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夜囚狼(强攻强受)》分卷阅读29

    的耳珠。

    「不。。。。。。」

    就在我用尽脑内残存的几丝理智和自尊心,努力隐忍著到来自身下袭上的即将迸发的**,古艳另一手扶住了我的腰,在我体内停摆已久的炽热,开始狂暴的律动。

    後庭的被胀满疼痛混和著前方紧绷的**,我疲於应付、忍耐两方的刺激。

    ──因为古艳,我觉得我快要崩溃。

    当我全身无法自拔的痉挛著,喉头发出了低低的嘶嘶声,脚指蜷曲时,我因心脏的疼痛无法呼吸的窒息感难受的啜泣起来,肩膀大力的抽动著。

    我盯著在古艳手里,方才溅射出来的乳白液体被哗啦淋下的热雨一点点的冲净,顿时间脑带里塞的全是空白画面,

    眼前只有流入排水孔的热水和白液,还有我和古艳交缠的影子在昏黄的灯光下摇动的影像。

    ──我真的会崩溃。

    十九夜囚狼 正文 第23章

    章节字数:2324 更新时间:09-01-18 09:27

    日子沉重地,一天天过去。

    我坐在宿舍内附设的办公桌前,手支著脸,凝望著桌上相框里,我和妹妹的合影,这是我来绝翅馆前身上所带的唯一一张相片。

    我忍不住苦笑,心里很後悔当初没有把她所有的照片全带上。

    今夜,是第四个十九天的夜晚。

    因为夜十久这个姓氏,以前我的母亲常会以谐音的十九夜来计算度过的日子里的每一个夜晚,後来演变成家里计算日子的小习惯,一年总共是十九个十久夜再加上四天。

    这种习惯,也算是为了怀念妹妹刚出生就去世的父亲,但其实我对父亲的印象只剩依稀残影,现在的这个习惯,让我和妹妹更怀念的是我读高中时去世的母亲。

    我伸出手指,由上而下的抚过相片上,妹妹笑得灿烂的脸孔,总觉得,鼻子很酸。

    我轻叹口气,拿起倒卧在一旁的笔,拉开抽屉,拿出里面写到一半的信,准备要补完。写信给妹妹,是现在在绝翅馆内唯一能安慰我伤痕累累、疲惫不堪的心灵的一件事、一项娱乐。

    信会经由一个月上来一次补给日常生活用品和食物的人送出去,不过再送出去前,都会先统一送到雪洛伊那边,由雪洛伊查看内容之後再决定要不要送出去。

    我提笔刚写了两、三个字,电子表却不识趣的在此时响起。

    「古艳。。。。。。」我微弱了叹息声在静谧的夜里显得响亮。

    放下笔,我将搁置在一旁的警帽戴上,但还是坐在位置上不动,等每十分钟想一次的电子表的声音戛然停止,又再度响起,我才缓慢的挪动身体,从座位上离开,步出宿舍。

    夜晚的绝翅馆比白昼时更加宁静,过了晚上八点之後会熄灯,只允许狱警的房间和王的牢房能继续使用电力,就连每层楼的长廊上,也都只有在一旁的窗台上放上灯烛。

    我曾问过为何不直接使用电灯,蒂尔说,这是雪洛伊的恶趣味之一,因为雪洛伊觉得这样比较有中古世纪的情调。

    然而雪洛伊的这种情调只让我们晚上必须出来巡视却连走个楼梯都还要开手电筒摸黑找路的狱警感到麻烦。

    我已经很习惯在晚上的这个时候出来,顺便巡视了。

    古艳最近在晚上找我的次数变多了。。。。。。不,应该说连白天找我的次数也变多了,除了放、收犯人还有一些杂事要办以外的时间,我几乎都跟古艳在一起。

    被古艳叫去,通常不会有什麽好事,大部分时间都被迫和他在床上度过,但有的时候也只是被他找去,像个装饰品一样的坐在他旁边,看他一个人慵懒的半倚在床上津津有味地看著书,偶尔抬头强迫我跟他扯上一两句话。

    这让我我愈来愈弄不明白古艳的心态是什麽,他是个难懂的人。

    踏上第九楼的地板,我轻叹了口气,朝著散发微弱灯光的牢房走去。

    牢房的门大开著,只要不关起来,电子表便会每隔十分钟通知一次,但我们狱警可以设定使它停止通知。

    我走进牢房内,古艳半倚在床上,他闭著眼,呼吸均匀且安详,柔黄的灯光照射下,将他的长睫的影子拖的长长的。

    睡著了吗?

    我放轻脚步走上前,古艳的胸前躺著摊开到一半的书。

    我小心翼翼的将书本拿起,那是一本哲学书,古艳爱看书,也许真的是因为太无聊了,他几乎什麽书都看,我也曾经看过他在看医学类的书籍。

    轻手轻脚的将书本放到一旁的桌上,我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就怕将古艳惊醒了,面对清醒、会动、会想、会有**的古艳对我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压力。

    如果古艳就这麽沉睡下去该有多好?我站在床边,凝视端详著古艳的脸。

    古艳确实是个很漂亮的人,这是不容置喙的事实,他的容貌简直是上天赐予他最好的礼物;但同时我也清楚得明白在他那美丽外壳的包装下,里面藏的是一头多麽令人憎恶的野兽。

    古艳偏橘的绺红发垂落在他白皙的脸颊旁,昏黄的灯光下让人有一种几乎以为他是天使的错觉,我盯著他的纤细修长颈项,一瞬间,其实是有闪过要伸出双手,狠狠掐住他的颈子,令古艳窒息的念头。

    我想,若是当初第一次被侵犯之後有这种这麽好的时间,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掐死他。

    但现在,我并没有如此的丧失理智,我可不想让妹妹背上有个杀人和渎职罪哥哥的污名。

    然而有个原因也许也是因为对古艳的憎恶随著日复一日的痛苦,没有加深反而是麻痹了;又也许也是因为我跟古艳的关系、我对他的观感似乎变了,我说不上是哪里变了,我一样的憎恨他、恐惧他、对他感到厌恶,但就是有另一种完全和愤恨不相同的感觉存在。

    对那种不知名而膨发的情感,我感到慌恐,我想,古艳用他的威势,要我依附他、要我受他保护的影响可能对我起了一点作用──

    我凝视著古艳的脸,拳头攥紧。

    但即使那种莫名的感觉不断的蓬勃发展,我也有自信,它最後会被囿於仇恨的小框框里,最後因空间不足而死亡、灰败,因为我并没有忘记,当初将我推入绝翅馆,使我成为绝翅馆内生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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