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一边是坚实的岩壁,一边是深不见底的深渊。偶尔有小石块落下去,竟然听不到声音。
晏惜略是个心计深沈的人,如今也开始警惕起来。息白引他到这种陡峭的地方,说不定有什麽诡计。
只不过那个人眼睛那麽清亮,气质又那麽出尘,真个会用什麽阴险的手段?
晏惜略格外警惕,真气流转全身,整个人蓄势待发,一旦息白要对他不利,他也不会客气。只不过如今息白中了毒,走路也不利索,小心翼翼走了,不时还会停下来,休息一会儿,气喘吁吁。
走到一半,息白身体一斜,似乎因为脚下滑了一下的原因,晏惜略立刻警锺大响,往後一掠。没想到息白啊了一声,居然失足落下山崖。晏惜略反应过来时候,连忙扑了过去,嗤的一声,只来得及扯下息白一片衣襟。
想到这山崖深不见底,晏惜略心中突然一紧,有一种他自己也没想到的失落,探头一望,那道素淡的身影却并没有就此消失。
原来那山壁之上,横空飞出一块石头,光滑极了,形如狼牙,息白恰好落在那狼牙石头上了。他惊魂未定,脸颊微微发红。
晏惜略心中一块石头才落了地,眼睛里隐隐带著关切,问道:“大夫,你没有事吧?”
息白摇摇头,他似乎受了惊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现在他的头饰被什麽挂掉了,一头乌亮的头发就直接披著。
如今晏惜略站的地方,离息白有十数丈,晏惜略就好像一只鹞子,翩然而下。那狼牙石本来也不大,上面坐了一个人之後,能站的地方本来就不多,只有石头顶端一处光溜溜的地方能够立足。
只不过这也难不倒晏惜略,他足尖落在狼牙石上,正欲站稳身子。息白蓦然眸光一冷,袖子里飞出一道白光,竟然是一把软剑。那把剑剑身雪亮,光亮如镜,必定是削铁如泥。
晏惜略心中一震,想不到息白竟然也会用上心计,只不过这一刻息白那双眼睛,竟然无比的清亮,理直气壮,没有半点迟疑犹豫。那双眼睛的明亮,一刹那间,刺得晏惜略心中一疼。
方寸之地,本来就无法挪动身体,息白更似不顾自己的安危,奋力一扑,竟然是要同归於尽。
他剑法精妙,点点剑影有如梨花碎雪,流动灵活。只不过内力空虚,手腕也没有什麽力气。晏惜略将真气注入了袖子,长长衣袖一卷,和软剑搅住,顺势将息白一带,那雪亮的长剑落到了晏惜略手中,而晏惜略用剑柄将他穴道封住。
两人身子如流星一般下落,晏惜略另只手臂一伸,一把匕首飞袖而出,直直的钉在了山壁之上,伴随著摩擦,散出了点点火花。等下坠之势减少些许,晏惜略便借匕首使力,每隔上两三丈,便以匕首钉著山壁使力。
直到两个人重新回到了崖上,晏惜略方才松了口气。他将息白那把软剑拿来看看,这把剑做的精巧极了,软绵绵的,轻轻一扣,竟然缩了回去,宛如蛇一样的灵活。原来这把软剑,是刚刚息白盘在头上的发饰。
“想不到大夫你这样有心计。”
息白脸上的神色却是坦荡荡的,一点也不回避晏惜略的目光,冷声说:“这也没什麽不对。”
晏惜略哼了一声,忽然笑笑:“你到底救过我,息白,我也大人不计小人过,这次你要和我同生共死,我也不跟你计较。”他故意将同生共死四个字咬得重重的,好像两个人之间有什麽暧昧似地。
息白脸上掠过一抹惊讶:“你,你怎麽知道我叫息白?”
“你虽然不愿意说,我却未必不知道。大夫,我劝你不要跟我玩什麽心眼,你不是我的对手。”
息白刚才虽然想要杀死他,晏惜略心里竟然也没有多生气,反倒觉得怀中这个人,越来越有味道。他向来就不喜欢温柔软绵的人,所以眼睛看不见时候,听到息白温柔的声音,非但没有平复心情,还格外的焦躁。
息白安安静静的躺在他的怀里,晏惜略牙齿咬住了他的耳朵,用舌头慢慢的舔著他的耳朵,再往他的耳朵里吹了口气。
“只不过我虽然不杀你,大夫,你总该受罚吧。”
息白感到他的手,隔著自己的衣服,轻轻摩擦著自己的臀部,充满了色情味道。到底是什麽惩罚,息白突然明白了。
昨天的折磨身体还清楚记得,那撕裂般的剧痛,夹带著浓浓的屈辱。虽然告诉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当时还是觉得不如一死了之。
炽情 06
06
息白被缚在椅子上,他上半身衣服是完好了,下身却一丝不挂,什麽也没有穿。那修长笔直的大腿大大的张开,怎麽也合不拢,只因为一根玉箫,正插入他的双腿之间,已然没入了一半。
晏惜略将玉箫一寸寸拔了出来。插入这根玉箫时候,他先用手指沾了药膏,缓缓的探入,做了充分的扩张。如今慢慢的拔出来,那甬道还是很紧致。
那根玉箫被扔到了一边,晏惜略分开了晏惜略的双腿,**经过昨日的滋润,颜色变得深了些,只不过被粗鲁的对待之後,微微有些肿。
晏惜略坐在椅子上,将息白两条腿大大的分开,欲根在穴口摩擦。息白全身都僵硬了,感受著穴口的肌肉慢慢的被顶开,然後一件火热的巨物缓慢的没入。
只因为身体本来的重量,那火热的**伴随息白的沈下,缓慢的吞没。息白不安得动动,感觉身体里的巨物又增大几分。
晏惜略拉著他的大腿,放在了椅子扶手两侧,用带子缠住了。
那交合处的情形,息白一览无遗,粉色的**中含住了紫红色的巨物,显得说不出的**。息白实在也想不到,自己的那个地方,居然能容纳下。
这种奇怪的刑罚,让息白面红耳赤。
手掌在息白的小腹磨蹭,晏惜略有时拂拂息白的欲根,有时又用手指间儿蹭蹭,弄得息白痒痒的。
“大夫,你舒服吗?”晏息略在他耳边低低说,带著几分恶意:“你总是云玉的朋友,我哪里能不将你侍候的舒舒服服。”他口中的云玉,却是小他三岁的胞弟。
息白吃力说:“你早就知道──”
“是,我是知道你是晏云玉的朋友,只不过你还是来历不明,谁知道你是什麽来历,被你救了,我当然很担心。凤城树大招风,谁知道你会不会是哪家的探子。晏云玉如此蠢笨,他信任的人,我当然不会放心。”
听到晏惜略提到了自己朋友,息白就一阵自惭形秽。现在他雪白的身体上面布满了啃咬痕迹,身为男人,那温热的甬道却被迫含住另外一个人的阳物,甚至因为晏惜略的手指挑拨,小腹升起了火热的**。
从头到脚,里里外外,都被晏惜略那肮脏的气息沾染。息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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