫军,刘老顺现在在那里?”
“放心,他也很安全,我们已经把他送走了!”
“哥,怎么回事?你怎么会来救我?”
“这得感谢我义父啊!是他派人给我送信,让我赶回来,我带了几个弟兄回来,劫了押送你们的囚车,然后转移到这里了!放心好了!这里很安全,是我义父乡下的一个秘密住所,没有人知道,等伤养好后,再安排你去别的地方!”
“哥,你不会有危险吧?”
“不会,我们是蒙面乔妆好的,没有人会发现我们的行踪,我等会要马上赶回部队,这里我爸会安排人照顾你,你放心养伤!”
“哥,我”鹤林望了一眼刘区长,心里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曾经毒打过他的男人,这次却救了他性命,他看着卫军,又望望刘区长,不知道该说什么!
“听话,鹤林,现在你浑身是伤,那里也去不了,等你伤养好了我再来看你!我得走了,再不走的话,说不定会有麻烦了!”他伸手紧紧地握住鹤林的一只手,紧紧地握了一下。
鹤林立即疼的紧皱眉头,卫军赶紧松开手,心疼的流出眼泪,“弟弟,你受苦了,他们这样毒打你,打的太重了!”“哥,你快走吧,我没有事,养几天就好好了!”鹤林看卫军流泪自己也忍不住也流出泪水,卫军轻轻地抚摸鹤林的两个胳膊,他知道被吊打的滋味,他自己当初也被反铐着双手吊打过,几天几夜胳膊都不能动,鹤林弟的胳膊筋骨也一定是扭伤了,得有几天的时间恢复。
卫军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依依不舍的走了。
卫军走后,刘区长坐到鹤林的床边,轻抚鹤林的脸颊,鹤林浑身是伤,刚才鹤林昏迷时卫军已经把鹤林浑身的烫伤和破皮的刑伤都上了药缠上绷带,其它地方鹤林还是**的,根本穿不了衣服,卫军是流着泪替他洗净身子上药包扎的。
鹤林见刘区长抚摸自己脸,无法挣扎避开他的抚摸,只好倔强地扭过脸,不想让刘区长摸他的脸。
“孩子,你受苦了,你和卫军都一样,都是不听话,年纪轻轻参加什么乱党组织,害自己受了这么多苦。”
鹤林没有理会刘区长的说辞,但理性告诉他,是这个曾经让他厌恶憎恨的男人救了他,回过头,露出点笑容说:“刘区长,谢谢你,谢谢救了我!”
“不用谢,不恨我就很好了,我知道你是很恨我的!”
鹤林看着刘区长,无言以对。他真不知道恨他对,还是感激他对,这个男人曾经那么无情地体罚自己,当自己被迫脱光身体趴在凳子上由他无情抽打自己的屁股时,那时他心里只有仇恨!那时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当徒弟挨打受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甚至刘区长在毒打过后,还要了他的身体,他都不敢反抗,想着家里债务要由他当学徒偿还,想起年迈双亲还在劳作,自己挨打受辱又算什么呢?当时,刘区长让他趴在床上,一次次进入他身体时,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耻辱,即使泪水流满了脸颊,也不敢说声“不”字,可现在,通过白天忍受酷刑的惨烈疼痛,当初刘区长对自己的体罚和无礼实在算不了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如果被解到县警察局后,也将和卫军当初一样,还要忍受更重更多的酷刑拷打,那种拷打不是几个钟头,而是几天几夜持续不间断的酷刑折磨,从这点上说,真要感谢这个男人让自己脱出了即将来临的苦海!
鹤林知道刘区长还会要他的身体,甚至养好伤后,还会找机会打他,他望着刘区长,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刘区长这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幽幽的说道:“你是我的男孩,你是我的!”
“可我不是卫军,我不会答应你什么!”
“好好养伤,不要瞎想!我不要你答应什么!”
“刘区长,我”
“鹤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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