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求饶。
阿曼却将酒倒在手上上,均匀的抹在息白的臀部,烈酒抹在了肌肤上,息白顿时感觉**辣的。接著啪啪两声,是阿曼的手掌狠狠的打了息白臀部两巴掌。他再倒上酒,拍打息白的臀部,只不过重复十余下,这有些好笑的惩罚就变成了酷刑。息白本来雪白的肌肤紫中带红,高高的肿起,阿曼每一次拍下,就好像无数根针在扎自己的小腹。
接著阿曼将肿大的欲根对准了息白的穴口,狠狠的插下去,他是坐在了息白的身上,巨大的冲击挤压著息白的腹部,整根欲根尽数而没。阿曼又抽了出来,息白知道他会马上在插进来。
阿曼却是先对他臀部肿起的地方拍两下,再狠狠的一挺,如此不过五六下,息白已然受不了了。他只担心自己的孩子受不了这样的酷刑,终於忍不住求饶:“求求你,不要这样了。”
阿曼只因为他是受不了屁股上的疼痛,於是松开身子,将他脑袋拉过来,说道:“你将这里舔干净。”
息白看著那根恶心之极,令他恶心的**,只得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舔弄,将上面的精液舔干净了,心里感觉很是恶心。最後不得不吞到口里,帮阿曼进行**,喉咙被一件巨物捅下去,自然说不上很舒服,不过舔了几口男人的精液,居然觉得这根**变得诱人了。
下身的**还记得刚才被一条温热大**所填满的舒畅,如今里面填满了男人的精液,却根本还没有吃饱,被插过几次之後,却越加显得空虚。
息白整个人都处於水火的煎熬之中,害怕著自己堕落,可是身体越来越不能抵抗──
这时候他嘴里的**射出了大量的精液,带著诱人的味道,滑入了息白的咽喉,多余的汁液顺著他的嘴角慢慢的滑下。
朦胧之间,息白再次被推在地上,不过这一次是背脊靠著草地,不用担心腹部受到了挤压。阿曼分开他的大腿,刚才自己进入过的穴口流出精液,显得说不出的**。
阿曼的舌头舔上了息白的欲根,息白敏感的身体经不起挑逗,也没有过多久,便是丢盔弃甲,前端涌出了很多的精液,那些精液顺著股沟缓缓的留下,打湿了淫荡的小孔。息白的私处全是精液,有自己的,也有别的男人的。
这个时候,阿曼再狠狠的顶下去,飞溅起的白浊甚至飞到了阿曼的脸上!汁液飞溅,空气中布满了淫欲的气息。因为**里有很多精液的缘故,撞击的声音就更响了。在阿曼的**下,息白的双腿根本都已经合不拢,伴随著有力的冲击,开始轻轻的颤抖。
反复的**中,息白软绵绵的躺在地上,感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身体得到了满足,一股浓浓的倦意涌了上来,不自觉就此睡去。
卓娜醒过来时候,觉得莫名其妙,也很奇怪自己为什麽会突然昏睡过去。她慢慢站起来,还伸手揉揉额头。这个时候,她却突然看见令她惊讶的一幕。
眼前自己的心上人正搂著一个另外一个人躺在草地上,两个人身上都没有穿衣服,息白下体湿湿的,媚穴里还含著男人的肉根。
一股怒气冲上来,卓娜用鞭子狠狠的抽打睡著的两个人。
息白惊醒过後,身体**消退,心中却是泛起阵阵难受。卓娜看他有著**,肚子更像是怀了孕了的女人那样,高高隆起,看他的目光好像是怪物一样,就连阿曼也有些厌恶的看著息白。
卓娜哭著跑开了,阿曼连忙也跟了上去,却留著息白一个人躺在地上。他微微苦笑,抚摸著身上的鞭痕,也根本没想到自己曾经那般不堪。这身体无可救药了,让息白心中感觉到一阵悲凉。
身上的衣服都已经被撕碎了,息白也只有赤著身子,留在这里,直到夜深天黑,方才偷偷回帐篷。
接下来的日子很不好过,那些牧民都开始对息白疏远了,暗处还指指点点,看著息白的目光好像是一个怪物。更再没有牧民找息白看病,用息白的药。至於阿曼,息白只看过一次,卓娜将阿曼的手臂紧紧的挽著,鄙夷的目光好像利剑一样,让息白落荒而逃。
这地方也再待不下去了,只怕再过些日子,还不知道会发生什麽事情。他身为异类,只怕会遭遇更多可怕的经历。息白暗自收拾了些食物和清水,准备偷偷离开。
这一次他又是孤身一人了,好不容易过一段平静又清苦的日子,没想到又是这样的结局。息白心中叹了口气,那种孤独的滋味,真的不是很好受,恍惚之间,他又想到了天之寒温和的笑容,下意识向著风城的方向走了几步,却突然顿住了脚步,怔怔发呆,没有再走了。
天之寒偷偷看著他,手捏著一朵大红色的花儿,这沙漠之中,要找这麽一朵鲜豔欲滴的红花当真很不容易,也不知道天之寒从哪里找来的。
眼见息白的犹豫,天之寒忧愁的叹了口气,用万分悲悯的口气说道:“息白,你这样还要吃更多的苦头的,叫我心里怎麽不难受呢?”
他手掌慢慢的用力,将这朵大红色的花都揉碎了。
(15鲜币)炽情 下 12 黑暗慎入
十二
不回风城,却不知道去哪里。
息白漫无目的走著,怔怔出神时候,忽然听著声音,有一个弱弱的声音在苦苦求饶,然後是鞭打声,哭啼声。
息白听到声音,心中一凛,偷偷的窥测,只见一名马贼捉著一个小姑娘,撕碎了对方的衣服,正在欺负小姑娘。小姑娘害怕极了,清秀的脸上已经挂满了泪水。
那马贼胡子又黑又浓,样子粗野丑陋,脸颊上更有一颗黑黑的痣,息白也认得他。从前此人落在他手中,息白见他苦苦哀求,心中一软,居然放过他,想不到此人又在这里为非作歹。
息白现在一点武功也没有了,看著那个小姑娘被欺负,略一犹豫,还是站出来,冷冷的说:“住手!”
那马贼一看见息白,脸色顿时变了,息白面上如覆盖了一层寒霜,说道:“你还记得我吗?”
马贼只得点点头,甚是畏惧,息白看他害怕自己,心中总算松了一口气,自己这麽吓唬,尚有几分余威,其实不过外强中干,只不过是个纸老虎。念著自己往昔的模样,息白心中不觉得有些悲凉。
他对那马贼不理不睬,却对小姑娘温声说道:“你今天受惊了,还是快些走吧。”
小姑娘无限感激,眼中泪水缓缓的留下,收拾了一下衣服,就匆匆离开。息白这个时候,方才松了一口气。
马贼眼珠左瞧又瞧,想著趁机逃跑,他偷偷的看了息白一眼,突然觉得息白跟从前不同,眼角分明多了一丝妩媚,却是不敢多看。
息白冷声说道:“当初饶了你一命,想不到你今天又来欺负小姑娘。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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